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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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则第二天就走了,没有人整天缠着他要亲要摸的,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 因为下面被使用过度,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季正则每晚会和他视频,集训队很忙,季正则的时间也不多,总是趁着吃晚饭的时间躲在房间跟他打电话。 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季正则话多,光“我想你”这几个字就能把他耳朵说得起茧,他总要嫌弃地叱骂几句,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床单里,心口不一的甜蜜着。 季正则的思念也不是一直那么纯粹的,总得说些不那么干净的话,然后被方杳安指着骂一顿,露出个吃瘪的表情,“那我还是很想你。” “你想的是怎么干我吧?” “我都想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去死吧你!” 他挂了电话,自己却又情难自禁地躁动起来,本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个人突然这么久看得见摸不着的,难免起些反应。 他觉得是自己精力过盛,要是玩累了,肯定不会多想了。隔天就约了人出去玩,在电玩城里逛了一天,晚上还去夜跑,出了一身的汗,结果上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夹着被子磨。 内裤勒成一条线嵌进他肉缝里,擦着阴蒂轻轻的磨蹭,这种并不持续的,短促的快感,像一波从阴蒂中发出来的电流,酥酥麻麻地游向全身,他夹着被子既羞耻又恼怒地颤栗着。 马上就要开学了,他照着季正则的作业誊了一遍,季正则的作业书写清晰,思路明确,排版也很好看,就是经常会省了计算过程,直接写结果,这对他来说几乎是跳跃性的,老是摸不着头脑。 开学是星期日,他自己去报了名,他妈是他们学校这届高二的班主任,在他去学校之前还问了他,“作业做完没?” 他边喝粥边点头,方晏晏还没开学,却一大早就跟着他一起醒了,围着他落井下石,“方杳安要去读书咯,没有讨厌鬼啦,略略略。” 在他出门的时候又期期艾艾地躲在门口看,奶声奶气地警告他,“你要早点回来啊,在外面玩我会告诉妈妈的!” “嗯。”他把鞋换好,对方晏晏勾勾手,方晏晏半信半疑得凑过去,被他掐着腮帮子碰了一下额头。 方晏晏气鼓鼓的,又听他说,“妈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去找邢晋文玩啊,不要一个人待着。”他在她头顶拍了拍,“给你买小蛋糕回来。” 因为时间不太赶,他骑的山地车,硬质坐垫的前端硌在他腿间,脚踩踏板时大腿交替着摩擦,或是经过减速带时的剧烈振动,都给他一种像波浪一样涌来的快感,下面变得湿热难忍。 他开始自我厌弃,憎恶自己这种随时能够引发性欲的,对快感不堪一击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 他一进学校就去了厕所,把尴尬的下身处理干净,又去办公室报道,出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遇见唐瑜京。唐瑜京是隔壁文科班的,经常会在走廊上遇到,两个人对上眼时都怵了一下,又默契地都偏过头躲开对方的视线,他加快脚步飞快进了教室,结束了这种诡异的难堪。 他坐在一组倒数第二座,一个人靠着墙很自在,刚坐下来,学习委员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问他要假期作业。 他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又垂下来,把书包的拉链拉开,“现在就交吗?” 苏蓓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肤白眼大,娇娆直爽,在女生人数并不占优势的理科班里,脸蛋和成绩一样出类拔萃,就是脾气急,很傲气,看着很不好接近。 她板着脸看他在书包里翻来翻去,拿着登记本在他桌子上磕了一下,语气有些显而易见地怒讽,“都高三了,你不会谈恋爱连暑假作业都没做吧?” “什么?”他听得莫名其妙,刚开始还当她说的是季正则,眼珠转了一圈,又懒散地抬起头看她,见她不自然地把脸偏过去,欲盖弥彰地站得笔直。 