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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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五点多,季正则正好给他发视频请求,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接起来。 季正则放大的脸霎时间充满屏幕,“小安,你今天开学吗?”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结束比较早啊。” “严柏予呢?就你一个吗?”他和严柏予住一间双人房。 “就我一个,他去吃饭了。” “那你也去吃饭,别挨饿了。” 季正则立马摇头,“我不饿我不饿。”他的脸凑得离镜头更近了,嘴微微地抿着,笑得很乖巧,“小安。” “干什么?”方杳安像敏锐地捕捉到某些不安的因素,把手机都拿远一些了。 “我想,我想看看。”他难得有些羞于开口。 他甚至在季正则刚张口的那一瞬间都知道他在说什么,拒绝,“不要。” “给我看看嘛,你不想我吗?”又开始了,死皮赖脸地撒娇。 “不想。”他把头扭过去,羞恼的粉雾攀上他的脸颊。 “你不想?真的不想?”手机画面突然一阵摇晃,再清晰时,一根浑粗吓人的阳具充斥着整个屏幕,那根东西粗且硕长,龟棱紫红发亮,水迹隐隐,茎身上盘虬的肉筋正突突跳动,隔着屏幕他都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腥气。 他差点把手机丢了。 季正则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格外痞气,“你不想它吗?” 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身上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欲火重新燃起了,两腿腿欲盖弥彰地紧紧夹着,有些恼人的骚水汩汩淌动。 季正则握着那根可怖的粗茎快速撸动,迫不及待地,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你别羞啊小安,你就当是我在那,我在脱你的裤子,是我逼你的好不好?你让我看看吧!” 他喉头滚动一下,淫水几乎浇了两腿,整个人酥软得几乎迈不开步,像蹲了很久,脚底阵阵发麻。 季正则还在不停尝试着说服他,一声一声的,嗓音色情又涩哑。 他一声不吭,躁动的欲望压下了羞耻,先去把房门锁了,爬上床,把枕头垫在腰下,大岔着腿,把整个腿根都暴露出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喘着,手指羞耻地掰开自己滴水的肉唇,对着手机镜头露出自己骚浪饥渴的穴肉。 他看到屏幕上瞬间放大的季正则的眼睛,他的手在手机上摸扯着,像真的能透过空间穿过来,“真漂亮,阴蒂硬起来了吗?好肥,想含在嘴里舔。” 季正则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狂热异常,“它很嫩,很多水,又湿又软,像在舔一个热乎乎的冰激凌,好像我一用力就能把它舔化了。一碰到它,你就抖个不停,下面一直流水,又骚又甜。”他有些痴迷的笑起来,鼻子凑在手机面前深嗅了一下,像真的闻见了,“真骚,你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了对不对?被你搞得真红,你看我带了什么!” 方杳安被他说得又羞又臊,来势汹汹的情欲让他头脑昏沉,浑身酥软,被隔着手机在一寸寸地奸淫。 他抬起头来,看见季正则举起一块很干皱的布,“看出来了吗?是你那条内裤。”他笑了一下,把内裤扑在自己脸上,又扫兴地拿下来,“没有你的味了。” 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下身松了手,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虚软地倒在床上。 季正则不悦地叫嚣,“别松手,我要看,掰开,我要看。”声音又弱下来,像在哀求,“小安,给我看,我看看好不好?” 空气都像被燥沓的情欲引燃了,热得他难受,他挣扎着又坐起来,把泥泞的肉穴对着镜头,被分开的肉蚌上沾着黏液,牵成几条短丝,慢慢地断了。 他思绪空白,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像打了一个舒爽的尿颤,眼睛半阖着,带着哭腔小声地嗫嚅,“流了好多水,像在尿尿一样,流到床上了。” 季正则急起来,“不行,你把它堵住,让我来喝。”他的声音变得枯涩又热烈,“我好想舔,从你的阴蒂开始,舔你的阴唇,到尿道口,你肯定不知道你的尿道口在哪。我告诉你,在阴道的上面,小小的一个洞,特别可爱。我还会往下舔,舔你阴道,舔你的肛门,狠狠地吸,把你舔喷,然后干你。” 他甜蜜又深情地说着脏话,“小安,你里面好小,好窄,夹得我好爽好舒服,我把你抱起来干,在床上,在窗户旁边,在地板上.....”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他哭得卑微又可怜,头抵在枕头上,手指分开肉穴,阴蒂硬得发麻,整个下腰都挺起来了,胯跟着季正则的话剧烈起伏。 季正则恶劣而粗俗的脏话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止,他接着说,喉咙里像藏着一把火,不正常的狂热,“让你骑在我身上,我会射进去,把你射满,你会怀孕,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 方杳安满脸通红,张着嘴唾液泛滥,上下牙关撞在一起,眼泪簌簌地流,鼻翼翕合,喉咙里发出尖利的嘶吼,“啊,要尿,要尿了.....” 与此同时,周书柔在客厅里大声叫他,“方杳安,出来吃饭了。” 他隔着一张门,在他妈的叫喊声中,裸着下体对着手机屏幕里的季正则一阵狂喷,甚至没有插入,没有抚摸,光凭着那几句话,他下体就像撒尿一样高潮了。 他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身体抖了几下,脱力地卸下来。像只受伤的幼兽,窝成一团止不住地痉挛,女穴的尿道口有些干涩的紧痛,像真的被季正则狠狠嘬过。 “方杳安,听见没有,出来吃饭了。”他妈走到房门口,边敲着边不厌其烦地喊着。 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软绵绵地涨,发不出声音,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加要命,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亢奋一半疲惫,他的小腿搭在床边,有些轻微地抽筋。 他好久才坐起来,手机被喷得不成样子的手机屏,抽了几张纸才插干净,季正则在那边笑眼盈盈,很干净的俊俏,“我截了好多图,你喷得真多,真好看。”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睁眼都费力气,清醒过来又为刚才淫乱的自己而难堪,用冷硬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羞臊,声音还哑着,“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