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发情期与口交
祁于没有房间的门卡,他站在门口等卡连开门,后者沉默地开门后先让祁于进去,而后自己进屋、关门、顺着墙跪下,一气呵成。 祁于在卡连下跪时下意识扶了他一把,卡连就顺着力道停在半空中,既没有起身,也没有使力彻底跪下,他微微仰头看着祁于,雪域高原的冷香轻轻传来。 卡连不像那两个雌虫,他从不避开视线。祁于看着那双碎银般的眼,想。 信息素的缠绵引起生理的反应,祁于面颊微微热起来,他松开手,任由卡连跪下。 卡连跪得笔直,双手很自然地在背后交握,仰着头看祁于,目不转睛。 祁于难得比卡连高,俯视角度很新鲜。 “你现在倒是懂礼貌了。” 祁于不带一点情绪的评价,卡连长长的银睫轻轻颤了颤,没有说话,也没有躲开祁于的视线。 “为什么你非要找个雄虫?” 祁于还是好奇,他主动问,卡连依然没有回答。 祁于又想叹气了,今天他叹气的次数格外多。也许没有虫会相信,但祁于其实很想亲近卡连,也许是印刻反应,或是雏鸟情结,他很自然而然的想贴近卡连。 但卡连总不给他机会,卡连永远只是冷淡的,哪怕是微笑也毫无真心的模样。 雄虫的本能蠢蠢欲动,想抓着卡连的头发砸向墙壁,想用随便什么东西撕裂他的肉体,想看他浑身是血,颤抖着求饶。 祁于面无表情的拍了自己脸一下,将这些过分的想法删除出大脑。 “指挥舰有其他雄虫吗?” 祁于不抱希望地问。 “…档案室的文可纳阁下,是D级雄虫。” 卡连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上倒是有问必答,祁于的重点却歪到了另一边。 “你除了第一次见面,都没叫过我‘阁下’。” 卡连睫毛缓慢地眨了眨,有些没反应过来。 “算了。”祁于摆摆手,觉得纠结称呼问题有点太幼稚。“你先起来,等我问完再回来。” 祁于觉得再和卡连聊下去,一定会是自己先郁闷难受,况且他心中郁结的愤懑已经很满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等祁于离开房间,卡连才慢吞吞地站起来,他身子轻微踉跄,靠在墙壁上,瞳孔几乎成一条笔直的竖线。 档案室很好找,作为祁于之前唯一的雄虫,文可纳待遇非常好。要知道,现在已经全自动运行,其实完全不需要人工档案管理。走在走廊上,祁于稍微冷静下来,文可纳只是D级,但S级的卡连依然要称呼其为“阁下”,虽然是名义上的下属,但卡连并不能真的管理。 一边想着,祁于敲敲档案室的门,得到一句懒洋洋地请进,他开门进来,一眼看到坐在正中的文可纳。 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很常见的男人,档案室也是很常见的环境,除了没有堆叠如山高的资料档案,取而代之是布置温馨的书房。完全就是文可纳自己的独立房间。 “你是那个新的雄虫?” 作为雄虫,他的渠道很多,自然知道这个引起轰动的雄虫。他并不知道祁于具体的精神力等级,虫族以精神力作为上下驱使的源头,异性见面一向以雄虫为尊,同性见面就会礼节性的互相释放精神力以分辨高低层关系。 文可纳自然也释放出精神力,但祁于毫无反应,他没有主动释放过精神力。也没有感知到文可纳的精神力,便没有任何动作。在文可纳眼中,就是和自己一样的D级,毕竟虫族世界中,没有藏拙或谦虚的必要。 “对,我叫祁于。” 祁于手伸了一半又缩回去,有指尖触角,估计虫族没有握手礼。果然,文可纳只是很礼貌的冲他点点头。“文可纳。” “我来是想问问卡连,你大概已经知道了,他和我建立了信息素链接。” “啊,那个比较麻烦。”文可纳表示知道“为了保护军雌,军雌的信息素链接是强制挂上空网,回首都之后,你要给他办一个身份,雌侍或者雌君。” 文可纳猜测新的雄虫会生气,毕竟莫名其妙就被一只军雌绑定,是一件让虫一想就犯恶心的事。祁于倒是很理解,在他的价值观里,军婚本就受军法保护,地球上的军婚也是如果军人不同意就无法离婚。 “那他为什么一定要链接一个雄虫?” 祁于问出关键问题,他直觉这个雌虫不知道、卡连不愿意告诉他的答案会在文可纳这里得到解答。 果然,文可纳露出一个充满戏谑的笑容。 “他想被雄虫操啊。” 祁于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没意思……雌虫有发情期你知道,但你知道雌虫为什么有发情期吗?” “不知道,麻烦你给我讲讲。” 祁于又有在学校上课的感觉,又有拿出笔记本的冲动。 文可纳洋洋得意,这个知识点不是一般的虫族能知道的,只有他这种档案管理员才会接触到。 “雌虫要承担对外扩张的战斗义务,骨子里就有杀戮欲望,但又不能轻易纾解,毕竟军队还是要纪律的。