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当街塞胶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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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严正并不相信自己,甚至还可能安排了人监视,沈天朗再来接的时候,向阳便十分警觉。 督导组下榻宾馆后门外的路上,向阳刻意避开了路政和超市的监控:“严正在怀疑我。” “严正?”沈天朗叫着严正的名字,倒是一副全然并不担忧的样子,“放心吧。” 向阳听着沈天朗的语调,熟稔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慢,一时间拿不准:“你知道什么?” 沈天朗并不回答,只从兜里掏出棕色玻璃的广口瓶,抖出一粒蓝色的胶囊递过来:“塞进去。” 向阳没接,胶囊外表看上去很普通,但沈天朗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心生畏惧:“这是什么?” 沈天朗微微一笑:“让你舒坦得爽上天的东西。” 对上沈天朗诡秘的笑容,向阳有一瞬间的不明所以。 然后,向阳忽然想起,他跟沈天朗多年之后的第一次再见,跟着沈天朗进入了城投集团的法务部经理办公室,看见沈天朗迫不及待地撅着屁股往司机身下拱,司机问他屁眼里怎么水多得跟夹了屄似的,那时沈天朗怎么回答?药塞多了?药? 再看沈天朗递过来的胶囊,向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白过来的瞬间,向阳出离了愤怒:“我已经替你应酬了那么多人,以后休想我再帮你做这种事!” 沈天朗微微侧头,低敛的眼睑遮住形状优美的眼眶,长睫低垂的弧度都透着阴狠的诡秘:“要么你自己乖乖塞进去,要么我把你拉到大马路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裤子给你塞进去。” 多年不见,或许是被男人的鸡巴碾熟了肠子碾得心理扭曲人格变态了,沈天朗依旧有着学生时代的俊朗,却又有了学生时代所没有的凶悍,笑的时候,从眼底里透着狠戾的匪性。 向阳咬牙,怕沈天朗动真格的,终于接过胶囊。 向阳正要转身去卫生间,却被沈天朗一把抓住了手腕:“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在这里! “你疯了?人来人往,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给你挡着。” “就你这身板,挡得住个屁!” “……或者你想大马路上去?”向阳不住挣扎,沈天朗没有撒手,五指反而更如同铁箍般收紧了。拽着向阳往马路上拉,倒是一副真的要让他在大马路上去的架势,“现在下班时段,路上正是人多的时候,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光着屁股遛鸟,我也觉得很刺激。” 向阳没有办法,只能服了软:“在这里,不去马路上。” 沈天朗还反问:“想好了?” 向阳咬着牙,声音跟从牙关里逼出来似的:“想好了,就在这里。” 沈天朗便做出十分惋惜的表情,黑沉的眼底却是幽深的恶意:“行,塞吧。” 向阳向后撤,撤到一堵矮墙下。 时间是傍晚,路上人来人往,许多都是刚下班的上班族,行色匆匆。虽然觉得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贴墙根站着奇怪,但急着回家,并不多看向阳和沈天朗两眼。 向阳躲在墙与沈天朗形成的遮挡中,只觉得四面透风,没有半点可靠,一时无法下定决心去塞。 还是沈天朗的话推了他一把:“怎么,还是想到马路上去?” 向阳面色难看至极,脸都青了,手指微微颤抖,终于探进了裤腰里。 向阳太紧张了,透过沈天朗的肩头,能够看见街上来往的行人。此时任何人偏头,都能透过沈天朗与墙壁并不严密的间隙,看见他将手指塞了自己的裤裆里的样子。想到这一点,向阳便缩得越发地紧了。 向阳缩得紧,针尖都戳不进去,更别提胶囊了。 向阳也想装个样子糊弄过去,又怕沈天朗看出来,还是得硬塞,脑门很快就见了汗。 这样僵着不像话,时间拖得越长,越容易被发现,向阳连连深呼吸两口,紧张的括约肌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缩着,但放一枚体积细小的胶囊不成问题。 