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车震(二)爸爸给君君口,彩蛋联动《隐疾》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男妃倾城(nph)、虐腹随笔合集、小妈妈企图引诱我、反噬、被死对头强取豪夺了、快穿炮灰成了万人迷后被强制爱了、伊甸园专业性玩具生产概览(双性调教)、末世兽欲、清冷美人沦落受难日常(双/重口/凌辱系)、西幻男主总有一天会翻车(总受)
过于强烈的明暗变化短暂致盲,有那么一瞬间,单梓君眼前一片漆黑。听力随之敏锐起来,父亲的喘息声就埋在他耳畔,越来越重。 等到整个人被重重压住,一阵头晕目眩,单梓君才恢复了视力。单明在稀薄的自然光线注视着他,唇瓣发着颤,两只手撑在座椅和单梓君的零星缝隙。 靠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调下了,几乎躺平在椅面,单梓君看着身上的父亲,无端有些紧张。 “你真的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气氛即将被点爆,箭在弦上,单明低头,在距离儿子的唇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住:“爸爸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啊......” 他不是没有动摇,他不是不知道覆水难收。心中的天平早就倾斜了,可他怕,他不敢预想他和儿子的未来。 郊外没有城市的光污染,星星最后一展灯熄灭后亮了起来,点缀着天空,也照亮儿子清澈的双眼。 单梓君回答他:“没有谁可以陪谁一辈子。” 双手勾上爸爸的脖子,单梓君试探着把男人向下带来,唇齿再度快要贴近,感受到僵持,他想了想,又说:“我想和你及时行乐,爸爸。” 及时行乐......人活着,不是就该及时行乐么。 单明想笑自己愚蠢,居然真的被小孩带歪了思路。可他嘴角一点弧度都没有,慢慢染上不顾一切的凶狠:“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有太多话想说,没有来得及出口,少年打断了他,斩钉截铁:“我爱你,爸爸。” “爱”有时是世界上最讽刺的一个字,即使这样,它也足够重,一次又一次在单明心脏下落,早压过了另一边名为“理智”、“道德”的筹码。 男人的唇重重碾了上来,舌尖侵略过少年口腔没一处,逼得单梓君不得不退让,整个唇被父亲吸吮在嘴中。 “唔!”他唇肉发着麻,下意识呻吟。中性嗓音染上情欲,像是一种催促,单明勾着他的舌头松开了,“啵”的一声,父亲抽离,吻上了他的下巴。 说是吻,其实更应该说是咬,唇齿每过一处就留下一点红痕。擦过少年的喉结,单明放轻了吸吮的力度。 少年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的第二性征,单明没放过另一处:胸前的蓓蕾在男人的指间被揉捻,冷意本就让乳尖挺立,现在更是红得充血。 “要在这里吗?”单明开口发问,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其实这是废话,箭在弦上,就算是幕天席地,也不得不发了。 “好爽......想要......”浑身通过电流一样,单梓君在乳尖被揉动时战栗着,他费力地去看已经吻到锁骨的父亲的眼睛,眼神写满渴求,没有一点退缩。 “想要什么?”单明刻意松了手,他抬眼看着儿子的媚态,心里没有成就感,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与被逼无奈的愤怒。 单梓君浑然不觉父亲的另一重情绪,他向上仰着身体,试图让乳尖重新回到男人怀里:“奶子想被爸爸捏,想被爸爸吃!” 儿子在自己身下渴求着,有别于昨天那次,单明居然还有能力思考。 单梓君算完了,没有任何一个正常孩子会求爸爸这样玩弄自己。 而单明也完了—— 他的鸡巴在胯下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进入那个只属于他的肉逼,他决定顺从欲望,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不代表他要满足儿子的心愿。 他又一次抬起身体,俯视着儿子,少年的上半身除了胸部已经密密麻麻布满吻痕。下半身,牛仔裤还套在身上,拉链的位置鼓起一个小包,那是儿子的鸡巴,比他小上不少。 “爸爸......”裤子被脱下,两条修长的腿在驾驶位曲起,姿势使然单梓君很快夹住了腿。 逼被掩藏在腿肉之间,那根小巧迷你的鸡巴挺立出来,单明第一次认认真真端详儿子的身体,打破了他以往的某些幻想:儿子的确是残疾的,这样的鸡巴,无法让人受孕。 单明不是傻子,就算起初不知道最开始那一夜的猫腻,后知后觉也反应了过来。儿子对他蓄谋已久,绝不是一时兴起,他早有计划勾引自己,换做任何一个被算计的人,心里都不会有太多的好心情。 可这根颤颤悠悠挺立的小鸡巴立在他眼前,那些气嗖的一下消失了不少。他早该知道,儿子这一生,不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算了、算了。 就照顾他到死,竭尽所能,这本就是他的责任,他的孽障。 ——他怜惜地低头含住了那根几把。 “爸爸!!!”