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归家(梦中隔墙轮奸,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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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归家(梦中隔墙轮奸,被乞丐舔逼射尿,梦中潮吹) “夫人的脉搏有些虚弱,气血上需要多加滋补,以免滑胎。”大夫隔着床帘扶住齐子苍的手腕,有些疑惑,“不过夫人的脉象颇为奇怪……虽是喜脉,可隐隐有些男子特征,这……?” 齐子苍羞耻地闭上眼睛,遮住眼里弥漫的水雾。 “我家娘子从小就是这般脉象,无碍。”男人十分高兴,“先生只管写药方,安胎的保胎的都要!” “好好好,”大夫笑呵呵地收了诊金,“小夫妻就是性急。莫慌,老夫还得交代,胎儿未满三个月,可要小心行事,尤其闺房之间,能免则免。” “明白。” 脚步声响起,门“啪嗒”合上。 床帘被随手掀开,一只粗糙大掌隔着被子直直落在床上人的小腹处,揉按了几下。 齐子苍撇过头,把嘴里的呻吟咽了下去。 “小公子,可别置气,当心孩子。嗯?”车夫摸进被子里,温热的掌心径直触摸到赤裸的皮肤,被子下的身子不着寸缕,如果刚才大夫稍稍掀开一点,就能看到床上的夫人从手腕到锁骨,从脖子到小腹都是淫靡的青红。连腿根都有着浪荡的牙印和干涸的白浊。 齐子苍昨日被折辱了许久,直到他喊着肚子疼晕了过去才被放过。于是一大早男人就请了大夫,齐子苍这才知道,他肚子里竟真的又被种下了胎儿,还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 “你无耻……”齐子苍骂道,毫无力度,连声音都是低哑的。 男人俯身一笑,盯着齐子苍的眼睛,齐子苍皱着眉看他,不知他又要做什么,不一会儿就突然脸上一白,两根手指又一次侵入他的身体。 “小公子,再骂一句,”车夫看似憨厚的脸上有着危险的笑意,“我最想看小公子骂着骂着叫起床来的样子~” “你!啊~”花穴残留的精水让手指进得十分便捷,车夫毫不犹豫地插到底,只留下指根在外面,向上一钩,“啊啊~!不要……那里不行……”齐子苍用力夹腿,本来硬气的小脸顿时写满欲望,被花穴里的手指钩弄得春吟。 车夫的手被夹住,正好包裹齐子苍的玉茎,他趁机揉起书生那可怜的龟头,齐子苍根本不是对手,在车夫的玩弄下溃不成军,只能抓着车夫的手臂求饶:“相公我错了——我错了——啊~~” 精液喷在车夫的掌心,男人抽出手指,将掌心里的白浊全数涂抹在齐子苍的小腹:“娘子,别再招惹我。”他吻了吻齐子苍的唇瓣,“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乖。” 齐子苍讷讷点头。 【……】系统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道,【宿主,您在意识里骂脏话他听不到的。】 “听得到我还敢说吗!!”齐青由着任务目标摆弄身体,抿紧嘴唇,“遇到这种精分目标我也太难了……” 系统叹了口气,把可怜巴巴的宿主接到意识空间里,亲自安抚宿主的精神体。 第二天他们就坐上了回程的马车。许是有了大夫的忠告,一路上齐子苍被照顾得十分稳妥,车夫也没再做出什么越格举动,只在夜晚休息时抱着他弄几下。 齐子苍每日都被按时喂了保胎和安胎的汤药,整天昏昏欲睡,倒是没有再因妊娠反应吐过。 等齐子苍从又一次昏沉中醒来,他正被人抱在怀里,他以为又是车夫,抬眼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原舒。 