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想和妈妈做爱吗
吃了午饭,姥姥和舒安在卧房小憩。我躺在蒋鹤声腿上看电视,小手从他保暖裤的洞里伸进去,把弄几下他就一柱擎天了。 我眼睛盯着电视,心无旁骛:“你这玩意儿能敲核桃吗?” 蒋鹤声手游进我的衣领揉我奶子:“好残忍啊,寒寒。” “别摸我,烦人。”我把他的手拽出去,“把我摸流水了又没法做,你才残忍。” “没关系,我可以给寒寒口。” “你真恶心。”我笑着坐起来,跨坐在他身上,缠着他的脖子疯狂地吻。 我害怕突然有人出来被发现,眼睛一直瞄着姥姥的卧室。 这样真的很刺激。 蒋鹤声动了情,双手在我身上胡乱游移,到处点火。隔着几层裤子,我都感受得到他烙铁般的硬物。 我们俩恋恋不舍地分开嘴唇,蒋鹤声意乱情迷地望着我:“胆子真大。” 我蹭他的鼻子撒娇:“想吃哥哥的鸡巴。” “小馋猫。”蒋鹤声把我抱起来,边走边舔我脖颈。 我让他坐在床边,跪在他的两腿间,卖力舔弄他的粗大性器。 硕大的龟头已经顶进我逼里那么多次了,嫣红的马眼会射出让我回味无穷的精液,冠状沟好可爱,我舌尖忍不住在上面蠕动,沿着凸起的青筋舔到底,一口吞进蒋鹤声的囊袋。 像吃了一大口棉花,我被堵住窒息了几秒,吐出来,舔囊袋上面的褶皱。 蒋鹤声绕着我的头发玩儿,柔情地盯着我沉醉在他性器中的表情。我媚眼勾他,好像比他更兴奋。 我把他整个鸡巴吞进来,还试图把两个蛋蛋也塞进来一起伺候。 蒋鹤声禁不住笑,掰了掰我的脑袋:“小嘴真贪心。乖寒寒,下面用手摸就好。” 我吐出来,用手撸动阴茎,黏液滴在我的手上,我瞪着他:“你有没有给别人用过鸡巴?” 蒋鹤声用手捻我的耳垂:“跟寒寒之后就没有了。” 我拧着眉头,心情不爽:“脏死了,蒋鹤声,以后你的臭鸡巴不要插我的逼。” “插小嘴嘴可以吗?” “不可以 !”我口是心非,一手握住他肿胀的肉棒快速撸动,一手爱抚他的囊袋和腿根,嘴巴裹住蘑菇头狠命吸舔。 “唔,寒寒好厉害,哥好爽。”蒋鹤声轻轻按我的头,闭目道:“再深点好不好?” 我想把他快点搞射,然后取笑他不行。但蒋鹤声的鸡巴真争气,我用尽招数,口手并用,他明明也爽得直哼哼,但就是没有疲软的架势。 我怄气,撇开他的粗柱:“下巴酸死了,狗东西,一点也不心疼我!” 蒋鹤声轻柔地帮我揉下巴,眼中分明还不清明:“好宝,不想弄就不弄了。要不要睡一会儿?哥搂你睡吧。” 我俩盖上被子相拥,我又拱到他腿边给他口。 蒋鹤声掀开被子瞧我,无奈地笑:“寒寒这只爱变脸的小猫。” 我吃得正香,开心地冲他摇摇屁股。 蒋鹤声的手从裤管伸进去摸我的小腿,一直享受地观看我的口交服务。 “呃……要射了,寒寒宝贝……” 蒋鹤声叫了我一声,猛然翻身骑在我脖颈,捏住我的两颊快速挺动。 “唔……寒寒……哥的寒寒……” 一阵战栗后,他全身放松下来。我顺他的腰安抚他,伸出舌头把他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香液如数吞下。 我俩落回枕头上,我伏在他胸膛,他的裤子还来不及提上。我揪扯他的阴毛玩儿。 “寒寒别闹我了,等下又要有感觉了。”蒋鹤声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你们公司有没有要主动献身给你的小姑娘?”我问他。 “我不受欢迎的,只有寒寒宝贝我。” “放屁,”我咬他一口,“指不定多少女的馋你这根鸡巴。” 蒋鹤声把我提上来,使劲按着我的头和我舌吻。我心跳升快,膝盖顶他半硬的性器。 “妹妹。” 舒安突然推门进来,探进个脑袋。 我俩都吓了一跳,蒋鹤声把我蒙在被子里,问道:“妈,怎么了?妹妹睡着了。” “姥姥说要去买水果,问妹妹吃什么?”舒安说。 蒋鹤声摸摸我的头,问我:“乖宝,你吃什么?哥去买。” 我小声说:“车厘子和草莓。” “好。”蒋鹤声偷偷在被子里把裤子穿好,对舒安说:“妈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和你们一起去。” 舒安退出去了,我惊魂未定地擦擦嘴角的口水,给了蒋鹤声一脚,骂他:“天天就知道爽爽爽,狗一样。” 蒋鹤声拿我没办法,捧着我的脚丫亲了一口,浅浅地笑:“哥错了,这就给寒寒买好吃的赔罪。” 