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浴室手指插穴导出精液,钓系美人教你勾引正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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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是无所谓什么惩罚的,他对这具系统捏出来的身体并不怎么在乎,所以明明可以通过系统得知狗狗的品种,但却抱有一种放纵玩乐的心态吞吞吐吐,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来。 “啊啦,这可不行哦……”十七状似苦恼地皱着眉,“答不上来的话,只好让金渐层大老虎来陪你玩了~” 台下传来男人们催促戏谑的声音,就像麻将桌边看二层的围观群众或者催女孩跳楼自杀的旁观者,眼角眉梢全是漫不经心的漠然。 再漂亮的美人,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玩物而已。 魅魔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无所谓地配合他们演出,可怜兮兮地落着惶恐无助的泪。精致如画的脸上泪痕交错,艳丽娇软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点血痕。一身浪荡淫靡的痕迹,配上这张又纯又欲的脸,愈发显出春色盎然的诱惑。 人群越发躁动,这美貌无辜的待宰羔羊吸引了场下几乎所有人灼热的视线。 然而,异变突生。 十七小姐姐按住耳朵里的蓝牙,侧耳倾听着什么,露出一脸遗憾和惋惜:“哎呀真是不巧,出了一点小意外,斗兽场那边失火了——诸位贵客不必慌乱,请跟随我们的安保人员有序离场,剩下的表演将在邮轮上进行。非常抱歉,一切费用都将由我们极乐岛负责……” 她言行举止有条不紊,完全不像有火灾发生的样子,客人们将信将疑,忽然听见刺耳的警报声和轰隆隆的爆炸声,陡然意识到事情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纷纷起身迅速离场。 魅魔有些惊讶,颇有一种从“动作片”来到动作片的奇异感,但是想到那个画风过于正直的男人,又有了点明悟。——得,看来他的极乐岛游戏到此为止了。 换片场吧。 密集的枪声和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魅魔百无聊赖地等待着,等着等着把自己等睡着了。 这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在一个男人怀里。湿漉漉的眼罩被取了下来,绳子也不见了,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痛。他下意识哼了一声,有人把他小心地放到床上,轻声安抚道:“热水放好了,你能自己洗澡吗?” 阮清欢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温和的眸子。 “你……你是谁?”他怯怯地抬眼问,慌里慌张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别怕,你已经安全了。我叫袁正,我们现在在海警船上。”这男人长着一张浓眉大眼的脸,无论说什么话都自带几分说服力,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和信任。——偏偏是魅魔最不擅长对付的类型。 洛晓寒那种风流色批,阮清欢乐得和对方发生几场露水情缘,说做就做,说走就走,好聚好散,不必费心。但是袁正这种类型,即便他有着一副十分馋人的好身材,饱满的肌肉轮廓把普通的衣服撑得性感匀称,也还是让阮清欢有些犹疑。 勾上手不难,丢掉的时候多少会有点良心不安。 见阮清欢缩在床头不吱声,像一只被熊孩子打得遍体鳞伤的流浪猫,不知所措的样子实在楚楚可怜。袁正接了杯温热的清水放在床头柜上,主动退后一步,建议道:“我去把十七叫来,她也是我们的人,也许你更喜欢和她相处——” 好家伙,果然是卧底。 阮清欢下意识拽住了袁正的衣角,——还是不要祸害可爱的小姐姐了,就这家伙吧,谁让他是个身娇体软没力气洗澡的小可怜呢。 袁正正要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低眉敛目,用最温柔的目光凝视着他。“怎么了?” “我……我没力气……”阮清欢原本清澈的嗓音有点哑,软绵绵的,偷偷抬眼望了望他,对上袁正的眼睛后又飞快地低下头松开手,刹那间羞得满脸通红,像是怕他嫌弃似的,又有点不安和狼狈。“没什么……我可以自己洗的……” 袁正本是担心他有心理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厌恶,这一批被救出来的幸存者们多多少少有一点倾向——当然也有染上性瘾毒瘾戒不掉的。阮清欢这种刚进来没多久就获救的,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虽然这么想有点卑劣,但是袁正看着他,还是油然升起了一种混合着心疼和庆幸的矛盾心情。