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浅钝(H/淫荡自慰/烟疤/崩坏/磨烂子宫/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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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太舒服了…… 桑霂大脑一片空白,迫不及待地想往连子宫口都张开了的阴道里捅了几根手指:“呜……啊……啊啊。” 有人突然严厉道:“手!” 桑霂哆嗦了一下,改成用两指尽力分开肿胀的阴唇,露出通红滴水的肉洞,这种带有强烈暴露性质的自慰动作进一步刺激到了他,让他亢奋得乳头直立:“大肉棒呜……进来、想要……” 傅听雪低声道:“干嘛凶他,你不想看看他自慰的样子吗?” 傅修竹又看了看傅懿行,嗤笑一声,说话时语调甚至带着上扬的笑意:“那就自己把手捅进贱逼里玩,里面那么紧,不好好扩张一下,待会会把大家都夹痛的吧?” 桑霂猛然攥紧了自己的女阴,贪心地塞进去了三指手指,他整个人都往上窜了一窜,会阴痉挛的频率简直到了惨烈的地步,阴道口发狂抽搐着,半透明的尿液从女性尿眼喷射出来,随着肉臀的战栗,滋滋浇了满腿。 桑霂发出没有人能理解的气音,三根手指撑开深粉色蚌肉,深深地进出,露出通红滴水的肉洞,激烈抚摸着自己的阴道口,沉浸在女阴的狂乱快感中,大股大股的浓精被挤了出来,他突然间又激动起来,手指在阴道里撞得砰砰作响,指腹都被淫水浸成了皱皱巴巴的粉红色。 那不像是在自慰,反而像是凌虐,失控的甲片抠挖在黏膜上,恨不得把那些脏兮兮的精液全部从这个女穴里挤出去。 不够、完全不够……想要更粗的、更大的……肉棒,用手指已经不能达到高潮了,救命,救救我…… 桑霂的手指被外力抽了出来,男人的生殖器刚插进来,他就已经意识到了厉害,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白光乱窜,在极度狂躁的奸虐中淫液尿液喷了满地,那个粉红色的肉屄被撞得砰砰作响,子宫一刻不停地接受着插入。 桑霂又一次高潮了,并不像是刚才那样喷泉般汹涌、让人看得血管贲张,仅仅只是肿胀发红的阴唇蠕动着,彼此黏连了一阵,有气无力挤出了几小股软绵绵的水流,还没等淌到大腿上就已经干涸,连续多次的潮喷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小肚子酸疼发胀,正在温顺挨肏的肉屄也酸麻得很,可是仍不能让施暴者们满足。 “诶……等、等一下……” 女穴的深处渗出绵绵密密的刺痛已经完全盖过了快感,剧烈地抽泣哽咽而使得全身止不住地哆嗦着,把一只肥嫩熟沃的姣白屁股抖得如波浪般翻涌起伏,晃得人眼都花了。 桑霂的身子被桎梏住了,挣扎不得,每动一下就牵扯得女阴生疼,于是只好竭尽所能地向残忍的兄长求饶,抽抽噎噎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得昏厥过去。 桑霂苍白地辩解着,绷直了足尖,被肏干得咿呀不止,“我刚才、刚才是乱说的,我要死了,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别弄了……” 几个男人顿时面色一沉,性器更是放肆地往里捅,正在承受粗壮性器凶狠肏干的肉穴已经是完全地麻木失去知觉了,只能让他感到一点钝钝的疼痛。桑霂费力地低头去看,只见那正巧从自己穴里抽出来的肉棒上沾了几缕血丝,大概是里面被磨破了皮。那里要被他们彻底弄坏、捅烂了,在这种幻想下,恐惧感不断升腾,然而等瞥见父兄亢奋、略有狰狞的面孔之后,他又怔愣住了,自觉地停下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把所有无用的啜泣也一并忍了下去。 在后半夜昏昏沉沉中,不知是谁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还是这么能哭,怎么不见骚穴里多流点水?废物婊子……” 桑霂要同时伺候三根鸡巴,过度的快感早已消退,而随之取代的则是身体精神上双重的疲惫,但他们却仍嫌桑霂不够卖力,指责桑霂喷得水还不够多,肏一会儿就干了……可桑霂今晚潮吹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小穴被摩擦得发烫,肿得老高,明明是他们索求无度,桑霂哪里能应付得了他们这么多年轻男人的旺盛性欲? 阴道里填得满满当当的,撑得粘膜火辣辣地抽搐,阴唇被牵扯掼拉到了极致,阴道口泛着熟透而干涩的樱桃红,肚子里好像有很多液体在晃动,剧烈的颠撞让人头晕眼花,止不住反胃。 好痛、好难受……肚子里有怪物,会死掉的…… 桑霂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刻意的勾引,他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了,只能在男人们一下下的顶撞里滑溜溜地在沙发上磨蹭。 没过了一会儿,那几根手指也被人抓住叼在了嘴里,男人的口腔滚烫烧热,不禁让人怀疑里面是不是埋了小火碳。他们哪处不是流金铄石般滚烫,只有桑霂从心到身永远清伶泛凉,玉人般找不到一丁点的烟火气。 桑霂紧接着第二天开始发起高烧,浑身疼痛,嗓子也因为过度的磨损而暂时发声艰难,嗓音嘶哑,难得真使了娇小姐性子,什么东西都不愿入口,抱着个枕头一闭眼就要睡足半晌。 饶是这样那些人也不见得有多爱惜,喂了退烧药就不闻不问,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做的有多过分。桑霂经历了与轮奸无异的残忍一夜,心里却再没有生出丝毫委屈,连暗暗抱怨始作俑者不敢想,甚至对于他们“宽容”的给自己一天休息时间,而产生了荒唐的感激。 桑霂在临近落日时才悠悠转醒,身上的白纱已经被脱下去了,只剩下腿上一条破洞斑斑、挂着精水的白丝袜,蕾丝袜圈被人扯断了,要掉不掉的挂在他猩红的腿心上。 攒了一天的白浊精斑也已被干涸在肿热的肉缝,他们现在很少帮桑霂清洗身体了。 桑霂用光裸细嫩的手心擦了擦肉缝里蓄着浓精的粉艳褶壁,他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上多了几枚渗血的小圆印,堪堪有了愈合的趋势——那是几枚新烙的烟疤,桑霂后来又在自己右侧的腰上发现了一枚。 不等桑霂多想,用于隔断的绢面屏风的另一侧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桑妤……” “一切照常……您知道……‘它’……没有用处……为什么……” 傅懿行两鬓弥漫着一点温润的水汽,肩背挺直,仿佛绷紧到极限,即将不堪重负的弓弦,“我怕他……离开……我没什么……能留住他的……” 柏老良久不语,未等他蓄力完毕,桑霂便莽撞地从屏风后露出了一张皎白如玉的面容,敷粉般的指尖扶住了屏风边框。 浸水般黑润清透的瞳仁里,流传出迷蒙的艳光,因为发了高烧,眼尾处也飞起几许耐人寻思的薄红,呈现出不堪摧折的柔弱。 傅懿行也似有所感,回头一看便冷笑道,“冶容诲淫,倚姣作媚。” 柏老隐隐听到了这乖谬的评价,登时没了久坐的心思,握着他那乌木镶银的文明杖重重在地板上敲了几下,匆匆告了辞。 桑霂扑闪扑闪的睫羽可爱而轻柔地动弹着,像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