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张榜(认错人被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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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张榜(“认错”人,投怀送抱被“陌生人”操哭) 山林里的风很轻。 他一步一步地走在山道上,漫无目的。他的母亲去接绣活了,刚刚被母亲打了一巴掌的他跑了出来,趁这两个时辰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是一个怪物。 不男不女的怪物。 “如果不是因为你!老爷怎么会把我们赶出来?贱货!”母亲狠厉的眼神仿佛还在眼前。 他缩了缩脖子,拢住单薄的衣衫。风开始冷了。 突然,一声轻微的呜咽通过山风传到他的耳鼓。他皱了皱眉,打量着林子,那声呜咽在白日的树林里不算阴森,回声在林间回荡,反显得有些可怜。 他小心翼翼地踩着落叶,顺着风走近了声音的来源。 他呆住了。眼前是一个奇怪的景象,一个半人半豹的……少年?正躺在一棵树下,腿上夹着一个十分凶险的捕兽夹,鲜血浸染了落叶。那少年豹耳豹尾,四肢也似爪非爪,只有一张脸干干净净地显出人形,现在却被失血的苍白涂上虚弱的颜色。 他心下不忍,找来一根棍子,废了许久才算把那捕兽夹撬开,少年的脚在被拿出来的一刹那化成了豹子的腿,看上去很怪异,但在他眼里,却添了一些可爱。 他把少年抱到一条溪流边,用水清洗了少年的伤口,撕下自己的衣服做了绷带。这时才发现少年没有穿衣服,他一身都被黑色的毛覆盖,一根兽茎缩在胯下,让他红了脸。 他想了想,还是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少年盖上,在收手的一瞬间,他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睛。 “齐公子!齐公子!!” 梦境戛然而止。齐子苍浑身是汗地睁开眼,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客栈里,外面似乎是小二的声音,不停地敲着门喊他。 他被敲门声震得头昏脑涨,有些恶心地捂住胸口:“别敲了,何事?” 小二喜道:“小的是来报喜的!公子!放榜了!齐公子你中了榜首!一甲!” 齐子苍清醒了:“当真?”他打开门,拿了一些赏钱给小二,发现客栈里人很少,“人呢?” “都去看榜了!一大早店里就空了,刚才有位爷过来,让小的把这喜讯告知您的!”小二道,“那位爷说,今日要给您好好庆祝。” 齐子苍眨了眨眼,点头谢过。 窗外天都还没亮。齐子苍算了算时辰,估计刚刚才张榜。是谁帮他看了? 齐子苍想完就觉得自己傻,能不动声色来到这处的,除了那淫神还有谁? 他转过身,打算沏杯茶水压一压起床时没消失的恶心,目光扫到床尾时陡然愣住。 一个人影正站在床尾窗前。窗子紧闭着,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那人的衣着,但齐子苍知道,只有一个人能随意进出他锁上的房间。 于是齐子苍放下茶杯,看着那个人影:“玄银。” 那个人没说话。 齐子苍道:“你是来接我的?” 齐子苍走上前去,缓缓抱住了那个男人,想要平息从梦中得到的酸涩情绪。男人身体一僵,粗重的呼吸打在齐子苍的耳边。 男人低下头,看着齐子苍,模糊不清的黑暗中只能感觉到齐子苍的平和。男人为这样的气息沉醉。 齐子苍靠在男人胸膛,喃喃:“我好像梦见你了。” 男人飞快地吻住了他的唇瓣,热烈地分开他的贝齿,卷上他的香舌。 齐子苍一怔,随即配合地接受男人的吻,他把双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与男人紧紧相贴,两具情动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男人撕开齐子苍的衣裤,一边吻着他一边爱抚齐子苍燥热的皮肤。从锁骨到肚脐,那双大掌一一摸过,甚至缠绵着抚摸齐子苍白皙的小腹许久才往下延伸。 齐子苍被摸湿了,脑海里被情欲占领,又隐隐觉得不对,那双手有些粗糙,不像是他熟悉的修长。 男人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将他抱起,齐子苍本能地用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胯,湿润的小穴正对上烫得不行的巨大肉柱。 “玄银……”齐子苍有些慌,没有支撑点的他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低头看着腿间抵住他的黑影。 男人安抚地亲了亲他,舔舐他香甜的颈窝,用舌头爱抚他的锁骨,再往下含住齐子苍的乳尖,一边舔几下,成功让齐子苍哼唧着抽动,花穴也自动张开,不再阻挡里面的蜜液。 灼热的肉柱往齐子苍的胯下送了送,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 肉柱不停深入,被柔软的花穴夹得发胀,齐子苍难耐地紧紧抱住男人,嗅着男人身上的檀香气息,睫毛上润出晶莹的水滴,似乎被过于庞大的入侵弄哭了。 “唔嗯……玄银……”齐子苍柔柔弱弱地呼唤,他挪出一只手缓缓下移,摸上自己被入侵的下腹,那根肉棒进得很深,只差一点就要撞上宫口,齐子苍的掌心正好摸到龟头所在的位置。 男人咽了口唾沫,抱住身上的书生,托住齐子苍的屁股,开始密集地插送。 “啊…啊…呜呜…啊…”齐子苍被这细密的撞击弄得轻喘,这种舒爽不同于大开大合地操干,别有一种情趣,齐子苍哼哼唧唧地像是发了情的猫,叫得男人心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们交欢的位置就在床边,但偏偏两个人都没打算上床,就这么站在那里。齐子苍挂在男人身上,一会儿抱住男人的脖子喘息,一会儿呜咽着抚摸自己的小腹,摸到龟头的位置每每都会被男人刻意撞上手掌,齐子苍轻轻咬住男人的肩膀,眼角全是情潮。 “玄银……我不行了……”齐子苍被慢慢推上巅峰,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片白光,“要去了……”花穴里湿软不堪,被含着的肉柱上涂满了淫水,每次进出都能听到穴里的水音。现在齐子苍绞紧花穴的媚肉,肉柱的侵犯变得艰难起来,引出男人粗壮的喘息。 齐子苍听到男人压低了声音贴上他的耳垂:“小骚货,叫我,我就让你高潮。” “啊…~”齐子苍仰起头,“玄银…玄银……啊~~!” 男人一个转身,把齐子苍抵在了窗台上,外面的天渐渐亮起,紧闭的窗上印出一些光亮。 “小公子,看看我是谁?”车夫在齐子苍惊悚的目光下抽出肉柱,扶着他软绵的腰侧,又缓缓顶进去,“你从头到尾,都叫错了。” 齐子苍瞳孔放大,看着那粗野的车夫靠近,吻上他的唇。他的花穴被肉柱狠狠一顶,戳到了柔软的宫口,一滴泪滑落到齐子苍的唇角,他目光失神,身上一阵阵颤抖,花穴里喷出温暖的粘液。 感觉到雇主高潮了,车夫没有动,仍然勃起的阴茎插在花穴里堵着,不让淫液流出,他则舔了舔齐子苍粉嫩的唇瓣:“哭什么?” “你是谁?”齐子苍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被陌生的男人侵犯。而且,他刚才是主动抱住男人,还做出那种……齐子苍脸色一白,不敢再想。 “公子忘了?”车夫有些不满,“是小的送公子来到这处的,我们还在郊外过了一晚呢?” 齐子苍一路被玩弄,到郊外时早早睡了,后又因在野外被按着胡混了一夜生了病,根本记不得车夫的模样。车夫是个黑黝黝的壮年,身材与玄银不分上下,连淫具都相似,齐子苍就这样主动把自己送了上去。 齐子苍绝望地闭上眼:“出去。” 察觉小书生似乎要关闭自己的心扉,男人眉头一挑,抵住花心研磨起来。 齐子苍一个激灵,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哪里经得起这个:“不要…!” “小公子刚才不舒服吗?”车夫让齐子苍靠住窗台,抬起他的一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那迷人的花穴因此分得更开,齐子苍被迫单腿站立,除了臀瓣哪里都没有依靠,只能害怕地抱住车夫的脖子。 “放开我…啊~”齐子苍的花心被龟头顶着戏弄,慢慢又开始抽插起来,他撑不住,被快感的浪潮紧逼着叫出声。 “不舒服吗?”车夫似乎要定了答案,加快了速度,撞得齐子苍失神惊叫。 齐子苍不停摇头,自己已经够丢脸了,不能再继续了:“不…不……” 车夫想到了什么,突然含住齐子苍的乳尖吮吸了一口:“小公子,说出来,不说的话,我就让你怀孕,嗯?你很怕怀孕的吧?之前在马车上,你哭着喊着不要那两个男人射进去不是吗?” “啊啊——不可以!不可以!”齐子苍慌了,“不要射进来!”他缩紧花穴,像是试图制止男人射精,却不料这个动作差点把男人的精水吸出来。车夫被媚肉一箍,冷笑着狠狠撞了宫口几下。 “浪货!说不说?!不说就射大你的肚子!舒不舒服,嗯?” “啊……不!舒服……”齐子苍慌张地摇头,“舒服!舒服!求求你别射进去!” 车夫大笑了几声,放下他的腿,又一次将齐子苍抱了起来,让书生自己夹住他的腰,他则在花穴里深入浅出,攻击脆弱的宫口:“叫相公。” 齐子苍埋在他的胸前,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跟一开始的甜蜜不同,他现在担惊受怕,生怕花穴里的阳具不管不顾地进入他的子宫射精。 男人见他不说,又是一阵狂送,齐子苍闷哼一声,抽泣着:“相公!相公……轻一点……” 车夫心满意足地抽出阳具,将齐子苍放到床上,齐子苍迷茫地看着床顶,转瞬被车夫压在身下,屈辱地被分开双腿,又一次被进入。 车夫插进去,在花心磨蹭着,暗示着身下的书生。 “啊啊……相公…相公……”齐子苍无法,抓着床单凄然地喊着,无助地承受他不想要的快感,又忍不住那汹涌的情欲。 花穴又一次收缩起来。 “呜哇——相公!要去了——我要去了——” 车夫立刻将龟头送入了花穴深处,戳刺上宫口:“嘘,别忙。” 男人用两只手掌抚摸着齐子苍的身躯,将即将高潮的齐子苍摸到颤抖,最后停在他白皙的小腹。 “小公子,叫叫我。” 齐子苍在高潮被截下,迷迷糊糊地,本能般叫了一声。 “相公……” “对,我是你相公。”车夫俯身,舔了舔齐子苍的嘴唇,“可能,还是你孩子的爹爹。” 齐子苍瞪大了眼睛:“不!你说过——唔!” “嘘~”车夫用手指按住齐子苍的唇,“我不射进去。但是小公子……” 男人凑近他的耳边,齐子苍仿佛听见了恶魔的低语:“小的一个半月前,就在你肚子里射了种了。两次。” 齐子苍懵了。 “小公子的子宫早就被我的精水填满了。”男人直起身,开始疾风骤雨般操弄身下的书生。 齐子苍仰起头尖叫,泪水不停滑落,他看着自己的肚子,在惊慌中被送上了高潮。 车夫在瞬间拔出欲根,冰凉的白液全数射在了齐子苍的脸上。 齐子苍在高潮中被男人搂在怀里,鼻尖处全是麝香气息,他掩住嘴,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 男人轻拍着齐子苍的背,露出一丝微笑,眼中闪过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