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王兴酒后凌辱李孤城 舌吻 玩弄乳头 强迫口交吃精 李孤城动情沦陷 狗爬式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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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水来了,我给您擦擦再睡吧。”李孤城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身上只穿着一层纯白中衣,已有淡淡的汗味渗出来,雄性的味道疯狂地刺激着王兴的欲念。 王兴手脚敞开躺在床上,装作已经睡死过去,鼻孔翕动呼吸着李孤城的味道,准备先享受享受养子的服侍再动手。 李孤城无法,只好坐到床边,拧湿毛巾给王兴擦脸。王兴闭着眼皱了皱眉,随李孤城擦拭的方向左右摇着头,有意无意地用嘴去蹭李孤城修长的手,这一蹭让李孤城打了个激灵,军中都是铁糙糙的汉子,他也未曾碰过女人,养父肥厚的唇擦过他的手却像是在亲吻一般,这个认识让他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尴尬,刚想抽手离开时又发现王兴似乎睡得正香,只是不满被打扰了美梦才晃的头,便硬着头皮继续帮他擦了下去。 然而这样的忍让在王兴眼里却成了纵容和默许,于是他微微咧开嘴,似是回味般地舔了舔唇,正好触到了刚要擦拭自己鼻尖的李孤城的掌心,这样触电般的感觉让王兴恨不得呻吟起来,想象着自己若能细细舔舐李孤城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指尖到手背的青筋,让这双本应调兵遣将和上阵杀敌的大手都湿漉漉地沾满自己的口水该有多痛快,下身便也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饶是李孤城再不经事,看到养父这个反应也知道不妙。他是个清白的将门之子,未来必要立下战功,娶上个门当户对的闺秀重振李家门楣,合不该在王兴的房间里由着醉酒而神志不清的养父行这些暧昧之举,当即便要出去唤下人进来服侍,没想到此时王兴的眼睛却睁了开来,眼神十分混沌,开口便是:“娟娘,是你回来了吗?娟娘?” 李孤城晓得这是王兴因难产而死的妻子的名字,想到今夜他的伤心多半是因为此事,面色便露出几分不忍,想到王兴独自把自己和王诗薇拉扯到大十分不易,便俯下身轻拍了拍王兴的脸,整个脸颊的肥肉都颤了颤,他强压下这股油腻触感带来的不适,正欲轻声提醒他是自己时,王兴却猛地起身,一股酒酸和口臭扑面而来,直熏得李孤城发懵,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王兴的肥唇堵住了嘴,后脑勺也被王兴的一只手死死抵住不得挣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王兴趁李孤城没有防备的这个当口,先是用肥唇去磨蹭他锋利抿紧的唇线,想着这样好看的两片薄唇虽一直尊他敬他,却从未叫过他一声父亲,心下有些不悦,便张开嘴含住了李孤城的上唇摩挲。李孤城虽面容冷硬俊毅,唇瓣却是柔软得很,被王兴含住摩挲这两下显得愈发红润,口中发出挣扎的哼叫声更是助长了王兴的欲望。 李孤城尴尬羞恼极了,心想养父竟是把自己当做了亡妻,手上使了使了力气想推开王兴,却反被王兴的另一只手缠住十指相扣,被他粗粝肥硕的手指暧昧地交揉着,从不与人在肢体上有过亲近的李孤城内心排斥至极,一时半会竟无法甩开铁塔肉山般的养父。没想到下一秒养父充斥着酒气和酸臭的肥舌也伸了出来,在自己的唇上来回扫动着,加之汗臭和中年男人的体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让李孤城几欲窒息。 