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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多年了,什么槛儿还没过去?现在跟钧同好好的过日子不挺好的么,”韦斌明显不是那种经常进行缜密思考的人,脑子单纯的想到什么来什么,“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好好过日子啊……”我低着头轻轻笑了笑,喃喃着,“凭什么……” “嗯?你说什么?” “没有,”我抬眼看向韦斌,笑笑,“就是太累了。” 韦斌打量了我半天,也笑了起来,凑过来讨好道:“这就对了嘛,咱们搁这歇歇就回去,省的你爸不放心。”我想他的潜台词绝对是把你这麻烦安全送回去我就能完全解脱了。 我抿着唇憋住笑,看着他点点头,“能麻烦你帮我买杯水么?” “渴了?”韦斌大笑了起来,站起来四处找,“好好,喝完水咱们就走。” “我刚才看见三楼有个自动贩卖机。” “,要喝什么?” “红茶吧。” “好,你在这儿等着啊。” “嗯。” 看着他消失在电梯里,我忍不住就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家伙神经可真大条,明明也不是年轻的毛头小伙子了,可还是这么好骗。 只能说老子在他们这些家伙的眼里,绝对是个弱势无能到什么都干不成的家伙。 轻敌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站起身,看了眼旁边放着的书袋,只笑笑,然后就转身走向门口,抬手叫了辆出租车。 “XX寿司。”进了车门坐下说了地址后,我顿了下,又道:“师傅,这附近有超市么?” “有的,往前拐个弯就有一个。” “,那麻烦您等我一下,”我笑笑,“我进去买瓶酒就出来。” “哈哈,你要去那寿司店可是贵,是得自己带酒去,能省不少。” “是啊,”我也笑笑,闭上眼睛仰躺在座椅上,摸着手腕上的金表,手指不断地描绘着表盘上的轮廓,“咱们不能白白便宜了那群小鬼子不是。” 一小时后终于到了这个仿日气氛浓厚的高档寿司店,我扫了眼价目牌后,赶紧扭头。 不行,看一眼就晕。 幸好这次不是我请客,否则打死我也不来这里。 报了姓名被领到一个单独的雅间,完全日式的装修,简单雅致,绝对异域风情,让我都以为自己到那小岛国了。 看着还不到膝盖高的桌子,好吧,虽然这是咱的祖国,但谁让这么多有钱人都喜欢崇洋媚外呢。 大手一挥毫不客气的专找贵的点,等了一会儿穿着和服的服务生再一次拉开拉门跪在榻榻米上“扣你青蛙”的打个招呼后开始上菜,老子在内心里头直撇嘴。 这么多生食,日本人果然还是秉承着野蛮未开化的传统,早知道我应该多带点胃药的。 算了,起码鳗鱼还是熟的。 要了两个杯子用买时附赠的起子开了红酒,拿起来晃了晃,看着暗红的液体在杯底旋转,我踹开没腿儿的椅子闲闲的坐在榻榻米上,将杯子凑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 味道真烂,果然便宜没好货。 手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不断地震动,我看了眼来点显示的“牲口”二字没有理会,直接拿筷子夹了一块竹船上的生鱼片。 震动停止了几秒钟,然后又开始不依不饶的震,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开始跟着一起抖了。 真麻烦,抬手拿过手机,正要给它弄成关机,屋子的拉门又被拉开了。 我抬眼看过去,来人西装革履,外面穿着长过膝盖的大衣,身高丝毫不差于孽畜,梳理得一丝不乱的长发轻柔的披在肩上,头只一微微的垂了很小的一个幅度,就能让耳边的几缕随之洒落下来。 嘴角挂着优雅的笑容,漂亮而狭长的凤眼轻轻的看过来,浅棕色的眼睛似乎永远有着无形的压力,就好像什么都能被看透了一般。 他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了我许久,然后低声笑了起来。 是那种从容不迫的……居高临下。 “简明希……” 我看着这个比那些梦境里年龄大了许多却仍旧十分漂亮,甚至撑得上是美艳的男人,半倚在座椅上冲着他举起了酒杯,微笑,“阁下是?” 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就真的笑了,“你忘了?”他将外套脱下来搭在座椅上,走到我身边坐下,“你要不认得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我也很奇怪,”他抬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怎么这么容易,一叫就出来了。” “是赵钧同没有看好你,还是……”他说着,视线在我脸上来来回回的巡视了几遍,又笑了笑,“经过那么刻骨铭心的训练,你根本无法抗拒心里深处‘顺从’的命令,‘必须’来找我这个主人了?” 擦,跟我打什么马虎眼呢,你个变态他妈心里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孽畜放任我到处乱走,他可是知道你回来的那一天就把我拴在他眼前一刻都不撒手的。 否则你我见面还用等到今天? 那孽畜可是顺毛驴,你绝对不能有反抗他意愿的举动逆了他的毛,至少当面你肯定不能这么干。 连一个脑子不清楚的精神病患者没如他的意他都能毫不犹豫强X,让老子过后连着搁在床上躺了这么久,烧得脑子都快傻了,他却仍旧能若无其事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有过这种经验,当时他说让我跟他一起住我他妈还敢拒绝么。 再说孽畜那疑心病可不是一点半点,虽然收拾屋子时我还仔细检查一遍没找到摄像头,可谁知道他是不是安装在什么特别隐蔽的地方? 老子可是一步都不自己主动踏出屋子,挂着笑脸跟他“甜甜蜜蜜”、“温温馨馨”的过了这么多天,才终于让他对我放松了监管。 那孽畜好像也挺乐在其中,他可真是够爱“简明希”的,哪怕只是一个躯壳,只要能天天在他眼前晃,他就高兴。 不过只是一个替身罢了,完全两个性格人,这样自己欺骗自己有意思么?他不腻爷都快恶心的吐了。 我又看了眼桌子上仍旧不停闪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