他无所谓地接着找,把几大本作业一齐交给她,没头没尾地回她一句,“没有。” 没有因为谈恋爱不做作业。 苏蓓顿了一下,小声“哼”了一声,抱着他的作业转身轻快地走了。他无事可做地挠挠头,听见邻座有两个女生在讲话。 “对啊,就是季正则和严柏予,听说上周就去了,我们学校就他们两个。” “高三了还去竞赛啊?” “是集训队啊!我听说开学典礼就是因为季正则没回来推迟到周五的,等他回来宣誓呢。” “妈呀,”一个女孩子嚎了一句,喟叹,“有些人的聪明真是天生的。” 他撑着头一边偷听一边心里织起了毛衣,想了想季正则的模样,无声附和地添了一句,长得好看也是天生的。 周日还没正式上课,班主任和他们简单地动员一下,课代表又来收了一次作业,收到他时有些懵懂,“不是交了吗?” 他骑着车路过蛋糕店买了个小蛋糕回去,开门时听见家里有些吵,探头进去,看见方晏晏把邢晋文逼到了墙角,“我没有输,你把我的卡还给我!重新来!” 邢晋文胆怯地缩在那,眼镜都是歪的,还不敢大声辩驳,“我明明赢了,晏晏你又耍赖。” 方晏晏嘶叫起来,气呼呼地像一辆蒸汽小火车,“明明是你耍赖,你骗我的卡,邢晋文,你这个坏蛋......”她边说边挥拳要打人。 “方晏晏!不准欺负人。”他推开门,扬声警告正在施暴的方晏晏,“输了就输了,干嘛不承认。” “小安哥。”邢晋文如释重负地逃到他身后去。 方晏晏气得跳脚,在地上乱蹬,脸都涨红了,“我没有,我没有输,他骗人,方杳安他骗我的卡。” “没事,过来吃蛋糕吧,我明天给你买新的卡。”他把蛋糕提起来,“你看,是小黄鸭的。” 方晏晏瘪着嘴,也像只受了气的鸭子,慢慢地走过去,“哼,这个卡没有卖的了。”她把蛋糕拿过来,对着邢晋文吐舌头,“我不要了,不跟你玩了,大骗子。” 他在方晏晏头顶揉了一下,“跟邢晋文一起吃。”他背着书包,进了卧室,无聊地在吊在床尾的沙包上锤了一下,倒在床上睡了个午觉。 他是被热醒的,房里空调自动定时,到了时间就停了,下午五点太阳西斜,直对他的房间,屋里又燥又闷,热得他都快脱水了,身上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拿了衣服出去的时候,邢晋文在帮方晏晏摇木马,“那我明天再来和你玩卡,你赢回来好吗?晏晏,我不告诉别人你牙齿掉了。” 他进了浴室,这觉睡得他全身乏累,头昏脑涨地,像根软面条,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开了冷水。浴缸里的凉水已经慢慢把他的臀部浸湿,他羞怯又难耐地岔开腿,朝那强力的水流靠过去,用手扒开有些湿意的肉穴,腰上挺着用娇嫩的穴肉接住那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水柱。 快而急的水压冲刷着整个女穴,从阴蒂到内唇,在阴道口极速地击打着,像被缚在礁石上,有无数激烈的浪潮在朝他掀过来,他在情欲的汪洋里,漂浮着,变得好小好小。他紧紧闭住嘴,难以抵挡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活,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浑身僵硬着发抖。 浴缸里的水已经泡过他的腰,脚必须撑在浴缸上,整个胯都上弓起来,才能继续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的世界什么也没有了,一切感官全都失去,只有那波强力的水柱,在他腿心凶狠地,绝不停息地,肆无忌惮地冲刷着,像被无数张嘴快速地吮动,阴道剧烈收缩。 他颤栗不止,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咬着嘴歇斯底里地叫季正则的名字,快感让他鼻酸,“好爽,季正则,好爽.......” 一阵白光闪过,他虚疲地倒下来,整个人都躺进沁冷的凉水里,冻结那种叫他沸腾不止的快活。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恬不知耻地躲在浴室里,张开腿对着直流而下的水柱,然后爽得一塌糊涂了。他爸妈至今还觉得他因为畸形的身体而自卑着,他们尽量对他像个正常的男孩子,除了必要的检查,很少和他提起下体的事,最怕伤了他青春期敏感而脆弱的自尊。 他一瞬间觉得可笑,这样隐蔽而难堪的私密,被季正则干坏几次了不说,连他自己也恬不知耻地开始用来自慰了。 他脸浸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地,直到整个人快要憋死,才猛地挣起来,带动一长串哗动的水珠,他摸了摸高潮后的下体,被冲得又红又肿,像朵被蹂躏完随意丢弃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