王兴却是被李孤城这副羞愤不愿的模样取悦了,变本加厉地啃咬着李孤城的唇,见他死死咬紧牙关不愿张嘴,便偏过头去,先是啄吻李孤城的侧脸,发出响亮又黏湿的水声留下一行行水痕,又伸出舌头在李孤城高挺的鼻梁上扫弄着,熏得李孤城快要昏死过去。王兴还不作罢,嘴里咕哝着心肝儿宝贝地去舔舐李孤城的耳垂,把那耳垂叼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吮吻着,又用舌头在李孤城的耳廓里来回刮弄着,刺激得李孤城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李孤城趁王兴的嘴舔弄耳朵时正要开口喝止,却没想王兴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在李孤城张嘴那一瞬间迅速地堵了回去,一只手松开李孤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终于闯进了养子这双自己肖想已久的薄唇。 王兴把肥舌挤进李孤城的唇瓣,在李孤城洁白的齿贝上细细扫弄,对李孤城因羞愤而微微战栗的牙关十分满意,感应到他的不顺从,捏住他下把的手又加了把力气,趁李孤城吃痛的瞬间把舌头伸到了更深处。李孤城的舌头和他使的枪一样有力,感受到王兴的舌头肥腻恶心的侵占,自然想拼命往外推,然而这却反被王兴占了便宜,勾住李孤城的舌尖舔舐吮吸,一推一勾浑像是调情一样,待李孤城反应过来时竟是被王兴就着力气深吻起来。 王兴腥臭的舌头在李孤城的嘴里一会儿勾弄一会儿扫荡,很快就把未经人事的李孤城拿捏得晕头转向。王兴感受到李孤城像是已经放弃抵抗,便开始把自己口中的津液渡过去,黏滑混着酒气的唾液顺着肥舌源源不断地流入李孤城口中,李孤城几欲干呕,舌头好不容易挤出来透口气又被王兴的厚唇吸住拖入口中,王兴对待李孤城的舌头像是对待一个玩物,狠了劲地吮吸舔弄,像是要把李孤城整个人都吞吃入肚一样,直吸得李孤城发出唔唔的呜咽。 一番尝弄之后,王兴把舌头推了回去,此时李孤城的嘴已经彻底失守,任着王兴的舌头长驱直入,感受到王兴粗厚的喘息扑在自己脸上,一个英俊挺拔的军爷整张嘴里都是养父腥臭油腻的中年男子气味,而口腔内壁被他的肥舌搔刮着竟生出了几分快感,这样的认知让李孤城又是屈辱又是崩溃,自己是光明磊落的天策将军,竟有一日在家中被当作女子取乐,他想着哪怕要背上不孝之名也要制止王兴,便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合掌猛击王兴将他推了开,没想到这一推王兴就直接倒了下去,嘴里哎呦喊着疼在床上蜷成了一团。 李孤城起身欲走时犹豫起来,想察看王兴是否伤到,又怕他对自己再行不轨之事,一时踌躇在了原处不知如何是好,俯眼看去王兴蛮肉横肥的脸上一片痛楚的表情,眯成两条缝的眼睛也好像恢复了几分清明,便试探着喊了一声:“王叔,你还好吧?” 王兴却等的就是这一出,他佯装痛苦地呻吟着:“孤城,我的好孩子……是王叔糊涂了,竟把你错当成娟娘,叫你受委屈了……但你何至于这样打王叔呢……” 李孤城嚅嗫了半晌才道:“是我下手重了,但王叔你也不该……”再多却是说不出口,一张俊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用粗重的喘气平复方才的情绪,一时间屋内无人说话,只听到王兴的哀吟和李孤城混乱的呼吸声,尴尬的气氛又再度旖旎起来。 王兴回味了一会儿刚才的一切,才开口道:“孤城,我独自一人把你拉扯大,这些年没工夫也没精力去找个女人,王叔这些年也没向你求过什么回报,今晚你就当可怜可怜你王叔,陪王叔一夜可好?” 此话已是非常直白了,李孤城都分不清王兴是醉了在说胡话还是真的在向他索求什么,脸又红又臊,抹了把脸上王兴湿漉漉的口水,压抑着胃里翻涌的恶心,试图以理服人:“王叔,我一直拿您当长辈敬爱,我们这样有违纲常,而且……” 王兴打断他,“方才叔不过是亲了亲你,有什么违背纲常伦理的,你把叔伤成这样,才真叫叔寒心呐!