以前隔很久才见一次,没有多大感觉,这几日天天在姥姥家,我发现蒋鹤声和舒安在一起的时候不太对。我有点子理解蒋鹤声那时候吃蒋襄的醋是什么感觉了。 亲兄妹能搞在一起,亲母子凭什么不能? 蒋鹤声在厨房洗好一盘子水果,冰冷的水把他的手都冻红了。我假意看电视,其实余光都在看他。 他认真洗好了水果,没看我一眼,先送到在角落玩沙子的舒安那里。 狭窄的客厅里圈出来一块沙石地,是蒋鹤声大冬天去河滩一点点挑回来,又用刷子把石子一块块刷干净,特意给舒安做的。她也很喜欢。两个人经常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嬉闹。 我不自觉地攥紧遥控器,音量直线飙升。姥姥在一旁抱怨:“哎哟,我的宝宝,快小点声,把我这老耳朵震聋了都。” 我把音量调小,扔了遥控器,跑回自己的房间。 蒋鹤声过了一会儿过来,给我拿了新的一盆,全是车厘子和草莓,没有我不爱吃的葡萄。 我盯着他问:“你想和舒安做爱吗?” 蒋鹤声怔住,躲开了我的眼神。 “胡说!” 他要走,我从背后抱住他:“你这么恨蒋襄,一多半都是因为舒安吧?” 蒋鹤声扯开我的手:“寒寒,你来姨妈真的情绪很不稳定。” 我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蒋鹤声虽然义正严词地否定了,但是接下去的几天,我们还是冷战了。 他倒是还给我熬汤,还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但是我一点儿也不想理他,尤其看见他靠近舒安,我就恶心得想吐。 饭桌上他给我剥虾求和,送到我嘴边,我撂下筷子说吃饱了,就往房间走。 关门前回头一瞥,看见他把那个虾仁喂进了舒安嘴里。 我把门摔得很响。 在姥姥家过完了元旦,我俩回到自己的小家。蒋襄自从上次被我甩脸之后,再也没露过面,蒋鹤声和我说,他和陈馥昉要完了。 我冷笑:“他快完了,你最高兴吧,可以为你的舒安报仇了。” 他不管我的死活,把我绑起来狠狠地干,我下面被撞得好痛,眼泪飚到桌子上。 “2008年8月8号,天气晴。今天放学很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奥运。我睡着了,妈妈一声欢呼把我惊醒。我看着她,她抱歉地把我揽进怀里。我贴着她柔软的胸脯,鸡巴有了反应……” 蒋鹤声恶狠狠地掐我的脖子:“闭嘴!” “呃……”我双颊憋得通红,倔强地吐出破碎的字:“后来……我跑回房间。没想到第一次手淫,意淫对象是自己的妈妈……” 蒋鹤声另一只手也搁上来一起掐,我马上就要死在他手里。 他瞠目欲裂,眼眶发红。 “别说了,求你……”他带着哭腔,松开手,屁股一阵抽搐,深深射在我身体里。 “咳咳……哕……”我咳嗽到干呕,在他的疯癫插动中也难以自控地高潮了。 “你没想到吧,我暑假在你房间里翻你的日记,其实看到了那段……”我盯着模糊的吊灯,感觉自己快疼死了,“你后来撕了也没用,我早就看过了。并且……倒背如流。” “可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挺起上身摸他的脸,“我们已经上过床了。” 我肝肠寸断,涕泪交垂,狠狠扇他的脸:“畜生!畜生!你为什么要意淫自己的妈妈?你为什么就不能只喜欢我……我恨你!我恨你!……” 蒋鹤声一言不发,实实在在挨了我几耳光,然后死死把我抱在怀里。 他额发凌乱,声调颤抖:“寒寒……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真的只有你,我只喜欢你,真的!真的……” 他胡乱吻我的脸:“我只是那时年轻不懂事,我没有想和舒安做,我只想和寒寒做……寒寒,乖寒寒,我们做吧,我们一直做吧……” 他把我抱回床上,轻轻顶进我的肉穴,极尽温柔地调动我的快感,我没出息地流水、痉挛,在他的亲吻里放荡地呻吟。 又快乐又痛苦。 “所以你才那么自然地认为我也会蒋襄做,你才会在蒋襄操舒安的时候那么失魂落魄,找我求安慰……”我啜泣着,眼前模糊一片,“我不要和你好了,蒋鹤声,我们分开吧,再也不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