所以就只能借着发情期好好缠着雄虫,被雄虫疼爱过的雌虫感受到了雄虫精神力和信息素的抚慰,就能舒缓欲望,继续神清气爽啦。” “在军队里雌虫几乎接触不到雄虫,一般雌虫就算了,反正只服役五年,忍忍还是能忍过去。但军雌不一样,他们打小就生活在军队里,几乎没见过雄虫,得不到雄虫精神力的抚慰,军雌大多会被自己的欲望逼到自残来获取可怜的喘息。” “说道这个,你猜猜军雌的平均寿命是多少岁?” 文可纳越讲越来劲,倒真的像个教师一样询问起学生。 “我不知道,一百岁?” 虫族的平均寿命是一百八到两百岁,祁于考虑到军雌常年征战,把寿命砍了对半,做了个保守估计。 文可纳摇摇头,得意洋洋的竖起三根手指。 “三十岁!你能想到吗?军雌的平均寿命只有普通虫族的零头!” …… 祁于愣在原地,尽管虫族也是18岁成年,但这是法律意味的成年,一个正常的虫族进行基础的普世教育结束后就是18岁。但发情期是从15岁就开始的,所以虫族学校里有很多雌虫一边上着学,一边已经成为母亲,或是大着肚子。 军雌的教育同样特殊,16岁就开始上战场,按平均年龄算,只服役14年就会因为难以得到排解的痛苦欲望反噬,自残身亡。 甚至如果换成地球人类的平均寿命,这些军雌相当于在地球人类10岁左右时就会死亡。 “那……卡连今年几岁了?” 祁于干涩地问。 卡连看起来非常年轻,眼角没有一丝细纹,尽管已经完全脱离了稚嫩,但依然是很年轻的模样。祁于猜测他可能刚20出头。 “卡连38岁了,已经活过平均寿命很长啦,但很显然,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才那么迫切想找个雄虫吧。” 文可纳可有可无的猜测,身在军中,他已经比一般的雄虫更尊重雌虫,从没有用过分的言论谈起军雌,但观念深重,军雌的死亡或许不比晚饭吃什么来得重要。 祁于心脏突兀的疼了一下,38看起来大…可换成地球的年龄,也才刚刚成年。他向文可纳道了谢,脚步沉重地回到卡连的房间。 卡连倒在地面上,是刚才祁于站着的位置,他侧头将面颊贴在地板上,眼神迷蒙,微微喘息着,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哪怕是听到祁于开门的声音,也只能转着银瞳看向祁于的方向,不能完全聚焦在雄虫身上。 祁于知道这个,或许是接触到雄虫的信息素,卡连的发情期突然到来。 纵然没有任何教导,祁于无师自通自己该怎么做。他伸出手拉住卡连的衣领,做了刚才就想做的事。 狠狠将卡连砸到墙壁中。 墙壁是特质的,哪怕军雌力量再大,也只在墙上留下浅浅白印,而军雌的额角被磕破,渗出血迹。 祁于依靠着本能,将雌虫从地上拉起来。指尖触到肌肤时他才发现雌虫已经完全湿了,字面意义上的潮湿,热汗从每个毛孔渗出,不管雄虫手指是碰到脸颊还是脖颈,都让军雌瑟缩着颤抖,他甚至微微张开嘴,绯红的舌半伸着,如同排汗的小狗,一股脑地往唯一凉快的地方——雄虫的身体上靠。 这正和祁于的意,雄虫不愿意亲自动手解开繁复衣扣,心念一动,哪些复杂的拉链衣扣就尽数崩开,袒露出整片上身。雪白肌肤已经成了嫩粉,胸口的乳珠挺立成一个艳红的硬物,满身的细汗顺着胸乳腹肌滑到裤子里。 祁于扒开卡连裤子,看到意外又不意外的一片泥泞,张开的双腿间湿的不成样,大股助长情欲的液体从他下身涌出,连性器都高涨成紫红色。 祁于眼神一暗,伸手往腿间摸,他记得卡连说过,雌虫在发情时,会为了适宜生育而使身体有一定变形。 雄虫摸到一个湿泞的穴口,察觉到有雄虫的气味,穴口迫不及待地吸附着,将祁于的手指完全吞在其中。 果然有,这个穴口及其敏感,连接着生殖腔,是为了生育而存在的,因此平时不能轻易展现,发情时就会格外热情。 卡连呜咽一声,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发情期时得到雄虫的抚慰,雌虫完全丧失了冷淡表情,只循着欲望动作。 他胳膊攀附在祁于肩膀,几乎全身都贴在雄虫身上,他用胸口乳珠蹭祁于的衣服,双腿颤抖又主动的向下坐,让雄虫的手指能进入身体更里面的位置。 雄虫被勾引的眼热,祁于猛地快速的抽动手指,几下就让雌虫发出变调的高亢呻吟,雌穴和性器都一起高潮着释放出来,大股的淫水顺着大腿留下来,阴茎则小股小股的射出精液。 得到一次完全释放的雌虫意识回笼了些,认出了眼前人是谁,雄虫的表情并不是完全沉沦于情欲的样子,而有些阴狠,眉头紧紧皱着,嘴唇紧紧抿着。 这个表情刺激到了雌虫,他开始小幅度的挣扎,想要挣脱。但他仍在发情,这动作就像发情的猫在讨要主人的欢欣一般,没有丝毫实质作用。 