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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一句是什么。 “我如此温柔体贴,怎么就没有呢?” 同伴拍拍他头顶上一排的刺,语重心长道:“长得丑,再温柔也没用。” 那魔一颗玻璃心顿时被伤得七零八落的,蹲墙角啜泣,又有一个魔紧接着补位:“你们刚刚看见帝江老大那哥表情了吗?啧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魔之微笑啊......” 同伴补充:“第一次在除了进食以外的其他时刻见到帝江老大笑,突然觉得大嫂有点不妙。” “你是说......大嫂会被吃掉?”那魔惊讶。 同伴捂脸:“你好污,你太污了,不愧是/淫/魔。” 淫/魔:...... 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又一个魔不怕死的冲上来:“先前听女魁大人说帝江大人出去是接媳妇儿的,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不过女魁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同伴露出向往的目光:“心上人的一切,总是要特别在意呐~~~” 那魔惊:“你是说......女魁大人喜欢帝江大人?!” 同伴立马垂头后退一步,恭谨道:“见过女魁大人。” 那魔:......QAQ 穿着一袭绿色纱裙的女人坐在水涧边一块大石头上,将手伸进水潭里,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樱唇亲启:“说了几百次了,我和那只鸟没有任何关系。” 半人高的水潭里面瞬间空空如也,一滴水也剩不下,女人便拍拍手,阴测测地看向水潭对面那条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处的小路。 “不就是接回人了吗?没有觉醒他就永远不会接受你的!死心吧!” 众魔:...... 所以其实女魁大人喜欢的其实是大嫂? 感觉周围大概没有其他人了,柳书未才一掀那块黑布,往周围环视一圈,然后才将视线投到那正低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姬如离身上。 柳书未霎时便燥意上涌,偏过头,喝他:“放下我。” “到了房间便放下你。” “这里是湛洲魔族聚集地,你这样带我进来,就不怕我将你们的行踪告知修真界么?” 大凡魔族聚集地,都应该是魔族凝体化形之最佳地点,有同伴的庇佑,它们成功的几率几乎可以说是百分百,当然,如果没有修真者打扰的话。 “你不会的。” “为何不会。” 柳书未蹙眉,瞪他。 “如果是因为我,而引来了修真者,让这里的魔死伤众多的话,我要给他们陪葬的。” 柳书未一怔:“怎么会这么严重......” 姬如离却笑,一脚踹开面前一张矮石门,道:“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告诉他们?” 柳书未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推手挣扎着想要下去,姬如离这回倒是干脆利落就松了手,可他方一落地,看清眼前之景,却又愣住了。 “这......” 姬如离拉过他的手,带着他慢慢走进去,路过院中几颗硕大的梧桐树,一张堆满了落叶的石桌,一方略高于平地的练武场,再是两排多数无人居住的空房,唯有最后两间相对着的房门前栽了一颗稍矮些的梧桐。 他一时无声,胸腔里翻涌着不知是喜悦、激动、还是苦涩的情绪,又走了几步,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 “我接手了湛洲之后亲自督建的,魔渊那地方魔气太重,树都活不了,而留个空荡荡的院子,又总觉得和盛鲤院还是有差距的......” 站在他肩头的小山精已经飞到了院里的梧桐树上,柳书未心念一动,忽而问:“你再建一个盛鲤院,自己住?” “不,我一晚上都没有再这里睡过。” 姬如离却笑,又突然凑近了他,道:“我怎么睡没有你在隔壁的盛鲤院?” 柳书未心里一突,就像是有一根小皮筋,“嘣——”地一下弹动了他心口的那块嫩/肉似的。 师弟你......言语怎的可以如此轻浮! 作者有话要说: 柳书未:师弟你言语怎的可以如此轻浮! 姬如离:我不光言语轻浮,我动作也轻浮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书未:Σ( ° △ °|||)︴ 待产期的新坑——娱乐圈重生文,喜欢的可以收藏一下哦~~~~么么哒~ ☆、魔祖的觉醒 湛洲除魔大会每十年一届,沿袭已有数百年,据传是因为湛洲铳山之下曾有个魔窟,诞生之初便吞噬了山下大小城镇共三座,无辜受死者不知有多少,因此引来了修真界的注意。 百年前的那个时候,修真界正好大整改完毕,魔渊又刚刚建立,两边一则想要立威,一则想要拉笼,于是便在铳山之下展开了一场恶战,险些将那座绵延不知几千里的山脉掀翻。 但令人惊疑的是,在他们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那冲天的魔气反而慢慢消散,直到最后修真者和魔族两败俱伤,纷纷停手时,已经彻底寻不到那魔的踪迹了。 不仅没打/请到魔,反而损失惨重,这全都得怪那些该死的魔物/修真者! 他们都这样想着,将过错全堆到了对方头上,于是二者积怨更深,待到回程以后,便各自做了一个决定。 修真者是将每十年的这个时候定为“除魔大会”,召集全大陆修真宗派来此,进行“猎魔”比赛。 而魔族则是直接将分部设到了此地,在一边将此地慢慢据为己有的同时,也在暗中搜寻着那个突然消失的“大魔”。 “所以......那个魔到底是什么身份?” 柳书未一边逗着小山精,给它梳理下杂乱的头发,一边问道。 姬如离看了他一眼,拉过他另一只手,放在掌心比了比:“我也不能确定......大概也是魔祖了,不过到了那个级别的也就那么几位,不是他就是他。” “看样子你很熟?” 柳书未挑眉看向他。 他抓着他的手指放到嘴边轻啄了一下,笑:“你也很熟的,只是还没有想起来罢了。” 柳书未微微拧眉,抽回了自己的手,循着心里那一两分的别扭,问道:“我需要想起来什么?我从来都不以为我是你们说的谁谁谁。” 说罢,便起身,俯视他:“我,柳书未,是你的师兄,是十三年前被你救过的人,除此之外,我不希望你将任何一个人的身份强加到我身上。” “怎么能说是强加。”姬如离也起身,拉住他:“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啊。” 这样的对话也是没准了,柳书未越听越觉得自己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于是深呼吸一口,平复了心情,用尽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