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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表示自己身体好极了的吧!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乌里滚作为呼韩邪最忠实的拥护者,手背青筋暴露,恨不得一刀砍死造谣的周朝人。 「周朝人这招真的是绝了!本来这事就是莫须有,但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们总不能当众澄清的!到时候就更显欲盖弥彰了!」狐鹿伊沉吟,建议道:「王,属下听说今天晚上这京城倚红院有一个名满京城的花魁要梳拢,王不若把那花魁的初.夜投下来,然后……相信明天这些谣言都会不攻自破了。」 呼韩邪想了想,一时间都没有其他方法能够更快地解决这些谣言,只好接受狐鹿伊的建议。找了个冯子芝送来的义忠郡王府的小厮带路,向那倚红院出发。 一路走,呼韩邪一路的想:究竟是谁想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来败坏他的名声,顺带阻碍明珠郡主和亲匈奴一事呢?这事情的风格不像是那冯延年。冯延年平时不鸣则已,出手狠辣,务求一击即中。既然不是冯延年,又是谁特特与他呼韩邪过不去呢? 而呼韩邪绝对猜不到的是…这条「下作」的计谋可还未完结啊! 倚红院 才不过初上华灯,倚红院就已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门口挂着大红灯笼,姑娘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两个龟公陪着笑脸,见人就说吉祥话。 待得戊时(下午7时-9时),已经是车水马龙,笙歌不休,热闹非凡。 旁边有人感叹道:「今晚人还真的多啊!」 「可不是嘛!大家都知道今晚倚红院的花魁柳莺莺要梳拢,这不全都蜂拥而来了!」 「你看!那可不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侄子王仁?啊哟!丰台大营副将文应曜的独子文嘉康也来了!他们俩昨天还为了柳莺莺打起来,只是今晚来了这么多达官贵人,他俩怕是没戏了!」 在旁人看好戏的目光下,王仁与文嘉康对视了一眼,冷哼一声,扭头,各自向反方向行走。 来到一桌面前,王仁讪笑地打起招呼,「小王爷,想不到您也有兴致来这种地方!」他只觉现在离自己今晚的目的又远了几分,但仍然不死心的试探着。 「原来是王仁啊!小王听闻你与文应曜将军之子打了一场,可有伤着啊?」小王爷和气地慰问着。 这位小王爷正是北静王世子水溶。 本朝共有四位异姓王,皆是建国之时立过大功劳的,分别是东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和北静亲王。当日因着北静王功绩最高,所以及至今日子孙仍袭亲王爵。 水溶表面关心着王仁,实则心里极是嫌弃王仁不会说话。什么叫「也有兴致来这种地方」?若不是因着同为四王八公的缘故,他可不愿招待这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精的纨绔,平白降低他的身份。 王仁不疑有他,乐沾沾的坐了下来。水溶算是他们这一代四王八公里除了李琏之外最有出色的同辈人,能够和他多多结交,王仁可高兴呢! 他像有了靠山似的瞪了向死对头文嘉康的位置。 但下一刻,他飞快地把视线收回,眼观鼻,鼻观心似的,乖巧得不得了。 无他!只见文嘉康那桌人计上他一共有一、二、三…六、七,七个皮肤黝黑,膀大腰粗,孔武有力,满脸横肉,丑得很有特色的壮汉一起狠瞪着他。 不能不小心,王仁可认得出死对头那桌人都是军中子弟,尤其是有牛家那四个不讲道理的兄弟坐阵!这群父兄都是将军的军二代可是十分剽悍的!不论家里的官职、爵位大小,要想在圈子里有话语权就只有靠拳头说话。更何况有牛家兄弟在,一个眼神不对分分钟都有可能造成一宗喋血惨案! 王仁理智地比对了一下人家一个等于自己四个的身板,只得乖顺地转移视线。 水溶却不像王仁般怂货,他一瞧到对面那桌黑碳汉子,就心头火起,险些维持不住温文儒雅的外表。 小时候,李琏还未被李敛过继前,水溶就认为自己是四王八公下一代当之无愧的领头人,即使现在他也是这样认为的。是以,他从小就刻意拉拢四王八公家的同辈,并积极地与长辈们拉好关系。 跟镇国公牛家兄弟的恩怨,水溶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了。虽然牛继祖等人辈份较他高,但年纪其实相差不算很大,加之牛家又是全大周有名的莽夫,水溶就蓄意接近他们,试图把牛家的牛继祖、牛兴国、牛兴家和牛成德收为替自己冲锋陷阵的大将。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总是残酷的。 作为半个哥哥(嫂子?),冯子芝早已经派了东厂的番子时刻保护着(收拾手尾)牛家四个还未出仕的小兄弟。在了解到水溶的小心思后,貌美的东厂之花只跟牛家四小兄弟说了一句话。 「那水溶四处跟人说你们长得丑。」 一听这话,牛继祖四小兄弟乃至牛继宗就怒了!原本他们对水溶这个小白脸都没有什么好印象,长得一脸小白脸还要整天在他们身边游荡!不过见他知情识趣,处处讨好自己也就算了!怎料这小白脸竟然敢在背后「中伤」他们!? 从此之后,每当水溶「偶遇」牛家四小兄弟,未等他上前打招呼,牛家四小兄弟嘴里就会冒出一些如:「你瞅啥?」 「不能瞅吗?」 「你再瞅试试!」 「试试就试试。」之类的对话,最后便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围殴。 途中伤及「途人」若干,东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家世子都「不幸地」不只一次的被卷入其中。 于是,四王与镇国公府从此势成水火,因着有李敛拉偏架,所以镇国公府还稳压四王一头。 文嘉康举起酒杯,爽快地一口而尽:「继祖哥哥,幸好你们今晚都来了。要不然对上那王仁身后的北静王世子,小弟我可真难办了!小弟先喝为敬!」 牛继祖呸了一声,「那小白脸就是个歪种!只懂装模作样的!怕他个毛!」 牛兴国、牛兴家和牛成德心有同感地点头。 另一个都是将军家的子弟无奈地道:「继祖哥哥,你以为我们是你们四兄弟吗?你们有镇国公和冠军侯护着,自然不怕那水溶!我们却不敢不怕!」听说老北静王时日无多,那水溶可是很快就能继任北静王之位,他们可不敢随意得罪。 牛成德笑道:「看关家哥哥这话的!只要几位兄长行得正,坐得正,我们武勋子弟可不用怕那异姓王!」言下之意,万大事只要不被人捉着小辫子,他们同为武将一脉,遇事自然守望相助。 这牛成德不得不说,可谓是牛家的异类,较其父兄,多了一份城府。李敛和冯子芝都很是看重他,每逢朝堂上有什么关乎武将的大事,都会特意拉他进书房旁听。 牛继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