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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扩散开了越来越多的缝隙,蛛网似地布满了大半个蛋壳。 巨大的蛋看上去摇摇欲坠。 大概是敲累了,蛋壳里的动静忽然停了下来。娄清有些担心,往前了一步,正想伸手去沿着缝隙拨开一点的时候,蛋壳忽然动了! 砰——! 蛋壳破碎,一个粉白团子似的婴儿从里面被踹了出来,咕噜噜滚到铺在蛋壳下的垫子上摊开来,趴着露出了圆乎乎的小屁|股,以及从脊柱延续到尾椎上的白色小尾巴——跟闫禹的一模一样。 婴儿趴那懵了一瞬,然后就发出了细细的委屈哭声。 而“肇事者”还在蛋壳里,只露出了一只小胖脚丫伸在蛋壳外没了动静。 娄清跟闫禹都是一惊,来不及思考别的,娄清连忙抱起哭的那个,然后又跟闫禹凑过去看蛋壳里的那个,生怕里头那个是出了什么事。 结果俩人走过去一看,就见里头躺着个白胖娃娃,是闺女,额上长着一对拇指长的白色角,四仰八叉的,睡得那叫一个香。 闫禹&娄清:“…………” 沉默三秒后,闫禹伸手把里头的闺女也抱出来,仔细用毯子裹了,转身对趴在地上的一群人说,“孩子们都很健康,这是妹妹,那是哥哥。” 众人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都笑开了花,却都不敢上前,压低了声音互相讨论起来。 只有对虫王没有丝毫敬畏的魏乐茜蹦进了三米线内,甚至还凑到了闫禹跟娄清的跟前,伸长脑袋去看。 “咦,这么大呀,赶得上普通婴儿的半岁大了吧。哎也好,太小了就太软了,我不敢抱——快给我抱抱。” 娄清不给,他才上手呢:“等他们睡醒了再说吧。” 踹人的那个还没醒,被踹的那个哭累了也睡了。窝在娄清跟闫禹的怀里,乖得不像话。 魏乐茜不死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闫禹打断:“你们去准备孩子的破壳庆典吧。” 因为是虫王的第一次生产,也是“虫族”的生命延续成功,这种喜悦几乎写进了异化者们的基因里,所以从几个月前开始,闫禹就让人准备这场全球庆典。 魏乐茜终究没敢在闫禹跟前哔哔,只能走了。 人走了干净后,娄清跟闫禹就凑到了一起,两人光是看孩子睡觉就看了一下午,直到闫禹被他闺女尿到了手上。 闫禹:“……” 娄清:“……” 看来孩子也并不是那么好带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早安!OVO ———— 崽崽:破壳啦! —— 我错了,这不会是我最长的番外。 第94章 番外 两个婴儿睡了一个白天,在天黑的时候终于醒了。 这时他们已经被放在婴儿床上,换了同款的小肚兜和纸尿裤,手手脚脚以及关节处都还粉粉的,看着像是吹弹可破的雪娃娃。 娄清守了一会就没兴趣了,转头去看魏乐茜拍的“破壳记”录像;闫禹也在一边处理工作,以及听人汇报给孩子们的破壳庆典准备情况。 然后闫禹忽然就停住了动作,站起身朝卧室走去。 一边的娄清抬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闫禹:“孩子好像醒了。” 娄清闻言立刻也蹦了起来,快走两步跟闫禹并排——除了破壳哥哥哭的那两声,他还没看过两个孩子醒着的样子,挺好奇的。 他们一走,客厅里用各种理由赖在这里的人也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不过除了魏乐茜,没人敢跟上他俩——就连魏乐茜也没敢跟进卧室里,就在门外眼巴巴等着。 闫禹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似有所感,动作非常轻地推开了卧室门。 果然,推到一半就被什么挡住了——是雪豹。 雪豹这会四脚朝天仰躺在地毯上,雪白的肚皮上趴着一个长着对白色角的小婴儿,正埋着头啃着雪豹的肚皮毛。 听到开门的动静,婴儿抬起头,露出一张糊满口水、沾着豹毛的小脸,扑闪的大眼睛里,六芒星的瞳仁像是星星一样漂亮。 “啊!” 婴儿认出了娄清跟闫禹,立刻朝他们伸出小手,开心地打了声招呼——不过她高估了自己的底盘力量,仰头这样一撑,直接小乌龟一样整个仰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闫禹的反应很快,在妹妹倒下去的同时就弯腰下去,成功在她的小脑袋接触地毯前接住了。同时闫禹的长尾在身后一卷,雪豹化作幻影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妹妹一点没有被刚才的变故吓到,反而两眼亮晶晶的,被抱起来后立刻冲着闫禹大气地打了声招呼:“啊!” 闫禹轻轻一笑,伸手给妹妹擦去脸上的口水。不过他的手才刚伸过去,妹妹就用两只小手快速地给他的手抱住了,然后低头“啊呜”一口,叼着闫禹的手指就开始吸。 那劲儿用的,整个小人儿都在打颤。 闫禹:“……” 娄清这才算是看明白:“饿了啊。所以她刚才在弟弟身上找奶喝?” 说着娄清还意有所指地把视线落在了闫禹结实的胸膛上。 闫禹:“……” 闫禹抽出被妹妹吸着的手指,给她擦了脸蛋,然后从兜里摸出一个密封奶嘴拆开塞到了妹妹嘴里。 妹妹立刻安静了,就是又把闫禹的手抱进了怀里,像是守着她的储备粮。 娄清已经快速转移了注意力,边往婴儿床那边走边问闫禹:“她怎么到这来的?不是该在床里吗?” 闫禹收回了伴生,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自己爬出来的,雪豹怕她摔着,在外面接了一下。”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婴儿床里。 果然,里头的哥哥也醒了。不过不同于妹妹的“长征”,他依旧留在原地,大概率是越狱失败的,因为这会正包着眼泪,两只小手扒拉着婴儿床的栏杆,看到娄清他们过来,包着的泪一下就滚了下来,并发出了细弱的声音:“呜。” “哎哟,真是小可怜儿。” 娄清见不得孩子哭,一边把哥哥抱起来,一边又是亲又是给他擦眼泪的,还没忘刚才跟闫禹的话题,“不然以后还是直接给他们弄个地铺吧,妹妹这行动力太强了,摔着了不得了。” “好。” 闫禹没什么意见,又从兜里摸出个密封奶嘴,拆了递到了哥哥的嘴边。 哥哥在蛋里就是个受气包,破壳后也娇嫩得很,但却比他妹妹聪明不少——他看了看奶嘴,又嗅了嗅,果断拒绝了:明明不是奶! 哥哥又委屈了,转头伸出小手捏住了娄清的耳垂,“呜哇”地哭出了声。 “怎么还哭了?” 娄清不明所以,接过闫禹手里的奶嘴趁着哥哥张嘴哭的时候直接给塞进去了,哥哥的哭声瞬间被堵在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