且现在下人们在院外还没熄灯,你这样衣衫凌乱地从叔的房间里冲出去,只留下受了伤的叔,你就不怕下人们多想吗?”末了又撇了撇李孤城的下半身,那处不知何时竟已高高耸立,顶端渗透的淫液透着纯白中衣,仿佛都能看到紫红的柱身,“你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该如何去和他们解释?” 李孤城这才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勃起,连宽松的中衣中裤都顶得发疼,脑子里像是有一道轰雷炸裂,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对年长又丑陋的养父起了反应,舌头也打了结一般,一张俊脸红了白白了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兴见时机已到,便又软了软语气:“你王叔也不会与你真的做什么,左不过是男人之间相互帮助一下,王叔这些年都是自己弄,还不知道被别人弄是什么感觉,你就当是给王叔尽尽孝可好,也不会少你块肉啊。”说着便捂着刚才被李孤城拍疼的位置直起腰来,伸手去拉李孤城微微发颤的指尖。 李孤城已是无法,只想下意识地找借口去逃避,支吾了半天才说:“……澡,我先去搓下身体……”手却已经被王兴攥紧,用力一扯,脱力的身体直接跌落到王兴的怀里。 王兴心满意足地搂着李孤城年轻俊朗的肉体,低头在李孤城颈间吮吻出一个个红印,一边还像条野狗般用鼻子巡挲着,用力嗅着李孤城的味道,说:“不碍事,王叔就喜欢你操练完回来汗津津的身子,这味道可是比那城里的香粉铺子还勾人呐。” 李孤城被露骨的荤话刺激得头昏脑涨,只能低低地抗拒着:“不……不要……”羞愧和耻辱洗刷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竟是连反抗的力气都失去了。 王兴乐呵呵地把玩着李孤城的身子,哪还有刚才吃痛的模样,手从李孤城的耳垂摸到下巴,还嫌不过瘾似的扳过李孤城的头,张嘴啃咬着李孤城俊俏的下颚,口水汗水交融在昏暗的烛灯下闪着淫乱的光,感受到李孤城的不情不愿,还示威般地用鼻音质问,整个屋里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吮吻声和李孤城的低喘。 “……嗯?好孩子,乖乖给王叔亲热亲热,还有啥好害臊的……这脖子可真好看啊……” “别……王叔,不要……好痒……嗯……啊……” 李孤城的声音哑哑沉沉的,早已失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傲气,被王兴吻到敏感处时还会难耐地呻吟两声,这落在王兴耳朵里无疑是一种勾引。王兴猥琐地嘿嘿笑着,衬得李孤城的低喘声愈发动听,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父慈子孝的一对养父子竟在昏暗的房中行这般秽乱之事。 王兴粗肥的手指往下滑到李孤城的领口,正要往里钻时被李孤城条件反射地捂住,李孤城扭过头哀求地看着王兴,风流俊朗的一双星目此时有些水蒙蒙的,更激发了王兴的兽欲。 李孤城正要张口求情就被王兴堵了嘴,在他口中一番攻城略池之后两人又是喘息连连,王兴用手指捻起李孤城嘴角的银丝,直接隔着中衣涂抹在他前胸,本就被汗浸湿的中衣已有些薄透,此时被口水涂抹几乎完全透明,只看到李孤城健壮的胸肌随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两颗暗红的乳头早已硬得像石子般高高挺起,每每隔着衣料摩擦都带来巨大的刺激。 