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被翻红浪主动要老公吃奶艹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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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宁看完案综,问卫听云:“听云,你怎么知道陈友是冤枉的?任务也只是让我们找杀人证据,并没有提示凶手不是他,万一他在说谎呢?” 江湖白晓生也说:“对啊,说不定就是他贪图王小姐美貌,偷偷溜进王家,想强迫那个王小姐,王小姐拼死反抗,他一气之下把王小姐杀了。” “因为凶器,”卫听云把案卷翻了几页,指到一处说:“王家人在现场发现了凶器,是一把屠夫用来砍肉的屠刀,经过仵作证实,凶刀和死者的伤口吻合,也就是说,就是这把刀杀死了王小姐。陈友是个财大气粗的富家少爷,他平时出门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杀猪刀这么不符合他气质的东西,而王小姐也娇生惯养,闺房里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刀,就算陈友激情杀人,那这把杀猪刀是从哪里来的呢?” “是真凶带来的!”阮青宁一脸恍然。 卫听云赞许地颔首,“所以我们先去看看那把凶器,应该能发现真凶的线索。” 浪迹天涯怔怔地盯着他,卫听云被盯得莫名,问他:“怎么了?” 浪迹天涯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没什么,那我们走吧,去查看凶器。” 卫听云没有继续追问,不然他会得到一个让他惊喜的答案,刚刚他自信地分析案情的样子,让浪迹天涯觉得他好聪明,有一瞬间心跳都失了衡。 他们重返官衙,说明原因后,官差很配合地让他们查验了那把遗留在案发现场的屠刀。 那刀又笨重又油腻,看样子已经使用了很长时间,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特征。 “有什么发现?”卫听云问他们。 浪迹天涯对着刀蹙眉思索了一会儿,有点不确定地说:“这刀有很多使用痕迹,好像是哪个屠户趁手的家伙,说不定就是屠户就是真凶。” 卫听云补充道:“也有可能真凶和屠刀的主人关系密切,但一定不会毫无关联。” “那就是说,找到刀的主人,真凶就能呼之欲出了。”江湖白晓生兴奋道。 瓜皮说:“那我们去集市上问吧,这个县不大,屠夫应该不多,马上就能破案了,哈哈。” “不行,”卫听云又快速翻了一遍案综,视线在那屠刀上来回扫视,说:“如果刀的主人与案件无关,那遗失了吃饭的家伙,一定会报官的,现在没有报官的记录,说明他有意隐瞒,如果贸然带刀去询问,很容易打草惊蛇。而且要注意陈友是从其他县来的,说明瑞华县的人也会离开,凶手必然已经发现自己的刀遗留在了案发现场,只是捉了陈友这个替死鬼,他应该还在观望,要是他发现有人开始注意屠刀的主人,说不定会逃到别处去,那就不好找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浪迹天涯有点惆怅,不过他很快就满怀期待地望着卫听云,因为他知道这人一定会有主意。 卫听云注意到他的视线,对他轻轻笑了下,继续说:“不过,也可以换个方法,请君入瓮。” 瑞华县出了个大新闻,有个外地来的大少爷在河堤赏花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河里,被路过的船夫救了,那少爷是有龙阳之好的,见那船夫长得健美结实,布满水珠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当场就对船夫一见钟情,死皮赖脸要娶船夫作男妻以报救命之恩。当朝南风盛行,娶男妻倒不会如此引人注目,主要是船夫觉得两人身份有别,不信大少爷对自己的情意不肯嫁,少爷为了表明心意,直接包下了城里最豪华的酒楼万和楼,要办流水席,邀请县里的老百姓都去参加他们的婚宴。 这就是个大事了,大少爷出手阔绰,要最好的裁缝给船夫做嫁衣,要珍贵的珠宝给船夫当首饰,还要万和楼现杀鸡鸭猪羊,最好的厨子烹饪出来的食物来宴客。