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司徒殊你配吗/涯教澈操穴 白被两人操晕3p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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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徒涯来看望他的大哥,到了门口就看到还在熟睡中的阮白,正欲说话却看到自己的大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司徒恒走出来关上门,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边,然后问他来为何事。 司徒涯道,“那云楚馆里有个小男妓四处说你买他一夜,只为问他交合之事而不动他,大家都怀疑司徒将军不举了。” 司徒恒面色铁青,他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司徒涯愤愤不平道,“我知道我的大哥从来不逛那个地方,定然是那小男妓嘴碎乱说,声音我派人打了他一顿。所以大哥那天,你去了吗?” 司徒恒几乎不说谎,他从小就拥有一切,不需要说谎来获得什么,或是逃避什么,面对这样的问题,还是回答,“去了。” “啊!?”司徒涯差点惊掉下巴,他是二子,不需要有什么作为,管教一向很松散就喜欢跟着永金城里的纨绔子弟四处鬼混,以为一向洁身自好的大哥不会去那种地方,没想到居然去了,于是连忙问道,“那那个小男妓说的是真的?” 司徒恒停顿半刻,这才一本正经道,“不举是假的。” 司徒涯无奈道,“我自然知道大哥不举是假的,只是大哥你买人家一夜,不上他,做什么,光坐着聊天。” “嗯。” “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 “聊如何对类好一些,他确实很懂,昨天.......阮白没有像往常一样抗拒,眼泪也少了很多。”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你。” 司徒涯不明白那个类有什么好,如今值得他的大哥如此上心,不过是怀了龙种,但是也没必要这样对待。 司徒恒想到司徒殊这个人,他知道司徒殊常年在外对司徒家没什么感情,既然能够心甘情愿地照顾阮白,自然是对阮白有意思,他不希望司徒殊靠近阮白,于是人司徒涯留下来照顾阮白。 司徒涯无奈道,“不是,我粗枝大叶的,怎么懂照顾人这么细心的事情,要不然大哥你还是找别人吧。” 司徒恒道,“别人我信不过。” 司徒涯反应过来了,“哦,你直接说司徒殊信不过好了。” 司徒恒哽住了。 司徒涯只好答应了,不过他只负责看着阮白,不负责照顾,照顾就由侍女去做,他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如此,司徒恒才放心外出,这些天部队都布置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内线的事情需要他处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一天都不忙,陪着阮白一天才好。 阮白醒过来以后发现司徒恒不在旁边,习惯他白日忙了,不过没有看到司徒殊和司徒澈,倒是看到了司徒涯。 说起司徒涯,阮白也是讨厌,但是没有司徒殊那样严重,他知道司徒涯心里也为司徒墨的死去而难过。 司徒涯见阮白瞪着自己,于是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来照顾你的,只是来看着你,你可以当做我不存在好了,遇到危险再叫我。” 阮白道,“我待在剑轩,能遇到什么危险。” 司徒涯点点头,“也是哦。” 远远听见侍女在叫四公子好,接着就看到司徒殊拎着食盒走进来。 