王兴看到这光景舒爽极了,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好孩子,叔看你这衣服蹭得乳头挺难受吧,是叔帮你脱了还是你自己来?” 李孤城被王兴几次逗弄下来已经既不敢张嘴又不敢拒绝,只想着快点完事结束这一切,便心一横解了系带露出整个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覆了一层薄汗的蜜色肉体在昏暗的烛光下呈现着诱人的光泽。 王兴眼睛都看直了,嘴角的口水都没擦去,就把李孤城转了个身面对面圈在怀中,急色地低下头去伸出肥舌舔弄左乳。在乳头被王兴舔到的一瞬间,李孤城终于克制不住呻吟出声,王兴又伸出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晕上画着圈,刺激得李孤城乳晕上都起了小疙瘩,中间挺立的乳头却偏偏没被照顾到,李孤城难耐地左右摇动地身子,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深陷在欲望里。 “好孩子,右边乳头也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 “呜……王叔,我难受……” “哪里难受,是不是另一边奶子也想被叔亲亲?” “别……不可以啊……啊……王叔……弄弄我……” 王兴这才满意地用指尖去掐李孤城的右乳,刺激得李孤城浑身一个战栗,两人的下身也硬得像烙铁般贴在一起,不过李孤城的小腹还被王兴肥大的肚腩挤压着,周遭全是王兴酸臭的汗味和唇齿间恶心的吐息,明明让人无比厌恶,然而意识到这一点的李孤城鸡巴却又硬了一硬。 “瞧瞧你这小浪蹄子,下面像个枪杆似得顶着你王叔,是不是发骚了?是不是?嗯?”王兴没想到李孤城的反应这么大,一边用唇舌吞吐着李孤城鲜红的乳头,又吸又舔啧啧作响,一边继续用荤话撩拨着李孤城。 “不是……王叔……你别这样……”李孤城一边无力地推搡着,一边又克制不住本能把乳头挺着往王兴嘴里送,企求得到更多快感。 “还说不是,今天王叔就好好治治你的骚病。”王兴越说越大胆,抬头眯眼看着俊美的李孤城,心想定要让他再主动些,下次拿捏他才好有个由头,“舌头伸出来,自己来亲王叔,王叔就让你下面也爽爽。” 李孤城虽不明白为什么王兴对接吻这么热衷,却已失了神志,涣散的眼神在看到王兴丑陋肥胖的油脸时只有一瞬的犹豫,就低头乖乖张开嘴,被吮吸得有些红肿的舌头刚伸出来就被王兴的厚唇缠住,李孤城沉溺在王兴的技巧里与他一边舌吻一边哼喘,哪里还有半分天策府将领的威严。 王兴餍足地眯眼笑了,抱着李孤城把他卧倒在床上,自己却站起身来,用散发着异味的肥大脚掌扣住李孤城的鸡巴上下摩擦着,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的李孤城爽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忍不住弓起身子,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王兴感受到脚下李孤城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预感到李孤城要射了便急急停下,看到李孤城一张俊脸被折磨得嘴唇微张,眼角泛红,全然是被快感冲昏了头任人鱼肉的模样,十分有成就感。 王兴俯下身去,拿手拍了拍李孤城的脸,看到他眼中的茫然嗤笑道:“乖儿子,爹还没爽呢你就想先射,先来伺候伺候爹。” 李孤城听到王兴突然的改口,神智有短暂的恢复,皱起眉头想挣扎起身。在他心里爹永远是那个骁勇威严的将军,哪怕王兴养了他十几年,也未曾有一次叫过他爹,如今在床笫之间却被王兴拿捏着占便宜,他恼火极了。没想到王兴又一个巴掌拍下来,这次比刚才重的多了,只听王兴冷笑着:“怎么?养了你十几年,连个爹都不想认?要不是老子收养你,你还不知道在哪条街上要饭呢,白眼狼的东西。” 