整个县都因为这桩婚礼热闹起来,万和楼的掌柜更是忙得脚不着地。 “能好好量吗?不能就让NPC来。”浪迹天涯制住在他乳头上抠挖的手指,让卫听云正经点,明明只是做戏,卫听云却说做戏做全套,一定要让量身定制一套喜服,而他也是脑袋被门夹了居然也同意了。 卫听云非要亲自给他量尺寸,说是不让别人碰他的身体,就是过程漫长了点,他量到哪个部位,就要吃哪个部位的豆腐,揉完屁股又抠胸,浪迹天涯的身体本就敏感,一会儿就觉得臀缝间都有湿意了,再弄下去怕是要扭屁股了,于是才有点恼火地制止。 “好吧,量完了。”卫听云豆腐吃得心满意足,不想惹恼他的浪浪,直接把两人的尺寸报给了裁缝,并吩咐裁缝一定要用最好的料子制作。 等他和NPC聊完,浪迹天涯才问:“他真的会来吗?” 卫听云自信地说:“一定会的,我不但花钱让人到处放风这个婚礼,也放风了陈友已经被定罪,很快就要问斩,他一定会放松警惕的。” 等那夜晚降临,万和楼热闹非凡,那布满菜的酒桌从酒楼大堂一路摆到了外面,吃酒席的看热闹的人群络绎不绝,甚至有了点过节的气氛。 后厨更是忙得不行,全县的屠户都被万和楼的掌柜请来,直接在后院就开始杀猪宰羊,剥了皮就有人来把肉拖到厨房里去给厨师处理,满地的鲜血也来不及清扫。 “吉时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大堂中央,卫听云和浪迹天涯穿着大红的喜服相对而立。 量身定制的衣服尺寸十分合适,完美贴合浪迹天涯的体形,缎面的布料泛着高贵的光泽,更显得他宽肩窄腰十分修长,他的发型也精心整理过,梳着整齐的发髻,把那英挺的剑眉和棱角分明的五官露了出来,只是神色略带害羞和无措。 卫听云也含笑看着刚毅俊朗的男人,在红袍的衬托下更显得他肤白如雪,艳丽无双,他执起男人的手,只觉满心欢喜,平时总是寒光凛冽的双眸此时充满了脉脉温情。 宾客也是一脸喜气,小声地议论:“没想到船夫打扮起来这么俊俏,难怪卫大少爷对他一见倾心。” “我看还是卫大少爷更加好看,简直比女子还漂亮,又这么有钱有势,船夫居然有幸能嫁给他,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他们的队友也混在人群中,喜滋滋地看热闹,瓜皮一边嗑瓜子一边参与客人的议论,觉得两个人相配极了,江湖白晓生趴在桌子上在奋笔疾书,不知道写些什么,只有阮青宁一脸复杂地望着两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卫听云那样的神情,明明只是游戏里做戏,他却觉得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认真的,走下了神坛,开始沾染烟火气。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顺着声音,浪迹天涯懵懵地全程被卫听云牵着手跪倒在铺在地上的蒲团上,对着外面的天地拜了一拜,又对着虚无的高堂磕了个头,然后面对面站着,有点犹疑,真的要拜么? 浪迹天涯看向卫听云,脸上有点发热,卫听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率先跪了下去,牵着他的手仍然没有放开,他深呼吸一口,也面对男人跪了下去,和卫听云一起重重地磕了最后一个头。 “礼成……送入洞房……” “唔……嗯……” 洞房的窗户上贴着又大又红的喜字,龙凤烛摇曳的烛光从字缝间透出,屋中央的圆桌上摆着合卺酒,宾客在离洞房不远处喧闹喝酒,浪迹天涯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喜床上被吻得七荤八素,唇瓣被仔细地舔舐,舌头随着卫听云一起起舞,空气越来越热,渐渐的连思维都模糊了。 “不、不是做戏吗?凶手抓到了吗?”一吻过后,浪迹天涯无力地趴在卫听云怀里,眼含春水,喘着粗气问。 “宝贝,捉凶手和我们洞房花烛并不冲突。”卫听云轻啄他的唇角,只觉心里涌上无限的美意,“浪浪,不要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浪迹天涯身上的红袍已经被解开了,只剩和喜服成套的龙凤肚兜还坚守着,紧紧贴着乳肉,肚兜似乎小了些,饱满的乳肉只能堪堪被遮住,肚兜系得十分的紧,把他娇软的大奶子束缚得又扁又平,只有坚硬的乳头不服输地凸了起来,把精致的布料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反而更显存在感。 