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指奸
卡连从一片混沌中醒来,他身体酸的厉害,膝盖喉咙都火辣辣的疼。雌虫意识渐渐回笼,想起来之前的荒淫无度,荒淫的只有他,他依稀还记得雄虫阴沉的表情和皱着的眉头,这个画面针一样刺着他的心脏,让卡连忍不住瑟缩。 被拖拽而蹭破皮的膝盖已经恢复,额头的伤也已全好,但喉咙被操的太狠,软腭和会厌没有完全长好,吸气间仍是一股血腥气味,扁桃体肿大的堵着喉道,吞咽动作也疼得要命,估计还得一两天才能正常说话。 然而雌虫果然是一种卑劣下贱的物种,卡连残忍地对自己下定义。尽管被操弄的这样狠,甚至不能算作性爱,而只是单纯的性虐,他依然感觉自己精神清爽,原本总想着杀戮和暴力的大脑恢复了干爽,不再受那样的痛苦支配。 “你醒啦。” 祁于坐在床边,光明正大拿着卡连的终端正在查什么资料,他自己还没有登记身份信息,没有终端。 虽然卡连还没有睁开眼睛,祁于已经察觉到他的苏醒,这大概也是精神力的某种使用。 卡连只能睁眼。 出乎他意料,房间干净整洁,他躺在床上,下体的污秽和地板的脏污都被清理干净,显然是雄虫做的。这让卡连有些不安,按照虫族一贯的约定俗成,这些清理都该由雌虫完成,只是他当时实在没有力气,最后勉强帮雄虫清洁性器已经是他强撑着的反应,再做不出任何动作。 祁于只觉得雌虫有些低落,还以为是自己做的太狠。也确实是太狠,他清理房间的时候都不敢多看卡连,但脑子中又有一个隐隐的念头,觉得这才哪到哪,不过是操嘴而已,他还没有真的进入卡连的身体。 虽然祁于没有见过卡连征战模样,但好歹是军人,而且是这样年轻的中将……却这样雌服和顺从,在他胯下被一根阴茎折磨成这样,甚至还可以更凄惨……雄虫头脑发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睡了两个小时,放心,这段时间没有虫来找你。” 祁于简单把他睡着的事说了说,又笑起来。 “雌虫的体力真好,才两个小时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要知道祁于是真的在夸奖,觉得雌虫这样耐操又耐揍的,真的很好。 可听在卡连耳朵里,就是不满他太轻易就恢复。难怪雄虫都喜欢亚雌,亚雌更加纤细柔弱,连雄虫都比不上,身体娇嫩的一碰就出水,留下印子七天半个月都好不了,让雄虫格外怜惜又格外有欲望。 卡连想,如果祁于知道了亚雌,就不会觉得他好了。他面无表情的脑补着祁于搂着亚雌疼爱,而把他冷在一边的画面。 祁于当然不知道卡连这么多心思,只是觉得卡连的情绪又莫名其妙地冷淡下去,奇怪地看他一眼。 “对了,你的发情期结束了,腔口应该已经收回了吧?” 卡连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腔口是什么,这是专业名词,一般雄虫喜欢叫骚穴,或者更粗俗一点,叫骚逼。 他想回答,张嘴却只有带着血腥味的气音,他还不能正常说话。 祁于见他这样,猜测刚才的情绪冷淡或许是因为疼痛带来的不应,便坐到卡连身边,将雌虫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拍着卡连的肩膀。 卡连闭上眼睛,雄虫的信息素笼罩着他的身体,让他仿佛陷入一片柔软的海洋,每根神经都舒服地舒展着。精神得到安抚后他不用压抑欲望,没有那么绷着了,看起来平和了许多。 他没有看祁于在查什么资料,雌虫不被允许对雄虫的事物进行探查,哪怕雄虫用的是雌虫的终端。 “我在找登记需要的资料。”祁于主动解释,“对不起,用了你的终端。” 雌虫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祁于作为一只雄虫,实在太温和有礼,这让卡连非常不适应,他更习惯被简单粗暴的命令,而不是温情脉脉的解释。