略施巧计捉住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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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浪迹天涯是被一个男人沙哑的叫嚷声吵醒的,他睡眼惺忪地穿好衣服推门出去,发现瓜皮和江湖白晓生正一人捉住一个男人的手臂,合力把他压在地上。 那男人身材并不高大,五官也长得平凡,肤色黝黑,看起来老老实实一个人,不停地挣扎和叫嚷:“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男人的力气倒是不小,他几乎是拼了命在挣扎,瓜皮和江湖白晓生差点没按住。 “老实点!”瓜皮用力扭着他的手臂,“你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 听到瓜皮的话,男人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瞬间又变得愤怒和狰狞,几乎是嚎叫起来。 卫听云对阮青宁使了个眼神,阮青宁懂了他的意思,去后厨找了根绑牲畜的粗麻绳,把男人从手到脚严严实实捆了几圈,瓜皮和江湖白晓生这才松了手,男人也只能像只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和干嚎,以及咒骂他们。 江湖白晓生揉着自己的手腕,“他怎么反应这么大,我手差点扭了。” “心虚呗。”瓜皮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浪迹天涯走到他们身后,疑惑地问。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卫听云回头看到他,走到他身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这么吵,睡不着了,“浪迹天涯坦然地回握卫听云的手,看向地上的男人,“这个人是谁?” “是凶刀的主人。”江湖白晓生抢答。 “呸……什么凶刀?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滥用私刑,我一定要报官!”男人怒火冲天地反驳。 阮青宁冷笑一声,蹲下身,轻佻地用自己的武器敲了敲男人的脸,说,“你还狡辩,听云让掌柜借办喜宴的名义请来了县里所有的屠户,等客人散去,掌柜再让你们吃菜喝酒,你们个个都喝得伶仃大醉,然后掌柜借清洗的名义拿走了你们的屠刀,等你们酒醒再归还,今天所有屠户都来辨认放在一起的屠刀,一一拿走了自己的那把,只有你,明明只剩最后一把刀了,却不肯拿,狡辩那不是自己的刀,这是因为你认出那把刀就是杀害王小姐的凶器了吧,马屠户。” “你们阴我?我带来的明明不是那把刀!”马屠户此时的声音有点抖动,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滑落。 “是啊,你带了一把新刀嘛,因为你原来那把遗落在了案发现场。昨晚掌柜拿走你们的刀聚放在一起,听云让我们拿走了其中最新的那把,并把杀害王小姐的凶刀放入其中,等你们今天来认领,自然就能找到刀的主人了。”阮青宁继续解释,“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已经问过和你相熟的屠户了,他们都说那刀就是你的,已经用了不少年。” “既然可以问其他屠户,为什么要做这么一场大龙凤啊?”浪迹天涯还是有点不明白。 “因为直接去问凶刀的主人是谁,一是会打草惊蛇,二是屠户之间很有可能互相包庇,不会说实话,而现在他们不明内情,只是辨认最后一把遗留的刀是谁的,他们自然会老实回答。” 马屠户听了卫听云的话,脸上立刻变得惨白,不再挣扎,颓然地瘫软在地上。 江湖白晓生踢了踢马屠户,问他:“你和王家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了这么漂亮的小姐?” 马屠户喃喃地说:“我哪里知道她漂亮不漂亮,那晚这么黑,我只是因为赌输了钱手头紧,想去王家偷点东西去卖,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帮我,王家的大门居然是开着的,我溜进去后走到一个房间门口,门一推就开了,结果就有个人从房里向我走来,当时又黑又暗,我第一次做贼心里慌得不行,以为是王家做的局专门捉贼的,一着急就抽出随身携带的刀挥了过去,然后就夺门跑了,我第二天才知道砍死的是王家的小姐,要不是官差抓了个替死鬼,我早跑到乡下去了。” 