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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真的?那你转练哪一项运动?” 陆雪征慢慢的啜饮汽水:“胸口碎大石。” 金世陵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讨厌,你可真会开玩笑!” 陆雪征放下杯子,微笑着望向金世陵:“那金先生认为呢?” 金世陵蹙起眉尖,认真的思索了一番,随即答道:“你嘛,是练轻功的,草上飞!” 陆雪征发现这家伙一举一动都带着脂粉气,像个兔子,但又自自然然,仿佛天生如此,并非造作。饶有兴趣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对方,他正色说道:“聪明,一猜就对。金先生,你要替我保密啊!” 金世陵这人虽然带着兔子气,但因有些资产、生活优渥,所以平日受着宠儿的待遇。在他那个花天酒地的小圈子里,无论男女都爱他捧他。察觉到了陆雪征最自己的审视,他并不局促,非常坦然的连说带笑:“保密?为什么要保密?除非你是个飞贼!” 陆雪征笑道:“看看,我只不过让你替我保守一点秘密,你就要逼我去做贼。” 金世陵张了张嘴,觉得陆雪征这话很不讲理,可是一时做不出有利还击,不禁又气又笑:“什么呀!呸!” 下午,太阳落山之前,金世陵从邻居的邻居那里借来一辆汽车,把陆雪征送回了家。 陆雪征一手托猫,一手提伞,独自进门,正好赶上晚饭。他无端消失了大半天,家中众人很是惦念,问他去了哪里,他轻松愉快,答道:“哎呀,我遇见了一位小同乡。” 到了饭后,众人围坐在客厅内闲谈。金小丰今天也是早出晚归,这时就对陆雪征说道:“干爹,杜老板的侄媳妇弟弟想要和内地做一笔羊毛生意,现金不够,打算找人入几股子,索性一笔做大。不过我觉得这事有些太玄,想来想去的,还是没有加入。”然后他转向丁朋五:“我不管你,你想做就做,不必看我。” 丁朋五摇头笑道:“那我也不贪这个财了,真要出了事情,我可是要傻眼的。” 陆雪征摊开一张报纸:“你们自己看着办,我不管。我没有这方面的财运,好事情经我一插手,也要变坏了!” 169对牛弹琴 金小丰站在二楼窗前向外望去,就见大门下方的路边,陆雪征正在和金世陵说说笑笑。 陆雪征是衬衫长裤的打扮,头发乌黑、身姿挺拔,从头到脚正是结结实实顺顺溜溜,丝毫没有年过不惑的老态。金世陵摩登俏皮的打扮着,双手插兜在陆雪征面前扭来扭去,笑的宛如一朵花。陆雪征忽然打开车门,向内做了一个 “请”的手势;金世陵把头一样,转身要走,结果陆雪征上前一步,竟是把他拦腰抱起,强行送入了车中。金世陵坐在车内,却也未见反抗。 然后陆雪征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发动汽车离去了。 金小丰拧起眉毛,短促的叹出一口气——金世陵其人,他是见过的,就是当初那个说他像喇嘛的漂亮酒鬼! 陆雪征上午带着金世陵出了门,直到天黑才独自回了家。到家之后他先逗猫,然后才上楼前去休息。金小丰躺在自己房内假寐,并没有露面。 房内一片黑暗,金小丰闭目仰卧,假寐良久,迷迷糊糊的马上快要真寐;不想墙上那扇小门忽然开了,他下意识的竖起耳朵,就听“啪”的一声轻响,随即眼前大放光明,正是陆雪征进来开了电灯。 他仍旧是没有动,耳中就听陆雪征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床前,却是从床边的桌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又是“啪”的一声开关轻响,眼前恢复黑暗。身边床褥一沉,是陆雪征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金小丰忍不住了,哼出一声做惊醒状:“干爹……” 陆雪征侧身抱住了他,又在他那光头上亲了一口:“没事,睡吧!” 金小丰被他亲的头皮一麻。翻身拱在对方胸前,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显得睡意浓重:“干爹才回来?” 陆雪征显然是心情不错,语气轻快的答道:“今天在浅水湾逛了一天。” 金小丰又问:“是和金世陵?” 陆雪征低低的笑出了声音:“金世陵,有意思,我一直当他是个小兔子,没想到这家伙已经三十多岁,孩子都有五个了!”然后他仰起头向上挪了挪,伸手抚摸金小丰的后背:“我说,你这些天忙什么呢?” 金小丰闷声闷气的答道:“我想和人合伙做点生意。”同时心中暗想:“您老人家也有四十多岁了,安稳些吧!” 陆雪征一听“生意”二字,没敢多问。舒舒服服的把一条腿骑在了金小丰腰上,他随口说道:“好孩子,有正事。” 然后他就打算要睡。可是白天时光太过愉快,他一时躺下,竟是双目炯炯的睡不着。放开金小丰转向床外,他摸索着找到了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 慢悠悠的吁出笔直一线青烟,他把烟灰缸放到了床下地上,顺手一弹烟灰,感觉十分惬意。而金小丰看他美成这样,心中憋气窝火,也不睡了,伸手就去扒他睡裤。陆雪征单是抽烟,并无反应,只在金小丰挺身而入之时,才闭了眼睛仰头屏息,自觉涨的难受。 两人如此亲热片刻,陆雪征忽然低声说道:“小丰,慢一点。” 金小丰喷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耳根,动作果然是慢下来了。陆雪征的手指还夹着那半根香烟,送到嘴边深吸一口,他悠然而销魂的长呼出去。此刻他是完全的享受,胳膊腿儿都是软的——虽然用不上前面的小兄弟,不像正经干事,可是暖洋洋的快感沿着脊梁向上走,他舒服的飘飘浮浮。 所以,这么快乐,急什么? 陆雪征不急,金小丰自然也不急,两人直闹到午夜时分才心满意足。冲洗擦拭一番之后,金小丰先回到了床上,抬头望着地上的陆雪征,他忽然忍无可忍,不假思索的说道:“干爹,您太爱玩了。” 陆雪征一边走向大床,一边低头系上睡袍衣带。抬起一条腿跪到床上,他探身一拍金小丰的脸,笑着问道:“傻儿子,吃醋了?” 金小丰仿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吃醋”二字联系起来,一时惊讶,下意识的就摇了头:“不是,干爹……” 陆雪征一歪身坐在床上,倒是没有动气。感情这东西就是这样,一旦酿的久了,就容易泛酸。金小丰虽然牛高马大的,但毕竟是个人,当然也不能超脱。 “玩玩而已。”他盯着金小丰微笑:“难道还能有什么别的?” 金小丰听到这里,就决定闭嘴睡觉,不再对牛弹琴。他近来的确是忙得很,没有时间处理这些烂事,等到忙完了,再说! 翌日清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