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双龙X哭X尿(沈天朗徐岚豪X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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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法抵达目的地,向阳腿软得连车都下不来。 吃下胶囊的地方又烫又痒,仿佛孵化成了活物。那活物蛰伏在身体里,随着脉搏呼吸突突弹跳,翕张着想要吃下什么,不给吃,便饥渴地流出涎水,流得一屁股都是。 沈天朗半扛半抱着把向阳弄上楼,偏偏此时下班高峰,进进出出的人看见都忍不住奇怪地看他们。 向阳还不知耻地撅着屁股直往沈天朗胯下蹭,沈天朗一张脸更是臊得姹紫嫣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天朗正掏钥匙,门从里面一下子打开了。 看清楚门后的身影,即使是被药性搞得意识昏沉的向阳也是一惊:“徐岚豪?你怎么在这儿?” 门后的人一张天生凶狠的脸,正是徐岚豪,徐岚豪没回答,只看向沈天朗:“你这脸怎么搞的?” 沈天朗挨了向阳好些老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向阳可好,全打在脸上。车子开这一路,皮下出血透出来,沈天朗一张原本漂漂亮亮的脸此时看上去青一块紫一块的。 沈天朗也知道自己的脸不好看,闻言把向阳往徐岚豪怀里一摔:“你先弄着,我去上点药。” 说着,沈天朗径自进屋,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坐上水煮鸡蛋滚来化瘀。 徐岚豪顺手关了门,单肩扛着换手到怀里的向阳,半挟半拖地弄进了客厅。 经济居家的户型,虽然是三室,却并不十分宽。 向阳也就门打开的时候骤见徐岚豪,惊讶之下清醒了一时半会,这会儿又浪上了。玄关到客厅短短的距离,向阳挂在徐岚豪身上,一杠劲瘦的腰扭得比泥鳅还要欢。 向阳不仅扭,还一边扭一边叫:“操我,操我。” 徐岚豪跟向阳早操熟了屁眼,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看见向阳一副发骚的样也就不客气了,把人往沙发里一送,皮带一抠,裤腰一扯,外裤连着内裤一齐剥下来:“腿张开,老公给你好好松松。” 向阳倒在沙发里,麻溜地乖乖张了腿,不仅张腿,还挺腰来接,仍是喃喃的叫:“操我,快操我。” 徐岚豪脱裤子的时候就摸着向阳屁股滑溜溜的,有些疑惑。此刻向阳一张腿,徐岚豪便看得一清二楚,向阳的腿上屁股上全是荤汤,湿淋淋的,发了大水似的。 那汤水均匀地敷在健美的臀腿上,滋得匀称的双腿抹了健身油似的油津津滑溜溜的。 向阳的肉棒早硬了,硬得一柱擎天,肉柱憋得紫红,红得发亮的大龟头骄傲地指着天花板,也是水淋淋的,青筋浮凸里都洼着汁液。徐岚豪别开肉柱,细细打量夹在后面的小孔,也是一副在荤汤里浸久了的样子,肛周的一圈嫩肉黏膜不断翕张着,更是如同半融的膏脂般鲜润。 徐岚豪探了一根手指,那里既软且滑,指尖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不要手指,要鸡巴,给我,鸡巴。”向阳被指尖一戳,更是发了骚,叫得又痛又爽似的,肛口不断收缩,抖颤的软肉挤压入侵的手指,又挤出一大滩黏滑的水来,湿漉漉的挂在腿根里。 恰好这时候沈天朗从厨房里出来,从沙发对面的电视柜里取了药箱给自己上药。 “你给他弄药了?这是弄了多少?光流水都够他流虚脱了。”徐岚豪问道。 沈天朗从沙发储物格里摸出一瓶常备的电解质饮料,抬手丢开徐岚豪:“就塞了一粒。” “一粒就浪成这样?活该天生招男人肏。”说着,徐岚豪拧开瓶盖塞向阳嘴里。 徐岚豪生得恶,行事也恶,穿西装打领带掩不住的凶狠,难得发一番善心,向阳却不领情,他不住偏头躲开递上来的瓶口,只心急火燎地去扒徐岚豪的裤子:“鸡巴,鸡巴。” 徐岚豪倒被向阳弄得措手不及,险些把手都洒在沙发上:“好心当我驴肝肺?” 倒是沈天朗有经验,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别瞎耽误工夫了,你先把他屁眼捅了,顾了下面的嘴,他就有心思顾上面的嘴了。” “得,你自找的。”徐岚豪狞笑一声,从裆里掏出粗长的屌来。 向阳湿得发了大水似的,徐岚豪也懒得润滑了,抵着肛口往里面生捅。 向阳早急不可耐了,立马挺着胯接,腚眼翕张着一节一节地往里吞,一边吞一边爽得哼哼:“啊,啊。” 蠕动着塞进去大半截,徐岚豪豁然提跨一顶,粗长的茎身碾着颤抖的肠壁长驱直入,重重地抵到了底。 “啊——”向阳被操得一声尖叫,弓着细腰射了出来。 “这么爽吗?才刚插进去就射了。”徐岚豪解开向阳衬衫,一边揉他奶子,一边操他屁眼。 向阳随着徐岚豪的挺动而前后摇晃,硬邦邦的鸡巴又剧颤着,急促地射出几簇浓精来。 射了一泡,向阳清醒了一些,却眼圈一红,扑梭梭地淌起眼睛水来:“好痒,后面好痒。” 向阳哭了,徐岚豪操了向阳那么多回,还没见过他哭成这样。眼睛里仿佛接了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会儿的功夫,整张脸就跟在水里浸过似的,喘气都带着呼吸不畅的鼻音。 徐岚豪使两指捏着向阳的下巴,顷刻间就被眼泪泡软了指腹,不禁挑眉:“向警官不会给玩坏了吧?” “哪儿那容易就坏了?”虽然这样说,沈天朗还是丢开了手上的棉签,凑近来看向阳的情形。 只见向阳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张着腿,腿心里夹着徐岚豪的鸡儿,一孔肉穴撑得老大,腿上肚皮上都是爆得一塌糊涂的精,脸上则是流得一塌糊涂的泪。丰沛的液体模糊了青年人坚毅的轮廓,全然没有了先前压着沈天朗一顿暴揍的意气风发,倒显出些难以形容的娇弱来。 徐岚豪忍不住调侃:“沈天朗,你就是让他打成这幅德行,丢人不丢人?” 沈天朗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那是我让着他,就等着这会儿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沈天朗先去厨房关了火,让鸡蛋在热水里煨着,然后才回到沙发前脱了裤子。 一看沈天朗从裤裆里弹出来的东西,向阳便顾不上哭了,馋猫见了鱼似的凑上来:“鸡巴,大鸡巴。” 徐岚豪不忿自己受了冷遇,挺胯提醒自己的存在感:“乖宝,屁眼里还插着呢,怎么就看别人发骚了?” 向阳被撞得连连喘息,缩着屁股去接徐岚豪的鸡巴,几下就日得脊背生出细密的汗。还不死心地去摸沈天朗的肉棒,手指寸寸摩挲滚烫的大屌,边摸边喘:“好老公,一起,一起插小屄屄。” “贱货!”徐岚豪低骂,却把向阳抱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把后背露给沈天朗,“来吧。” 沈天朗甩着屌:“你把他转过来,先让他拿嘴巴给我裹一裹。” “还裹什么,”徐岚豪啐了一口,抠着向阳的臀瓣往两边掰,露出中间被茎身撑得大大的肛肉,“你摸摸他的屄,是不是湿得跟发了水似的?赶紧的吧,小婊子骚得等不及了。” 向阳也撅着屁股撒欢似的摇,比求狗屌的母狗还要殷勤:“进来,进来。” 沈天朗也就不客气了,挺着鸡巴上前,顺着肉穴与肉棒的间隙往里挤。 向阳开始还觉得爽,从身体深处萌发出来的百爪挠心的瘙痒,被挤进肛肠的鸡巴熨得妥妥帖帖。 等沈天朗塞到一半,向阳就不干了,两根紧贴的生殖器将肛肠塞得满满当当,括约肌已经张大到了极限,还是从臀缝传来一股仿佛要就此撕裂的锐痛:“疼,屁眼疼。” 向阳被药得人都发傻了,沈天朗听他叫疼,觉得该是真疼,便停下来哄他:“插进去就不疼了。” 向阳不服哄,还哭起来,边哭边抽搭着想站起来,又去推徐岚豪和沈天朗:“出去,要裂开了,出去。” 沈天朗被向阳屁眼里抽嗒着收缩的软肉裹得连连吸气,哪里有半途而废的:“阳子,马上就好了。” 沈天朗越是哄,向阳反而越是挣扎得厉害:“不行,不行。” “你跟他讲道理,他这会儿听得进去吗?快点,我要忍不住了。”说着,徐岚豪去搓向阳的奶子,又去搓他的生殖器,顺着根部摸到顶端,握住龟头又撸又揉。 向阳前面爽,果然挣得没那么厉害了,沈天朗趁机一提跨,鸡巴结结实实地给向阳塞了个满满当当。 “唔!”向阳闷哼一声,浑身都僵住了,陷入了长久的缄默。 徐岚豪下面热热的,还以为向阳又射了。但如果说射,这射得也未免太多了,不禁低头去看,只见淡黄的液体潺潺淌过大腿:“我操,向警官爽尿。” 沈天朗抱着向阳的腰动起来:“没事,改天把沙发换了就行,今天保管让阳子尿个够。” 这次轮到徐岚豪翻了个白眼,先啐沈天朗一口:“你倒人模狗样地装起好人来了。” 又对向阳说道:“乖宝,你听到了,可不是老公不疼你这一身的爱人肉,是你老同学逼着我日的。” 徐岚豪早就憋不住了,一边被向阳既软且韧的肠肉裹着,另外一边被沈天朗又软又硬的生殖器摩擦着,鸡巴更是肿得老大,胀得发疼,语罢,便抓着向阳的腰身用力挺动起来。 向阳耳朵连带着脑瓜子爽得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只随着两人一前一后地抽插卖力摇晃,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了下巴:“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