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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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逸舒回来时已经很晚,他顶着一身风霜从外面走了进来,有雪楼到他肩头上融化作水渗入黑色的风衣中,浓密的黑发中也夹杂着几片雪花,一张英俊的脸染上一丝酒气。 他巡视的目光在四处打量了一番之后,没看到那个身影,便问:“鹿沅呢?” 被他询问的佣人从他表情里看不出喜怒,但深知主人家脾性的她小心翼翼地回答,说小少爷在听到他回来的车声时就跑到楼上躲起来了。 孙逸舒一听,转身就往楼梯上去,几位佣人相视一眼,有人低声的说了句:“小少爷一会又要哭了。” 其他佣人赶紧让那人噤声,主人家的事情不是他们能议论的。 他们口中的小少爷是主人家养在别墅里的小鸟,像是情人又听说是兄弟来着,关系不清不楚地,小鸟被限制了自由,最大的活动空间就是出院子外溜达溜达,一段时间后又会被保镖压着回来。 豪华的中式风别墅里,不仅占地平方大,房间也多到可以抓迷藏,孙逸舒已经连续的打开三个房间了,房间里的布置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床底都没有找到鹿沅的影子,他心情不由烦闷起来。 鹿沅最近一直在躲着他,每次他回来看见他挨近就要躲开,要不然就是吵着要出去。 在他伸手推开走廊里最后一间房时,与此同时里面传出来了了些微的声响,巡视了摆满了各种凌乱物品的房间,最后视线停留在那一个紧闭的衣柜里。 他轻轻的拉开了衣柜门,果然就见那里面蹲了个人在那儿,他双手捂住耳朵将脸埋进膝盖里,浓重的呼吸身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显示是哭了但又不敢哭出声来,在柜子被打开后光线照进来,他害怕极了的颤抖着身体。 孙逸舒狭长的凤眼半敛着:“找到你了,沅沅。” 鹿沅受惊的抬起头来看他,双眼被巨大的害怕占据,盈盈的泪水都在里面打着转,双颊因为哭泣而染上红晕,因为不敢哭得太大声而一直咬着下唇抽泣。 “你先出来。”孙逸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变得温和一些。 鹿沅反倒往衣柜里缩了缩,像是要把自己藏在衣服堆里让人找不到。 孙逸舒伸手要将里面的他扯出来。 “不要碰我!”鹿沅哭喊着,瘦弱的身体在孙逸舒的摆弄下轻易地被拖了出来,一把摔进了一边的大床上。 鹿沅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推了回去,孙逸舒给自己松了松领带:“沅沅,告诉哥哥为什么哭?” 鹿沅觉得他就是在明知故问,脸埋在被子上蹭掉眼泪:“我说了,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里。” 每次面对这个问题,孙逸舒都是沉默以对,然后理所当然被的 被他脱去了裤子。 “沅沅,哥哥说了多少次,我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孙逸舒掰着两片通红的臀肉分开,就见那个红肿的小穴猛地紧缩起来,他将收紧伸进小穴粗暴的搅弄一番后抽出来,便有一股白精跟着吐了出来。 那是他今天早上射进去的,不许鹿沅弄出。 在感受到他的进去后。鹿沅已经麻木了,从最初地挣扎变成了无能为力地接受,再到扭着腰迎合,他觉得自己屁股已经在他长期操干下变得烂熟起来,两个小穴也越来越淫荡,每天的淫水就没停过,弄湿了不少内裤。 孙逸舒总是在生气地时候说,要把他操成一个离开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骚货了。 他感觉快了。 他被孙逸捏脚裸高高地抬起了双腿,挺着屁吞下他粗长的阴茎,在他的逼迫下像条发情的母狗一般用小穴一夹一夹地吞吐着,让他大量浓稠的精液,爽得他高潮不断,张着嘴巴口水直流。淫荡而下贱的模样总能勾起他下一波情欲。 等到最后他爽够,鹿沅全身都青一片紫一片的没一块好肉,浑身都沾满了精华,躺在床上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挺,两根骚洞也被操得合不拢,似乎还有大鸡巴插进里面使劲的操干着他。 孙逸舒做出这么禽兽地事后,却又在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变得格外温柔,仔仔细细地给他红肿地方上药,然后穿好衣服,怕他冷还给穿上了厚厚的袜子才搂着他入睡。 他还会吻着他哭肿的眼睛哄他,问他留在自己身边有什么不好的 吗,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他。 