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无套厨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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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之间似乎什么也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家里的陈设一如既往,生活照旧规律。单明白天去工作,傍晚回家,单梓君刚结束一天的网课。 唯一不同的是,从那一天起,单明开始主动下厨了。 一米八几的男人,围着一条淡蓝色围裙,在油烟里皱眉咳嗽着。单梓君拖着棉拖踩进去,片刻就被赶出来。 几十分钟后单明沉默地夹起一筷子青菜,鱼煎焦了一面,他把还嫩的那面翻给儿子。 单梓君尝了尝,舌尖的鲜嫩感有点过了,不得已,吐了出来。 “还是很好吃的。”他斟酌地评价道,眼睛轻轻上抬:“下次努力?” 昨天那盘回锅肉、前天的糖醋排骨同样是这样的评价,但他们两个很有默契,没有人提昨天,也没有人提前天。 单明说好。 父子二人最后就着一盘青菜吃完了晚饭。 晚饭后的时间,他们一直罕有交流。单梓君在房间写着网课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十点钟,隔壁房门“啪”的一声关了,他想开口喊声爸爸,最后只是咬了咬笔盖。 打开手机,连线的实时监控信号格外好。针孔摄像头品质不赖,一片漆黑也能拍出大床中间把手伸向胯下的男人。 鸡巴早把睡裤顶出了帐篷,男人伸手进去撸动了两下,不但没有缓解肿胀,脸上的难忍反而更加浓重。 呼吸声粗得好像可以穿墙而过,单梓君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着那根鸡巴被男人释放,暴露在空气中。 暴起的青筋由上自下不安份着,单明发了狠,粗暴地撸了两下,喉咙压抑地溢出一声闷哼。 单梓君觉得逼酸胀酸胀的。 他想让男人用鸡巴塞进去,填满那股由内而外的空虚,可他的爸爸宁愿一个人躲在房间,都不愿意过来亲亲他、抱抱他。 逼酸胀起来要人命,小屌跟着发硬,单梓君心不在焉地瞅着屏幕,双腿夹得很紧,软肉左右摩擦,得到一点虚无缥缈的安慰感。 “为什么不找我呢?”他自言自语,当然其实他知道答案。 单明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又自以为是的不愿意向他索取。 挺没意思的,这样。 单梓君看着手机屏幕,发着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发现爸爸自慰了。从他们第一次做爱到现在,林林总总也有十来次。 单明的性欲很强,单梓君身上那股骚劲有一半是爸爸的功劳。很多事情怨不得谁,命中注定,单梓君常常觉得,自己生来就是挨操的命。 摁灭手机屏幕,他摘掉无线耳机,脱掉了湿漉漉的内裤。 少年股沟滑腻腻的,全是花蕊淌出来的水,源源不绝,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他只是看着爸爸自慰而已。 很长的卫衣相当于睡裙,刚刚好能够遮住翘起发粉的屁股。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光着腿的样子有多骚,配合着一双杏仁眼,又状似无辜,很适合去勾引一些表里不一的人。 厨房那阵惊天的动静响在半夜十一点。 单明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头疼。猛不丁感觉外头突然掉了一连串东西,噼里啪啦。连带着一声刻意压制的“啊”,他听出是儿子的声音,拖鞋都来不及穿,就撞出了房门。 客厅的灯早关了,剩下厨房亮堂堂,还没到门口,就看见儿子捂着尾脊骨坐在地上,满地都是锅碗瓢盆,还有几个砸在少年的膝盖上。 儿子疼得眉毛挤在一起,扯着嘴角轻“嘶”着,吓得单明慌了神:“怎么回事?摔疼了?还能不能动,要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 隐忍地抿着嘴,单梓君撑着地面就要站起来:“......肚子饿,想做点东西吃。” 结果一时脱力,不但没站好,反而整个人趴向前面。不偏不倚,就趴在单明脚前。 卫衣在大动拉扯下露出一大截风光,单明去扶儿子,无意间把光溜溜的屁股看了个遍,扶人的手一僵,差点又把儿子摔回去。 “君君,怎么不穿裤子。”刚刚吓软了的鸡巴缓过劲来,又一次勃起,单明使劲偏离视线,嗓子却开始有点哑:“不......冷吗?” 单梓君盯着爸爸鼓动的喉结。 他演戏演得有点累了,或者说,单明自欺欺人的行为让他有点累了。 小逼酸软着,那根鸡巴就藏在近在咫尺的睡裤里,一个直球的事情,干嘛还要拐弯抹角。 他黏进父亲的怀抱,在他下意识闪躲的时候,咬住爸爸的耳朵。 “下面也饿了。” 他委屈得很,各种各样的委屈,说不清的彷徨随着这句骚话一起迸发:“下面想吃爸爸的鸡巴!” 单明辗转反侧了一夜的事,在单梓君眼里,好像个笑话。 