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无情物偏动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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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主宅本坐落在市中心,但离公司较远。许是逼近年关,他们一个个忙得不着家,连傅听雪都是凌晨才挟着寒气躲进桑霂怀里,虽说这样是让桑霂暂时离了那作践人的凌辱性事,但次次半夜在床上被闹醒,连桑霂这样乖顺的性子都生了些怨气。他们来回一趟耗时耗力,桑霂也被折腾的睡不好,实在得不偿失。 某天清晨,桑霂正给刚断奶的宝宝喂蔬菜糊糊的时候,脑袋一点一点地,喂到一半就把位置让给了育婴师,自己则趴在餐桌上睡着了,一束光照上去,还能看见藏在薄衣下的细瘦腰身,皮肤上透出一股近乎惨烈的深粉色,与几个结了痂的牙印叠在一起,脸埋在臂弯里,隐约露出一点儿尖尖的白玉样的下颌。 傅懿行甚至隐约看见了桑霂比寻常男性都要大而诱人的乳晕,今天还没有被人舔弄过,乳头只怯怯地露出来,看着软腻腻的。不觉回想起往日,乳头被搓硬时,肉鼓鼓地戳着掌心的纹理,像极了两枚红彤彤的肉果,充血得越发红艳。 傅懿行拂上桑霂泛着凉意的肩头,微微皱眉,才将人抱在怀里,缓缓俯低头颅。 桑霂在一片深而黑的怪梦中无尽地下沉。 什么人似乎捧着他的面孔,与他口唇相接,他源源不断地汲取对方的热度。这是一个异常狂惑的吻,他在高热中失却了人形,连舌尖都化作了一根通红的灯芯,托着一团油汪汪的小火,把毕生的烛泪都铺在在对方面孔上。 对方在此刻展现出异常克制的强硬,牢牢扼住他的后颈,不给他任何退却的余地,他甚至听到了口腔中滋滋融化的声音,整个人越来越热,越来越小,这才猛然惊觉,他已在这一吻中消融殆尽,仿佛连他的血肉都吞进了肚里,温情的残影也留不住他。 好热……抓住我……别离开我…… 桑霂在困顿中半睁开眼,似嗔非嗔地望向他的父亲,乌云盈盈的眼睫,投下的扇状阴翳里,柔柔地渗出一点参不破、勘不透的清波。 傅懿行也正看着他,轮廓清清楚楚地透着光,斯文雅致,有如烫金书口一般,但面上疲惫之色终于无法掩饰。 傅懿行问道:“夜里睡得不好吗?” 桑霂发出一阵千回百转的嘤咛:“有爸爸陪我,怎么会睡不好?”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揉捏桑霂的耳垂,把那处揉得泛红,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这几天确实回的晚了……” 傅修竹撩开桑霂垂落腮边的秾黑长发,心知桑霂困倦,也不惊动他。 只是刚刚抽出手,桑霂便迷迷蒙蒙地握住了他的指尖,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无声地磨蹭着,仿佛一只茸茸的小白鸟,袒露着自己娇嫩温热的肚皮,挽留主人的脚步。 傅修竹顺势,用手心揉了揉桑霂的发顶,他天性中固有的内敛和自持,在此时又有了破冰的趋势:“惯会撒娇。” 傅修竹又道:“不然这两天让阿霂住在榆庭公寓好了。” 傅懿行略一思索,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 是夜 榆庭的寓所布置得颇为朴素,处处洁净无尘,大且空,平时傅家的那几位都不回这处。 卧室里头除了书桌之外,便是一张大床,月色照进来,空空荡荡,果然如山松积雪一般。月光如此浩渺,床头边的一盏小灯仿佛被困在湖心中央,黯淡地亮着。 桑霂跪在床边,看不清面前几人的神色。他略顿一下,谁先来握住他的肩头,他就吐出一口热气,一手抓住对方一丝不苟的西装下摆,下意识地用脸颊厮磨起来。 桑霂无意间的吐息,一时间也变了调,燥热无处纾解,在皮肤底下尽情发酵。 桑霂笨拙地松了皮带和拉链,痴痴地用软嫩的侧脸去蹭男人从裤口里弹出的紫胀阴茎,湿红的唇舌一下下地撩拨着贲张的脉络,白嫩的小手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起囊袋。 “好沉、好可怕……”清莹澈亮的双眸雾气缥缈地抬眼觑过来,男人懒洋洋地用被舔舐得水光油亮的性器拍打了一下奶白生艳的脸颊,“嘤,轻轻地、轻轻地,可以吗?” 身后扑来一阵疾风,桑霂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力道带倒在床上。他摔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并不是很痛,可桑霂仍然因为那阵天旋地转而晕了一会儿,伏在床上缓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向后推倒了。 后背覆上来炙热的身体,他听见傅懿行贴着自己后颈低喘了声,两指粗暴地剥开穴缝,露出一口娇嫩的女穴来,大小花唇蹙缩其中,只露出一点薄粉色的边缘,正因暴露在他人目光之下,而微微颤抖着。 傅懿行一挑眉,两指一抻,毫不怜惜地抠挖起来,他指上带茧,粗糙得如同砂纸一般,揪着那薄软的肉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阵颤栗来,幼嫩的屄口很快就肿了,“这才几天就不认人了?” “呜!没有的事,爸爸进、进来就知道了,小穴一直都很听话,没有忘记爸爸。” 傅懿行的手指粗暴地扩开那口软穴,湿漉漉地拧转一圈,旋即握着桑霂雪白柔软的腰身,往自己胯间一寸寸按下去。 桑霂过了好几天太平日子,真就如傅懿行所说,两枚穴眼早就忘了怎么讨好男人,那个发育不良的女穴的边缘被撑得发白开裂,只晓得一味地绞紧,吃了疼连水也不大会流了。 宫口生得实在太浅,也太脆弱,被肉棒像捣碎一块嫩豆腐一样直接捣得软烂,鲜血顶替了淫液的润滑作用。桑霂也不是没有受过这种疼,这一次却有些熬不住,傅懿行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截柔嫩穴肉,然后又在下一次冲刺被狠狠捅进穴内。他脸色惨白,眉毛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紧紧拧在一起,“呜嗯……” 肉膜被顶到几乎透明,被挞伐得快要失去回缩的弹性,粗黑油亮的男根,挑在一圈红肉里,湿漉漉地淌着带血的黏汁,星星点点的血迹四溅开来,连囊袋上都沾了一点。旋即被他用手指抹去,涂抹在桑霂雪白鼓起的小腹上,“啧,都生过孩子了,还是这么娇气,以前不是很喜欢被肏吗?” 傅懿行又耸动几下,始觉出这个姿势不好用力,摸到小孩已经被胯骨撞的通红一片的滑腻屁股,轻佻用力的揉捏欺辱,最后才托起桑霂的身体,紧搂着他的腰肢坐起来。粗黑的性器顺势长驱直入,埋在紧致的穴腔中,享受着肉穴痛苦的颤栗。宫口未开,每次被戳弄便疯狂痉挛起来,只能勉强裹住半根性器。 桑霂呵着白雾,无意中低头看见了自己肿痛的肉瓣,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的,任由漆黑狰狞的阳具直进直出,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可怜的肉蒂不知被谁捏在了指尖,凌虐成了湿红肥硕的一团。 桑霂剔透的眼珠涣散无神,蔫哒哒地半垂着薄红的眼帘,脸上泪痕斑驳,积在两泊玉壶似的锁骨处,眼见另一根可怕的生殖器抵上穴口,也只是怯生生地用沙哑的声音呢喃道,“好痛……两根的话、会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