这时已近日暮,齐子苍心虚地看了看马车,发现车夫一脸正直憨厚地看着他,似乎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雇佣关系。 原舒刚将齐子苍从车上接下来,见他醒了,笑了一笑:“子苍此次去往府里,可更光荣了些~夫子整日在提你,说你又得了一甲呢。” 他轻轻贴近齐子苍的面颊:“就不知在床笫之间,你有没有进益?” 齐子苍脸色微白。 他突然想起路途中车夫的警告:“小公子可要小心些,要是不护好肚子,让我们的孩子出了事儿,小的就只能让认识的弟兄们都来尝尝公子的滋味儿了~哦对了,小的的朋友都是些乞丐杂污之流,到那时,公子肚子里怀上的,可就不知道是猫是狗了,嗯?” “不要……”齐子苍抖了一下,失神地抓住原舒的衣襟。 “怎么?一回来就要拒绝我?”原舒挑眉,抱着他走进院子。 “不、不是……”齐子苍勉强笑了笑,“我太累了,暂时不想……我们过几天再弄好不好?” 原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齐子苍觉得有些怪异,原舒似乎瞥了一眼他的肚子,又似乎是他的错觉。 “好。”原舒将齐子苍安稳地放在床上,“这次依了你。” 说完,他搂着齐子苍一起躺在了床上:“睡吧。”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齐子苍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箍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什么东西这么香?”模糊的声音传到齐子苍的耳里,似远似近。齐子苍半梦半醒,哼哼了一声。 “谁他妈拿了女人的东西回来?拿出来给爷们乐一乐!” “这黑灯瞎火的谁给你拿女人东西?想女人想疯了吧?” 好吵。齐子苍不满地蹬了下腿,模糊中感觉自己的腿似乎没盖被子,有些凉,忍不住磨蹭起来:“嗯……~” “什么声音?猫叫似的?” “有老鼠吧?” 吵死了! 齐子苍终于忍不住,一掌拍向发声的地方。 “啪”地一声脆响,齐子苍惊醒过来,只觉得自己的手掌火辣辣地疼,好像拍到了十分坚硬的东西。 齐子苍的双手本来搭在胸前,他那一拍,本应该拍空的手掌居然触到一层坚硬的砖。 齐子苍茫然地适应着黑暗,他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乳头下的部位被一层像墙一样的东西箍住,那墙没有锁紧他,但只留了不到半个指节的缝隙,让他挣脱不得。 本来躺在他身边的原舒不见了,四周一片黑暗,连月光也没有。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有人也问出了同样的话,“什么声音?” 齐子苍这才听出是身上这堵墙的另一边传来的人声。他赶紧拍着墙喊道:“有人吗?救救我!这里是哪儿!?救命啊!” “卧槽!谁?” “谁在说话?” 墙那边传来摸索的声音,听起来人数不少,齐子苍辨别了一下,大概有十几个人。 “从墙边传来的?哎哟!” 齐子苍觉得床似乎震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妈的哪来的木头?谁有火折子?!” “我这儿有!醉红楼一个瘪三扔出来的,应该还能用?” 齐子苍就着胸前墙面的小缝看到了一缕火光。然后他愣住了。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层亵衣,原舒习惯性地脱了他的裤子,因此他胯下未着寸缕。而他刚才蹬腿,似乎已经把盖在腿间的亵衣蹬开了大半。 墙对面传来了吞咽唾沫的咕咚声。 齐子苍慌了:“谁在那边!求求你们救我出去!”他拍着墙,试图唤醒对面十几个男人的神智。 然而对面都是在破庙里抱团休息的乞丐流氓,在微弱的火光中看见墙面凭空出现的木床和半具光滑白皙的美人身子,下身都硬得撑高了脏兮兮的裤衩。 “这是菩萨显灵了吧?”拿着火折子的乞丐紧着嗓子,“知道咱们那么久没泄过火,派给咱们这么一个宝贝?” “这是个男的吧?看那小鸟,还挺白?” “男的怎么了?男的也能泄火不是?” 齐子苍听得心下发苦:“不要!你们救救我,我出去定然给予厚报!” “厚报?”有人捏住了齐子苍的脚腕。齐子苍吓得一挣,踢了那只手一下,那只手一顿,第二只手捏住了另一只脚猛地拉开。 墙的另一边传来十分明显的抽气声。 “确实是厚报。”捏着齐子苍脚踝的人哑着嗓子,“这小浪蹄子是个阴阳人?!” “不要!!”齐子苍红着眼睛用力推着墙壁,努力往回缩,奋力将脚踝抽出了手掌。 但在齐子苍将腰腹缩回了一半时,一双手拉住他的腿根,将他用力一扯。 “啊啊啊——!!”齐子苍被瞬间拉了回去,不仅如此,他的乳头因冲击十分可怜地撞上了墙沿,刚好卡在乳尖,齐子苍胸乳疼得哆嗦,同时,一根脏兮兮的手指不管不顾地戳到了他的花穴。 “你们看!他流水了!这骚逼流水了!”手指极为兴奋地戳进花穴,用力搅着,“好热!” “操!老子也要!”又一根手指戳了进来。 “我也要我也要!” 越来越多的手指插进齐子苍的身体,这根刚退出那一根便挤进来,一直有三四根手指翻弄他的穴肉,齐子苍扭动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痛苦地哀求着。他的欲根也被人握住,当做玩意儿似的套弄。 “疼…好胀…!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唔啊……” 骚穴里的花蜜被十几个人的手指捅进抽出,流下淫荡的蜜液进入股缝,没一会儿,连菊穴都被手指侵占了。 “啊……!!”齐子苍被搅得身体发软,无助地拍打着墙面,“别进去…出来…出来呀……!” “哈哈哈!他射了!你们看看!”齐子苍身体不受控制地射在了玩弄他欲根的手掌里,破庙里的男人们都笑起来。 “这小东西叫得真好听,可惜看不到脸,诶小骚货,你是不是菩萨派来给咱们解闷儿的?”一人捏住齐子苍的阴蒂,大肆扭动着调笑。 “唔啊不是……不是嗯哼……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啊啊……” “哈哈哈哈你们听听~”男人们笑得不行,那人又道,“钱?什么钱买得到你这么漂亮的身子?我试试这小东西有没有更好听的叫声!” “啊!”体内的手指突然尽数抽走,还没等齐子苍回神,一条十分肥大粗糙的东西搅入了他的穴口,“什、不……” 齐子苍从胸前墙壁的缝隙看过去,只看到一双淫邪的眼睛,那双眼睛直勾勾地从他的胯下看着他,用舌头在他的腿根里戳刺。 “原来刚才传来的女人香是这小东西的骚穴香啊~”有人抚摸他的腰侧。 “啊~!”齐子苍的花瓣被舌头分开,舌头挤进他的身体,比手指更软的触觉让齐子苍感受到进一步的麻痒,小穴里跟水灾一般,舌头上的舌苔舔舐过嫩逼的穴肉,那种怪异的摩擦感让齐子苍小腹发烫,“别……不要舔…别舔那里……” 那男人看着黑暗中模糊的小美人的目光,突然挑了挑眉,他将嘴张大些许,上门牙顿时挂在了阴蒂上。 齐子苍被阴蒂上的快感弄得一抖,他的娇臀被男人的双手捉住,固定在那里,男人瞬间把脑袋用力一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齐子苍捶打着墙面,大声哭叫,他的花核被男人坚硬的牙齿抵住,舌头更是在他的花穴中大力抽插,他不停蹬着腿,没几下就被其他看热闹的男人抓住了两只脚踝,甚至舔起了他白嫩的脚心。 齐子苍嫩逼里被舌头牙齿欺负得快感连荡,脚心又传来痛苦的搔痒,舔得他又笑又叫,十分凄惨。 有人仍觉不够,居然摸上他刚射了精的玉茎,大肆摩擦。 “哈哈哈啊不要啊…饶了我……救命…救命!!…”几处敏感都被牢牢攥住,齐子苍翻着白眼,掌心疯狂推着墙面。 