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确认心意的H 宝贝们各自的新年

    周祈本想直接上楼，给段雪川一个惊喜，但到了电梯，才想起来没房卡上不去，只好打电话。

    段雪川还洗着澡，湿着头发下来接，周祈给了他一个结实的熊抱，两人在电梯里就拥吻上了。

    “怎么回来了……”

    周祈憋着笑，“我妈说，这种时候就要两个人……”

    “谢谢咱妈。”

    大年三十，整层楼没有别的客人，段雪川一边扣着周祈的腰接吻，一边刷开房门带人进去，压上床，一气呵成，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滴滴答答，洇湿了几点床单。

    周祈用毛巾呼噜呼噜给他擦头发，毛巾下沉稳的黑瞳又暗了暗，段雪川剥掉他厚重的羽绒服和开衫毛衣，探到衬衣里，狠狠摸了一把细腻的腰肢。

    “啊呀……”周祈轻哼一声，像挨了芒刺，下意识扭着腰往旁边躲，擦头发的手也顿了，段雪川便拉他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散开的浴袍里，沉稳的肉棒突突发跳。

    “是你一个人的了。”

    像摸到火，周祈的脸通红了，比初经人事还要羞涩。他抚慰起“自己的”肉棒，大家伙却一只手撸不到底，还因为前列腺液，深红的柱体被抹得滑溜溜的，始终跳脱出掌控。

    他推了推段雪川，后者不明所以，换成跪坐的姿势，他跟着趴过去，伸舌勾了顶端一粒水珠，嫩舌包裹龟头舔舐起来。

    哧溜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地敲打耳膜，段雪川震了一下，周祈也忍不住喘气，专心盯着蜷曲的毛发、蜿蜒的青筋，什么也没有想，也来不及想，微翘着嘴唇，啾啾地沿着冠状沟吮吻了一圈，张嘴含住龟头，这才慢吞吞往上看段雪川的表情。

    顺服的姿态、茫然的眼睛、讨好的神色，像是小动物讨食似的，含着美味的肉棒就不松嘴，浑身散发着柔软却具有攻击性的力量……段雪川差点就一败涂地，捂住嘴撇开头去，只露出欲望熏染过的绯红眼眶，下身不自主往小嘴里送。

    “唔……”周祈垂下眼帘，双唇竭尽所能，将肉棒邀进身体里去。龟头感觉到喉咙充实的包裹，悠悠打着颤，被喉头挤压几下，流出一股接一股丝滑的水液。周祈一边含，一边拉他手，从自己的领口滑进去，探到软叽叽的乳肉。

    “……”段雪川拢了一把软肉，下体一紧，濒临爆炸了，立刻缩回手，“好、好了……”

    鸡巴也从嘴里抽出来，周祈意会，躺了下去，掀开衣衫，手臂抬到头顶，扭着腰，尽力摆出一副妖娆魅惑的样子，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眼神却暴露了些许拙劣。

    段雪川居高临下地，欣赏他衬衣下雪白修长的胴体，亲昵地叫了一声：“……老婆。”

    周祈歪着脑袋说嗯，“别看了……”

    手掌虔诚地握住了胸前软肉。指缝夹着乳晕，半硬的奶头嫩嫩鼓出来，段雪川指尖点点上头，敲门一样，乳孔旋即缓缓冒出，他便用舌尖打招呼。这一套轻车熟路的小互动，怎么玩也玩不腻。

    “呜嗯……”周祈的中指和小指还能感受到戒指的凉意，有点不自在，下意识摸他的肩膀，又对手指上的亮光有些惶恐，便藏到他脖子后面去，顺势往奶子上按。

    段雪川变本加厉，不止是舔了，一手握着一只奶，啾啾嘬着乳头，周祈等不及，腿弯把还没正式领证的情人拢进腿间来，悄悄说：“快一点……老公……”

    段雪川振奋挺身，架起他的腿扩张。小洞夹在蜜雪的臀肉中间，饱满又湿润，清澈地鼓着水。段雪川是爱惜的，手指插进去的动作不由地慢了些，仔细感受着嫩肉发软发媚的过程，甚至包裹他的手指往深处邀请。

    过了这么一会儿，肉棒足够镇静，没有先前那么急躁，便有力地挺进去。

    这一下是沉重的，把段雪川整个身体都重量都托进去了，周祈腿根一动不敢动，感到一股绝无仅有的紧密和充实。

    “呜……”

    “疼吗？”

    “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眼角滑下泪来，“好大……好重……”

    段雪川稍稍退出去了一点，被周祈抓住手臂，摇头道：“我要……”

    托着乳根肏干起来，媚肉也跟随心脏的勃动，吸吮着肉棒，淫水层层缠绕着它，像要把它完全消化在体内。

    周祈抱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他要紧紧依靠在一起，而不是依靠床或者别的东西，于是要段雪川把他抱起，到地板，到小沙发，到浴室，再回到床上……乳肉凌乱地荡出波澜，奶头一甩一甩，囊袋拍击肉臀的声音响遍了屋子里每个角落。