不,他也喜欢温情和亲昵,他只是不知道祁于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才这样做,分明在口交时,他并没有露出欢愉表情。 祁于不知道雌虫居然有这么多想法,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只是一开始因为卡连的多次无礼而被激发起雄虫本能的施暴欲,而之后,他确实被伺候的很舒服,那些施暴欲也就被压回情绪深处。 “登记需要一些资料,我问你答可以吗?” 卡连轻轻点头。 “你和雄父雌父,兄弟之间还有联系吗?” 军雌在出生后就被带入军队,过着几乎孤儿的生活,有的家庭疼爱孩子,会继续保持联系,大部分家庭就全当没有这个孩子。 卡连刚想摇头,就被祁于用手指按住嘴唇。雌虫点头摇头时总会蹭到雄虫脖颈,痒痒的不舒服,祁于又喜欢卡连柔软口腔,就突发奇想的摸了摸祁于嘴唇。 “是就舔一下,不是就舔两下。” 祁于做好了被卡连沉默拒绝的准备,但卡连几乎没有犹豫的含住祁于两根手指,轻轻舔弄。 对于雌虫来说,只要雄虫还保持着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就是一件足够好的事情。 他好像比之前更会舔了,祁于不确定的想。 “在首都星有资产吗?” 卡连松开两根手指后选了剩余的一根,继续舔弄。 “唔,有……军雌很受关照啊。有过其他性伴侣吗?” 卡连听到问题愣了一下,含起祁于两根手指,比刚才更热情的舔弄起来,带着讨好意味。 正在对着登记记录认真做背调的祁于也被这突然的热情弄得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于雄虫的占有欲而言,如果雌虫有过其他人,必然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而军雌受发情期的压抑,最容易找其他雄虫。 “那你为什么不找文可纳?” 祁于轻飘飘地问。 听着从上方飘来的问话,卡连听不出祁于的心情,也没感觉雄虫的信息素有什么变化,这反而让他更不安,他吐出祁于的手指,用舌尖在祁于掌心描摹出一个D。 ……居然还搞精神力歧视,虫族还真是明晃晃弱肉强食的种族。 可如果文可纳是B级,卡连没准就真的找他了。祁于被这个‘如果’弄得不舒服。 抚拍着卡连肩膀的手轻佻地向下摸,雌虫没穿衣服,浑身赤裸,方便祁于顺着柔嫩微凉的肌肤滑到他的胸口,触摸到雌虫左胸的乳珠。虽然不是发情期,但雄虫的信息素依然刺激着雌虫,卡连呼吸重了起来,喘息着挺起胸去蹭祁于的手掌,乳珠很快就挺硬起来,乳晕也大片扩散,泛起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祁于见卡连轻易就再次情动,轻笑一声,指尖拨弄着那粒硬珠,他指甲几天没剪,长了许多,在祁于故意作弄下一下又一下抠刮乳珠中间的细缝。情潮随着祁于的手指不停上涨,卡连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他不自觉夹着双腿蜷起来,几乎全身都靠在祁于身上,寻求保护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祁于的亵玩。 雄虫故意扣着乳孔,动作粗暴的像是要将指甲刺进小孔,没一会儿,那粒乳珠就有了红肿涨大,脆弱表皮有几道浅浅的指甲划伤的小口。 卡连弓着背,想躲开又不想躲开的喘息着。可祁于只作弄左边的乳珠,右边的乳珠被冷落着,空虚感格外明显。卡连抬起雾蒙蒙的眼去看祁于,这次他看到祁于面上带着笑意,与他视线相对时还暧昧地舔了下嘴唇。 卡连放下心,大着胆子将右侧乳肉也递到祁于手中,想让他碰碰右边。祁于很喜欢卡连在性事中的不耐和主动,明明眼角都泛起潮红,还是会乖顺的将身体交给自己。 