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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让歇一下。” 徐离顿时沉了脸,想骂叶家的两个小兔崽子隔得远,又不好对她发作,皱眉朝外喊道:“传太医!赶紧!” ----百善孝为先。 不知道叶东海怎么教导的,一双儿女,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哼,只怕是他整天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所以才哄得儿女们只心疼他,恨上母亲,一家子大大小小都是没良心的! 顾莲见他一脸阴沉沉的,便知道是埋怨叶家的,想劝,又不好劝,只能故作轻松道:“秋天犯咳嗽,也是平常,多吃一点冰糖炖梨子就好了。” 徐离缓了缓脸色,勉力微笑,“好,朕让天天给炖。” “好了,别生气了。”顾莲目光柔柔的看着他,说道:“应了,给了程家那样大的恩典,这样的话,将来程家和叶家长清都好好的,也就放心了。”习惯性的揽了他的腰,“待好,不会不知道好歹,往后只要他们没事,也再不提起了。” 徐离搂了她,“嗯,只管好好养着身体。” 叶家的小兔崽子这般可恶,自己却还应了她,让他们叶家长清过得舒心,给了程家恩典,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要砸东西! 暂且给他们几天好日子过! 若是她落下病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之前对叶家的容忍、恩典,自己全都要连本带利收回来!一个都不会放过! ****** 泠月公主是女儿家,又跟几个哥哥年纪差的大,说了一阵,把自己给长兄精心收集的礼物拿出来,然后便回去歇着了。 倒是徐启峥喋喋不休的,说起一路上的见闻趣事、特色小吃,手舞足蹈的,兴奋得不行,真是喊都停不住。 “等会儿再说。”徐启麟忍无可忍,打断弟弟,“先问正事。”看向小兄弟,“怎地瞧着母后气色不好,按理说出去玩不是散心的么?莫不是遇着了什么事?” 徐启嵘回道:“事倒是没有。”皱了皱眉,“不过长清的时候,母后突然发了一回烧热,耽搁了几天不说,还落下一个咳嗽的病根儿。” “这是怎么说?!”徐启麟有些吃惊。 “不知道。”徐启嵘摇了摇头,“那天父皇带着们几个出去,吃小吃来着,回来就听说母后脸色不好,然后夜里就发热了。” 徐启峥应声道:“是啊,早知道咱们不该出去的。” 徐启麟脸色难看,又问,“们两个,脸上是怎么回事?” 徐启嵘便把后来的事说了,如何农户呆着,如何跟较量,然后道:“总觉得有点奇怪,怕事情另有隐情,可是找了父皇,他却严令不许多问。” 徐启峥摸了摸脑袋,诧异道:“什么蹊跷?不是那说母亲坏话吗?!” “是一根直肠子通到脑门儿!”徐启嵘没好气的埋汰了一句,然后说道:“要不回头问问母后?或许知道一点什么。” 徐启麟沉吟了一阵,“罢了。”他摆手道:“既然父皇不让问,没准儿连母后那边也是瞒着的,们问破了岂不坏事?才说瞧着母后气色不好,让她好好养病吧。”然后朝着弟弟们微笑,“们一路跋涉奔波回来,想来累了,先回去洗洗澡睡一觉,等精神了咱们再说。” 自己不动声色回了寝宫,撵了出去。 忽地重重一拳砸桌子上面! 母亲去长清做什么弟弟们不清楚,自己却是清楚的!若是那一对同母异父的哥哥姐姐待母亲好,欢欢喜喜的见了面,母亲岂会无缘无故的病倒?!父皇又岂会让弟弟们为了母亲出头?那说坏话的,一定就是…… ----真是可恶!可恨!! “太子殿下。”外面有禀道:“皇后娘娘传过去说话。”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 顾莲知道儿子麒麟心思重、慎密,加上他又了解内情,自己的病必定瞒不过他,怕他再生出什么想头来,特意单独传召说话。 徐启麟一进门,便问道:“母亲的咳嗽可好些了?” 顾莲见他开门见山不避讳,叹了口气,“莫要多想,病了,不与别相干。” 徐启麟情知父亲有事瞒着母亲,也不去揭破,只是安慰她道:“不瞒母后说,方才儿子的确想了一些,但是母后说不是,儿子便不多想了。”神色恭恭敬敬,“母后只管安生养病才是。” “只不过是赶巧病那会儿罢了。”顾莲神色严厉,看着他,“别光是嘴上应的好听,将来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说到底,他们都是的哥哥和姐姐。”再三叮嘱,“若是叫知道不听话,断不饶!” “是。”徐启麟笑道:“母后说什么,便是什么。” ----心下却是打定主意,断不能让叶家的进京来了!就连叶家的消息,都不能传到京城里面,不能让母亲知道,问起时只报一个平安便好了。 倒是跟他老子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边顾莲见儿子笑嘻嘻的,忍不住嗔道:“少学父皇……”想说少学徐离没脸没皮,当着儿子,到底要给老子留几分脸面,转口道:“总之,好好做的太子,母后将来还指望着呢。” 徐启麟正色道:“必不敢辜负母后的一番期望!” 没错!不论是父亲位,还是自己,都不会让别伤害母亲的,叶家的那一对不认便不认,好稀罕么?自己兄弟几个和妹妹,将来轮着番儿的孝敬母亲,还得排队,哪里轮到他们?眼不见,还心不烦呢! 这边辞别了母亲,出了门,又被父亲叫了过去。 徐离只交待了一句,“不要生事,叶家那边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徐启麟素来聪明,又因误解身世的问题比弟弟们早熟,略略琢磨,便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只有叶家的都过得好好儿的,没有消息,母亲才不会牵挂他们,因而躬身回道:“儿子明白,总不让母亲牵挂叶家就是了。” ☆、295后记(九) 岁月无声,一晃便是两年时间过去。 这一天,程家二奶奶正产房里面咬牙生产,大约是养得太好了,孩子有些大,折腾半天都不落地,闹得程家上下仰马翻。 程二爷门口打转,扯着嗓子喊道:“怎样?孩子还是没有出来吗?” 里面有应道:“露头了!快了,快了!” 程夫屋子里不停的念佛,神天菩萨的乱祈祷。 不只是担心未出生的孙子孙女,更是担心小儿媳的安危,----她是自己的儿媳,更是安顺侯唯一的女儿!最最要命的是,两年前皇帝南巡单独找过丈夫,亲口许了长清县令一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