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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斌这个面貌。那他是否还会再毫无怨言每个月不求回报给母子二人打钱呢? 逻辑顺通了。 也就是这样,她凭借着断绝与徐家的往来,以及不公开证据,换来了一本离婚证,以及送离吴得斌,保证他不再来骚扰她和小姨二人。 “君子”协议。 那是程夕瑗在那个年纪,能做出的最好的决定。 七年后,警察局。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徐靳睿看着躲在民警身后的吴得斌,眼神冷的像是看着一团已经死去的尸体。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前他会时不时在程夕瑗身上发现或浅或深的伤口,而程夕瑗总是一副不愿意同他多说的模样。 而吴得斌不知道程夕瑗什么时候又跟徐靳睿联系上的。 他这个宝贝侄子,从过去开始对他就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到现在,他对徐靳睿更加不寒而栗。 但说到守信用,程夕瑗还不是没做到完全同徐家断干净,如果不是他回来了这一趟,不知道还会被这小妮子蒙在鼓里多久。 想着,他偏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程夕瑗一眼。 程夕瑗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吴得斌。 “瞪谁呢?” 徐靳睿把人挡住,“这是你能瞪的人么?” 他的拳头不自觉的锁紧,胸口的怒气一点点的升起来,“说话。” 审讯程夕瑗的民警瞧见这副场景,心里暗叫不好。 从男人进门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个人身份不浅,有军衔在身,同自己可不是一个级别。 “咱都和平一点,凡事都好商量,吴先生的伤口不深,如果走私下调解,很快就能解决这些问题的……” 原本态度强硬,不肯和解的吴得斌,立马顺着台阶下,“靳睿,再怎么说,你也叫我声舅舅,夕瑗以前也算是我侄女,都是一家人,别弄得那么僵。” 程夕瑗别过头去,不屑的哼了声, 吴得斌咬牙,心下一盘算,忍下这口气,扯出笑眼:“肯定是选择和解,那些人非要闹到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办法是不是,就是误会一场。” 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一声尖叫声,整个警察局都炸开了锅。 先前递过毯子给程夕瑗的女民警,神色突变,歇斯底里的慌了手脚,“住手啊,别动手,别动手!” 只见,徐靳睿掐着吴得斌的脖子,把人摁在墙上,手指用力收紧,“这样,也叫误会一场吗?同意私下调解?” 他唇齿间满是冷意,吴得斌在徐靳睿手下拼命挣扎,想要使劲扳开他的手指,却发现力量悬殊的不像话,忙点头,表示同意。 男民警都不知道徐靳睿是怎么饶过自己,抓到吴得斌的,紧紧只是一个动作,却透露出很多信息。 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急匆匆后面赶过来的陆成河这时刚好赶到现场,瞧见这一幕,彻底怒了,“徐靳睿你在做什么,还不把人放开!你是处分没挨够是不是?!” 徐靳睿仍置若罔闻,手的力气不仅没有减小,还在增加,一双眼冷而狠的盯着他,吴得斌就像条即将死亡的鱼,扭着身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窒息,死亡,疼痛,无法呼吸,他第一次体会到这些感受。 眼神几乎已经泛白,脖颈处青筋暴起。 陆成河想要上前去阻拦,却被一脚拦在了桌椅外,撞到尖角的时候,吃痛的倒吸了口气。 “我靠,你这个臭小子,疯了是不是! 陆成河都不知道徐靳睿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全程的动作都带着寒意,招招致命,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徐靳睿。”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吴得斌必死无疑时,程夕瑗出声,音量不大,却足够叫人听清,“松开他吧。” 吴得斌突然能够呼吸了。 他顺着墙滑下,止不住的大喘气,却发现自己的□□好像湿漉漉的。 没空去多想,他此时此刻只想呼吸,恨不得把空气中的氧气全部吸入,但是刺激的鼻道火辣的发疼,一直烧,烧到嗓子眼。 “怕吗?” 徐靳睿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声音平静,毫无波澜,“你该庆幸其实我还没真使劲,否则你的脖子现在恐怕已经不在脑袋上了。” 吴得斌突然觉得自己招惹程夕瑗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姑娘不仅自己是个蛇蝎美人,心狠手辣,没曾想,居然还养了只狼。 “知道该怎么处理吧。”徐靳睿起身,修长的腿被印上了褶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吴得斌。 倒在地上的人话都说不出,却拼了命点头。 他现在非常爱惜自己这条命,别说是供着这尊煞神,求爷爷告奶奶也得处理好这些事。 程夕瑗却不耐,皱了皱眉,说,“你不是来接我回家的吗?怎么这么磨叽,还不过来。” 徐靳睿老老实实的走过去,俯下身,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了声好。 “什么。”程夕瑗没听明白。 “我们回家。” 徐靳睿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那家人,他们心肠好,肯定会帮你的啊,你也不需要自己承担那么多。” 值班长听完整个故事,问了程夕瑗一个这样的问题。 她站在吧台,清洗着杯具,听见这句话,眉眼低垂下来。 “我相比于那家人,到底还是外人。”程夕瑗说,手上动作不停,“离婚这件事必须万无一失,我不能寄希望在别人的身上,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那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程夕瑗把客人的咖啡做好,送过去的时候,无意中往窗外一瞟,看到了夜灯下站着的人的身影。 他的影子被拉的好长,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不过是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程夕瑗下班,从咖啡厅里出来的时候,徐靳睿就默默跟在她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回出租房的路上,两个人相顾无言。 而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送她回家。走过那段没有光的小路。 直到有一天,徐靳睿忍不住开口,站在街角处,直直的望向她的位置,问:“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时候她已经冷静下来,心硬得像块石头,也知道,他们两是没有结局的,所以心下一凛,冷着脸转身,“所以你坚持做的事情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对吗?” 带着嘲意,好一阵子后,最后嘴角一扯,冷笑出声,说:“真是幼稚。” 徐靳睿愣了愣神,不知道什么她要骂自己,眼底却凉了一片。 而现在,他和他的姑娘,重新走在大街上。 只是这次不再是一前一后,而是并肩行走。 程夕瑗看向身侧的男人。 男孩在时光里变得成熟稳重,现在他重新走到她面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