向阳食指一送,胶囊光滑的塑料壳擦着敏感的黏膜,终于塞了进去。 向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连忙把手抽出来,还做贼似的左顾右盼:“没人看见吧?” “放进去了?”沈天朗问。 “废话,不放进去难道我自己吃了?”向阳心里攒着火,语气也不好。 沈天朗又道:“我看看。” “看看?”怎么看? 向阳的话还没问出口,沈天朗的手便探了进去。顺着向阳刚才自己探进去的角度,熟门熟路地戳进腚眼里,长指一送,把只是塞在门口的胶囊结结实实地塞进了最里面。 “唔!”向阳被灵活的手指捅得一声闷哼。 沈天朗看向阳表情苦闷屈辱,曲着手指在里面转一圈,指腹飞快碾过热烫的软肉,还发狠地捅了两下,才施施然得出结论:“的确是塞进去了。” 向阳被沈天朗这一手搞得腰臀腿连带着膝盖都软了,脑瓜子嗡嗡地响。 沈天朗竟然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把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黑色的埃尔法在此时驶来,光可鉴人的车身,隔绝了可能的探究目光。 有了埃尔法的遮挡,沈天朗肆无忌惮,捅得更狠了:“爽吗?阳子,你的屄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 向阳虽然跟沈天朗有着剪不清理还乱的恩怨纠葛,但他心里还是拿对方当兄弟的。 这样说起来有些可笑。 向阳害沈天朗被混混轮奸爆烂了菊花,抢沈天朗老婆,沈天朗报复他到处卖屁股,可他拿沈天朗当兄弟。这话说得就跟那句流行的网络语“她抽烟喝酒打架卖屄,但她是个好女孩”一样荒谬可笑。 但向阳就是拿沈天朗当兄弟。 那种感觉如果实在要形容,就是我们都变了,向阳、沈天朗都变了,但是关系没变。 向阳觉得,以他跟沈天朗的关系,最出格就是两人一起伺候陈大福了。 当时,他们俩并肩跪在陈大福面前,只是在舔舐陈大福生殖器时不小心蹭到了沈天朗的舌尖,向阳的脑瓜子就嗡嗡作响。他们不是这种关系,向阳打从心底里觉得,他们可以打架,恨得喉头浸血,便往死了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子一个血窟窿,但他们不是这种关系。 此时,沈天朗只是手指插进屁股里,那种禁忌感就让向阳浑身战栗,更胜岳父薛友生拿鸡儿日他。 向阳都要被脑子里的惊涛骇浪拍懵了:“拔出去,沈天朗。” 沈天朗不仅没抽出去,还用另外一只手隔着裤裆包住向阳半硬的鸡儿又搓又揉:“爽吗,阳子?” 这下,向阳不仅脑瓜子嗡嗡的,耳朵里都嗡嗡作响起来:“爽你妈个傻逼玩意!去你妈的!” 向阳重重地推了沈天朗一把,他本就是打架的好手,一身穿衣显瘦的腱子肉。 沈天朗猝不及防,连退三步,还真被他推开了。 得了空档,向阳转身就跑。 沈天朗一愣,连忙去追。 向阳铁了心要走,见沈天朗追来,索性动了手,一拳头砸在沈天朗脸上。 沈天朗那张漂亮的脸当场被打得一偏,牙关磕到舌尖,口腔里便尝见了铁锈腥咸。 打人不打脸,骤然被打了脸,摸着痛到发麻的嘴角的血迹,沈天朗也被打出了火气。 砰!沈天朗的拳头重重砸在向阳腰窝,作为打脸的回应。 向阳痛得闷哼一声,双眸看向沈天朗,没有怯懦,眼底里都是簇幽的鬼火,更桀骜了。 向阳看着沈天朗的时候,沈天朗也看着向阳,目光狠戾。 终于,两个人一起动了,他们打了起来。 读书的时候,向阳就是擅长打架的狠人,做刑侦工作这些年格斗技巧也没有落下,先前只是不愿意跟沈天朗起冲突,此刻真打起来,沈天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沈天朗连着吃了两记老拳,一张帅脸便有些凄惨了。 他们的动静大,旁边便有人掏出手机来要报警,向阳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才住了手,起身要走。 沈天朗却追上来,揪住向阳往墙上一搡:“别走。” 向阳握了拳头:“还想挨揍?” “你往哪儿走?屁股里塞了药,一会儿药性上来,别说人,就是条狗路过都恨不得趴过去给它日个爽。” 这一提醒,向阳也想起沈天朗药性发了的丑态。如果刚才直接走了,还有时间抠出来,现在打这一通,浑身发了热汗,胶囊早化在里面,不想还好,一想顿时觉得已经开始发热了。 “跟我走。”说着,沈天朗把向阳塞进了一直等在旁边的埃尔法里。 旁边准备报警的人,看两人打架的时候打得狠,要对方命似的,这刚打完还没一眨眼的功夫,又和好双双坐车走了,也是被这一通操作搞得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