食盒里面装着许多美味的早点,司徒殊放下来,端起碗来喂阮白。 阮白张嘴接受投喂,吃完以后就问司徒殊道,“你前几天怎么没来?” 司徒殊道,“有些麻烦,不过已经处理好了。” 司徒殊之所以回不来,是因为他被公主缠了好几天,公主先是为司徒墨的去世而伤心,接着就是缠着他询问司徒恒的情况,他花时间糊弄了好久,才得空出来。 不过再次进入司徒府邸感受到了一股敌意,和以往不一样,所有人在看他的时候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像是在看一个异类,大抵是东离和司徒要开战了。 吃完早饭,司徒殊陪着阮白去院子里喂兔子,司徒涯觉得没意思,先溜了,打算待会儿再回来。 这时司徒澈就来了,他昨日想了阮白一夜,自己撸弄阳物许久,到了后半夜才睡下,梦里都是阮白。 司徒殊跟司徒澈都陪着阮白,不过各怀鬼胎,也不主动说话。 这些阮白倒是清楚,不过他不说,也不想将司徒澈牵扯进来,于是尽量避免跟司徒澈亲密接触,换衣服洗澡什么的事情都会人司徒殊来,而司徒澈是负责教他功法的人。 司徒澈熟悉水,他所修习的功法恰好跟阮白适用,只是阮白的灵力有限,不能使用大范围的攻击,但是单点准确攻击是可以的。 练习了一个月,阮白已经能将水流化成锐利的箭矢和锋利的刀剑,身法快了许多。 司徒澈惊讶于阮白在水上面的天赋,同时一直缠着他的哥哥帮自己解决欲望,不过只是用手的话,他逐渐感觉不够,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阮白也没告诉他,他只好自己琢磨。 这天,阮白午睡醒来后穴饥渴非常,汩汩地冒出淫水,然而司徒恒不在,屋子里只有司徒殊,于是他就让司徒殊先出去,接着掀开被子,靠着枕头将手指伸进后穴里。 类的手指如此纤细,哪里比得上兽人的手指,压根无法满足后穴,而且孕期的欲望如此强烈,阮白就算伸进了三根手指还是无法满足,急得都快哭了,不断地喘息。 “哈啊.......啊嗯......” 听到这样娇柔的喘息,司徒殊根本无法坐得住,他推开门就看到阮白双腿张开,头发铺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睛里尽是情欲之色。 司徒殊关上门,走到阮白身边,低声道,“需要我帮你吗?” “不需要,你滚出去!”阮白忽然来了脾气,他最恨司徒殊一副为你着想却要在暗地里算计你的样子。 “可是.....”司徒殊坐下来,阻止阮白并拢双腿,摸向流水的后穴,他像是被这里迷住了,根本移不开眼。 “滚!”阮白突然抬起脚踹在司徒殊的脸上,脸色难看,他情愿叫司徒涯帮自己,都不想让司徒殊帮自己,下脚的力度重,都感觉到眉骨的硬感。 “你需要的....”司徒殊也不恼,他拿住这只玉白色的脚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舐脚趾,就连脚趾缝都要舔,还有怕痒敏感的脚底。 类全身都是香的,而且干净非常,脚趾头圆润小巧,泛着点粉,可爱极了。舔舐这里往上就能看到阮白情动的神情,不仅不会觉得恶心,还会觉得像是在舔什么好吃的白色糕点。 “你,你.....”阮白涨红了脸,司徒殊的桃花眼向上挑的时候最勾人,像是一个小勾子,根本移不开眼睛。 小腹已经隆起好大一团了,像是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后穴里不断地涌出半透明的淫液,穴口像是鱼嘴在呼吸氧气。 司徒殊的动作轻柔,他从脚趾往上舔,一边舔一边看着阮白,到了大腿根部就开始轻咬,要留下痕迹。 阮白用另外一只腿去踢司徒殊,但是被抓住了,舌头在舔舐后穴,他连忙捂嘴避免发出声音。 司徒殊抬头去看阮白,结果被剜了一眼。 阮白气愤道,“司徒殊你配碰我吗?” 司徒殊愣住了,接着侧脸就被踹了一下。 阮白爬起来用被子包着自己,坐在床上,喘息道,“我是极品类,司徒共妻!你个劣种不配碰我,就算司徒恒不在,够格碰我的也是司徒涯或是司徒澈!” 劣种劣种劣种!