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司徒恒h 孕期多水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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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剑轩,司徒恒陪着阮白吃晚饭,接着就坐在旁边什么也不说,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阮白压根不想看司徒恒,他拿出小话本来看,不敢大抵是看不进去的。小话本里的故事那么美好动人,可是现实如此伤人,他满脑子都是司徒墨,哪里看得进去。 仇人就在旁边,但是阮白根本杀不了,不由得气得捏紧了小话本。 司徒恒以为阮白害怕,于是抱住他,亲了侧脸,道,“你怕?” 阮白回过神来,他意识到司徒恒似乎对自己比之前好了不少,于是道,“司徒恒,我背叛你离开司徒家,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按照家规你应该杀了我。“ 司徒恒没说话,他抱紧了阮白,这些日子这个类廋了不少,明明都怀孕了却廋得像是一根芦苇,仿佛轻轻一握就会断掉。 阮白道,“哦,也对,我肚子里怀了孩子。那要是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该杀了我?” 司徒恒坚定道,“不杀。” 阮白愣住了,他不曾想过自己小时候只能仰望的司徒恒会这样抱着自己说出这种心软的话,那个手握长剑,斩杀无数修士的冷血将军。 “为什么?” “阮白,像以前一样可好,我会成为你真正的夫君。” 司徒恒说这话时想到了从前的种种,只有后悔,他早该这样对阮白,阮白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是他应该放在手心的妻子。 阮白听到这句话眼眶突然红了,他不知道司徒恒是不是贱,从前他卑微至尘埃生怕惹得这位天之骄子生气,没想到自己爱上了别人,司徒恒又想要像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呢,一切都晚了,而且他的墨就死在司徒恒手上。 再厉害的人都会有弱点,都会有放松的时刻,届时应该是报仇的最好机会了。 阮白这样想着,转头搂住司徒恒的脖子亲了他的下唇,轻声道,“好。” 司徒恒半信半疑,还是将阮白搂住,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舐柔软的唇瓣,后者停滞片刻很快就张开了嘴,仍由他将舌头伸进去,搅动,舔弄一圈。 “呼......” 这个吻不像之前的霸道激烈,反而像是野兽收走了牙齿,小心翼翼地舔弄,生怕弄疼了。双唇分开时扯出了银丝,粘连不断,吐息温热地倾撒向对方。 司徒恒顺着纤细优美的脖颈舔下去,舔过不明显的喉结,停在锁骨处,低低呼气。 阮白红了脸,他身子软了一大半,后穴饥渴地蠕动,这是孕期常用的反应,白日被司徒澈刺激出来的欲望尚未得到纾解,这时就需要有人帮他。 类太香了,司徒恒恨不得将阮白吃了,只是舔弄阳物便抬头了,抵着亵裤很难受,但是想到阮白怀孕,他还不知道行不行,只能抬起头打算出门练剑消解欲望,却被阮白握住了手。 手指从下摆里摸向了后穴,摸到了湿掉的亵裤,接着就是微微开合的后穴口,像是紧闭的菊花苞开了一个小口。 “你…”司徒恒欲言又止,他不知道阮白这里能湿成这样,忍不住道,“你自己玩过了吗?” “没,没有…”阮白试探性地让司徒恒伸进一根手指,小穴含住手指的瞬间,他就喘息一声,难受道,“不,要吗?” 手指碰到后穴里软肉的那一刻司徒恒的理智快崩了,然而他是个修为高的修士还是忍住了,“你怀了,这里…不太好。” 阮白的小腹微微隆起,隔着衣服抵着司徒恒的腹部,这里孕育着一个孩子,一旦他进入后穴,控制不好力度兴许会要了孩子的命。 “可是…” 屋内烛光明亮,香炉里的香没了,隐约闻到司徒恒身上强烈的求偶气息,这是兽人动情才会发出的气味,司徒恒的像是木香。 