卫听云的手准确地隔着肚兜捉住了那两点,轻柔地画着圈,浪迹天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蜜色的泛起了潮红,细腻丰润,像是可口的蜂蜜。 “嗯……别这样……”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浪迹天涯想要反抗,只是一想到现在两人已经确立了关系,只得软软地推拒。 “你明明喜欢的。”卫听云同时抠了抠那两颗乳头,浪迹天涯轻哼一声,升起甜蜜的快感。 卫听云在他的喘息声中,把吻从嘴唇移到脖子,一路吻到精致的锁骨,再隔着布料咬上了饱满的奶子,津液把肚兜弄湿了,牙齿在奶头上碾磨啃噬,舌头在乳肉上打着转,还不忘用手沿着乳根揉玩。 “唔……哈……难受……” 浪迹天涯只觉得胸部酥酥麻麻的,却又紧绷得十分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自己把肚兜掀到锁骨上,绵软的乳肉失去了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荡起一片蜜色奶浪,然后把那肉嘟嘟的奶头和细腻的乳肉主动喂进了卫听云的嘴里。 卫听云没有让他失望,埋在他的奶子里,狠狠叼住他的软糯的乳尖,又舔又吸,啧啧作响,浪迹天涯尖吟一声,腰身向半空中挺起,痉挛着泄了一股骚水出来,还未褪下的裤子沁出一片显眼的湿痕。 卫听云眼色深沉地看着他这袒胸露乳的骚浪模样,呼吸沉重了几分,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抚摸,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男人腿间的嫩肉,毫不怜惜地隔着裤子一按,就软绵绵地陷了下去。 “啊……”浪迹天涯难耐地捉住了底下的被子,沉迷在男人给与的欲望中。 卫听云已经不能忍耐,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大腿,一边吸嘬男人的奶球,一边把火热狰狞的肉棒对准湿热的逼口,缓慢而不容拒绝地顶了进去,整个穴腔的淫肉都欢喜地蠕动着。 “唔……啊……”粗黑的肉棒进入的感觉十分明显,逼肉仍然不留一丝缝隙地把男人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卫听云先是缓慢地抽插,见他满脸沉迷,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硕大的龟头对着穴心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戳弄,逼肉饥渴地吸着男人的鸡巴,浪迹天涯被操得喘不过气,勾着男人劲瘦腰身的双腿爽得绷得紧紧的。 男人俯在他身上大力耸动,浪迹天涯的腰越来越软,骚逼深深地蠕动着,仿佛连那撞到逼口的囊袋也要吸入进去,整个肉阜都湿淋淋的,泛起糜烂的潮红。 “嗯……”浪迹天涯发出甜腻的呻吟,绝顶的快感让他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主动要求男人操快一点,隔一会儿又受不了似的求饶:“轻点……不行了……” 股间的肉棒进进出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个不停,浪迹天涯只觉自己要被男人的鸡巴烫坏了操熟了。 卫听云咬了一口他挺立的乳尖,让他吃疼地一颤,就又用力一挺,狠操进去,“爽吗?老婆,你怎么这么湿,老公一操进去,就溅出来好多水。” 浪迹天涯眼里翻腾着红浪,仿佛这真是他们的新婚夜,极致的快感不断叠加,让他高潮不断,嘴里不断浪叫着:“啊……舒服……老公操我……被老公的大鸡巴干了……老公的鸡巴好大……再快点……唔……” 整整一夜,他的骚逼都含着老公的鸡巴,多汁的逼口被撑得满满的,整个人紧紧缠着卫听云的腰,抬起屁股扭着腰迎合男人的操弄,主动服侍男人的肉棒,又自己捧着奶子送到卫听云嘴里,不吃就不乐意,像个真正的熟妇一般嗯嗯啊啊的浪叫个不停,不是要老公操就是要老公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