混血的劣种,哪里都不受待见! 司徒殊握紧了拳头,没有去管被踢到的侧脸,他曾在许多人嘴里听到这句话,但是从来没有在阮白嘴里听到,阮白在他心里一直是特别的,可是这个特别如今也像他人一样要侮辱他! 司徒殊道,“我不配?那司徒墨配吗,他是养子,他连司徒家的血脉都没有,他不还是碰你了!” “啪——” 怒意胜过欲望,阮白突然伸手扇了司徒殊一巴掌,大声道,“你闭嘴,你根本没有资格提墨!墨他配,我爱他,所以他配!” “那大哥呢,你爱大哥?” “我不爱司徒恒,但是他好歹是纯血龙,比你好了百万倍不止!在我眼里,你根本不是司徒家的人,你只是一个祈求他人关注的可怜虫!哦,应该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司徒殊从来不知道阮白那张娇小可爱的嘴唇会吐出这样伤人的话语,听到“癞蛤蟆”的一瞬间,他气得捶了床板,还是忍住了挥拳向阮白的冲动,接着站起来,离开了这个房间,连门都不关。 司徒涯就站在院子里,他看到司徒殊气冲冲地走出来,门也不关,于是走进去,接着就看到阮白在喘息,问道,“怎么,你们吵架了?” “不关你的事,出去!”阮白把司徒殊气走,心中有了一丝快意,但是欲望很快袭来,他根本没力气,只能喘息着说话。 司徒涯的鼻子何其灵敏,一下子就闻到了骚水的味道,于是凑到阮白旁边,“你这是.....想要了?” 还没等阮白回答,就被司徒涯推倒了,他的手指太快了,直接插进了后穴。 “啧啧啧.....这么湿.....”司徒涯的手指很粗,三根就塞满了,还不停捣弄,他常年混迹勾栏,玩弄后穴的技术可比其余五兄弟都要厉害,一下子就将后穴玩得喷水不止,玉茎都吐出了精水。 阮白羞耻万分,他居然被司徒涯指交到高潮,而且半点反抗力没有,这可比方才的司徒殊厉害多了。 “不错不错,这后面就是用来操的,还会喷水,果然是极品类。” 司徒涯的手指在后穴里不停变化动作,时而撑开后穴,时而收紧,还爱按着敏感处不动,听阮白绵长的呻吟。 “不要,不要.....” 阮白哭叫着躲开,但是司徒涯非常清楚如何对待这种抗拒的动作,总能恰到好处地控住他的手肘和大腿,也不会伤到他的肚子。 阮白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上身未脱,只是裤子被脱了,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而大腿中间已经泥泞非常。 然而就算后穴情动不已,早就做好了接纳阳物的准备,但是司徒涯就是不进去,他非常清楚要什么时候才能让阮白这种抗拒的人心甘情愿地挨操。 手指燃起了一股很小的火苗,在触碰里衣的时候,衣服燃起了火。 “呜...你,你做什么!”阮白怕得晃动身体,但是火苗像是虫子攀附在身上,根本甩不掉,只能看着它慢慢蚕食衣服。 “真漂亮!” 司徒涯由衷地赞赏了一句,他能够很好的控制火焰只烧衣服不是伤到阮白的肌肤,倒不用担心阮白烫伤,顶多是感觉到热。 他最喜欢,看着衣服被火烧掉的同时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和两颗粉红的凸起,还有窄廋无肉的腰腹,干净少毛的鼠蹊部。 火焰像是一条发烫的蛇在身上爬,没有被伤到,只是让肌肤泛起了粉红色,烫而酥麻,后穴里又汩出许多水。 “啊嗯.......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阮白怕得哭起来,他看到乳头也燃起了红色的小火苗,很烫,想用水浇湿。 “这里要不要含一下......”司徒涯指着乳头坏笑道。 “要,要......呜呜呜” 司徒涯低头含住乳头,涎水灭了火焰,同时发烫的同时就感受到凉意,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像是潮水将阮白淹没,后穴空虚非常,已经不能满足于三根手指,想被更多填满。 “后,后面.......”想被插进去,想被填满。 