李孤城上战场流过血受过伤,还从未被人用耳光羞辱过,何况这人还是正在对他图谋不轨的养父,当即便要发作,一个吃痛才发现鸡巴还被王兴踩得死死的,于是只能满眼通红地怒视着王兴:“王叔,你别太过分了。” 王兴终于不再隐藏自己的目的,挺着大肚子弯腰捏着李孤城的下巴,本是趾高气扬的姿态被他这副肥短身躯做起来却有几分滑稽:“小狼崽子,你乖乖给你王叔爽爽,王叔便也给你点甜头尝尝,叫几声爹又如何,我含辛茹苦这十几年还当不得你一声爹吗?” 李孤城恨得咬牙切齿,只可惜现在这猛兽最脆弱的要害被挟持了,一脸倔强狠厉的表情只会让王兴更加性欲高涨。怒火攻心之下李孤城呸地一口唾沫吐到了王兴脸上,王兴也不恼怒,反而慢悠悠地抹去含到了自己口中,很享受地叹了口气,又混着自己的口水拿肥圆手指玩弄李孤城的耳垂,似是蛊惑般地在他耳边低喃:“你我如今已经是这副模样,还不肯乖乖就范吗?爹也不奢求你后面那个小洞,你就张开腿,给爹蹭蹭,这总不至于玷污了你这小将军的清白身子了吧?” 王兴一副拿自己当女人的口吻让李孤城羞愤欲绝,下身还被他踩着又不敢轻举妄动,现下左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兴今夜的所为已是断了十几年来对自己的恩情,待此番事了必得找个由头处理了王兴才能发泄自己心头之恨,这样想着,几个呼吸间李孤城的神色紧了紧过后又松动下来。 王兴敏锐地察觉到了李孤城情绪的变化,便淫猥地笑了两声,奖励似的在李孤城的俊脸上亲了两亲,才挪开脚,换用手掌紧紧捏住李孤城的鸡巴,上下撸动了两下感受到掌心的跳动,十分满意地压倒在李孤城的身上。 “乖儿子,先来帮爹摸摸鸡巴。”王兴慈爱的口吻里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另一只肥手引着李孤城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裤裆处。 李孤城活了十几年不曾碰过他人的那处,感受到身材粗短的王兴孽根竟与自己不相上下,第一反应是有些吃惊,然而想到养父这滚烫粗壮的鸡巴都是因为对自己的欲念,一股恶心又漫上心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任王兴压着手在他下身处来回摩挲。 “啊……好孩子……爹一直想着你这双好看的大手要是能给爹玩玩屌该有多爽快,如今终于……嗯……真舒服啊……”王兴粗重的喘息响在耳畔,喷得李孤城如卧针毡,胸前刚被玩弄得隐隐泛着水光的两颗乳头也被王兴压在身下,王兴猪一样的身体死死压在李孤城俊美的肉体上来回耸动,用自己肥厚的胸肉去磨蹭李孤城健壮的胸肌和乳头。李孤城内心虽厌恶,乳头却充了血直直挺立,随着王兴不停的磨动传来莫名的快感,为了纾解这份欲望,甚至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环住王兴肥圆的背,引导他磨蹭自己乳头的方向。 王兴看李孤城这是彻底骚起来了,便不再忌讳,往上一个耸动骑到了李孤城胸上,用被骚臭亵裤包裹的大鸡巴去蹭李孤城的俊脸,李孤城被熏得呜叫出声,想要偏过头去却被王兴拽着头发扳正过来,恶狠狠地命令李孤城:“用你的嘴给爹把裤子脱了。” 李孤城在窒息里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本能地张嘴用牙齿去撕扯王兴身下那块腥臭的布料,却被王兴反拍了一个巴掌:“动作轻点,别把老子弄疼了。” 李孤城的眼里已全是混沌,任王兴说什么便做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咬住王兴亵裤的边往下拽,随着王兴鸡巴的露出腥臊味也越来越重,呛得李孤城忍不住地低咳。一拖到底时,王兴整根黑紫的鸡巴啪得打到了李孤城的脸上,顶端流出的前精混着不知是自己还是王兴的口水,让李孤城俊朗又失神的一张脸淫靡不堪到了极点。 