小屌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单梓君反应激烈,想从椅背上挺起身体,根本没有坐直的机会,男人用他刚刚吸吮唇舌的熟稔动作,挑动一根未经人事小屌的所有神经,轻而易举。 像在海上沉浮,小鸡巴被包裹在一片温润的海里,爸爸用唇紧紧吸着它,舌头则不停撸出单梓君的小龟头。 有人认为,嘴才是鸡巴的最好归宿。 大抵没有几个洞能衔住单梓君的小屌,爸爸的嘴在吸吮中却为它打造了一个绝无仅有的温床,单梓君无力控制那根孱弱的鸡巴,他死死抓着父亲的一边衣角:“爸爸......我不想要这样......” 他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事实上,自从发现自己爱上父亲,单梓君便不再把自己当作男孩。他想过被爸爸操干,想当爸爸的母狗,唯独没想过爸爸会这样趴在他下身,用尽所有心神去伺候一根孱弱到一点用处都没有的鸡巴。 “不要了!......嗯!!”一阵突如其来的吸吮和舔舐下,单梓君后仰脑袋,无法控制的痉挛着,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从小孔里冒出,小屌颤颤悠悠地软化了。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亲生父亲,居然到此刻都没有松开嘴。 他半直起身体,嘴角流出一丝乳白色,被男人毫不在意的舔掉。单明看着儿子瞪得圆圆的双眼,嘴里的腥苦味都有些回甘:“舒服吗?” 射过一次,以单梓君敏感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他没松开父亲的衣角,固执地拉扯着,声音泛软,话比之前更加勾人:“鸡巴舒服了,小逼和奶子还没有呢......” 单明被气笑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可以这么坦率的说骚话,仿佛被顶开了开关,少年抱着他的手臂,渴求到:“爸爸,奶头好痒。” 他沉沦进情欲里,脑子除了被抚慰和被操,什么都没有。舌头深处红唇舔了舔嘴角,单梓君追加筹码:“君君也可以帮爸爸吃。” 单明知道鸡巴被吃的感觉,妻子以往在做爱之前总会帮他一会,他的尺寸太大,轻轻一动就能抠到嗓子眼,每次都是以女人的干呕结束。 舍不得妻子难受,单明从来不在这方面贪图。 面对祈求着的儿子,单明却起了浓浓的恶趣味。他一言不发,解下皮带,庞然大物跳脱而出。而他扶起儿子的脑袋,把鸡巴对准那张小嘴。 没错过儿子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情愿和震惊,他坦然的用鸡巴堵住了儿子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破罐子破摔,单明在脑中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公狗,鸡巴径直捅进儿子嘴中,爽感和先前的隔靴搔痒不同,直白得让人时刻都能缴械。 在鸡巴只剩一半还在少年唇外时,单明听见了一声:“呕......” 粗暴的动作直接捅到了儿子的嗓子眼,鸡巴不由自主地掉落,饶是单明本就打着惩罚的心思,在看见儿子发白的唇色和控诉眼神时,还是心疼了。 他总是拿他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爸爸讨厌死了......”单梓君眼睛滑出生理性眼泪,心知肚明爸爸是故意为之,他就故意表现得更难受一些,又“呕”了一声。 男人终于投降了。 脖颈处有些刺麻,单明伏下脑袋,温柔地含住少年一边充血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去,稍稍抚慰了刚刚射过的小屌,就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它底下的阴蒂。 “嗯!!!”奶头第一次被这样温柔对待,单梓君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男人揉捏阴蒂的时候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逼更痒了,明明严丝合缝,却觉得空空荡荡。 温滑的液体从一个小缝流出,单明的指尖被打湿,他娴熟地蘸取了一点液体,沿着小缝打转,儿子的逼被手指触碰,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很快,手指就不小心被“吃”了进去。 手指没有在逼里抽插。堪堪进入一个指节,单明就抽了出来,身下的少年不满的“哼哼”着:“想要……想要大鸡巴。” 单明没有剪指甲。 他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会冲动过火,以前妻子就被他弄伤过,对待儿子他习惯提起一百二十分的小心,自然不敢随随便便用手伸进儿子的肉逼。 背着手,从驾驶座的缝隙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单明深呼吸了一口气,拆开了包装。 儿子的轻喘突然轻了不少,像是情欲一下散尽大半,单明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他和儿子避不开的事。 他还趴伏在儿子身上,语气平淡:“我和你妈妈用剩的。” 