他赖在爸爸怀里,岔开腿,自顾自伸手向自己的逼。 已经不需要额外的前戏,单明眼睁睁看着儿子那根细瘦的手指滑进穴口,轻而易举就吞下一只。就在他的面前,他看见花蕊被抽插的手指翻出一点点嫩肉,透明的爱液流到地上。 儿子的水多得离谱。 他分神想,手比脑子更快一步,握住了儿子的手,接受他这场另类求欢:“......我抱你去房间。” 单梓君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房间。 他不想在里面做,他觉得爸爸很可笑,两个人又不是没有在他和那个女人的卧室做过爱,为什么到这个地步还有这样的固执。 他也知道男人的心结一时解不开,所以他缠住爸爸的脖子,一字一顿讲:“我不要!” “就在这里,就要在这里做!” 一地狼藉的厨房要怎么做爱? 单明呼吸乱了,他有点生儿子的气,却又无可奈何。 鸡巴早就忍得胀痛,单梓君的邀请屡屡想让它突破囚笼。单明吐出一口气,退了一步:“那爸爸去拿套......” “不要戴套!!” 如果说之前那句只是任性,单梓君这一句话已经带上哭腔:“你就是不想操我,你还要隔着套,我的逼就这么不堪?” 他咬着下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晃着男人的脖颈:“我想吃你的鸡巴,让你射进去,你说的都给我的,你说的......” 偏执是他母亲最大的表现,单明陪伴爱人十几年,一旦她开始崩溃,无论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而他第一次,这么明显在儿子身上看见医生早就诊断出的症状。 “我不会怀孕的!”少年开始撕扯单明的衣领:“上次你带我去医院,医生说我很难生也操不了别人,我都听见了!” 单明呼吸一窒。 单梓君身体情况特殊,每半年他和妻子就会带他去一趟医院。半年前医生叹着气给出了这个诊断:“还是那样,他身体从小就不好,不适合做变性手术,就算变性也很难受孕。” “一辈子就这样了吗?”妻子在旁边发问,手发着抖,像是旧病发作。 可那个时候单明自己心里也乱,难得忘了顾及妻子。 “操我。”少年死死盯着他,命令道。 单明的手也发着抖。 他脑子空空,心脏仿佛有点痛。僵硬地抱起儿子,把人抵在厨房案台上,掏出自己的鸡巴。 是,儿子不会怀孕。都答应他一切随他去,大不了之后自己去做结扎手术,只要他之后还稀罕自己这根鸡巴...... 圆润的龟头抵上洞口,单明只要再前进一点,儿子下面那张小嘴就能吃进他的屌。 他心里想等儿子再说什么催促他,可少年的嘴紧紧闭着,眼睛也闭着,屁股抬得很高,摆出接纳的姿势。 单明扯了扯嘴,牵动脸上的皱纹,他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岁,但是那张脸依旧是四十来岁的模样,不会年轻也不会更老,岁月刻下的东西就这么多,他扔不掉。 “好......操你。” 轻得接近消音的一声“噗”,他的鸡巴干进儿子下面那张小嘴,湿润的紧致是他渴望了很多天的东西。 单明很少不戴套。 肌肤相触能带来更多的感受,没有安全套的阻隔,湿滑的小逼直接含着他的屌,少年因为不适应下意识的夹了一下,紧得差点没把他弄射。 “……好爽。”他喃喃出声,忍不住动了起来。 鸡巴在阴道里一路前进,抽插时少年的屁股每次都能撞到单明的蛋,啪啪声连绵不绝,同时还有儿子小猫似的呻吟:“爸爸......爸爸......” 他后仰着头,单明比儿子要高上很多,刚好看见随着儿子的动作而露出的领口。两个奶子在撞击中摇晃着,奶头挺立,像他带儿子去过的公园夏天的荷花苞苞尖。 粉嫩得让人渴望摧折。 这个姿势吃不到奶子,单明伸手去摸,把乳头放在掌心揉捏,他没收力,一不小心发了狠,单梓君又痛又爽:“捏掉了......啊!好爽......” 这一刻他本能地抬起屁股应和男人的冲撞,鸡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宫口被迫张开,容纳进半个龟头,疼得单梓君一颤:“痛死,操死君君......” 单梓君的阴道本就比正常女性要窄,宫口更是小得可怕,真空上阵,单明鸡巴卡在宫口,进退两难,爽得脑袋一片空白。 他抽插得狠了,才把鸡巴拔出来,下一秒又重重埋进去,单梓君被插得连连发骚:“受不了了......” “射、射给我……” “君君......下面想吃爸爸的精液。” 单明差点交待在儿子的浪叫里。 “操死你。”情欲让人迷失灵魂,单明回应着儿子,大手在臀肉上狠狠一捏。 “啊!......嗯额......” 他又抽干了二十来分钟,等到少年小腿发软,一阵一阵要倒,才松懈了精关。滚烫的液体洒进儿子身体深处,鸡巴抽动着,他死死抱住儿子,少年同时达到高潮,体内有爱液冲出,和他的交汇。 儿子难耐地扬起了头,唇张着,上下唇因为长时间的浪叫而发干。 这时候单明才知道心疼,他深深吻上去,用舌去舔儿子干得起皮的唇,一吻结束,拉出一条绵绵不绝的银丝。 鸡巴还在逼里插着。 滑出来时,单梓君“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脸红得像偷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