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荡夫
“嗯……嗯……曜空……呜……轻点……”那豆绿色的罗帐翻滚,床榻发出嘎吱的响声,笼子四周被厚布遮掩,只露出一个缝隙。屋内红烛璀璨,房间亮堂堂的,映在墙壁上的身影交叠缠绵,女人丰满的胸脯挺拔,她正压着一个差不多个头的少年,下身竟有柱体一进一出,插地那小洞噗嗤作响,那少年似乎早已习惯这颠鸾倒凤之术,后穴分泌的蜜汁儿泄了一波又一波,只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羞得全身都发红。 “啊,那里……那里,曜空……呜……饶了我……姐姐……呜姐姐……”少年被顶了花心,哭泣着叫着女人姐姐,“姐姐……心疼心疼这里好不好……” 良久,欢爱之声逐渐停歇,只听见少年喘着气的声音。女人似乎也不累,捧少年的脸亲了一遍又一遍。 “天音。”女人的声音喊道,“把银潇抱去我房间洗澡吧。” 房门打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少年累得睁不开眼,任由男人动作。等到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有人来到了笼子面前。 厚布滑落,季曜空挑了挑眉,刚刚平息的情欲竟又有灼烧之势。 笼子里的男人手脚均束缚着铁链,他此时歪靠在铁笼一角,双腿大张着,粗长的阴茎涨成红紫色,原先俊朗的脸庞泛着潮红,星目此时盈着水汽,眼角眉梢如波光粼粼,连睫毛上还挂着情欲的泪珠,他嘴唇微张,涎水从嘴角滑落,消弭在深深的锁骨间。那双锁住的手在胸前胡乱磨蹭,有意无意地捏着自己的乳粒,企图获得一丝宽慰,大腿根部不安分地到处蹭着,甚至想夹紧双腿磨蹭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阴茎。 这便是当日丰神俊朗的陆寒烟了。他此时感觉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人,睁开眼睛,却没有焦距,只有情欲翻滚。 季曜空褪去身上的外衫,只着了一件束胸和短裤,下阴处还牢牢固定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勃起玉势,那沟壑褶皱,竟然与真人无异。 季曜空轻轻靠到铁栏上,将玉势伸进笼子里。 “寒烟……”她温柔地轻声唤他,“过来我这里。”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人的眼睛动了动,朝她这边望来,却仍然没有焦距,乱成一团的脑子让他无法思考回忆,这是哪里?她是谁? 她的手也伸进笼子里,朝他伸去。 渐渐的,男人被说动了,他很难行动,但是却能爬,他四肢朝地,像刚学会行走的孩子,一步一步爬到了那女人面前,铁链禁锢着他,不让他有大动作,他就委屈,眼泪汪汪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紧,很难受……”他啜泣着说道。 “那等寒烟舒服了拿掉好不好?”她温柔地安慰道。 “……什么舒服?”陆寒烟的脸上仍挂着眼泪,却带了莫名期盼的目光看向季曜空,又看了看伸进笼子里的玉势。 “乖……乖……”看着慢慢凑过来的脸,季曜空抚摸着他的头发,鼓励般把他的脑袋压进。 等到那张因为被他咬得嫣红的唇触碰到玉势的顶端,季曜空松了口气。 “唔……好大……”陆寒烟的双手仍被束缚,但他努力地捧着玉势。在自己嘴里进出“太大了……不行……唔……” 他的舌头舔舐着玉势的每一道褶皱,在龟头处吮吸挑弄,那双水润的眼睛不时看向低头俯视着他的季曜空,很难说是不是在期待她的夸奖。 季曜空此时倒是恨不得长了一根真阴茎,能感受感受陆寒烟嘴里到底有多柔软舒适。她的双手把住了陆寒烟的后脑勺,挺动着自己的腰开始用玉势操起他的嘴来,陆寒烟的眼泪一下便涌了出来,坚硬de玉势一次次捅到了他喉咙深处,他想抵抗,却只能无助的搭在铁栏上。 “呜……呜呜……”他一边哭,玉势一边进出,哭得一张脸都花了,嘴里却还含着巨大的假鸡巴,“唔……”季曜空把他的嘴操得口水四溢。 “哈……啊……”最后一下,季曜空抽出了,松开了对陆寒烟的钳制,他脱力般歪倒在绒毯上,嘴还大张着,一副被糟践的样子,分泌的口水不停,他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嘴里搅弄,带出一段银丝。 “寒烟还想更舒服一些吗?”季曜诱惑的低语仿佛来自地狱。陆寒烟却像着了魔一般,慢慢支起身体,懵懂地看着她。 “来,把屁股靠过来。”她朝他像招狗一般挥手,陆寒烟歪了歪脑袋,还是一点点爬过来了。 “这……这样吗?”他翻过身体,用屁股挨在了铁杆上,又微微侧过头看着她,“我……做得对吗?” “寒烟真棒。”寒烟的屁股也真棒。 季曜空跪下来,双手伸进笼子里,钳住了他的两胯,稍一向前就可以抓住他的阴茎,她也这么做了,并且一手抓着柱体,一手捏着睾丸把玩起来。 “啊……”陆寒烟也换了姿势,他跪立起来,双手抓着顶上的铁栏,他尽力往后靠去,感觉自己的阴茎正被人温柔套弄,那双手柔软温热,一上一下抚摸着那里,指甲经常抠弄着马眼,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尿出来了,他希望再快一些,他便自己耸动着腰去操这双手,动作了几下,忽的那双手松开了,他不满地哼着,那双手按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了铁杆上。 “怎么……怎么不摸了……”他委屈回头,身后的女人一笑,突然一挺腰。 “呜!好疼!好疼啊!”身后紧致的柔软之处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坚硬,仿佛打桩般刺入,“呜……疼死了……我要疼死了……”陆寒烟哭喊起来,腰身不安分地扭着,却一直被按着固定在铁栏上。 “我错了!寒烟错了……饶了寒烟吧…呜……”他求饶哭喊,可怜巴巴地望着身后还按着他的女人,“求求你……寒烟真的认错了……疼……”他觉得自己一定犯了大错,这个刚刚还抚摸他的女人生气了,用硬硬的棍子惩罚他。 “寒烟乖,一会就不疼了。”季曜空也不抽出去,只用玉势狠狠钉在他身体里,她把他拉进,按着他的脑袋,隔着铁栏吻在他鼻尖,这个吻香香的,很柔软,陆寒烟被转移了注意力。 “还……还要……”他泪眼汪汪的,湿润的眸子像一头无辜的小鹿。 “那么……”季曜空缓缓抽出玉势,复又快速插了回去。 “呜……”眼看着陆寒烟又要哭,她便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再亲亲我……”他抽抽搭搭,屁股跟着也扭动了一下。 抽插一次,亲吻一次。这是季曜空的怀柔政策。后来渐渐的,陆寒烟扭动的次数越来越多,季曜空也发现抽插也越来越顺畅,带出的玉势上挂着清亮的蜜液。 差不多了。季曜空最后亲了亲那双嫣红的唇。 “寒烟准备好了吗?”她柔声问。 “唔?”陆寒烟看着她,随后感觉到身体里一直进出的那根让他又疼又有些舒服的棍子逐渐动作变大了起来,“呜!哈……太快了……呜……” 它大开大合,不停地撞击在自己身体深处,不停地摩擦过那令他颤抖不已的点,他被操了,他被人按在笼子里像条狗一样狠狠地操了。 “啊……那里……不要,啊……从嘴里不停吐出的只言片语满是求饶,他娇娇地呻吟着,听起来淫荡下贱,可是好舒服啊,那里真的好舒服,还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 “再深一点,呜……求你…放过我…” 陆寒烟被操得双眼失神,只知道不停去迎合身后冲刺的肉棍,双臀不停撞击着铁栏,给他带来仿佛鞭笞的快感。 而最后那一下故意又狠又刁钻地撞到了那敏感点上,他浑身抽搐痉挛,高潮着达到顶峰,后穴的玉势快速退出,潮吹的爱液从还未合拢的屁眼里淌了出来,前面阴茎抽动着跳了两下,白色的浊液溅射到了墙上。 季曜空松开了陆寒烟,他脱力地趴倒在绒毯上,屁股还撅得高高的,那被操开的屁眼红肉还露在空气里,一张一缩,仿佛还没尝够味道。她咂吧咂吧嘴,又将三根手指伸进去,狠狠奸了他好几十下,倒让他又抽搐着射了精。 “手指都能让寒烟满足,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季曜空拿着她的手帕擦拭自己的指尖,陆寒烟趴在笼子里失声哀哀地辩着“不是的……我不是坏孩子……” 季曜空擦干净手指,将手帕卷成一团,塞进了陆寒烟那还在不自禁收缩蠕动着的穴口,心满意足地拍拍手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