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摸一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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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屿并未点灯,屋中便一片昏暗,唯有几缕惨淡的银白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如水般倾泻进来,落了一地碎银光斑。 窗外夜色如墨晕染,而对方的双眼却比这无边夜色还要暗沉几分,仿佛深渊一般,一丝光也照不进来。 周遭万籁俱寂,针落可闻,而在这一片寂静之中的唯一响动,来自于自己胸腔里紊乱的心跳声。 白屿抚摸他后颈的动作分明十分轻柔,说话的语气也很和缓。 沈墨却莫名从中品出几分令人脊背发凉的威胁之意。 可他分明也没去哪,却还是莫名心里发怵。 他暗自咽了口唾沫稳定心神,强自镇定道,“没去哪,就在外头吃了顿饭。” “那吃饱了吗?” 白屿轻轻勾唇,紧接着问了下一句。 “和谁一起?是不是有姑娘?” “……” 沈墨不由睁大了眼,身躯微微一僵。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说话?” 白屿轻笑一声,眸色越发暗沉,按在对方后颈的手指轻轻来回摩挲了一下。 “所以是有?” “有。” 沈墨不敢隐瞒,只好点头承认,眼见人双眸微微眯了起来,他连忙补充一句。 “但是我们很多人一起!” “哦?” 白屿轻轻勾唇,眼中却布满森寒之意。 “所以是很多姑娘?” 沈墨只觉在后颈肌肤轻轻摩挲的指腹触感冰凉得仿佛毒蛇爬过一般,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 他微微侧头,伸手推开对方,“我要沐浴歇息了。” 白屿微微眯眼,沉默地盯了他片刻忽而轻笑一声。 但他也没做其余的动作,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对方,轻声道。 “也好,先把这一身臭味都洗掉。” “……” 沈墨闻言不由揪住自己的衣袖垂头轻轻嗅了嗅。 但是他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疑惑地挑眉看了对面一眼。 白屿见状轻轻“啧”了一声,随即伸手扣住对方的手腕,牵着他径直往屋中深处走去。 “大人自己洗不干净,还是由下官来伺候大人吧。” 对方用的手劲很大,大得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走得也很快,他几乎是被拽着走。 沈墨敏感地察觉出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也不敢惹他,只好咬着牙生生受着,任由对方拽着他走到浴池边上。 丞相大人向来是有些洁癖的,无论冬夏,几乎每日都要沐浴。 下人每日会按时在他的浴池之中放好热水,替他准备好澡豆等一应事物,而后默默地掩好门退出去。 丞相大人不喜有人服侍。 但是白屿就喜欢服侍他,还老是和下人抢活干。 但凡是沾着丞相大人的事儿,他无论什么都喜欢亲力亲为,穿衣、束发、洗漱、沐浴…… 他不像是个皇帝派来监视他的官,倒像是养在他手底下的侍婢。 当然,这得先抛开他老是喜欢趁机在人身上揩油不论。 他曾与丞相大人同吃同睡许久,下人见他与主子关系亲密,甚至连主子偶尔都会顺着对方的意思,一来二去,几乎将他当成丞相府的半个主子。 甚至有时候,沈墨都觉得自己有些使唤不动人。 白屿平时服侍他时,动作十分轻柔,总带着些小心翼翼的珍视意味。 沈墨虽不大习惯,但必须得承认对方真的很贴心,弄得他很舒服。 但是现下却不太一样了。 沈墨看得出他应该也是想温柔的,但是实在克制不住。 那手刚碰上他的衣裳时力道还算轻,但脱到半途,力道便渐渐失控了。 时值冬季,他现下穿的衣物又不似夏装那般轻薄,还算是有些厚度的。 但白屿摸到那衣裳就跟摸到纸似的,三两下便轻而易举地将他衣裳都撕坏了。 不慎——也许是故意撕坏第一件之后,他便像是被按了某种奇异的开关,本来该好好脱的,一下便没了耐心,索性直接开始撕了起来。 沈墨看对方的模样像是极不满他身上穿的衣裳似的,恨不得撕它个七零八碎才罢休。 他听着耳畔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裂帛声响,十分没骨气地一声不吭,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到他终于被人像撕卷心菜一般一层层剥到只剩最后一件亵裤之后。 他终于忍不住抬手按住对方,小声嗫嚅道,“这个,别撕了吧……” 白屿动作一顿,仿佛浸了寒潭一般的目光从他下身移到他脸上,盯了他片刻。 那目光仿佛燃了火般,竟微微有了些热意。 他喉结轻轻滚动,随即哑声道,“那你自己脱。” “……嗯。” 沈墨喉里轻轻应了一声。 但他顶着对方这般直白而炽热的视线还是有些莫名的尴尬,只好背过了身去。 白屿微眯着眼,看着对方用指尖轻轻捏住亵裤边缘,躬下身子将亵裤一点点往下扯。 眼前玉白的身躯几乎完全裸露于空气之中,修长的四肢白皙纤细,大约是因为天气寒冷,身躯微微颤栗着。 