花穴里的舌头一卷,舌尖猛地抵上上方的穴心。齐子苍身体大震,一阵颤动后,浊黄的粘液从他的玉茎里喷射出来,一股热流也从子宫迸发,被胯下的男人全数吞咽。 “这骚货尿了!” 齐子苍几乎昏厥,他极速喘息着,小腹里因为过度的刺激开始酸麻起来,他的大脑昏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腹中还有更大的弱点。 墙那头的声音嘈杂。 “……那先说好,你这王八可别尿里面,哥几个还要玩儿的!” “行~” 齐子苍听到墙那边有脱裤子的声音,惊慌地透过那一点缝隙往里看,只见一根乌黑的大屌抵在他的胯下,那个男人似乎跪在他的腿间将他的双腿抬起,那又脏又臭的鸡巴就要往他的腿根塞去。 齐子苍尖叫一声:“不要!!别插进来!好脏!不要插进来求求你!” 那男人一听,一巴掌抽到他的花穴:“你他妈伺候老子一个要饭的还想多干净?” 齐子苍哭着:“求求你!我肚子里有孩子,我有身孕了!求求你别插进去!” 墙那边安静了一瞬。 腿间的男人也愣了愣:“怀孕了?” 齐子苍看到一只无比粗糙的脏手摸到了他的肚子。 “好像是有点鼓。”男人粗鲁地揉了几下齐子苍微微凸起的小腹,突然一巴掌拍下来。 “啪”! “啊!”齐子苍震惊地感受着小腹被重重拍打的酸软,他肚子一抽,子宫里传来隐隐的疼痛,“不……” “呵,早不怀孕晚不怀孕,老子要操你你才说怀孕了?”男人冷笑着,用力揉搓他的肚子,齐子苍张大了嘴无声尖叫,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真的怀孕了?”男人嘲讽地问,“喊几声好听的,哥哥就不操狠了,不然你肚子里的孽障就要多十几个便宜弟兄了,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子还没操过怀着孕的呢!” “快说!不然把你干到流产!” 齐子苍呜咽着:“哥哥…哥哥操我……” “操哪儿?!”男人一巴掌甩在齐子苍凸起的小腹上,“说清楚!” “啊啊不要打……别打肚子会流产的呜呜呜……”齐子苍仰起头哭叫,“操子苍的骚穴,哥哥轻点操进来,肚子里有哥哥的孩子——啊!” “呸!你肚子里的杂种才不是老子的!”驴屌凶狠地插进齐子苍的花穴,被娇软的媚肉层层包裹,“爽死了!” 男人用力干着齐子苍的阴道,不时威胁一般操弄他的子宫口:“你肚子里的崽子挺硬啊,这都没下来?老子操进你子宫看看好不好?” 齐子苍哭着抓挠墙面:“不要啊啊啊……不要操子宫求求你……” 男人横冲直撞:“叫!” “哥哥!!哥哥呜哇……!”齐子苍失神地尖叫着,“哥哥用力操子苍的骚逼呜呜……” “呵,你的哥哥还多着呢。嫌老子脏是吧?来,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尝尝爷的脏水!”男人操干了许久,突然埋在宫口不再抽插。齐子苍呜咽着,不停摇着头淫叫,只觉花穴里的肉棒大幅度地弹动了几下,龟头被猛地送进宫颈口,一股腥臭的粘液猛冲进齐子苍的肚子里。 “啊!肚子好疼好烫——不要——!”齐子苍抖着身子高潮,还没结束就被另一根肉棒抵住穴口,就着高潮中收缩的甬道插了进来。 “啊啊啊——!” 一个接一个。 被轮奸了…… 好多人在操他…… 齐子苍疯狂哭喊着,渐渐模糊了意识。 “子苍?” “子苍醒醒?!” “啊啊啊——”齐子苍身子大幅抖动,花穴里喷出一股热液,打湿了床单。 原舒看着缓缓苏醒的齐子苍,伸手抹了一把他腿间的花穴,摸到的是粘稠的淫水。 这小东西居然在梦里潮吹了? “原舒”疼惜地安抚着怀里的书生,心下疑惑,他昨日并没有用什么法术,不知这小东西做了什么梦,能又哭又叫地射出来。 齐子苍半晌才明白自己已经脱离噩梦,他捂着因情绪波动而抽痛的肚子,靠在原舒的怀里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