妻子的状态不稳定,也曾在这辆车上向他突然向他求欢,夫妻二人都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单明也舍不得妻子上环,于是在所有可能做爱的地方,都塞了几个避孕套。 荒野还是太黑了,他只看见儿子抿起的嘴。 他也不意外,甚至稍稍松了口气,正打算把东西放回原位,少年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指。 “你和她,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吗?” 单梓君攀着父亲:“我想用她和你用过的姿势!” 莫名其妙的,单明居然理解了儿子这句话的意思,他在同生下他的那个女人、他的妻子较劲。 来不及恼怒,毕竟恼怒根本没有意义。单明把心里对儿子不自爱生出的气愤,全撒到了身下的胴体上。 他一句话都不说,半直起身体,少年的两只腿直接被抬上男人的肩,单梓君的柔韧度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个姿势,疼得指甲抠进了爸爸的手指:“爸爸,不要这样……好痛!” 一向疼爱他的父亲,在性爱这件事上,却从来不会怜惜他。 他还沉浸在拉开韧带的疼痛里,一声撕开包装纸的“刺啦”后,男人迅速把套撸上鸡巴,那根肿胀到拇指和食指圈不住的庞然大物,兀地怼上单梓君的下体。 圆润的龟头挤进小缝,空虚的阴道没等待多久,就被一下贯穿撑胀。 “嗯啊啊……”少年的声音被捅碎,分开的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小逼身不由己地裸露着,上抬到小屌都遮掩不住。 逼外小小的两半阴唇充着血,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摩擦着敏感的软肉。 男人在做爱时话从来不多,只有喘息越来越粗重。大鸡巴激烈地捅着身下的小逼。先前漫长的调情做足了前戏,单梓君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鸡巴被浸在温热的淫水里,冲刺得越发顺滑,很快就将将整根吞没。 起初的不适应很快过去,情潮把本就期待性爱发生的少年淹没,他张着嘴,仗着四下无人浪叫着:“爸爸!再快一点!” 握着儿子的髋骨,明明是冬日,单明的额角冒出了汗。他认真地耕耘着包裹鸡巴的沃土,柔软的逼肉在几分钟后以剧烈收缩做了回应。 大量的淫水从儿子身体里冲出,最深处的龟头第一个感应到湿润的冲击。单梓君的浪叫声无比清晰:“高潮了......!爸爸好棒……” 他想餍足地向父亲讨个吻,男人却生硬地把他的手按在了小腹处。一边律动地继续深捅着,一边用拇指揉按着小屌下藏着的花蕊。 男人有成熟的性经验,他知道该怎样再次把身下的人迎回潮韵。指腹在花蕊上顺着圈揉压,频率配合着鸡巴进出,比先前单一的抽插更让人无法忍受。 短短十分钟,单梓君就高潮了两次。逼流出的水滴到真皮座椅上,“啪啪”夹了水渍声,少年的舌头不自觉歪斜出唇,喘息没了规律,爽感犹如濒死,让人失去除了下体的其他所有部位的知觉。 可操干着他的父亲却没有太多变化,那根鸡巴硬挺地埋在单梓君身体里,单明依旧沉默着操干,只不过在发觉儿子的状态后,松开了他的一只腿。 半岔开的双腿让鸡巴干得更深,单梓君侧着身体,感受着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在它即将顶上某个封闭的点时,痛忍不住求饶:“不要干得那么里面,爸爸......我不行。” 沉默许久的单明其实也爽得无与伦比,儿子的逼是为他合身定做的,每次高潮时都吸得他想要缴械投降。男人的额头上密密麻麻一层汗滴,他低下头,汗液就滚到儿子白皙的胸口。 这个动作完全把鸡巴劈进了儿子的身体最里面——宫口残忍地被顶开,鸡巴整根没入了少年的身体。单梓君有那么一瞬间的休克,疼到眼前一阵发白,而他身上的爸爸终于开了口,是一句呢喃:“宝宝……你好紧......” 宫口打开之后,小逼完全被操开,抽插屡屡带着一小片软肉外翻,龟头无比贪恋最深的紧致,抽插速度比之前更快。 单明恨不得让鸡巴和小逼融化在一起,湿热的结合处无比紧密,慢慢地他只知道抽插,车子随着他的大动作不断动荡,身下的儿子一次又一次被干到高潮,他忍到额角青筋鼓起,都不肯射。 那道车灯投来时,两个人都毫无准备,车内的一切猛然被照亮,单明看清身下少年的潮红面色,单梓君从爸爸近抿的唇角看出强忍,鸡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怼到最深。 一声高潮的尖叫被单梓君吞进嗓子。 体内的硬物抽动着,隔着一层塑胶套,有什么液体不断冲击,妄想撒进子宫。 单明只来得及关上车窗。 鸡巴都没有撤离小逼,防窥视玻璃有效阻挡了后车来人的视线。 那辆车从旁侧开过,没有停顿。 借着灯光的余韵,单明看着儿子。小逼经历过这样的性爱,暂时合不拢了,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不断往外吐着剩余的潮水。 少年眼里装满对他的依恋,从他的瞳孔里单明看见一个自己:操干完儿子,而且爽得不行的男人。 他口干舌燥,却固执地要把一些话讲出口。 “我成全你。” 他低头吻了儿子,这次吻得很轻,蜻蜓点水,是对儿子已经畸形的爱:“你要的,都给你。” “直到……你想离开爸爸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