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灵泉(温泉play;泉水灌入膀胱、后穴;操到射尿)
书迷正在阅读:儿子就是用来cha的、两年绿帽,三年出轨(总攻)、红糜(双)、植物人爸爸任我玩弄、村妓、老攻全都不是人(np总受/双性)、成为兽族五兄弟的共妻、【总攻】创世神的十八禁游戏、小婊子、后宫骚受争宠记
是夜,顾清辉与霜寒泡在东云帝城旁一方新修的灵泉之内,手足相抵,听着西边摘星阁里不时传来的阵阵琴声。 那是西昀在谱曲。 “这调子……当真凄婉哀凉。”顾清辉蹙眉道,“送这样的曲子,怕是难讨人欢心吧?” “你听他断断续续的,这是还在想呢。且等等看罢。”霜寒笑道,“先不说他,小狗崽子,你今夜可也是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想你,想风起那篇。”顾清辉抱他道,“想……若想教天下人求则皆能有所得,那是多么难。” “求则皆能有所得?”霜寒挑眉,“小狗崽子,你这想得可真是远了。说说看?” “譬如时下暗流涌动的金青之争。”顾清辉将头靠在霜寒肩上,怕人逃走似的,“金丹修士欲求青丹之体的双修炉鼎之效,那是与生俱来、刻在骨血里的;青丹修士不愿献出修为,对金丹修士抱有忧惧之心,想要远远避开,乃至……驱尽金丹之人,教这天地间只余青丹修士,那也是情理之中。可如今除却那冰寒苦岛之外,天地间唯有这一块神州大地,天下万民无论青丹金丹,总都是要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先人为使青丹修士自甘献出修为,便修礼法、下禁制,将那些以浊气修行的法子列为禁术,更将不服仙门管束、逃至西域的宗师们污蔑为魔教,几番征讨,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欲’字;西域数千年经营,创出无数功法阵法,数度挑起仙魔大战,想要攻下万山、夺回东界、改天换地,也是因着一个‘欲’字……可这欲与欲之间,却又是这般矛盾。” “说下去。” “从前……我观你言行筹谋,也曾想过,若这金青之间能够势均力敌,互为制衡,便可使双方各退一步,互不侵犯。可今日听你一言方才惊觉,势均力敌、互相制衡,那是最好不过的局面,可造出这样的局面极难,打破这样的局面却极易。如你所言,除却金青之争,这天底下的矛盾数不胜数,小至夫妻父子,大至君民,还有道法正邪,百家相争……只要人心之中尚且存着欲望,又有强弱之分,这天底下的矛盾,便永远也不会有尽头。想要使凡人有所求便能有所得——抑或退一步说,有所求便能有所解……那也是千难万难。” “小狗崽子。我从前以为你性子仁善有余,果决不足,坐上这帝位实属勉强。可你今日这一番话,倒真教我刮目相看。”霜寒笑着揉了揉他脑袋,“是你该想的东西。” “那你是怎么想的?”顾清辉忙问。 “我怎么想?我可没你想得深远。”霜寒笑道,“我毕生追求,只是为这天下青丹之人正名,让他们能有一片容易求存的土地,凡民可以安居乐业,修士可以心无挂碍地求仙问道,不必再受压迫掠夺之苦。这便是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罢!” 顾清辉怔了怔,轻叹一声:“你苦心经营,使西域一统,终于有了与东界抗衡之力,能走到如今这一步,自然是很对的。只是……若要天下人皆以强力来使自身能有一席求存之地,那许多人却是连一争之力都没有,难道他们就该……”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霜寒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修一套公理典正,从根上切除病灶?” “公理自然是要的。”顾清辉道,“可这世上的是非对错,又有谁能一言断定?” 霜寒朗声笑了一阵:“小狗崽子,论这自寻烦恼的本事,真是谁也及不上你!” “为什么说是自寻烦恼?”顾清辉有些不服,“就因为此事难为,便不做了么?” “不是不做,是徐徐图之。咦,这不是你说过的话么?”霜寒凤眼微眯,“不瞒你说,我从微末之身开始经营求索,及至今日已有数十载,却也不敢说我所做的事一件不错。我甚至想过,或许千年之后,时移世易,后世之人将我今日所做之事驳斥得一无是处,那又如何?我只管我如今做的事,是我自己认定了非做不可的,那便好了!” 顾清辉怔然片刻,缓缓笑道:“能有自己笃信不疑的事,当真轻快欢喜。” “怎么,你没有么?”霜寒抬眼看他,眼中笑意似春风拂面。 “自然是有的。”顾清辉一手自温泉水中撩过,拨开他散在水中飘荡的发丝,将人后脑扣住,缓缓吻了下去。 温泉水滑,霜寒长腿往顾清辉腰上轻轻一勾,足尖抵着池壁稍一用力,便使两人脱开池壁,往这泉心中游荡而去。这池水是蕴了灵力的,波起浪涌皆可由人操控,顾清辉略一施术,便让那暖热泉水托着霜寒身体,不多不少,只露了肩头在外面,其余全浸在水下。 “从前在天池之中,你总说那天池中的灵气来得不易,不准我随意污染。如今这座泉水是我特意为你建的,可没有那些规矩了。”顾清辉一边说着,一边吻上霜寒耳垂,“夫君要干你。” 霜寒的身体早已被这池暖泉泡软了,又被他一番撩拨,哪里受得住,顺着水流便张开了双腿。这在灵泉之中欢爱,与在床笫之上全然不同,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似被他用灵力操控着舔吻而过,股间更是被细小水流来回爱抚,至于魄门褶皱之处,那被灵力磨蹭着问门的感觉,简直教人头皮发麻。 霜寒长叹一声,缓缓闭起双眼,头枕在顾清辉凝起的水枕之上,长发垂散,如同根根纤细的水草飘在泉中。 顾清辉伸手下去探至他后穴,一指揉上那尚且紧闭的小口,稍一顶弄,便有不同于灵泉水的湿滑黏腻之意缠上手指。再一深入,更觉他内里春波荡漾,一点不输外面。这是他头一次在这灵泉之中与霜寒欢爱,自然想要他印象深刻,故也不急于挺枪而上,反只用一指深深探入,在他淫窍上来回捻按,又运灵让这泉中水流托着两人缓缓漂流,更以细小水流爱抚他全身,连趾尖也不曾放过。 “唔……清辉?”周身舒爽之中,霜寒只觉有一股热意沿着他勃发的性器小口流入体内,水流虽缓,可延绵不绝,到了最后,连小腹也鼓出了些许。他修行数十年,体内清净,自然多年不曾有过便溺之事,因而如今这腹中鼓胀、意欲排泄之感,简直比被顾清辉的性器插进身体还要刺激。 “后面要不要?”顾清辉咬了咬他耳朵,又伸进一指,将他穴口扩开,留了一丝空隙,灵泉水便自此灌入。如此一来,霜寒的腹部便更鼓胀出来,连腹上嵌着的红晶淫纹都微微变了形状。泉水漫进体内,连从未被性器触碰过的肠道也被浸湿润透,何况还带着灵力,自然无比销魂。 “小狗崽子。”霜寒骂他一声,长腿徒劳地在泉水中划了两回,最终还是缠上了顾清辉的腰。在这情事之中,他倒真是极少会拂顾清辉的意——这点不足为外人道的乐趣,他嘴上虽骂,身上却当真受用得很,也难怪这小狗崽子如今做起事来越发大胆。 “舒不舒服?”顾清辉抿着霜寒耳垂,声音含混不清,“夫君让你更舒服。”说罢抱起他腰来,性器一挺,送入其中。 霜寒先前被灌了一肚子灵泉水,这一插入,当真似投进一汪春泉,暖热销魂自不必说,这来回抽插之间,更是春波荡漾,畅快无比。顾清辉一时心醉,即刻在他脖颈上来回啃咬,弄得那颀长玉颈上红痕遍布;霜寒亦受不了这周身内外皆被他灵流乱抚,后穴更被无度索求的架势,只被插了一小会儿,便禁不住在水中射出一道银弧。 “夫君……”察觉到胸前一股不同于灵泉水流的激荡,顾清辉喘息睁眼,“你去得好快。” “嗯……”霜寒的嗓音亦黏哑至极,手臂抱住他,脸埋在他颈肩亲昵片刻,肠肉紧绞颤抖,夹着他那根舒爽了半晌,方才叹息道:“迟早要被你玩坏。” “怎么会?”顾清辉缠上他的唇,眼里也是湿漉漉的,“我只要你舒服。” 霜寒看着他那双眼睛,闻着他身上馨香,顿觉这一池灵泉如美酒般甘美醇滑,几乎生出了醉意。他把人搂在怀中,也摸过他肩胛、脊背,直摸到他双臀上去,因着那块软肉滑腻至极,更忍不住揉捏了一番,总算也体会到了顾清辉夜夜都恨不能将自己揉碎在怀里的那种心情。 他在榻上予取予求倒是常事,这一番情至深处、主动爱抚的动作却是少见,顾清辉被他这么一激,也是浑然忘我,复又在他肠道里不住抽插起来,更次次顶着他淫窍碾过,弄得霜寒周身乱颤,连指尖都是酥麻的,几乎攀不住他的脊背。 他先前射过一次,性器还未全然硬起,忽然被这样激烈地顶弄,只觉下腹处另有一股欲望昂扬抬头,不由心中一惊。可顾清辉的动作哪里停得下来?见他舒爽得连肌肤都泛了粉,更索性抱起他两腿圈在臂弯里,几乎把他身体对折起来,不住地挺送进去,弄得灵泉里水声潺潺,也分不清到底是灵流激荡,还是霜寒体内蜜意流淌。 如此又干了百余下,弄得霜寒双目紧闭,呻吟不止,一阵欲仙欲死的快感沿着脊柱直窜而上,舒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至于那腹下,自然更是不堪,茎身半硬,竟是抵着顾清辉的腹,将先前那些被灌流入体的灵泉水全射了出来。 那泉水不比精水,先前灌入许多,如今即便激烈射出,也无法一蹴而就。顾清辉看他痴狂沉醉,也不停下动作,见他射上一股,便挺腰又顶一下,直到霜寒断断续续射了十几股,终于把从性器灌入的泉水全部射完了,才从他体内抽出性器,引着他体内另一边的灵泉水涌出体外。待他小腹恢复了平坦,又再次顶入,趁他情动得无法自持,肠壁乱颤乱绞至极抽送了几十下,也在他里面射了出来。 这一番情事罢了,两人相拥着喘息了片刻,神思渐渐回复清明。便在此时,又听摘星阁里传来悠扬琴声,却不似先前那般凄婉惆怅,反而含着温柔欢欣的意味。那琴声里蕴着灵力,只听了一会,便令人心胸开阔舒畅,甚至生出了前路光明、满怀希冀之感。 “我说什么?”霜寒揽着顾清辉,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他这便算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