王兴用鸡巴在李孤城的脸上戳弄着,所到之处把淫液涂得他满脸都是,而后便扶着鸡巴像画笔一样勾勒着李孤城微微抿起的薄唇,在来回的戳弄后终于抵开李孤城柔软的唇,又用手捏住李孤城的下巴引他松开牙关,如此便把鸡巴也插入了李孤城那张销魂的嘴里。 李孤城想用舌头拼命抵拒王兴的鸡巴,奈何王兴的鸡巴太粗大,几乎占满了自己整个口腔,舌头被压在鸡巴下动弹不得,使了力气也只能微微卷起,反而更像在迎合王兴的侵略,便索性放弃抵抗,任由王兴耸动着下体在自己口中驰骋。王兴越顶越深,龟头在顶到李孤城咽喉处让他忍不住发出呜咽,连扎人的毛发都在李孤城口鼻间扫动让他几欲作呕。 昏暗的烛光下一个肥猪般矮胖的中年男人压着高大俊朗却无力反抗的军爷逼他给自己口交,一时间房内只剩下王兴的卵蛋拍打李孤城脸颊的啪啪声,王兴兴奋粗重的喘气声,和李孤城痛苦的呻吟。 王兴不想这么快就交代,在快感攀上顶峰前及时抽了出来,一边粗喘一边歇息,而李孤城经历过这一轮凌辱已经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衬得发红的眼角更是好看,好不容易得空用嘴大口地呼吸着,嘴里却也是王兴鸡巴上的恶臭。李孤城想擦去唇角王兴的淫水,奈何两只手都被王兴粗肥的大腿死死压住,就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舐,想要扫开唇上黏腻的感觉,这一伸舌头却刚好碰到了王兴搁在自己下巴上的龟头,咸臭的液体反而越沾越多。 王兴兴奋极了,只把这当做是李孤城还想吃自己鸡巴的勾引,便抓着李孤城的头发把他向上提了提,高挺的鸡巴在他的鼻梁和唇上逗弄着,故作为难地说道:“乖儿子,你这骚嘴把爹的鸡巴弄成这幅模样,你要是想继续吃,就先给爹用舌头好好洗洗它。” 李孤城皱起眉头,微微晃着脑袋,王兴见李孤城不愿,就直接用手指伸进李孤城的嘴,模拟着鸡巴抽插的动作,用手指把李孤城的嘴又操了一遍,再拽出李孤城的舌头,捏住舌尖往自己的鸡巴上触弄。 李孤城一个吃痛,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喉音,忙忙求饶道:“我舔……我舔……别这样……” 这才让王兴满意地松开手指,看李孤城主动地伸出舌头在自己硬得发疼的紫黑鸡巴上来回舔弄着,把上面混着不知道是自己的淫水还是李孤城的口水全都吮吸了个干净。一张俊脸满是屈辱不甘又不敢不顺从,吮吻着鸡巴努力给自己口交的模样剧烈地取悦了王兴,一个松泛终于缴了械,发出野兽般的怒吼,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就这样喷射出来,喷到李孤城的嘴里,舌头上,脸上,头发上,连睫毛都被精液糊在了一起。 王兴满足地看着李孤城整张脸都被自己精液射满的表情,用手指把自己的浓精都刮到了一起,想捻起来喂到李孤城嘴里,一边哄着:“乖孩子,这是爹的好东西,快吃下去,都吃下去。” 李孤城拼命摇头反抗,又被王兴扇了一个耳光,王兴骂了句:“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再俯下身,捏开李孤城的嘴巴,深深吻了上去,一边把浓精送进去,一边把自己的口水渡过去,呛得李孤城有种溺水的缺氧感,在神志不清中与王兴的舌头纠缠吮吻着。此时他已分不清王兴油腻的体味,恶心的口臭和腥臭的精液哪样更刺激自己,这一切的屈辱反而让他下身自己的鸡巴硬得也快要爆炸,死死顶着王兴肥硕的身躯,于是再次缓缓挺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磨蹭王兴。 王兴淫笑不已,一边与李孤城舌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荤话:“果然是骚货,被人射了一脸都能这么兴奋,你生来就是个合该被爹操烂的婊子。” 