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潘驴邓小闲(揉会阴/指奸/抠穴/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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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丁盏挨了公婆几句斥骂,怪他没有看好妹妹,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掉进水里,如果伤了身体,寒气侵入胞宫,怀不起孩子,一辈子就败了! 小妹翠姐还不知道此间利害,被爸妈说得心慌慌的,眼泪就涟涟地滴下来了,哭道:“怎么办?盏哥哥,我害怕……” 丁盏脸色黑如锅底,默不作声煮了一大锅姜茶,烧得浓浓的,又香又甜,端到她面前,听着公婆还在屋外絮絮叨叨地骂。终于忍不了了,脸一沉,碗盖砸在桌上,冲外面疾言厉色地吼道:“闭起你们的粪沟子!” 厅堂里一下子安静了。公婆哪里敢放半个屁,这个屋头里他是主心骨,说话很有份量,平时那么温声细语,真的把他惹怒了,那就是什么三纲五常也顾不上了。 [br] 说了丁盏这头,再看李延霸那头,他是一个十足的淫魔,回去之后,就对那个嫩得跟水葱一样的郎君念念不忘,只是不知道名字住所,所幸他手下有一个狗腿子,名叫郝大保,号称“天上晓得一半,地下全知”,平时替他办一些琐碎下流的事,就连刘翠姐落水,也是他指使这个郝大保推搡的,就为了在这美人郎君面前扮个好、讨个乖。 像李延霸这样的阔绰人,指甲盖里弹一弹,也能掸出二两金粉,郝大保自然是乐于为他办事,挤眉弄眼地说:“这位美人儿姓丁名盏,早几年下嫁在刘家,现在守寡,他是个眼里不容沙的正人君子,少爷可不要想着用强,只能智取!” 李延霸一听,觉得有戏,想起那丁盏的俊模样,色心愈炽,恨不得现在就抱着他狠狠顶操,立刻问道:“智取,是怎么个取法?” “古人有云,勾搭人最要紧的,是‘潘、驴、邓、小、闲’五样,就是说,有潘安一样的英俊,有驴一样的大屌,有邓通那样的钱财,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他、讨好他,再有,就是要耐得烦,有闲工夫行事。”郝大保压低声音,又说:“现在少爷万事俱备,只是缺了一样,肯伏低做小,慢慢地磨他,不怕他不动心!” 李延霸听了,几个指头在椅背上点一点,嘴角就浮现出邪邪的微笑,好好好,丁盏啊丁盏,本少爷这就把你拿下! 于是置办了一身崭新的行头,在小五子那里梳了头,理了胡渣,对着镜子一看,还真别说,眉毛浓黑,眼睛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入云,要说他这年纪,比丁盏还小得两三岁,人却显得老道,只不过神情显得太颓痞,让人看了生畏,不敢得罪。 连小五子也看直了眼,谄媚地说:“李少爷,今天是要做新姑爷去?” 李延霸听了,含混地点了点头,心想,可不是嘛,于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径直来到刘家酒坊,一挑帘子,说道:“来人,沽酒!” 丁盏闻声从内室出来,头上包着蓝布巾,卷着袖子,几缕碎发从额巾中溢出,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四目相对,瞪圆了眸子,一惊道:“李少爷?怠慢怠慢!” 又率先讨好道:“我今天本来备好礼,要登门拜谢,哪晓得少爷亲自来了,真是不周到!” 李延霸漠然道:“不卖是不是,一箩筐屁话。” “好好。”丁盏心里也打鼓,转身去取了酒提子,一瓢洒了半瓢,心想怎么惹上他了。 听他的吩咐,打了满满两坛烈酒,丁盏仔细地封好,抱着酒坛到外面的小车上,说:“不收少爷的钱,只当是谢礼,稍后亲自送去贵宅……” 李延霸提着一坛沉甸甸的酒,单手上下颠了颠,酒装得太满,一点晃荡声都没有,就从钱袋里排出几枚大钱,放在柜台上,自己提着两大坛酒走了。 丁盏也不知道他突然来的这一出,是什么用意,下午送到李家去的鸡鸭,人家也不要,心里好生疑惑。 自此以后,这个李延霸是天天都来,话也不多,打两大坛酒就回去。 这一招,当然也是他的欲擒故纵之计了,他就不信丁盏这个小寡夫上不了这个钩。 过了几天,狗头军师郝大保也派上了用场,在刘家酒坊唱了一个白脸,特意穿了一身轻薄衣服,打了酒却不肯给钱,也不说赊账,丁盏想要理论两句,天杀的郝大保竟然还在他的手上摸了两把,这还不够,还要往他衣领子里探去。 这可看急了旁边的刘翠姐,气得脸色涨红,冲出来破口大骂。 “看什么看,”郝大保挑衅道:“你他娘的也想试试?” 这时候,李延霸走来,天兵天将一样,一脚踢翻了郝大保,又揪起他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抽了两巴掌,吼道:“狗东西,谁准你欺负他的!” 郝大保似乎是被两巴掌扇懵了,跪地求饶,直呼“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畜牲!”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这一通救驾,行云流水,郝大保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按在地上痛打,丁盏在旁边看了一出好戏,微微笑了一下,很感激地说:“这一回又欠你人情了。” 自从守寡以来,还没哪个给他出过头,受了委屈,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哪怕是那个痨病鬼老公在世上,也只是任人家骑在头上拉屎。 “我觉得他人蛮不错的,没有别人讲得那么坏嘛!”翠姐私底下就悄悄地跟他说。 丁盏把这小女孩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轻笑道:“你图他长得好吧?” 翠姐脸蛋红扑扑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哎哟盏哥哥,你不要乱说嘛!” 