平日里阮白闻到这个味道不至于意乱情迷,然而他在孕期,腹中胎儿已然稳定,后穴分泌出大量淫液。 像是喝了加了春药的酒,只想着交合那档子事,后穴里饥渴难耐,恨不得立刻被硕大的阳物填满。 阮白张着嘴微微呼气,虚弱无力的手放在司徒恒的手臂上,可怜兮兮道,“要,要…” 司徒恒看到阮白饱和情欲的眼,因为难受,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嘴唇红红的,正委屈地撅着,怪可怜的。 阮白被放下来,腰后面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双腿被掰开露出汁水横流的小穴,那里呈肉粉色,透过微微张开的穴口还能看见里面深红色至黑的穴道。 司徒恒轻易就伸进了两根手指,还没他抽插几下,阮白就难过地拉着他的手求他进来。 “进…进来…呜呜呜…” 阮白哭起来,双腿打颤,看着司徒恒埋头下去,用舌头舔进了后穴里,不由得长吟一声,“啊…不,不要…” 舌头不比手指大,却比手指柔软湿热,舔弄外围一圈都能泛起一阵酥死人涟漪般的快感,伸进去戳刺小穴腰腹全都麻了 ,后穴里涌出了一大摊水。 英明神武的司徒将军穿着铠甲在战场上杀敌 ,睥睨成群的敌人,绝不会跪下,此时却在阮白的腿心间跪下了,心甘情愿地舔弄后穴,耐心地伺候阮白,照顾他的感受,眼神还是如常。 银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那双凸起的龙角在烛光的照耀下像是银一样发光,蓝色眼睛里还是像湖水一般凝结着一层冰面。 “哈啊…别…别…你…你进来吧…好,好…唔…”阮白捂住嘴转过头去,太羞耻了,被司徒恒这样舔弄,还时不时和那双平时杀气重的眼睛对上,实在是过于可怕了。 将后穴里涌出的蜜液舔进嘴里,司徒恒轻易就能伸进三根手指,甚至是四根,他扶着自己阳物插进去,空虚了许久的后穴被填满,霎时间都吸附上来,讨好着阳物。 “啊啊啊啊…额嗯…” 阮白的手没力气捂不住嘴了,被顶得往上移,全身的肉都在轻微颤动 ,司徒恒的那根实在是太大了,他不管吃了多少次,还是觉得很胀。 司徒恒虽然曾对自己说要温柔对待阮白,但是看到他偏头,还是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掰回来直视自己,接着俯身咬住嘴唇,舔舐了好一会儿。 “不许偏头,看我!” “呜…不,不要…” 阮白嘴上这样说,但是下巴被控制住看,却不得不直视司徒恒的眼睛,又是怕又是羞的,眼睛里都是水雾看不清司徒恒的脸了。 青筋密布的阳物在快速进进出出,摩擦过的嫩肉都红了,清亮的液体不断地被带出来 司徒恒为了不伤到里面的孩子,将手放在阮白的小腹上面注入灵气,形成一个防护摸将婴儿包裹起来,这才压下身体。 庞大的人身压下来,阮白被司徒恒拢在下面 ,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撑在手臂旁边的两只手掌心隐隐有白色的龙鳞浮现,是兴奋了。 衣襟被彻底解开,露出两颗早上被玩弄红了还没消肿的乳头,像是两颗红豆,但是已经被他人吃过的。 司徒恒不知怎的有些生气,顶到了深处 吗,抵着敏感处质问道,“今日谁碰了你!” 阮白想到了司徒澈的笑容,他不会怪司徒澈这个年轻不更事的少年,于是喘息道,“司,司徒殊…唔嗯…” “以后别让他碰你!”司徒恒的手指甲伸长变尖,现出了龙爪的形状,轻轻地拨弄阮白的乳头。 “啊…疼…呜呜呜…不要这样…” 又疼又爽,阮白觉得好像是刀片在刮乳头,凉凉的,有些怕。 司徒恒怕吓到阮白,还是把龙爪收了回去,含住轻轻抚摸,安抚他。 “唔…慢,慢点…我,我受不住了…呜呜呜…” 阮白张着嘴喘息,哭声不止,玉茎缓慢地吐出浊液,有些都沾到了司徒恒的衣服上面,他小声道,“你,你没脱衣服。” 司徒恒停下来让阮白缓一缓,然后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你来脱。” 阮白的手指无力,他拨开衣襟就很累了,懒得去折腾,于是赌气道,“你自己脱!” 