阮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咬着嘴唇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司徒涯手下像是化成了一滩水。 司徒涯扶着自己的巨根抵在后穴处浅浅地戳弄后穴后,隔靴搔痒,他捏住阮白的下巴,逼迫张嘴,问道,“后面怎么了,你想做什么?” “我.......呜呜......进去”阮白流了许多涎水,双眼迷离,后穴那里好痒,明明昂扬肿胀的阳物近在眼前,但是就是不肯进来,他佩服司徒涯居然能够笑着忍,于是道,“你不进来,你忍得了吗?啊嗯.....” 司徒涯轻声笑了一下,将手指插进阮白的嘴唇里搅动,夹住滑腻的舌头,“这怎么忍不住?在床上跟我斗心眼,我看你是想流水而死。老实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唔........”阮白的嘴唇被长满茧子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涎水直流,后穴里感受到阳物就在附近,饥渴地分泌出许多淫水,一股一股的,好像真的像司徒涯所说的那样,会流水而死。 “这里好可怜,流了这么多水。”司徒涯用自己的阳物在后穴口打转,将腺液涂抹在后穴口。 “啊嗯!” 手指离开嘴扯出晶亮的液体,阮白立即发出一声轻吟,实在是忍不住了,抓着司徒涯的手,喘息道,“你,你进来…用,用那根…啊啊!” 司徒涯重重地操进去,他掐着阮白的腰,九浅一深地往里操,极具技巧,才一小会儿,阮白就不会说话了,只能喘息呻吟,眼睛里迷雾一片,周围的景象都模糊了。 肉刃快速地进进出出,在刮蹭柔软内壁的同时,操出了许多水,房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门没关,照例要来教导阮白控水的司徒澈出现在门口,他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顿时愣住了,脚像生了根一眼,根本移不开。 他做了无数个梦,都是阮白在用手指撸动他的阳物,他亲吻阮白的全身,但是后面怎么做,他是一点也不知道了,如今看到司徒涯将自己的阳物操进后穴里,这才明白了自己的梦缺失了什么。 “把门关上。”司徒涯想起来阮白被人看到会哭,万一跟大哥告状可就不好了,但是他又不打算让司徒澈离开。 司徒澈木愣愣地关上门,接着听到司徒涯道,“过来。” 司徒澈走过去,就看到泥泞不堪的后穴,还有阮白满脸的情欲之色,登时就硬了。 阮白看到了司徒澈,喘息道,“司徒澈你出去,不要在这里。” 司徒澈局促不安,“我…” 司徒涯突然用力一顶,不让阮白说话只能呻吟,接着道,“赶他做什么,他是你五夫君却不知道床笫之事,定然要学习学习。” 司徒澈没说话,他脸和耳尖都红了,这样动情的阮哥哥他从来没见过,还被二哥教育了,真羞耻。 司徒涯觉得教导一个孩子成为男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对司徒澈道,“五弟,阮白的乳头的痒了,你去摸一下。” “我没有…啊啊啊…” 司徒澈俯身含住阮白的乳头,另外一个用手指玩弄,接着舔舐乳头周围的柔肉,他不知道怀孕后的类胸会这样软,像是含在嘴里会化了。 阳物肿胀得厉害,抵着亵裤很难受,司徒澈自己解开亵裤,将阳物套出来,抓着阮白的手握住自己的阳物,小声恳求道,“阮哥哥,我难受。” 阮白喘息道,“你出去…哈啊…” 司徒涯呲了一声,一边操弄一边道,“用手做什么,直接捅他的嘴,他的小嘴可会吸了。” 司徒澈摸了摸阮白的嘴唇,他想着这里是用来吃东西的地方,要是含住这么大的阳物肯定很难受,于是低头亲了阮白的嘴唇,笨拙地舔舐。 “傻子!”司徒涯不明白为何司徒澈要吻阮白,他上男人就不喜欢接吻,不过看起来司徒澈就连吻技都是青涩的,于是骂道,“伸舌头,你只顾着舔有什么意思!” 司徒澈试着伸舌头,接着就无师自通地在口腔里搅动,让他的阮哥哥说不出话,只能溢出一声又一声的轻喘。 