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梦里的少年满身吻痕,花穴里插着他的大鸡巴睡觉
书迷正在阅读:主神游戏(总攻,快穿,催眠改造类)、艹遍三千书中世界里的帅哥、被冷落的婚姻(abo)、开车宝库:带枪出巡的快乐、你的奶嘴掉了、【总攻】穿进旧社会后惨遭掰弯、美人被日哭【双肉合集】、萨满祭司、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坏孩子(np双性强制)、轻松学会炖肉(合集)
阮清欢这个人有一点恶趣味,虽然明知道不应该去招惹对方,还是顺从自己的坏心眼,故意在浴室里做出活色生香的样子,似乎是在清理,又似乎是在自慰。 魅魔自带的魅惑属性把他出色的外貌发挥到极致,一举一动都勾魂摄魄。 袁正听着一门之隔的细微动静,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呼吸渐渐发急,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沁湿了短袖的作训服。他咬着牙攥紧拳头,如一座雕像般靠在门边的墙上,轮廓分明的侧脸显示出一种正直禁欲的色气。 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所有翻腾的欲望,坚定地一动不动。 阮清欢终于把自己清理干净了,他气喘吁吁地迈出浴缸,赤裸的右脚踩上拖鞋的一瞬间,酸软的双腿不住颤抖,“啊”的惊叫一声,扑通一声摔倒在光滑潮湿的瓷砖上。 袁正悚然一惊,立即开门闯进来,抖开浴巾包在阮清欢身上,把少年横抱起来,三两步匆匆放到床上,向下拉了拉浴巾,盖住少年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检查他的腿脚。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他紧张地问。 阮清欢一怔,红着眼眶不说话。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云端月刚出道的时候,有一次拍骑马的传统电影,从飞驰的马上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经纪人还带了个选秀的男团没空来陪他,助理小姑娘水土不服正发着烧。他让助理早点回去休息,一个人在医院里半夜疼得睡不着,靠背剧本熬过漫长的黑夜,结果那个角色却半路被别人撬了。 那之后,每到阴雨天气,云端月的腿脚总是刺痛不已,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他本应该委屈巴巴地掉个眼泪博取袁正的同情,但不知怎么,忽然觉得意兴阑珊,只垂着眼不说话。 袁正还以为他疼得说不出话来,顿时急了,连忙叫了船上的医生——还特地叫了个女医生。白大褂听他对讲机里语气那么急,还以为多危险的事呢,到房间一检查:就这? 她无语地留下红花油和绷带,翻了个白眼:“这点小伤你自己来,船上那么多伤员,我忙着呢。” 她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一分钟不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尴尬的袁正挠了挠头,眼睛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好意思落到阮清欢脸上。 “红花油要揉开了效果才好。要不我去叫十七……” 阮清欢裹着浴巾,头也不抬地擦了擦生理性的眼泪,若无其事道:“我自己可以的,你去忙吧,对不起,耽误你这么久。” 如果不是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发颤,眉头无意识地皱在一起,袁正大概会真的以为他不疼。 很奇怪,阮清欢看上去简直像是棉花糖做的,又娇又软,精致脆弱,但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却又显得很坚忍。 袁正直觉自己说错了话,但不知道错在哪里。阮清欢已经下了逐客令,留下来未免不知好歹,但是……他默默地拧开红花油的瓶子,起身走出两步,忽然福至心灵地一回头,正对上阮清欢抬起的眼睛。 水汪汪的下垂眼,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有点委屈,又有点不舍,还有一种“我叫你走你居然真的走了”的无措,袁正顿住脚步,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 于是他默默地又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柔声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擦吧。可以吗?” 阮清欢默不作声,房间里安静下来。这个房间不大,就像医院的单人病房,颜色以蓝白为主,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处处透出一股干净简约的味道。——非常适合强迫症居住。 阮清欢半长不短的发丝湿漉漉的,微微有点弯曲,松松散散地贴在脸颊和脖颈处,发尾的水珠接连不断地落下来,蜿蜒地流进浴巾里。少年双臂环膝,自顾自地出神,从头到腿都被宽大洁白的浴巾包裹着,显得十分漂亮乖巧。 就像一朵生嫩的白玉菇。 袁正不自觉地微笑,掌心把红花油搓开揉热,轻轻地覆盖在肿起的脚踝处,熟练地揉弄。少年吃痛地低吟,小腿本能地向后一缩,脚腕却被男人温热的手心攥住,动弹不得。白皙秀美的脚趾贴在袁正的胸口,无意间蹬了一下,像一只踩奶的猫。 袁正为自己的联想而失笑,爱怜地低声:“别动,很快就不疼了。” 他这话说的很正经,少年的脸却蹭的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羞赫。 红肿的脚踝在有力的手掌下逐渐发热,仿佛要被灼伤一般,细密的刺痛着。气氛无声地暧昧着。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缠上去,扎了个笨拙的蝴蝶结。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袁正瞥见他滴水的发丝,拿起了吹风机。“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吧。”他停了两秒,见少年没有反对的意思,打开了开关。湿润的乌发如丝绸一般在他指间滑动,水分逐渐在热风中蒸发,恢复原本的茂密蓬松。 “谢谢你。”阮清欢扬起被热风熏红的脸,轻声道。 “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明天船就到港口了,要通知你的亲人吗?”袁正含笑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他。 “……我没有亲人。”阮清欢脱口而出。 “但是……”袁正犹疑,资料上显示阮清欢父母罹难,但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好提起别人的伤心事,便岔开了话题。 “快十一点了,你一天没有进食,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 阮清欢点了点头,目送他走出门,把眼睛投向舷窗外无边的黑暗。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望无际,圆鼓鼓的月亮像一个活泼的大汤圆,在海面上跳来跳去,荡起层层深蓝的浪花。 【总觉得自己好像输了。】阮清欢对向来没有存在感的系统这样说道,仿佛自言自语,【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种男人。】 【也许……他是舍不得伤害你?】系统弱弱地说。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云端月了。】 阮清欢站起身,掐好时间,慢吞吞地拿起床头的睡衣,在袁正敲门而入的时候,刚好让浴巾滑落,春光乍泄。 少年身材姣好,经过这段时间频繁的情事,已经摆脱了少年的青涩,从胸脯到屁股的曲线显得丰润,弯腰穿裤子的动作更是把饱满的屁股显露无疑,中间一道微红的臀缝乍隐乍现,引人遐想。 袁正是亲眼见过少年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是怎样美丽,也亲耳听过清悦的嗓音哭起来如何诱人,他愣在原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去回想少年流水的花穴,颤抖的细腰,失神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深深吸引着他。 袁正深吸一口气,留下热腾腾的夜宵,仓皇地道歉离开。再多待一分钟,他都怕自己会失控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在淫窟受尽了侮辱,袁正的道德观念绝不允许自己也成为一个加害者。 袁正这样告诫自己。一个小时后,他依然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阮清欢的画面。他烦躁地翻身下床,单手做了三百个俯卧撑,最终靠疲惫把自己摔进了梦乡。 迷蒙的梦境里,他又看见那个少年。对方枕着他的胳膊,满身吻痕,脸上带着梨花带雨的疲倦和欲色,像是受不住某种折磨刚刚睡去,花穴里甚至还插着他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