但祁于绕开了右侧的乳珠,手继续下探,摸到涨大的阴茎,雄虫轻轻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动几次,虽然没有雄虫的粗大,也没有方便卡住生殖腔的倒弯,但并不小,大约是地球男人的程度,也可以射精,其实很有搞雌雌恋的空间。 卡连压抑着口腔疼痛,闷哼出声,惊醒了思路又跑偏的祁于。雌虫已经根据雄虫手指变换了位置,他双腿分开撑在祁于身体两侧,双手虚虚搂着雄虫肩膀,背完成一道漂亮的弓型,方便祁于手指向上能亵玩到乳珠,向下能亵玩到后穴和性器。 而刚才,是雌虫敏感的射了出来。被雄虫手指抚摸着就能泄出来,白浊精液落在祁于的手上和衣服上,卡连来不及道歉,拢着雌虫精液的手向后探,将精液抹在他的会阴和鼠蹊,又刺激的卡连腿根打颤。 发情期结束后,会阴处那道敏感细缝就闭合上,只余下光滑细嫩的肌肤,光滑细嫩如同上好的脂玉,敏感的被手指戳一下,小腹就收缩一下,几下就让前端阴茎再度抬头。 虫族似乎没有不应期一说。祁于恶劣的在会阴又戳又摸,感受怀中雌虫越发不受控的颤抖痉挛和变调压抑的呻吟气音,再次感觉虫族的生理构造实在太适合性爱。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张着嘴趴在他肩膀,满面情欲的雌虫,白色长睫毛沾了生理性泪水,碎银一样的眼神朦胧着透着渴求。 一副很适合被操坏的表情。 祁于终于放过那一小片肌肤,向后摸到湿泞穴口,雌虫的后穴毕竟也不是天生的性器官,按理说不该这么湿。可卡连禁欲太久了,十数年发情期的欲望并不那么容易纾解,雄虫的信息素又是最好的催情药,他的身体早就违背意愿的大开门户,将一切可插入的地方都变成性器官。 雄虫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紧窄的穴口被破开,雌虫忍不住发出一声惊泣,随后声音立刻低落,胸口剧烈的呼喘着,卡连喉咙的伤又被撕裂开了。 祁于感受着雌虫高热紧致的穴道,穴肉缠绵的绞着手指,祁于两指并拢按压着内壁,动作轻缓的摸索着前列腺。 雌虫不知道祁于在干什么,但手指的移动清晰可辨,卡连连腿根都控制不住的发抖,被放过的地方有空虚感阵阵袭来。 他用力咬着嘴唇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主动坐下抽送的冲动,将头埋在祁于脖颈,用力嗅着雄虫的信息素,祁于伸手摸摸雌虫的头发,像抚摸一只小狗或小猫般。 忽然卡连浑身一僵,热汗顿时从他毛孔中溢出,腰肢酸软地立都立不住,随后便是触电般的快感从体内一道道上窜,直冲到天灵盖,卡连控制不住的射出一股股精液,阴茎又很快涨大。 祁于感受着卡连反应,知道他摸对了地方,那是一块柔软的凸起,在穴道半指深的地方,非常浅,是自己碰都能碰到的地方。 “真淫荡啊。”祁于贴着卡连耳垂,吐气说出这句话。 卡连还在陌生的敏感中失神,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祁于用指尖按压那块凸起,用指腹去顶弄,刺激的卡连根本无暇顾及喉咙的伤,呻吟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腰已经彻底软了,彻底跨坐在祁于腿上,也使手指深深埋入卡连体内。腿根也在不停的痉挛,失去控制般的发抖,阴茎已经无法射出东西,只能颤颤巍巍吐出些稀薄的透明液体。 今天卡连已经射过太多次,口交时就已经五六次,被指奸又有三四次,哪怕雌虫身体再好也会真的被操坏的。祁于看了行程图,知道还有两个小时就要抵达首都星,不能再在卡连身上耗费时间,哪怕卡连真的非常美味好吃。 祁于遗憾的抽出沾满淫液湿漉漉的手指,放在还没有晕过去的卡连面前,让他看仔细。 “看,你是个多骚的小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