李孤城被欲望刺激得双眼通红,竟也动起了舌头,与王兴的肥舌追逐着,从自己口中到王兴臭烘烘的嘴里,所有的一切道德伦理都已经被欲火燃烧殆尽,甚至贪婪地主动吮吸着王兴的舌头,疯狂地吸榨着王兴的口水,一边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 “唔……啊……还要……嗯……” “还要什么?是不是还要爹的大鸡巴?” “要……给我……” “操,骚逼。” 王兴虽然刚射过一次,被李孤城主动勾引得又很快硬了起来,于是撕开李孤城的亵裤,在李孤城紫红的鸡巴上随意撸了两把,就把李孤城翻过身去,用手指搅弄着李孤城的嘴,沾着他的口水和还没吞下去的精液牵出粘稠的银丝,涂抹到李孤城健壮的腿根处。因着常年骑马,李孤城的腿部十分健壮,腿根的肉没见过光而十分白皙,与口水淫水和精液搅在一起,竟像是已经被自己射过了一样。 然而就这会子王兴给李孤城双腿做润滑的功夫,李孤城竟已是饥渴难耐地用胸前的乳头和鸡巴磨蹭起床板来寻求快感,王兴嗤笑着在李孤城劲瘦的细腰上捏了一把,便直接掰开李孤城的双腿,用自己黑红的大鸡巴插到了李孤城的腿根处快速地抽插起来。 虽然没有插入后穴,这样亲密的接触却让两人都有一种已经在性交的错觉,王兴的鸡巴随着抽插一下一下顶着李孤城的卵蛋,顶端分泌的淫液让李孤城的腿根更加湿滑,插着插着还发出了淫乱的水声。王兴犹嫌不足,于是搂着李孤城起身,两人像两条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一手兜住李孤城健壮的前胸,两根指头来回拨弄着敏感充血的乳头,一手拧过李孤城的头,呼哧呼哧地喘着臭气去和他舌吻,而李孤城只能一只手努力撑住身体,一只手自顾自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顶端分泌飞落的淫水几乎把床单都浸湿。 从侧面看去,王兴肥大的肚腩挤压着李孤城精壮的后背,又搂着李孤城的胸口和唇舌啧啧玩弄,把李孤城的上半身都撑成了一条弧线,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在昏暗的房间里宣泄着不为人知的情欲。 李孤城已经被王兴操得动了情,彻底沦陷在欲海里,在身体的各个敏感处都被攻陷之下,终于情难自已地开始大声呻吟,低沉压抑的声音像战鼓一样擂在王兴心里,王兴也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一边更加用力地掐弄李孤城的乳头,一边把他来不及叫出声的呻吟都吞进自己嘴里。 “啊……好爽……王叔……摸摸右胸……嗯……唔……亲我……还要……呜……” “骚儿子,终于被操开了是不是?下次还给不给王叔操?嗯?啊……这腿真带劲啊,你的逼肯定要更紧吧……嗯……真爽……” “啊……啊……王叔,不要了,别顶了……想射……我要射了……” 李孤城的快感即将攀上顶峰,低沉的呻吟也变得逐渐高昂起来,一边扭头和王兴的肥舌在空中交缠吮吻着,任由两人的口水都落到自己肩上,一边感受着王兴在自己腿间越来越快速的抽插,加快速度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又几十下疯狂的抽动之后,终于射了出来,一股两股,足足喷了十几股浓精,射到床单和枕头上到处都是,整个人也彻底无力地趴了下来。 王兴见李孤城被自己插射了,也终于忍不住,怒吼着疯狂抽插:“乖儿子……骚儿子……爹也要射了……都射给你,你给爹接好了……啊……操……” 在即将射精的关头,王兴松开李孤城的身体,一只手撑开李孤城的屁股,用鸡巴顶着他的菊穴喷射出来,滚烫的浓精有些溅在李孤城的屁股上,有些飞到了李孤城的后背上,还有些直接射进了李孤城的菊穴里,又因为太紧流了出来,顺着臀瓣和大腿汩汩流了满身。 