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抱你去洗澡吧。可以么?”袁正征询他的意见。 阮清欢怔了怔,从小到大,很少有人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询问他的意见。 云端月万里挑一的容貌,在给他带来各种便利之前,已经一遍又一遍地摧残了他的人生。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因为在他认识“性”之前,就被醉醺醺的继父按在母亲的病床前强奸了很多次。 他逐渐长大,出落得越来越耀眼,于是觊觎他的人变得更多了。他甚至不记得有多少人占有过那具身体——在他母亲去世之后,在他继父赌输之后。 他很努力地读书挣奖学金,很努力地兼职赚钱挣学费,却还是会被校花的仰慕者堵在厕所扒光所有的衣服。明明他穿着最普通的校服,夏天都包得严严实实,落在他们眼里也还是“不知廉耻地勾引”,是“淫荡的婊子”。 云端月记忆里的性大多参杂着暴力,昏暗晦涩,冰冷或灼热的痛楚,青青紫紫的伤痕,他只是忍耐着,就像忍耐漫长的冬夜。 还好云端月没有反应,于是那一场又一场混乱的性爱,总归以单调的结尾草草收场,他不过是个精致美丽的性爱娃娃,任施暴者予取予求,除了偶尔痛极了发出的闷哼,就像一个哑巴,没有反应的木偶,终究太无趣了些。 他进入肮脏的娱乐圈,就像从一个沼泽走到了另一个沼泽,只不过潜规则他的男人比以前的都要英俊大方,也更长久些罢了。算起来,这一任金主好像有三年了?对着云端月这种床上木偶似的工作狂,居然能在聚少离多的情况下玩三年都不腻。有时候,他也挺佩服那个人的。 当然,对方可能彩旗飘飘,但是云端月从来漠不关心。 阮清欢胡思乱想着,身上一轻,已经落到了袁正怀里。他依然很稳,走动时几乎感觉不到丝毫颠簸,连着毯子把阮清欢抱到了浴室。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热腾腾的白雾飘散如烟。 “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袁正低声道,有意避开了阮清欢满身不堪的痕迹,轻轻把他放下来。 阮清欢歪头看着他高大沉稳的背影,趴在浴缸边墙,忍不住想道:真可惜,你来的太晚了…… 晚到云端月漠视情爱,阮清欢放纵情欲。——他们,都不是良配。 少年白皙的身体布满被绳子捆绑落下的痕迹,殷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纵横交错,尤其是鼓起的胸脯,触目惊心。奶头肿得像车厘子,圆滚滚地渗着雪白的乳汁。花穴里流淌着粘稠的白浊,那是大型犬留下的精液,污秽不堪。 他把自己慢慢沉进温热的水流里。及肩的乌发蓬松地散开,如水藻般缠绕在纤细的脖颈间,逐渐下沉。 火辣辣的伤痕泡在热水里,仿佛被无数蚂蚁和蜜蜂叮咬,瘙痒麻痛,带来了二次伤害。娇贵爱哭的少年在水中落了泪,长长的眼睫毛在水里合拢,默默地沉进浴缸底部。 好安静。 安静得过了头。 门外的袁正心头一跳,敲了敲浴室的门:“刚才浴巾忘拿了,我给你送过来吧。” “……不、不用了……谢谢你……”含糊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微弱,如风中最后一片秋叶,好像随时都会凋零。 袁正心里的担忧更甚,借着送浴巾的名义,打开了浴室的门。 水雾朦胧下的景象,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眼中。 被热水泡得白里透红的少年羞窘地看着他,眼里波光荡漾,泪痣湿润绯红。娇嫩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难以抑制的低吟,因为惊惶而颤动的身体,曲线曼妙诱人,挺翘的双乳滴滴答答地流着乳汁,而少年纤秀的双手,一只放在乳房上挤奶,一只伸进下身红肿的花穴,两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正试图导出大狗射在他体内的精液。 受惊的花穴乍然缩紧,夹住了两根手指,分开的大腿间漂浮着淅淅沥沥的精液,如一团柳絮悠悠荡开。 少年羞耻极了,拼命缩在水里,若有若无的水雾萦绕着他赤裸的身躯,更增添了几分迷蒙的美感,引人探寻。 袁正心如擂鼓,杂乱无章,他竭力扭开头,不去看少年诱人至极的裸体,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在脑中回想。他尴尬地唾弃自己无耻,把浴巾放在一边,仓皇地道歉离开。 回到门外,茫茫的雾气被阻挡在浴室里,袁正深呼吸几次,绯红的脸色逐渐平复,艰难地想些其他事情来岔开脑海中的画面。 正当他和自己作斗争的时候,浴室里响起了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喘息急促难耐,像是在催促着什么,又像是欲求不满。叽里咕噜的搅弄声和喧腾四溅的浪花声昭示着里面发生了什么。 袁正本能地想象着,一肚子精液的少年肯定在努力清理自己的身体,但是不得章法,胡乱地抠挖,更深处的液体无法弄出来,敏感的身体泛起桃花似的红晕,快感连连,婉转低泣。 一门之隔的袁正,惊骇地发现自己听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