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弟弟?(屁股都要被操烂的可怜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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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逼迫下,鹿沅和一起出来玩的朋友打了电话告别,说是自己突然有事要回去了。 他说的有事,是被孙逸舒抓起来了干了整整三天。 鹿沅觉得自己肾都要虚了,虽然孙逸舒弄自己的时候为了避免他被操射太多次精尽人亡,会用领带绑住自己小鸡巴限制住了自己射精,可屁股也经不住他这样操啊。 他想跑了,非常想,好不容易等孙逸舒离开酒店,他赶紧翻找出自己的证件要跑路,可一打开们看见了两个保镖守在门口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颇有一副你敢跑就打断腿的凶狠。 鹿沅又退回了房间。 孙逸舒回来,冲他冷笑:“看来还是没操够啊,还能下床跑。” 然后又对他这样那样起来。 孙逸舒还在鹿沅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个PPT,里面满满当当地规出了一个整寒假的旅游计划,他这是准备满世界地飞去玩啊,攻略做得相当不错。 小孩子放假了想出去玩他不反对,跟他提一下,乖一点讨好他他倒也可以抽出空来陪他去玩。而不是他下班了往家里赶,一路想着他的弟弟此时在家做什么呢,结果一回家人没见着就看见一张“拜拜”的字条。 孙逸舒完全没有考虑过,他的弟弟并不想和他出去玩。 他强硬地介入了鹿沅的寒假旅游计划,将他带回国,却没有带他回学校附近的那个房子,而是去了郊外的一处别墅。 在那一栋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抱着鹿沅白嫩的身体叠在一起,以各种姿势把他客厅操回卧室里,从楼下操到楼上,身下的性器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仿似他的大鸡巴就长在他骚穴里一般。 他的两个骚穴几乎时刻都要含住那根不知疲倦的大鸡巴,轮流承受住毫无节制操弄,将那里撑出了他的形状。每天不是被操晕过去就是被操着醒了过来,意识还在浑浑噩噩中,身体就自动的挺腰配合着在屁股里那操干不停的大鸡巴摇晃的扭动着。 他实在受不住,哭得满脸的眼眶通红的求饶,慌乱地往前爬去,又被抓着纤细得的脚裸给拖了回来,掐着他喂进去好几颗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淫药,然后等药效上来他瘙痒到快要疯掉的时候,自己掰着逼求操时候,孙逸舒又挺着大鸡巴使劲的撞烂他的屁股,滚烫量大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进去,烫得他不住的颤抖。 好不容易求饶成功,却依旧要用小嘴去含住他鸡巴,小母狗一样讨好地给他舔,卖弄的吮吸起来,直到男人射他满嘴精液。 他被操得熟透了,感觉屁股都要被操烂了,那两个骚洞里时时刻刻能流出水来,阴唇也变得红肿充血,走起路来被裤子布料磨到了,他腿一下子就软了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孙逸舒干脆连衣服不给他穿了,让他连吃饭时都光着身体,别墅里的佣人只有在特定时间才会进来打扫,然后又匆匆离去,对主人家不敢生出好奇心。 等佣人送餐上来时孙逸舒才给他披上一件浴袍,遮去了大半春光。人依旧乖乖地坐在他身上,小穴含着他久久未射精软下来的粗大。 “哥哥,有人、啊……要被看到了……” 看着佣人们面不改色的将食物摆盘上桌,而自己却穿了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被衣衫完整的孙逸舒抱坐在腿上操,他觉得脸面都没了,哀求的看着他。 小穴也因为有外人的存在而害羞得夹得更紧,孙逸舒更跟没事人一样抓着他的屁股压向自己,一下一下地撞着他,两人胯骨相贴、相撞之下,操出了腿间一片水迹。 “啊……”鹿沅被顶得身子往上了一点,很快又重重地坐回了大鸡巴上,小小的子宫口也被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了进去,撑得小腹发酸,起起伏伏中,他意识都模糊了,嘴里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哈啊哈啊……慢,慢一点……” 眼角余扫到了佣人一眼,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阻止那些不堪入耳的淫乱,气息急促地喘着,双眼含着迷离的水雾。 佣人不敢多看,准备好就匆匆离开,却在离去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客人怀里那个看起来虚弱无力,满脸潮红的漂亮男生,浴袍下露出来的小腿上布满的吻痕,脑袋虚虚地靠着客人肩头瓮声翁气,就觉得诱人极了。 又一次在他的体内中射精后,孙逸舒抱着他吃饭,软下来的鸡巴还是塞在他体内堵住了一肚子的浓精,即使是软下来分量也是很可观的,塞得那儿满满当当的,十分舒服。 上面的嘴喂饱了,下面的也被喂得下肚子都鼓鼓了,鹿沅疲倦地趴在孙逸舒身上搞困得睁不开眼睛,孙逸舒就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他回床上睡觉。 这一睡就睡了很久,过于放纵性欲的后果是,鹿沅发烧了,他难受的缩在孙逸舒怀里乱蹭,把他蹭醒过来,睁眼就看见鹿沅难看的脸色,呼吸很困难样子。 孙逸舒用手摸摸他额头,发现温度滚烫得吓人,赶紧起床打电话找来了医生。 医生是个老头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饶是如此,在给鹿沅降温又挂上点滴,他掀开被子看见了鹿沅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再抬头看孙逸舒时满脸写满了“禽兽”二字。 