丁盏一边淘洗糯米,一边笑她没有见识,自己见的人多了,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就尝遍了别人大半辈子也吃不到的辛酸苦辣,对方是什么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李延霸那双眼睛,好像时刻算计着什么,很有些狡黠的感觉,像山岗子上的金钱豹,冒着绿光,让人很不舒服,难道是看上了小姑子刘翠姐…… 坏了事了,丁盏越想越是那么个意思,脸色就变了,但李延霸名声在外,翠姐又是个心眼实的,怎么也不能看着她羊入虎口。 这头李延霸感觉时机已到,又来买酒,一来二去也就有些眼熟了,丁盏也就半开玩笑似的说:“少爷每天买的这些酒,不晓得吃得完不?” 李延霸不发话,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雪白的手腕子,丁盏也就不绕弯子了,一边干活,一边淡淡问:“你喜欢翠姐子?” 李延霸正馋得狠了,心不在焉地说:“她还是个娃娃,有什么好喜欢的?” 不喜欢还来得这么勤?丁盏心里顶嘴,脸上也只是不作声,转身进去给他取酒。 丁盏前脚进去,李延霸后脚就跟上去,看着他垫脚在柜边,正要去拿,那小腰细细的,好像水蛇,于是色心大起,再也不能遏制自己,便张开双臂,紧紧地搂抱住了,再一用力,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柜子上。 “啊!”丁盏哪里想得到这一出,一下子也忘了推开了。 李延霸含住他的嘴巴,急不可耐地凑上去狂舔滥吸,妈逼的,这张小嘴他可是昼思夜想了一个多月!真甜,真香,真滑!观世音菩萨的甘露也没这味道! 这么想着,手也不安分了,探进他衣服里,贴着肌肤摩挲,老天爷,怎么这么滑嫩,真的是米豆腐一样。 这下子吻得人家气喘吁吁的,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推开,两眼冒火,怒道:“你干什么?” 这副怒容也是如此俊俏动人,好像颤动的花枝,李延霸色咪咪地望着他,恨不得把他当场给活吞了,低声道:“你明知故问哪?” 话音未落,就劈头盖脸挨了一个大嘴巴。 李延霸只听见一声脆响,嘴角痒丝丝的,用手指一揩,看见指腹上沾了一点血迹,原来是给他一巴掌打出血了,好,这骚寡夫,真够辣,不辣他还不喜欢呢! 此时此刻,李延霸也没有什么耐性了,想起那个郝大保说的话,智取智取,取你妈了个巴子,老子偏要强求!握着丁盏的肩膀,埋头下去啃咬。 丁盏偏过头要躲,李延霸就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很粗鲁地吮吸着两瓣嘴唇,唇舌交缠间尝到血腥的味道,粗糙手指贴着细白的脖颈,脉搏在指间一跳一跳,这让他更加兴奋了!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竹帘掀动声响起,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刘老汉进来,情急之下,丁盏也顾不得了,按着李延霸的头,小声喝道:“进去!” 李延霸还不知道是谁,就被推到柜桌底下,刚才他被扇了一嘴巴,亲得还不够回本呢。 “爹老子,你老人家怎么来了?”丁盏擦了擦嘴,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衣领,拖了一条圈椅坐在柜桌旁边,把李延霸挡得严严实实。 “我来查账!” 李延霸听见两声咳嗽,蹲在下面,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握着那团宝贝,就开始轻轻地揉搓。 “啊!”丁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 “没、没怎么,指甲碰断了。”丁盏口头上应付着公公,心脏跳到嗓子眼了。 李延霸就在下面解他的裤腰带,漏进来一丝光亮,等他看清楚了,不禁大喜过望,他妈的,居然是个青龙! 所谓青龙,就是男人里不长一根屌毛的,少之又少,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娇嫩光滑,白里透粉,不知道插进花穴中上下颠操,又是怎样一番绝妙的滋味。 李延霸几乎要垂涎三尺了,手伸进去,加紧攻击他的后面。 丁盏慌了,用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不肯他前进分毫,李延霸哪里肯放过他,掰开膝盖,一个劲地往里面刺探,终于指腹探到了他的会阴,按压着揉了几圈,这个,是李延霸玩男人的独门绝技,从不外传,屡试不爽,还没有谁能抵得住其中滋味。 这时候,丁盏的身体一个哆嗦,不受控似的,那股劲就松懈了,李延霸乘胜追击,把指腹在他嫩穴儿外面揉了一揉,慢慢地往里面探去。他一摸就知道,这个丁盏,的确是守贞多年,不曾被男人疼爱,因为实在太紧致,弄了半天也只能进去一个指节。 丁盏如坐针毡,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叩开自己的身体,体内奇怪得很,公公在这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他玩弄。 不一会,下面居然出水了,黏哒哒的,李延霸心道妙哉,这真是个名器!屈起指节,轻轻转动扣挖。 他感到丁盏的腰身一下子就僵硬了,脸色由淡红转为艳红,于是加重了力度,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感受着嫩肉的吮吸,他想象着是自己的大肉棒塞在里面,狂操着这一口小骚穴,那该是多么美! 这样想着,下面就硬得发痛了。 李延霸指奸了他一刻钟有多,把这个贞洁烈夫勾得心痒难耐,水越流越多,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老汉走了,李延霸就放肆起来,在最深的地方狠狠碾压几下。 “啊!” 丁盏仰躺在椅子上,腮边通红,眼神涣散,睫毛湿漉漉的,挂着两颗朝露似的泪珠,这自许清高的小寡夫,被他用两根手指头,玩得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