青丝如瀑一般自肩头蜿蜒倾泻,脊背随着躬身的动作弯出一道动人的弧线。 凸出的蝶骨微微翕张着仿佛振翅欲飞,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交换着腿褪下亵裤微微摇动时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 柔嫩而丰满的雪臀自衣下渐渐显露,肌肤细腻得在银白月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莹润的光泽。 一道狭长幽谧的山谷将两座雪山分割开来,分明并未显山露水,却越发叫人心驰神往欲一探究竟,目光不由自主地凝在上头半晌舍不得挪开分毫。 而脊背上那一片交错纵横的暗色鞭痕却丝毫无损其半分风韵,甚至更添几分如琉璃一般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唤起人心底怜惜之情的同时,更激出几分扭曲的凌虐欲望。 身后传来的呼吸自他转过身去时便稍稍粗重了些许,而待他将亵裤完全褪下时更是微微停滞了一瞬。 周遭万籁俱寂,他甚至清晰地听见对方喉结滚动的声音。 沈墨将亵裤踩在脚底,脚掌陷在一片柔软的碎布之中,脚趾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缩起来。 即便他与白屿赤诚相对过不止一两回了,但像这般完全在人面前赤身裸体还是不太习惯。 他只觉身后那道凝在他身上的视线仿佛火苗一般,过境之处皆燃起一片燎原大火,将他的身躯整个点燃。 他甚至听见了肌肤之下、脉络之中,他的血液在奔流涌动,在沸腾的声音。 有些急促。 咚咚咚—— 他受不住,正欲抬腿跨入浴池之中,身后炽热的身躯恰在此时贴了上来。 白屿双臂圈住人的腰肢,嘴唇贴在对方微微发红的耳廓上轻轻吐息。 “大人,你只顾自己脱了衣裳,不顺道帮一帮我吗?” 他的声线本就低沉悦耳,此时染了情欲便莫名带着几分沙哑,仿佛一把细钩般撩人心弦。 温热潮湿的气流拂过耳廓,直往耳洞里钻,带起一阵绵密的酥痒。 圈在腰肢上的手臂也并未用力,甚至有些松垮。 但这般圈起来的架势便容不得人拒绝。 沈墨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身子,脚趾微蜷,随即轻声应道,“……好。” 他不敢挣脱对方,只好在人怀中转过了身。 对方柔软的唇瓣便恰恰好地印在他的眉心。 冰凉,柔软。 他不由微微一怔。 白屿顺势往下一寸寸啄吻,手掌牵住对方的手,带着人找寻自己腰上的系带。 一边吻一边道,“脱。” 沈墨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认命般地轻叹口气,指尖捏住对方的腰带往外拉扯。 他实在有些摸不准对方的脾气。 但他大约是压抑着怒气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此时也并未对他做什么。 但望过来的眼神却莫名叫人心惊胆战。 仿佛会吃人一般。 他垂下头去正欲解开人衣襟上的结,下颌却被对方轻轻扣住随即向上一抬,炽热的吻便这般落了下来。 对方的唇有些凉,但探出来的舌却是炽热的。 柔软灵活的舌尖如画笔一般在他唇上来回轻柔描摹勾画,又张了口将他的唇珠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吻得十分温柔。 但他像是有些克制不住了,力道渐渐变大,甚至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沈墨只觉自己的唇被咬得发疼,亦被吮得有些发麻,忍不住推了推对方,随即往后退了两步。 两人的唇瓣便就此微微分开。 白屿本微闭着眼,此时眼睑轻轻往上一撩,垂眸望了过来。 他表情很平静,只有一双黑沉如渊的眼眸透出几分情绪。 他并未开口,也没有其余动作,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叫人不由自主地呼吸停滞,身躯发僵。 沈墨与他对视一息便败下阵来,仓皇地移开目光。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你这样,我看不见,解不开你的结了。” “那就撕了。” 白屿闻言低笑一声,右手掌住对方的后脑将人猛地压向自己,头颅凑近了他,与人鼻尖相抵。 他哑声续道,“我的衣裳,你可以随意脱,撕了也可以。” 沈墨闻言不由面上微热,还未动作,对方忽而伸手覆住他的手背。 白屿又轻笑一声,随即垂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撕得开么?” ? 沈墨只觉得自己被对方挑衅了,不由气恼地当真使劲撕了起来。 但很显然,他手劲没有白屿大,他试了好几次,无论如何都撕不开,反倒把自己整得有些气喘。 白屿见状不由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哑声开口。 “这个留着,你先脱下面的。” 他顿了一会儿,忽而扣住对方的手腕带往自己身下,微微使劲将人的手掌牢牢按在上头。 “或者你先伸手进去,摸一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