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王兴来军营当众施压 逼李孤城带自己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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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被王兴凌辱之后,李孤城已有一个月未回家。按照李孤城的打算,是想在下个月的演武上好好表现,若能得到上头的青睐,兴许能被调任到前线离开此地,那时再把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财尽数送给王兴,算是报答了他的养育之恩,便能借着这个机会与他一刀两断。 期间王兴来军营找过李孤城数次,都被李孤城避而不见。然而因为王兴曾经来探望李孤城时经常给与他同住的兄弟们带过吃食,李孤城的兄弟们并不知王兴与他发生了什么,只当是父子俩起了矛盾,一边替李孤城招待着王兴,一边跟王兴汇报李孤城的近况。李孤城因军功被提拔之后有了自己独立的住处,这些天又刻意躲着人独来独往,在他不知情之下,竟被兄弟们卖了个一干二净。上头即将来人巡视演武,自己近日的刻苦训练,这些信息都都被王兴打探了个明白。 王兴是何等老奸巨猾之人,前后一想便猜出了李孤城的成算,一边感激地给李孤城的兄弟们发着自己做的酱饼,一边抹着泪似是很委屈地求他们帮自己说说情,只道自己上次在李孤城回家时说错了话,惹得孩子不高兴了才这些天都不理他,全然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辜可怜的慈父。 而李孤城那头好久不见王兴,白日里为了演武苦练不休,夜里独自一人之时却依然会想起那晚的种种。曾经自己有了欲望只要去水房发泄出来,粗粗弄完就好,如今闭了眼却总是想到王兴那张猥琐的笑脸,回忆起自己如何与他唇舌纠缠,如何被他玩弄乳头和大腿,又如何被他撩拨得欲火丛生任其摆布,甚至主动向他索求。哪怕想极力忘记,却仿佛呼吸间都是他粗野腥臭的吐息,剥开自己的衣物时,指尖也会想起在他肥胖油腻的身体上游走的触觉,更糟糕的是,李孤城意识到哪怕心理上对这一切恶心至极,在自渎时情不自禁的回味却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涨。他有些绝望,想着自己或许是时候娶亲了,或许尝过女人的滋味便不会对养父的所为念念不忘。 就这样在一日日自我厌弃的折磨里,李孤城终于盼来了演武的日子。 演武当日,王兴赶了个大早,靠着前几次在李孤城兄弟们面前装出的可怜样,只道是可怜他一片慈父心肠来给李孤城助威,骗他们放自己混进了看台。李孤城这些日子的苦练也没白费,凭一身凌厉的招式博了全场的喝彩还不算,连京里来巡查的朝官都忍不住点头称赞。李孤城酣畅淋漓地收起最后一个枪花,高傲不失谦逊地向对手抱了抱手,快意地朝看台望去,看到那几位大人颔首微笑便知有戏,于是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露出英俊爽朗的笑容竟是比太阳还耀眼。 然而下一秒李孤城就在角落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怎么也没想到王兴会在这一天来碍事,于是强撑着镇定走出演武场,打算私底下找个地方把王兴先打发了再说。 李孤城这一场比试过后正好是中场休息,几位大人看到他退场便吩咐部下跟了出去,像是有意拉拢他。这也是王兴等的机会,他借着肚子疼的理由也跟着溜了出来,看到李孤城正英姿飒爽地站在场外,流着汗的脸颊在阳光下显得更加俊朗,连脸上瞪着自己的嫌恶表情都那么勾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嘿嘿一笑就挺着大肚腩奔了过去。 “你来做什么?都说了我不会再见你,何况今天这样演武的大日子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好孩子,王叔就是想你了,王叔上次是做错了事,但这些年养你育你,没有恩情也有亲情在啊。” 李孤城听了更加窝火:“你还敢和我谈亲情,你那晚做的事是对养子该做的吗?既然你谈亲情,好,这次我就与你说清楚,这些年我一直节俭用度,也攒了一笔小财,你待会把钱拿走,我们之间做个了断,从此别和我装什么父子情深,真叫人看了恶心。” 李孤城正在气头上,一心只想着怎么打发王兴,并未注意跟过来的几个侍从,而王兴却知道时机已到,当即跪了下来,也不打滚也不撒泼,一副悲惨哀痛的模样:“孤城,我养了你十几年,你如今怎么能说出与我断绝父子关系这样绝情的话?我虽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这些年我自问并无苛待你之处,自从你上学和入军营,我帮你到处打点,比对自己亲生女儿还要费心,如今你却想拿些钱财银两打发了我,你当我是什么?我不贪你的钱财,更不指望你大富大贵回报我,我只想咱们一家能团团圆圆,你哪怕回来看看我也好啊……”说着说着竟落下泪来,抽泣着趴伏在地上,而这一幕正好落在了侍从们的眼里。 王兴这一出表演让李孤城看懵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旁边走过来的几个侍从,心里晓得这是王兴要明摆着要给自己难堪,想借着别人拿孝义之道给自己施压,心头气急,又无论如何也没脸解释这事的原委,一双薄唇张了抿抿了张,竟是半个字都反驳不出,眼看着下不来台,只能支支吾吾道:“你……你先起来,我们回去再说……” 王兴却是不依:“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不跟你回去。” 此时围观的人也越聚越多,纷纷的议论和猜测的眼光让李孤城如芒在背,心想目前正是紧要关头,千万不能背上个不忠不孝的罪名,于是挤出一丝笑容硬着头皮去扶王兴,感受到王兴肥圆粗糙的手暧昧地捏着自己的指骨,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发现王兴许久不归出来寻他的李孤城的兄弟们也在这时赶到,七嘴八舌按王兴的话向侍从们解释了一遍,李孤城这才知道原来王兴早就背着自己布好了这么大的一局,忍着怒气不能发作,强颜欢笑地顺着话头告诉围观者只是闹了些寻常矛盾,好说歹说才劝走人群,又答应自己的兄弟和侍从们回去和养父好好谈谈心,才勉强将这一出闹剧收场。 然而事情已经闹开,想必很快军中就会传遍李孤城养父来寻他的这件事,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临时把王兴送走,真被巡视的大人们听去也有辱孝义的名声。李孤城只能把王兴先行带回自己的住处,待明日再做打算。 这恰恰是王兴所期待的。他死死攥着李孤城的手,慢慢低头走着,一副伤心委屈的做派,实则偷偷嗅闻着李孤城刚从演武场上下来的体味,淡淡的汗味裹挟着男人的荷尔蒙,王兴已经兴奋得高高勃起,便微微弓起身子掩藏自己的丑态。但这瞒不过李孤城的眼睛,他知道王兴来的目的是什么,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在人前还得与他作出父慈子孝的模样。 一边想着该如何摆脱王兴的纠缠,一边被王兴走了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臭汗刺激着,很快就到了李孤城的住处。 李孤城见四下无人,便不再伪装,用力甩开王兴的手,把他推入房门重重关上,恶狠狠地瞪视他:“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