司徒恒倒是顺从阮白,自己解开腰带,将衣服全脱了下来 ,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硕大硬挺的胸肌和整齐的鲨鱼肌尤为惹眼,人鱼线下腹更是一丛浓密的阴毛,令人感叹不已。 深红的阳物像是一条巨龙从这阴毛里伸出来 ,插进了阮白柔软娇小的后穴里。 “哈啊…”阮白看呆了,他以前从不曾仔细看过司徒恒的身体,只知道他壮,而司徒墨的虽然壮,却是精壮,并没有如此明显整齐的鲨鱼肌,与司徒恒相比,是偏瘦弱了。 司徒恒得意地勾起嘴唇,他将阮白的一只腿举起来,继续往里面抽插,阳物顶到深处,不过考虑到阮白尚未从高潮中缓过来,是缓慢地进出。 阮白忍不住想到,如此强壮的身体和精湛的剑术,难怪修为高超,他得努力多久才能为司徒墨报仇。 墨…… 察觉到阮白不专心,司徒恒忽然用力,将阮白顶得娇喘不已,眼神涣散,没有心思去分神了。 司徒墨俯身去咬住阮白的耳垂,将耳廓舔舐了一圈,压着声音道,“我要你看着我,什么都不许想,就算想,也只能是我!” “司徒恒你个…唔嗯…啊啊啊…” 过了许久,阳物在穴道里突突地跳动,一大股滚烫的精水喷射,用力地击打内壁,差点破开屏障进了宫口 ,溅在孩子身上。 “呜!” 这股精水刺激了阮白的尿意,他的后穴里也涌出了水,却不是尿,而是从内壁里喷出来的骚水。 粗硕的肉柱堵着出口,骚水无处可泄,将小腹撑起来。 阮白哭着道,“好胀 ,难受…呜…” 司徒恒连忙将阳物抽出来,帮阮白把后穴里的精水掏出来, 抱着阮白去洗澡清理,换了被褥才把他放上床盖好被子。 清理的时候看到阮白身上的印记,司徒恒又硬了,不过他看到阮白睡了过去,不忍心吵醒他,还是自己默默解决。 如何在床上温柔地对待类,司徒恒专门去勾栏买了一个男妓一夜,询问男妓才知道的。 那位男妓见司徒恒身材好,相貌英俊,以为自己捡到了宝,恨不得不要钱都想跟这位爷颠鸾倒凤一夜,谁知道只是问了一夜的问题,可难受死了。 司徒恒要走的时候 ,男妓拉着他的手求去床上交合,但是被拂开手拒绝了。 男妓气愤非常,大声辱骂司徒恒,后来得了一大笔钱才住嘴,哄着这位爷出去,心里还是觉得可惜。 阮白此时被司徒恒抱在怀里睡得真香,偶尔呓语几句都是在叫司徒墨,做了噩梦浑身发抖。 司徒恒连忙去抚阮白的手,亲吻他的手和额头,虽然心里难受阮白在叫司徒墨的名字,不过他还是担心阮白做噩梦了睡不好,还在盘算着什么法器能够让阮白少做噩梦。 过了一会儿,阮白出了冷汗,但是不发抖,沉沉地睡过去。 司徒恒干脆不睡了 ,查看阮白的经脉,帮他疏通四肢百骸,运转灵气增强体质,提高修为。 还有给肚子里的孩子也送去了灵气,加强他的生命力。前段日子阮白太闹腾了,受了许多伤,本来身子骨就弱,没有精纯灵气涵养,是好不了的。 这精纯灵气极难提取,也是只有司徒恒这样的修为高强的修士才能提取,不过一般修士每日提取给自己用都可能不够,不可能拿去养类的身体。 但是司徒恒情愿耗费许多时间提取精纯灵气,护住阮白,帮助他成长。 “司徒…恒…”阮白唤了一声,司徒恒激动地握紧了阮白的手 ,高兴不已,也不顾额角因为提取精纯灵气而出的汗了,只想亲亲阮白的脸和嘴唇。 然而阮白开始浑身发抖,用着哭腔道,“我,我不是废物,恒…你,你别骂我了…” “别,别骂我…对,对不起…” 司徒恒像是在隆冬时节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寒到底,心痛不已。 这是阮白梦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怕得直哆嗦,一直念着司徒恒的名字,还不停道歉。 司徒恒亲亲阮白的耳垂,小声道,“不骂了,不骂了…不怕不怕…” “我,我不是废物…呜呜呜…” 阮白小声啜泣,眉头紧皱,蜷着身体。 司徒恒后悔不已,他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何要对阮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只要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哄。 过了很久很久,阮白才安稳下来 ,不再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