雄虫抽出手指,把湿淋淋的手指刺入卡连的嘴中,逼迫他将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卡连服从的本能占了上风,不再挣扎,认真舔舐雄虫的手指,舌尖从指尖开始,一寸寸舔过肌肤,将指甲间的细缝也仔细舔过,又将手指当成雄虫的阴茎,一边舔一边往喉咙深处吞,直到卡连不再只是满足于舔手,而将雌虫摁到自己胯下。 膝盖落地发出沉闷声响,卡连没有学过如何口交,大抵就和手指差不多,拼命往里面插就行。他本来想用手,被提前发现的雄虫反绑在身后,用军雌自己的束带结结实实的绑住。 卡连吃痛的倒吸口气,乖顺的用嘴唇去贴近雄虫下半身,祁于穿着穿越前的衬衫长裤,裤链一拉就能把裤子解开,非常方便。 雌虫褪下裤子后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将内裤脱下来,包裹在内裤中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茎重重拍在雌虫脸颊上,发出响亮“啪”声,祁于敏锐察觉到卡连的眼神比起刚才更迷蒙了些。 变成雄虫后,祁于的肉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他本来性器就粗长,雄虫又更粗大,龟头甚至带着微微前弯的倒勾。 雌虫不懂技巧,含着阴茎只会仔细舔弄和往深处插,柔软舌尖包裹着龟头顶端和冠状沟,仔仔细细地舔舐,口腔中分泌出大量津液帮助润滑,方便卡连将阴茎让口腔更深处插。 祁于眯着眼低头看雌虫动作,阴茎撑开了雌虫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性器前端,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胜在足够诚恳,雄虫忍不住抚上卡连的头,军中禁止留长发,卡连已经不算短,但摸上去依然有些扎手,这让雄虫很不满。他扣在雌虫后脑,猛地一个挺腰将阴茎全部插入雌虫嘴里。 卡连身体僵硬,雄虫的性器插得太深,龟头完全进入咽道,扁桃体都被压迫的只能紧贴着软腭,倒勾的形状让它能卡在软腭和会厌之间,只能向下继续,根本不能生拔出来,甚至一动就疼得直冒冷汗浑身发抖。 雌虫抖着身子,将跪姿变成双手双膝撑地的趴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尽力让喉咙与口腔呈现成一条直线,方便雄虫能直接操进喉咙里。 祁于舒爽的头皮发麻,爽的他暂时忘记对雌虫发型的不满。他居高临下俯视雌虫,口腔压迫到咽喉让他不能呼吸,面上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口腔且依然柔软服从如温床,口腔分泌出的大量津液不能从嘴里流出,雌虫不得不反复将津液吞咽下去,一下下挤压龟头,产生巨大的性快感,同时也带给雌虫更大的痛感。 但雌虫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再次湿了,再次将地板弄得湿泞,眼睛因剧烈的痛感和快感混成一片,完全失神。 祁于看着卡连身下的地板,终于知道为什么雄虫都认为雌虫淫贱了,在这样的疼痛和折磨下,雌虫竟然生生让自己再次高潮。 雄虫最后一点同情心消去,他双手扣住雌虫脑袋两边,狠狠地前后摆动他的脑袋,操弄着,让雌虫动而非自己动。 阴茎强行从狭窄的软腭中撑出来,又被深深操进咽道,雄虫将雌虫的口腔当做另一个会吞吃的肉穴,雌虫被操的眼睛发晕,居然还能小心保护着自己的牙齿不伤害到雄虫的阴茎。 祁于张着嘴,沉重的喘息着,他也感到了快感的高潮,而这时候的卡连已经又被操射两次,要不是胸腔还微弱的起伏着,几乎能让人怀疑他已经被操死在这场口交中。 祁于一把将卡连的脑袋按在自己下腹,鼻子紧紧贴着肌肤,将滚烫浓稠的精液直接灌入喉道,从食道流进胃里,与此同时,卡连浑身抽搐着,强行从错误位置灌入的精液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这份痛苦却转换给剧烈的性快感,他再一次高潮了。 祁于爽的眯着眼睛,他没有拔出来,静静感受柔软的口腔的温度。缓了一会儿,直到卡连身子动了动,祁于才将性器从卡连嘴里拔出来。 上面还沾着口水和精液,祁于左右看着想找纸巾擦一擦,阴茎又被包裹进柔软地方,他下意识低头,卡连非常虚弱、动作缓慢地帮他清理,直到彻底干净,才把这根折磨他的凶器轻柔的吐出来。 卡连脑袋动了动,似乎想抬头看祁于,终究是没了力气,他身子一软,晕倒在一片自己造成的狼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