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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觉得他是专业的球员。 颜蓁听说过h大的篮球队每次都会去参加大运会,但是之前的名次都很一般,有时候甚至止步于半决赛,也不知道现在这些新鲜血液的加入能不能让篮球队有起色。 华明宇说:“谁来的次数少就给谁看呗。” 他这话指向性太明显,颜蓁忍不住要觉得他多嘴,瞪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的余光让他瞧见了观众席上坐着一个人,明明是陌生的装扮陌生的脸,可颜蓁就是认出来了那是胡一捋儿。 这小子肯定是奔着许白术来的! 颜蓁真是恨铁不成钢,刚以为他已经对许白术死心了呢。 他从旁边的楼梯绕上去,把胡一捋儿扯去了二楼的走廊。 “你干嘛呀!”胡一捋儿不满地吼道。 “你才干嘛呢!”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说话了,“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跑出来干什么?” “又不会被发现,”胡一捋儿说,“我就出来看看也不行了吗?” 颜蓁叉着腰,和胡一捋儿对视着,发现这家伙其实是很心虚的,无奈地说:“被李道长发现了怎么办,你就不怕他生气吗?” “哼,”胡一捋儿垂下视线,“他生什么气,我还没生他的气呢……反正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大概是发生什么了,胡一捋儿提到他的时候,脸上半是愤怒半是害羞,红晕占了一大半。 颜蓁一开始的焦急慢慢散去,有了心情取笑他:“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又是大鱼大肉又是游戏机。” 胡一捋儿老大不高兴:“你别替他说话!” “所以你就想过来看许白术?”颜蓁说,“你现在还想睡他吗?” “现在倒是不想睡了,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胡一捋儿目露迷茫,“现在再看到他,也觉得就这样嘛。” 他这个样子让颜蓁想起情窦初开的少女,像是为情所困,不知所措。 许兄得以脱离魔爪,实在是可喜可贺。 胡一捋儿说自己渴,他们顺着楼梯走去了主运动场的大厅,准备去便利店买瓶水。 路上遇见了一伙要去上乒乓球课的学生,有男有女,个个看起来高高兴兴的。 忽然胡一捋儿回头去看,还动了动鼻子。 “怎么了?”颜蓁问。 “有味道,”胡一捋儿紧紧皱着眉头,有仔仔细细地闻了闻,“虽然味道很淡,闻起来还是有股子腥味。” “好球!” 许白术大笑着说:“好久没见你投出三分了,今天怎么回事?” “也没多久吧,”元骅掀起衣服下摆来擦汗,恰到好处地露出腰腹上的肌肉,然后才慢慢地放下来,“今天手气好。” 许白术笑了:“保持住,过两天比赛的时候用得上。” “那还用说。” 他一边笑一边回头,到一半脸上的笑就慢慢没了。原来坐着颜蓁的地方,现在空空荡荡。 第16章 .高岭之花与狐16 这一瞬间元骅心里有种凄凉的,一身风情卖弄给瞎子看的感觉。 “人早走了。”许白术忍着笑说。 元骅落得没趣,横他一眼:“我又不是为了给谁看。” “不是吗?”许白术很给面子,“不是就不是吧。” 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元骅隐约有些恼火,把球往框里一扔,抓过毛巾胡乱擦了两下。 “喝点凉茶降降火?” “不喝!” 许白术说:“我看你挺需要降火的。” 元骅不爽地接过来,喝完才问:“这不是盐水吗?” 许白术笑了出声:“你今天是傻了吧?” 后来打球的时候,元骅偶尔会分心回头看,但颜蓁始终没有回来。 “是血腥味儿。” 胡一捋儿踩在颜蓁的肩上,透过小窗户往里面看。乒乓球教室里面正在分配小组,仔细一看,里面的女孩子倒是比男孩儿更多些。 “确定吗?”颜蓁有点承受不住胡一捋儿的重量,皱着眉头说,“你先下来,越吃越胖,快砸死我了……” 胡一捋儿噘着嘴跳了下来,两人靠着墙壁坐下,颜蓁说:“所以他在里面?” 如果真的是尢易,那胆子也太大了,这儿是李庚寅经常会过来的地方,他不可能不知道。难道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看见有个女孩儿身上,有两个影子。” 这话听得颜蓁一身鸡皮疙瘩:“什,什么意思?” “不知道,所以才觉得奇怪,等我回去问问臭道士。” 他不知不觉总把李庚寅挂在嘴上,颜蓁提醒他:“你不是说再也不要理他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狐狸就要炸毛,眉毛竖起来,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如果不是身上贴了符,恐怕现在耳朵和尾巴也都要炸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颜蓁马上先一步投降,“是我错了。” 胡一捋儿扭过头去生闷气,耳垂通红的,像是能滴血。 “他怎么你了,你这么生气。” “我就是亲了亲他,他就发脾气,”胡一捋儿蹬了蹬左腿,“再说了,我那又不是故意要去亲他的,他至于吗?”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狐狸和道士已经进展神速,颜蓁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种老母亲的安慰。 “好像我欺负了他一样,看见就烦,看见就来气!”胡一捋儿还在抱怨,说着还有些伤心,“算了,还是你自己跟他说吧,我不想看见他。” “人家李道长是个正经人,又是修道的人,碰上结缘术,又被妖怪亲了,这么多事加起来,肯定会生气的。” 胡一捋儿听了更火大,扭过头来看着颜蓁:“我就想跟他结缘吗?我就不正经吗?我想睡的还不是他呢!他先生起气来了,他算老几?” 颜蓁知道这些东西他全都不懂,也急不来这一时,只好哄着他:“他确实不应该生气,现在咱们干正事儿要紧,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一个小道士计较了。” “他岁数还没我零头多呢。”胡一捋儿又说。 颜蓁就一味说着好好好,总算成功顺了狐狸毛,带着胡一捋儿走了。 他们在路上又讨论了一会儿刚刚看见的事,颜蓁以前听说过类似的鬼故事,总觉得怪渗人的。胡一捋儿倒是冷静很多,分析了起来:那个女生身上的影子应该是尢易的,但是她身上没有明显的气息,看起来也不像是被附体了,更像是被寄生。 颜蓁越听越是心里发寒:“别人难道看不见吗?” “不知道,”胡一捋儿说,“寄生在她体内的恐怕只是个分.身。” 颜蓁一点就通:“难道不止这一个人?” “我们这些天都找不到他,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分得太散了,一点也不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