乳头被司徒澈的手指玩弄,已经红肿不堪,像是一个小朱果被反复折腾,都快烂了,溢出汁水。 玉茎也被握住了,司徒澈的手指不粗糙,但是便冷,刺激着玉茎吐出汁液,摩擦马眼掀起一阵麻意。 大腿根部被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是司徒涯低着头在咬,他先是含住大腿内侧的软肉舔弄,接着就开始咬,听到阮白的痛呼,这才松嘴。 大腿内侧的软肉实在是太嫩了,比豆腐还嫩,司徒涯恨不得咬下来一块吞肚子里,这里太容易刺激兽性,他还是移开了,继续往里操。 嘴唇,乳头,玉茎,后穴都被刺激着,三重快感快把阮白弄昏了。 “唔…”阮白从没被两个人一起玩弄,这时哪里的敏感点都有人在弄,他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根本逃离不了。 “唔…慢,慢点…啊啊啊啊!” 捣弄了几百下,司徒涯将精水都射进了后穴里,他想到大哥的孩子还后知后觉地给小腹镀上一层灵气膜,不过好像有些晚了,只能连忙往外扣弄。 司徒涯一边扣一边忧心道,“这孩子出生时不会一心想着房事不用心做事吧?” 阮白瞪了司徒涯一眼,骂道,“你简直禽兽不如!” 司徒澈盯着司徒涯扣弄后穴的动作,喉结微动,对他说道,“让我来吧。” 正好司徒涯懒得做这事,要不是阮白怀了孕他肯定不管了,有人善后自然是好的,于是让司徒澈来。 司徒澈抓着阮白的腿,不禁赞叹,“阮哥哥的腿好滑好白!” 阮白没力气说话了,一直在喘气舒缓,他的眼眶都红了。 司徒涯道,“类的腿都这么白。” 司徒澈摸到后穴口,揉弄了这些褶皱,“这里也很软,还很多水。” 闻言,阮白脸红了,他羞愧不已,不敢看司徒澈,小声道,“司徒澈,你出去,别在这里。” “不,二哥做的事情,我也想做。”司徒澈将精水扣得差不多了,这才扶着阳物缓缓地挺进后穴里。 司徒涯道,“慢一点,你别太进去了,顶到大哥的孩子可不好。” 司徒澈的阳物尺寸客观,虽然没有司徒涯那般粗,但是有些长,司徒涯怕他顶到孩子这才说的。 “哈啊…司徒澈…太,太深了…唔…” “对,对不起…” 司徒澈见阮白神情难受,连忙往外撤了一些,然后小心翼翼地顶,像是虫子的蠕动那样缓慢,还观察着阮白的神情,看到舒服才会放开动作,要是看到难受就紧张地放缓动作。 阮白被这根阳物磨出了许多水,后穴很痒,玉茎挺起来了,根本得不到缓解。 司徒涯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对司徒澈道,“你这么小心做什么,灵膜在里面,别顶破就好了!” 司徒澈忧心地看着阮白道,“可,可是我怕阮哥哥疼。” 司徒涯简直想拍死司徒澈,这个五弟可真是一点司徒家的风范都没有,他指了挺立的玉茎道,“看到这个没有!” “若是难受,这个就会瘫软下去,但是你看它现在挺起来,像是一个求欢的雌蛇头,就是喜欢你狠狠地操,你要是慢了,就磨人了。” “原来…”司徒澈顿悟了,他看着玉茎,忽然觉得很可爱,于是低头舔了一下顶端,接着就被精水喷了一脸。 “澈…澈!”阮白看着司徒澈的脸上溅满自己的精水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他愧疚道,“你快擦。” 司徒澈停下来,用手擦了精水舔舐,笑着道,“阮哥哥哪里都是甜的,这里也是甜的。” 阮白被司徒澈的话弄得害羞了,他从不知道少年人这样的话语能让他手足无措,呼吸一滞,不知如何言语。 司徒涯突然白了司徒澈一眼,“废话真多!” “要你管!”司徒澈生气地瞪回去,他就敬仰司徒恒一个人,这个二哥倒不是非常有感觉,他低头去舔舐大腿内侧,吸出吻痕,发现有许多牙印,于是气愤道,“司徒涯,你以后不许咬阮哥哥,他会疼!” 司徒涯突然用力拧了一下阮白的乳头,听到他一声娇喘,于是道,“你自己问他爽还是疼,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懂什么!知道什么叫做九浅一深吗?” “你!”