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逃脱,被按在窗前肏,叼桃枝
孙如玉两根手指急促捣弄着,立刻感觉像是伸进了什么软糯湿滑的肉洞里,软肉层层叠叠地缠上来,两根手指被迫不及待地咬紧,二十几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肉穴里瘙痒的要命,却怎么也戳不到要命的那一点。 奇妙的是,他明明是觉得痛苦的,明明反胃的恨不得将今生吃过的食物连着胃囊一齐吐出来,但是他却清晰地感受到快感沿着浑身流转,流过他的脑子,让他什么也不想,只想着眼前这根男人的性器,沉醉于它的腥臊味,想要它狠狠地进入身体深处,恨不得将自己贯穿。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要死掉了,缺氧导致脸红彤彤的,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那根性器蛮横又不讲理,将他顶得一蹭一蹭的,捅进里面的手指也没有力气继续了,只能任他留在里面,随着动作和黏液缓慢搅动着,窄腰高高隆起,缀在两旁的两个小小的腰窝随着肌肉的紧绷更加明显,淫水顺着褶皱流下来,将床单和臀瓣均污了一大片。另一只手紧紧绕住床单,把上面的鸾凤都捏得变了形。 孟少爷猛地将性器抽出来,紫红狰狞的肉棒随着动作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从龟头直连身下小仆人的红艳艳的舌尖。 孙如玉只觉得大量的淫靡空气灌入喉咙,剧烈地“嗬嗬”喘起气来,红潮爬上他的两腮,爬上眼角,爬上他的嘴和舌尖,雪白的胸膛也随着起伏,仍在失神当中。 孟习礼跪在孙如玉脸前,龟头还顶在小仆人舌尖,居高临下地端详起他的脸。 很白,被情欲折磨的脸也漂亮的要命,红晕在上面像是浓墨重彩地画上去的,黑发铺在脸底下,有几缕黏在脸上的已经湿漉漉的,几乎像一幅水墨画。 他眯了眯眼,很享受眼前这幅景象,直就着这个姿势将底下的人身子一翻,孙如玉惊呼一声,立刻感到一双滚烫的手捏住他的腰,滚烫的柱体顶上后穴,就着淫液要顶进去。 孙如玉虽是意识模糊,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绷了,小洞轻微开合着,他突然恐惧地大叫一声:“我不要了!!!!”随即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那两只铁掌,挣扎着滚下床,随手拿起一件扔在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连滚带爬地跑到窗边,用力推开窗子,竟是要跳窗逃走! 他唇边还是亮晶晶的,两瓣雪臀之间也亮晶晶的,衣裳乱七八糟地披在身上,连玉白雪润的肩头都遮不住,长腿不住地抖,外头新鲜的空气扑面冲过来,他手慢脚乱地刚将头与胳膊探出去,便被把着腰按在了原地。 “原来是想在这里。”他听到后面的男人似笑似怒地在他耳边轻念了一句,敏感的肌肤立刻被激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孙如玉绝望地喊:“不是的,孟少爷,你不能......” 孟习礼只左耳进右耳出,一口咬在扬起的雪白的脖颈上,两手紧紧箍住那把柔韧细腻的腰,力道像是恨不得紧紧与他黏接在一块,几乎又要让孙如玉窒息了。 孙如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颤着身子流泪,越哭越伤心,似乎要将来到世上受过的所有苦难都痛痛快快地痛斥一遍。 肉棒毫无预兆地全部没进去,孙如玉更是一丝情欲都没有了,红晕极速褪去,痛得几乎要晕厥,瞳孔涣散,张了张嘴,眼前是隐在黑暗中的一颗桃花树,他的泪意还未褪,抽抽噎噎地骂道:“孟习礼,你混蛋!我操你妈!” 孟习礼咬着他脖子上的软肉,感受到自己的男根被殷勤涌上来的软肉包裹住,痛快地喟叹一声,肆意抽插起来。 孙如玉很快得了趣,孟习礼的性器无疑是天赋异禀的,狠狠撞入未经人事的小穴,整根插进去,直把小腹顶的又胀又酸,蹭过某块软肉时,便无可避免的引起一阵战栗。 孟习礼很聪明,便专挑那块软肉顶弄,顶的孙如玉惊喘连连,吐出一团团甜腻的喘息,叫孟少爷心里头痒痒。 “这不是很喜欢吗。”他笑着,捏着孙如玉的下巴扭过头,拿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几乎要吻上去的姿态,同时身下毫不留情地冲着那处猛顶一记,几乎要把那两个囊袋也顶进去,胯下的阴毛剐蹭着孙如玉穴口周围,孙如玉本来闭着眼拒绝与他对视,喘息声一梗,直接失了声。 “我操得你爽不爽?”孟习礼盯着他半张的眼缝,问道。 孙如玉不说话,几乎逃避地扭过头,拒绝回应的姿态。 孟习礼也不恼,伸长手臂从开得正盛的桃树上折下一枝来,塞到他嘴里让他衔着:“不愿言语便别出声了,咬好了,可别让它掉了。” 说着很掐一把盛开在雪白胸膛上的两只樱桃,叫孙如玉又痛又爽,下体半勃的肉棒蹭在冰凉的墙壁上,牙咬着那根桃枝,不小心咬重了,酸涩的树汁便淌入口中,只能小心翼翼地含着,随着动作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