可鹿沅又不是他妈妈那般有野心,想要钱想要势,他从小就知道孙家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啥关系,他顶多能占点孙家便宜得到衣食无忧地生活,良好的教育资源,然后大学毕业后找个好一点的工作而已。 他实在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孙逸舒给他的诱惑没有太大地吸引力。 他还是想跑,但他刚一离开别墅二十来米,那些阴魂不散地保镖很快就会冒出来揪着他回去,然后还会给孙逸舒打报告,等待他的就只有惩罚了。 每次他都会被弄哭了,得哄上好半天。 孙逸舒怀疑是不是鹿沅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不然他怎么会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行为,想疯了一样地不停索取着鹿沅。 林双木说,按照鹿沅那个好动爱玩地性子,这么关着他,迟早会关出毛病来。 孙逸舒也清楚这一点,但放任他自由他就会跑的。他不打算放他跑,如果说他喜欢上鹿沅了,他认栽。 承认他喜欢上鹿沅这个讨人嫌的小兔崽子,对他来说并不难,而且他对他的喜爱也日渐痴迷了起来,掌控欲也越来越强,时长半夜醒来往旁边摸去看看鹿沅还在不在,有没有跑掉。 在他的严格看管之下,鹿沅又怎么跑得掉,孙逸舒这个神经病连卫生间都装了监控地监视着他,他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都快要被关成小鸡仔了,小鸟好歹还有翅膀。 偶尔,他心情好了才会带他出去,但都是要他用身体换来的, 他被迫的穿上那些布料少得可怜,该遮的都没有遮住的情趣衣物,脖子上套上项圈,项圈上挂着个铃铛,被他撞得叮叮地响,简直就是淫靡之音。 孙逸舒喜欢回来就能看到鹿沅,尤其是没有衣服穿的鹿沅,浑身上下都是他疼爱出来的星星点点红痕,翘着翘着屁股守在卧室门里等他回来,身后长出了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连接着震动不停的按摩棒深深的插入已经习惯时刻吃着粗大东西的骚穴里,嘴里咬着口塞,见着了他回来就可怜的呜咽起来。 “沅沅今天有没有乖乖地等哥哥回来?” 他捞起他抱在怀里,先是像归家得丈夫对妻子一般亲昵一番,然后捏着他屁股,“啵”地一声拔出狐狸尾巴看看他的宝贝弟弟有没有含好自己的精液,手指扣进那个被撑得大开的肉洞里搅弄着,把里面的精液都弄了出来,然后将鸡巴又插进去灌进去了新的精液。 当初给他打的避孕针时效期已经过了,孙逸舒没有给他打第二针,他常常摸着鹿沅被精液灌得鼓起来的肚子想,如是这里孕育了个他和鹿沅的孩子,他是不是就不会想着跑了。 鹿沅这个年龄生孩子是有点小,但过了今年也到了能结婚的法定年龄了。孙家百年世家,在h市根子扎得比谁都稳,不需要牺牲子孙门的婚姻来巩固家族,孙逸舒的婚姻是自己说了算的。 鹿沅的婚姻也是他说了算。 越到隆冬,外面的雪下得越大,鹿沅趴着窗外看被掩埋掉的路,对能跑掉得希望越来越渺小了,眼看就要过年了,他才得以被带出了这栋别墅回到了孙家。 除夕夜里,外面都在张灯结彩地喜气洋洋,天空上绽放着徇烂的烟花,而鹿沅睡在自己哥哥的床上哭,他双手绑在床头上跑脱不了,双腿张开着承受着孙逸舒的入侵与贯穿,眼睛哭得通红。 都说过年不能哭,哭了接下一整年都会哭的,他在这晚被操哭,是不是一年都要被操。 年初一去拜年的时候他腿都是软的,要孙逸舒扶着走,鹿琳对着这两兄弟的异常和睦觉得古怪,也觉得儿子不想以前嘻嘻哈哈地没个正经眼,变得沉默得很。 但他没多想,她没有很多精力去管鹿沅这个和亡夫生的儿子,又觉得他已经成年了,也该自己独立了,也就没有细问鹿沅身上发生了什么。 直到她撞破了兄弟两的奸情,或者说是孙逸舒故意给她发现的。 她儿子被她生来狂妄的继子压在床上弄哭,不用她细想也知道被子下的两人在干什么,在看到儿子看见她投来惊慌的眼神时,她仔细考量一会后,选择了视而不见。 看见他妈妈沉默地关上房间的门离开后,鹿沅从委屈到心如死灰。 事后鹿琳不知道和孙逸舒说了什么,她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过完年后,鹿沅又被带回那栋别墅里关起来,孙逸舒摸摸可怜兮兮地弟弟:“你妈不要你了,现在除了哥哥,谁会爱你呢。” 鹿沅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都被孙逸舒吻去了:“不要哭了, 等你年龄到了,哥哥会和你结婚的,不白欺负你。” 鹿沅更觉得他就像个土匪头子一样,下山抢了个人拜天地,那人就是他媳妇了,根本不顾他人意愿。 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抱着他,鹿沅怎么也都挣脱不开,就如他的的人生一,他微微耷拉着眼睛:“那能不关着我了吗,我还没有上完学。” 孙逸舒点头:“如果沅沅能给哥哥生个孩子的话。” 鹿沅:“呜呜……” 陷入了人生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