鹿沅烧得迷迷瞪瞪的,不方便给他洗澡,孙逸舒就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身体,又给他被操得红肿的地方上药。 他生得好,金尊玉贵的,没干过伺候人的活,不知力道的手劲将鹿沅弄得生疼,缩着身子躲他,挣扎中还踢了一脚在他脸上。要给他吃退烧药也是极不配合,非要掐着他鼻子才把药灌了进去,一番折腾下来孙逸舒也累得够呛,掐了一把他脸蛋:“小兔崽子,净会折腾人。” 鹿沅无限委屈,明明是这人把自己折腾这样的,还反咬他一口。他闭上眼睛睡觉,不再想搭理他,却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孙逸舒在摸他的脑袋。 孙逸舒以为他睡着了,眼神落在他安安静静的面容上,看他湿润的睫毛垂搭下来在眼睑上打出一片好看的阴影,因为高烧的原因,他脸色泛着一股病态的粉红,看起来十分得可怜。 他不由就看了很久,徒然在心里冒出了一股柔情,他想抱一抱他,亲一亲,摸摸他的头哄一下他。 此时若有旁人瞧见他这般直愣愣的模样,必然能从看出他眼神中的几分痴迷。 一个哥哥痴迷于弟弟,就像痴迷于爱人一样。 孙逸舒忍不住俯身去吻了鹿沅,声音细不可闻:“等你好,哥哥 带你去玩。” 鹿沅心里颤了颤,但还是继续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时烧已经退了大半,就是鼻子塞塞地,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 医生开有一剂口服液,很苦,鹿沅怎么不肯喝,孙逸舒向故技重施想捏住他的鼻子灌,可刚一上手他哭,变调的嗓音委实嚎叫得委实难听。 孙逸舒捏着自己眉心,头疼地听了一会就听不下去了,耐着性子哄他,鹿沅就转移话题说自己要吃荔枝。 这反季节的水果家里没备有,要买就得去市区大型超市才会有,孙逸舒要打电话让人去买,鹿沅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手拽住了他的衣角,小脸往他小腹上蹭,带有几分不讲道理和撒娇道:“我要吃哥哥买的,你亲手去买。” 他明显就是要折腾他。 孙逸舒一怔,垂着眼睛看了他几秒:“把药吃了,哥哥就给你买。” 鹿沅果真就面色痛苦地喝下了那药。 孙逸舒终于要去回去上班了,将这些天积压的工作处理掉,说晚上他会回来并给他带荔枝,鹿沅乖乖地笑,在他的车开远了之后掀开被子跳下来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番找到了自己身份证和护照,又偷了孙逸舒一些现金放口袋了溜出了房间。 他意识到和孙逸舒这样不清不楚厮混在一起只有两种结果,他反抗,孙逸舒必定就会因为他触犯到自己而将自己视为一个物件强行留在身边当禁脔。 他不反抗,他迟早有一天腻了他,同样也是将他当物品一样丢开,这两种结果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所以他要跑了,必须马不停蹄的跑,连夜扛着火车跑。 他刚出别墅,就被几双眼睛盯着看,如同看待监狱里的犯人一样,孙逸舒竟然找了几个保镖来看管他。 鹿沅被盯得太紧,没跑掉,又乖乖地把钱放回去,无聊地在别墅里呆了一天等到晚上孙逸舒回来,果真给他带回了荔枝,只是他心思不在这上面,吃得索然无味。 孙逸舒打了一下他的小屁股,更确定了他就想折腾他,只是鹿沅下一次再提一下为难人的要求时,他还是应下了,除了放他出去。 鹿沅住了一周之后,真的是觉得孙逸舒要把自己关到玩到腻了之后才会放过他,心情郁闷,快憋坏的时候就去找他吵架,然后被狠狠地操到求饶,情欲过后又是懊悔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就生气地不搭理人了。 孙逸舒越来难哄好他,颇为头疼,他不清楚自己对鹿沅的感情了,觉得复杂得很,他一边变得越发的放纵他,疼爱他,一边又容忍不了自己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反抗自己。 保镖上报他最近的情况,白天要么是睡觉,要么就在别墅周围活动,寻找着跑出去的机会。 这天孙逸舒在外,身边围了几嫩模给他倒酒,其中有泛起小心思的嫩模接着倒酒的动作往他身上靠,被他壮似无意的推开,看过来的眼神却带着警告。 “ 大少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还是过哥哥这边来,宝贝们。”坐在对面的朋友林双木冲被吓到的嫩模招手,替她们缓解了尴尬。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美女啊,上次许家的那小女儿也是大胆,竟敢给你下那种东西,我很好奇最后你是怎么解决的?” 见孙逸舒喝了一口酒,微微的的靠在后靠上,眼神泛着冷意,林双木又道:“兄弟我十五岁就浪荡情场,这些年就看着你跟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挺怀疑你到现在还是处男。” 孙逸舒漫不经心:“不是了。” 林双木还想说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呦呦呦,看不不出你一声不吭的就背着兄弟破处啊,和谁,长得漂亮吗?” “你认识的,我弟弟。” “你说谁?”林双木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你那个傻逼弟弟,鹿沅!是鹿沅吗?” 孙逸舒点了下头,眉间了藏着了心事,他喝了些酒,有感而发地简单的和林双木说着他和鹿沅之间的事情,从那晚一夜荒唐后怎么发展到了现在这种情况。 林双木觉得震惊:“你还把他关起来了,你该不会是……喜欢他?” 他迟疑地问,对他而言面对不情愿跟着自己的床伴,换掉就好了,把人关起来得话,就…… 他就这么一说,谁知就看到了孙逸舒迷茫的表情。 他喜欢鹿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