    头发干了，又被汗水浸湿，滴下的汗滴也紧密交融。他们一同爬上山坡，看午后的花田，看湛白的海，耳边却是尖利的电流声，夹杂着对方的喘息和呻吟。

    “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嗯……”

    除了这里，也无处可去。

    一股击中全身的酸麻过后，周祈渐渐沉没下去。

    精液本是段雪川的，现在变成了他体内愉悦地含着的东西，他挺着胸，又接受了一小股，白精遮在乳肉上，欲盖弥彰地覆着挺立的奶头，乳尖变成可爱的浅粉色。

    段雪川摸他的耳垂，“舒服吗？”

    “嗯……舒服……”周祈轻喘着回答，余光看到自己起伏的胸膛、软得在胸前摊开的乳肉。

    他是纯白的，又感到了那么一点肮脏，被人看光了的脏，被人了如指掌的脏。从此就带着新的印迹了，像奶头上的精液，像戒指摘下后的环印。

    他让段雪川压在自己身上。坚实的胸膛和热切的体温，将他蒸成一团温暖的云雾。他看见那双眼，比先前更明亮了，是欲望散去后的光芒。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吗？”

    “会的。”

    “你确定？”

    “我确定。”

    “你发誓。”

    “你也要发誓。”

    “那就拉勾……”

    小学生似的，重复着简单的腻腻歪歪的对话。

    灯光暗了，夜色来到最深沉的时刻，两人却仍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这一年的第一个夜晚是个甜蜜的开始，至少对他们来说。

    远在一千多公里外，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曲辰和林纯在家里带娃看电视，谣谣还只会哭着要奶，小哲已经会叫爸爸要牛奶和零食，捏着海苔片，对电视笑出鹅叫，曲辰和林纯半夜伺候着他俩睡了，才有空互相摸摸对方的身体；

    许凡舒和冉小路在夜店蹦迪狂嗨，大过年不回家的都是有特别的缘由，可惜没有能看上眼的，到早上各自回去睡觉，许凡舒醒来才发现有一条零点发来的新年快乐；

    莫安然去了邹敬家，炖了一锅猪蹄汤，邹敬给他表演了说从电视上学来的小魔术，从他身后变出一盒定制的乳钉，然后亲自给他戴上；

    羽晨回了老家，悄悄在房间里煲电话粥，怕被父母骂，躲在被窝里摸奶学猫叫，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手指伸进私处，一夜用了大半包卫生纸；

    陆重和往年一样去烧头香，只不过今年拉上了董译一起，烧完香，借口太晚，让他直接去自己家睡了；

    苏夜难得和老公安安稳稳待在家，坐在沙发上轻轻靠着，无聊得九点钟就打呵欠，干脆关掉电视，选了部黄片，看着看着干了起来；

    程帆的肚子有些鼓了，暂停三人运动，吃了顿安宁的年夜饭；姜尧和没能回家的兄弟聚在一起喝酒；乔昀和何一磊出国过年，顺便宣布了自己怀孕的消息，红包没发出去几个，反而收回来一堆……

    谢卿没开电视，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一罐放自己面前，一罐放到茶几另一头，“好久没跟你一起喝过酒了，想了没有？”

    拉环拉开，气体咻得窜出，两只酒罐清脆地碰了碰，“干杯。”

    家里同样安静的还有罗雨舟。

    这样的夜里，电视再热闹，对他来说也是无趣的，只能靠手机消磨时间。

    他翻着历史记录，点开一条星舰集团晚宴的新闻，有一张他看了好几天的照片。宴会上，一个大方端庄的女孩一袭黑裙，挽着齐旭的胳膊，齐旭护送她上台阶，含情脉脉，对着镜头也毫不避讳。

    这就是陆重说的豪门千金？女朋友？罗雨舟在沙发上躺下去，又睡不着了，拧巴了。

    时针安静地走了五分钟，他想不通，凭什么自己要对一张捕风捉影的照片耿耿于怀，败坏心情，而另一个当事人却若无其事。

    现在想来，当初那个条件可谓毫不成熟，倒让自己陷入被动，好像真等着他似的，让他有恃无恐了。所以，要断还是干脆断了好。

    也许是因为日子比较特别，在这一天，任何情绪都会被放大，他没经过习惯性的深思熟虑，拨通了齐旭的电话。

    半分钟后，电话被接起来，那头声音十分嘈杂，应该是在室外，男男女女的声音都有，一个中年妇女大声叫着：“齐旭快来，就差你一个了！”还有个女孩儿说：“齐旭哥哥，快一点哦，爷爷奶奶都等着你呢。”

    齐旭应了声，捂着电话听筒道：“抱歉我这边太吵了，十分钟后打给你。”

    罗雨舟挂了电话，没有等他，直接关机，一觉睡到了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