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春药 被迫口交 自慰
孙如玉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地一错身,打算逃出男人的狩猎范围,但是刚刚有动作的意向,便被男人擒住双手,紧贴着后背压在门上了。 他的脸被紧紧地压在门上,甚至有些变形,男人的气息从后脖颈慢慢环绕到耳边,暧昧地含吻着,留下一段黏腻腻的湿痕,逃也逃不开,腿被强势地分开,隔着几层衣服被男人的性器摩擦着。 他张张嘴,正想大声求救,心里头突然明白了。是李姨娘,下药的,锁门的,逼他自投罗网的,都是她。 思及此,心里头悲凉得要命,几滴清泪顺着变形的脸颊滑到唇边,被秦习礼舔走了。 秦习礼咂摸咂摸,似乎意识到这个人不太高兴,胳膊从背后和腿弯一揣,把人扔到床上,自己抽开睡衣的腰带,也准备扑上去。 孙如玉被扔到床上时还蒙了一瞬间,很快便惊恐地一边发出“啊啊”声,一边往床下爬,被扑了个空的大少爷拽着脚踝扯了回来,毫不费力地制服了挣扎的小仆人,用腰带绑住他的两只手,捆在了床柱上。 孙如玉直面力量差距的恐怖后,明白今晚难逃一劫,他眼一闭,心一横,也不打算挣扎了,只是颤着声音徒劳地提醒:“别弄到里面去,要得病的。” 秦大少根本听不懂,他很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很迫切地去脱孙如玉的,于是一副美丽洁白的身躯在锦被里绽放了。 秦大少要爱死了,他撸了两把昂起的性器,急匆匆抬起孙如玉的两条腿,要往里面塞,进去了半个龟头,两人便疼得均出了一身冷汗。没有充分扩张的菊穴又干又涩,根本无法容纳这庞然大物,秦习礼愤怒地抽出来他被夹得生疼的鸡巴,拿它拍了拍孙如玉的脸,骂道:“骚东西,给我舔!等会我要用你的后面,把它扩张好了!” “再给我弄疼了,”他阴狠地笑着,用力扯了一把孙如玉的头发,使他的脸被迫仰起来和他对视,“你下面那根就别想要了!” 孙如玉闭闭眼,秦习礼是很爱干净的,但是性器难免还是会有一些腥臊的男人味,那股味道在他的鼻腔里横冲直撞,提醒他现在的处境。他被师父送往戏园前见过这种情景,被秦少爷带回秦家之前也被逼着仔仔细细学习了,虽然从未实践过,仍知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爱应是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纸上谈兵地学了不少。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他想。 于是张开那张嫣红的嘴唇,伸出舌头去仔仔细细舔男人的性器,舌尖一伸出来,就被它狠狠地撞了上去,而后很肆意地闯进口腔,猝不及防地抽插起来。 青年的喉咙是用来唱戏的,他唱的是青衣,一直将喉咙保养得很好,却紧紧包裹住庞大的男根,口腔里温软湿滑,喉咙里又紧致舒适,秦习礼不禁喟叹一声,摆起腰快速抽插起来,孙如玉被肏的两眼翻白,随着他的节奏小声“呜呜”叫着,血液似乎都涌到脸上,红得要命,嘴巴被迫大张着承受,涎水沾上男人的肉棒,亮晶晶的,剩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慢慢往下淌,把下巴也润得亮晶晶的,一道道淌过被撑得凸起一块的脖颈。 他欲干呕,但又被堵住,只能痛苦地不断收缩喉咙,却令男人更满意了,奖赏性摸了两把头发,笑着提醒道:“后面呢?” 孙如玉一张清秀的脸被撑得鼓鼓囊囊,泪水四横,嘴唇里的软肉随着抽出插入的动作不断翻卷着,像是滚动的红云,闻言,知趣地张开腿,他的小家伙也已经站起来了,小巧玲珑,看便是未经人事的样子,股间一片被汗浸的湿润。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柔地按压穴口周围,又被撞得神志模糊,抽抽咽咽地祈求后穴快些软化,好让痛苦早些转移,可被药物和情欲支配的男人,尤其还是以前无甚交流的,自然不会理会他无声的请求,只在舒适的甬道里发泄欲望,孙如玉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变成男人肉棒的形状。 这样形状的喉咙,还会发出被誉为“清莺绝啼”的声音吗? 后穴被葱白的手指插进去,立马被浸湿了——他已经起了反应,前面的小肉棒前端也断断续续吐出一丝丝黏液,与空气接触,又热又凉,难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