居然是这样的剧情,王小姐应该是以为自己在黑暗中迎向的是白天初遇的情郎,哪里知道就这么不明不白走向了黄泉路。 浪迹天涯叹了口气,浓密的睫毛沉重地垂下来。 几人把认罪的马屠户送到官衙,就算完成了第一件案子,后续的审问就是NPC的事了。 江湖白晓生有点兴奋:“这已经是三个案综当中最复杂的案子了,我们居然这么快就破了,赶快把后面两个一起解决了吧,这样就能拿不死buff了。” 浪迹天涯翻了翻剩下的两个案综,说:“这两个确实简单得多,难怪只给我们三天时间完成任务。” 另两个案子比起王家小姐的凶杀冤案,要鸡零狗碎得多,一个是家丁之间的纠纷,一个是钱财纠纷,案情大概属于现实派出所的调解范围,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决定分成两组分头去解决。 浪迹天涯和卫听云自然是一组的,准备去解决家丁纠纷。报案的是杜老爷府上的管家,有一天杜老爷带着家人在家里的园子里游玩,园子里有许多果树,特别是那挂在枝头的青梅别有风味,杜老爷就让家丁从树上摘了最大的果子洗干净来吃,轻轻咬一口,就酸得便了脸色,这时有个资深的家丁就上前建议,现在吃青梅有点早,所以会有点酸,如果拿青梅蘸蜂蜜吃,风味就一定很好,吃起来也酸甜可口。 杜老爷一听觉得一试,就让家丁去仓库取蜂蜜。家丁很快就用一个银盖碗装着蜂蜜回来了,杜老爷揭开盖子正打算用青梅蘸蜂蜜,就看到黄橙橙的蜂蜜里有颗老鼠屎,当场就发火了,要处罚做事马虎的家丁,家丁大喊冤枉,说蜂蜜是库管装的,他根本没有打开盖子查看,碗里怎么会出现老鼠屎他确实不知情。言下之意,就是老鼠屎是蜂蜜里带来的与他无关。 杜老爷就叫来了库管,库管听完事情,也辩解自己负责看管库房,平时尽心尽力,蜂蜜的罐子一直都是密封好的,不会有老鼠或者老鼠屎能掉进罐子里。 可是银盖碗就经二人的手,现在家丁和库管互相推卸责任,都不肯承认蜂蜜在自己手里出现问题,杜老爷为人和善,不想罚错人,所以才让管家报官,让官家来帮忙分辨谁说假话。 卫听云说:“案综记录得有点简陋,我们先去杜家找那两个当事人问话吧,看他们的话有没有漏洞。” “不用……”浪迹天涯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拉长了声音,“终于轮到我擅长的领域了,只是分辨老鼠屎是谁放进去的嘛,不需要问他们,去问老鼠屎吧。” “问老鼠屎?” “嗯哼……案子是我们来之前发生的,才过去一天,那碗有老鼠屎的蜂蜜还作为证据存着吧。” 他的样子有点得意,卫听云不由有点莞尔。 说明来意,官差拿出了杜家的管家拿来的银盖碗给他们,那碗是银白色的,碗身镶嵌着精美的宝石,盖子密封性很好,保持了里面内容物的原状。 “这杜老爷还真有钱,一个碗而已……”浪迹天涯自言自语。 卫听云不置可否,揭开了碗盖,有点嫌弃地用筷子拨了下蜂蜜,“这就是当事老鼠屎,你要怎么问?” 浪迹天涯没有那么多讲究,直接用手指把老鼠屎拿了出来,稍稍用力就掰开成两瓣,仔细地看了看,眼神里射出精光,“说谎的是家丁。” 卫听云双手抱臂,“哦?” 浪迹天涯正在兴头上,把老鼠屎摊开在手掌上,继续说:“你看,老鼠屎里面是干燥的,只有外层被蜂蜜泡软了,如果老鼠屎是之前就掉进蜂蜜里,应该里外都是湿润的,所以这老鼠屎只能是最近才放进去的,家丁可能和库管有矛盾,故意陷害他。” 旁边的官差听到他们的对话,吆喝着就要去杜老爷家报告结果,卫听云却皱着眉后退了一步,空气凝固了几秒,浪迹天涯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到他的抵触,“……怎么了?” 卫听云全身都散发着寒气,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浪迹天涯打了个寒噤,突然福至心灵,拿起手上的老鼠屎猛地送到卫听云的眼前,只离他的脸一丁点距离停住,坏心眼地笑,“原来怕脏啊……” 卫听云甚至被吓得放大了瞳孔,脏话自然地从优雅的嘴唇间吐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浪迹天涯抱着肚子笑得像个做完坏事的小学生,然后被一脸无奈的卫听云揪着衣领洗手。 浪迹天涯甩了甩手,水珠溅到空中,卫听连忙后退几步躲避,浪迹天涯失笑,“至于吗?这只是游戏,不会脏的。” 然后他就呆住了,立刻收敛了笑意,因为他撞上了卫听云隐隐冒火的眼神,卫听云对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再闹就操你。” “咳咳……”浪迹天涯清了清喉咙,“不知道江湖白晓生他们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