李孤城像是触电一样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呻吟里已是带了几分哭腔,王兴却不管这些,继续用肿大冒着浓精的龟头在李孤城的菊穴边来回磨蹭,看那小穴被刺激得一紧一缩,心想着今晚先让老子的鸡巴跟你这骚逼打个招呼,下次就得让你自己求着老子来干你,才满足地把李孤城翻过身,用鸡巴去逗弄李孤城鲜红肿胀的乳头,把精液在周遭涂了个遍,刺激得李孤城又是几声动情的呻吟,才搂着李孤城躺到他身边,十分亲密地吮吻他的脖子,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 就这样温存了片刻,王兴咬着李孤城的耳朵问他:“乖儿子,爽不爽?下次还给爹操不?”等了几息见没有回应,抬眼看才发现李孤城已是累得睡了过去,俊美无俦的脸布满被自己吮吻舔弄出的红印和分不清哪里是口水哪里是精液的痕迹,眼角泛红眉头微皱,再没有平常的高傲贵气。王兴爱惨了他这副被欺负很了的模样,便心满意足地搂紧他,连满身满床的淫水精液也顾不得擦,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李孤城浑身酸痛,周遭充斥着一股精液的腥气和王兴的体臭,差点没呕吐出来,再看竟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王兴抱在怀里,王兴的油脸埋在自己颈间正发出熏人的吐息,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左胸,一只手掏在自己的下身,肥厚的肚腩顶着自己的侧腰,而自己修长的腿只能蜷缩着,竟是动弹不得,浑身更是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这让李孤城恨不得立马拿刀宰了王兴。然而稍微一动王兴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就搂住自己吻了起来,李孤城抵死不从,挣扎了几番终于脱开,刚要出门却发现自己昨天的衣服已是碎成了片缕,不由得站在床下用仅剩的布片遮住下体怒视着王兴。 王兴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哈欠道:“我劝你放乖一点,现在这个样子出去,我便喊人来看看我养出了怎么个好儿子,趁着养父酒醉不备,对养父做了这样淫乱不堪的事,传出去且看看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李孤城气得咬牙切齿:“你颠倒黑白,明明是你……” 王兴抬手打断,又用那丑陋的三角眼睨了睨李孤城:“无论是你强迫我还是我强迫你,只要传了出去,我不过是个小老头子,你却是个前途无量的天策将军,我这光脚的可不怕你穿鞋的,何况昨夜你如何求我玩你的胸,弄你的腿,你难道不……” “够了!”李孤城怒不可遏,快步走去衣柜想去随便穿一套衣服走人,发现衣柜却也落了锁,看来这一切都被平日里看起来憨厚无知的养父算计得明明白白,没想到与王兴朝夕相处了十几年,自己竟没看出他有这样险恶的心思。他走回床边逼迫王兴道,“你给我一套衣服,否则我就在这里打断你两条腿。” “你还不明白你的处境吗?”王兴嗤笑道,用肥短手指抠了抠李孤城射在枕头上已经凝固的精斑,“你要是把动静闹大,院里的下人就会来围观,这一切都会人尽皆知,你要是在这里敢对我动手,那我也可以拿不孝的名头压得你从此在军中别想翻身。我劝你还是乖一点,喏,”王兴指了指自己又挺立起来的鸡巴,“把我口出来,我就开了衣柜给你套衣服放你走。” “想都别想!”李孤城看到王兴的下体,又想起昨晚经历的一切,又羞又恼,誓死不肯就范。 “别这么死脑筋,昨晚我看你不也很爽嘛,一次也是爽,两次也是爽,你现在在这里摆清高架子给谁看呢?”王兴猥琐地嘿嘿笑着,放低了声音诱导李孤城,“不然这样吧,你用手也行,你摸摸王叔的奶子和卵蛋,王叔自己打出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