司徒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接着温柔地舔舐那些牙印,然后往里插。 初入后穴,司徒澈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感觉,这里比手掌心要软要热,像是嘴唇,但是又比嘴唇会绞,绞得他爽得头皮发麻,只能往里插才能舒缓这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和司徒涯的阳物不同,司徒澈的动作生疏,根本不知道到底该顶哪里,抽插了半天,阮白都没有感觉到快感,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司徒涯要欺负司徒澈了,于是道,“澈,左边一点。” “啊?”司徒澈羞红了脸,循着阮白的话往左,然后向上一点,碰到了一块凸起。 “嗯…就,就是那里…” 司徒澈试着往这里顶,接着就听到阮白发出猫儿似的声音,又绵长又软,太喜欢了,于是低下头去吻阮白的嘴唇。 “好喜欢阮哥哥…” “唔…” 司徒涯被两人完全隔离开来了,他站在旁边只觉得这两人碍眼,交合就交合,接什么吻,说什么情话。 司徒澈像是小狗一般热情,亲完阮白的脸,还要舔舐他的嘴唇一圈,接着就是眼角嗯泪水和脸颊,就连耳垂也没放过。他觉得耳垂这里很软,小小的,像是什么软糯的糕点,想一口吞了。 “唔嗯…澈,澈,…你动一动…”阮白呼着气,他的手被司徒澈按住了,不过是温柔的手法,还能伸出手指挠挠他的手掌心。 “阮哥哥喜欢我吗?”司徒澈亲亲阮白的脸颊,眨了眨眼睛,挺动得很慢,他好喜欢阮哥哥啊,希望阮哥哥也喜欢他。 “喜,…喜欢…”阮白不知道小孩子嘴里的喜欢是什么,大抵和他理解的喜欢是不一样,不过这个时候只要说喜欢糊弄就好了。 “我也喜欢阮哥哥…”司徒澈直起身开,抱着阮白的双腿往里操,他细心地记下阮白告诉他的位置,就往那里撞,还体会司徒涯说的“九浅一深”,要快点学会,让阮哥哥舒服才是。 司徒涯嫌弃地呲了一声,骂道,“婊子一根鸡巴不够吧,再来一根。” “唔…” 阮白还没反应过来,司徒涯那根紫红色偏黑的巨根就插进了嘴里,进得很深像是要进入喉道里,雄性腥臊味扑面而来,他干呕不止,鼻尖都蹭到了巨根。 “嘶——”司徒涯感觉到阮白在用牙齿,于是捏住了他的乳头,凶道,“好好舔,不然我就拧掉你的乳头。” “唔嗯…”阮白快被这个气味熏晕了,他然而后穴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嘴唇麻了没力气,眼角溢出了泪水。 见状,司徒澈连忙道,“你拔出来,不要欺负阮哥哥!” “啧!”司徒涯扶着巨根在嘴里抽插,“你懂什么,这婊子就是要上下两张嘴一起吃才会觉得爽。” “你!”司徒澈怕阮白难受,立即推开司徒涯,挡在阮白面前,大声道,“我不许你欺负阮哥哥!” 司徒涯忍不住骂了一声,“他妈的!谁让你开荤的,臭小子居然不知道感恩,看我怎么教训你!” 语毕,司徒涯浑身都覆盖着火焰,握紧了拳头,而司徒澈也托着一团水。 阮白咳嗽不止,看到他们这样,想到司徒澈毕竟是弟弟,可能会被司徒涯欺负,于是道,“够了!你们不要打!” “阿嘁!”阮白浑身赤裸,连被子都没盖,这时便着了凉。 见状司徒涯还是收了火焰,他心想自己总不能跟小孩一般见识,而且要是阮白着凉患病,大哥肯定要教训他,还是算了。 司徒澈用被子将阮白抱起来,接着搂紧他,也不管自己硬到疼的阳物了,只管问,“阮哥哥,你还冷吗?” 司徒涯还是妥协了,在床上燃起一团火,那火居然没有烧着被褥,只是提供温暖 。 “行了,你赶紧操,操完换我上,我不用嘴。” “不要你操阮哥哥,你出去!” “他妈的,就你一个小屁孩,你根本满足不了孕期的类。” 阮白被欲火烧糊涂了,又想要了,他搂住司徒澈的脖子,亲了一下,道,“澈,你进来。” 司徒澈面红耳赤,立即掀开被子重新插进去,他一边操一边盯着旁边的司徒涯,不许他欺负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