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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同学都在讨论照片上自己或者他人照的如何,闹哄哄一片。孟嘉越回到座位上,把照片和雪糕都给了阮榆。 阮榆没说话,默默把雪糕推回孟嘉越那里。 “不吃吗?” “我不想吃。”阮榆动了动嘴唇,含糊不清地说。 孟嘉越也没有再推给她,自己留了一个雪糕,其余的都发给了周围同学。 还有十分钟就放学了,等铃声一响起,转眼间班里就跑得没人了。孟嘉越不紧不慢地整理好书包,带阮榆出了教室,下楼之后往食堂方向走。 学校的小卖部在食堂里面,这个时间有不少上午不回家的学生来买饭,小卖部里人也多,孟嘉越挤进去,买了最贵的盒装雪糕出来。 小小的淡黄色盒子,里面是乳白色的固体,阮榆用送的一次性勺子铲了一点,雪糕甜度正好,软软的刚进口就化了,只留下满满的奶香。 “好吃吗?”孟嘉越拉着她往陈阿姨的办公室走。 阮榆点点头,舀了一大勺送到孟嘉越嘴边,孟嘉越看着她笑了笑,张嘴含住勺子。 “孟嘉越。”阮榆带着哭腔喊他。 “嗯?” “你不要当班长了好不好?” 孟嘉越没有半点犹豫,只点头应道:“好。” 阮榆抹掉眼泪,抽了抽鼻子又说:“我不要照片。” “好。” “我要吃好多雪糕。” “好。” 孟嘉越揉了揉阮榆脑袋,取下书包,从内侧夹层里面拿出一张自己的照片,是之前学校拍的一寸证件照。 “不要合照,这个总要吧?” 阮榆从他手里拿过,证件照用的是红色背景,里面的孟嘉越穿着一件白T恤,看着镜头嘴角微微上扬,比阮榆见过的所有证件照都好看。 “这个我要。” 孟嘉越笑笑,给阮榆擦干净眼泪,哄道:“乖,别哭了,有我呢。” “好。” 到了陈阿姨的办公室,孟嘉越用剪刀把阮榆不要的那张班级合影剪碎了,只留下照片里阮榆的个人像。 毕业考试当天正好赶上阮榆的生日,晚上去公园散步的时候孟嘉越送了她一对耳钉,红色的草莓形状,阮榆皮肤白,戴红色衬得好看。 阮榆看着也很喜欢,拿在手里玩了半天,不过她捏捏左边耳垂,又一脸失落地说:“我的耳朵眼都堵住了,戴不了的。” 阮榆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打的耳洞,但是三分钟热度,没戴半个月就觉得麻烦,后来把耳钉也弄丢了,之后就没有再买,时间久了左边耳朵的耳洞就堵住了。 “我看看。”孟嘉越把阮榆拉到公园路灯下面,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瞅了瞅,“还真的堵住了。” “所以说我戴不了。” 孟嘉越笑笑,揉了揉阮榆脑袋说:“那你想不想戴?” “想戴。”阮榆其实觉得戴不戴都可以,但既然孟嘉越已经送她耳钉了,她肯定是想戴上的,不然放着太可惜了。 “跟我来。”孟嘉越拉着阮榆往公园东门走。 “去哪儿?”阮榆好奇地问。 “打耳洞。” 阮榆急忙捂住耳朵:“不行,我怕疼。” “应该不疼吧?我之前见我妈打耳洞,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打好了。” 阮榆有点不相信,边被孟嘉越拉着走边问他:“真的不疼吗?” 孟嘉越换了个问题:“你以前打耳洞很疼吗?” “也不疼,但是后来耳朵堵住了,我在老家上学的时候,当时班里同学拿针帮我捅耳洞,结果好疼。”阮榆脸上表情也有点痛苦,似乎是想到当初被扎耳朵的疼。 孟嘉越忽然停住脚步,阮榆正疑惑他怎么停了,就见孟嘉越转身扶住她肩膀,目光直勾勾得仿佛一直看到了她的眼底,很认真地说:“以后我不知道,别让别人碰你的耳朵。” “好。”阮榆下意识点头答应。 “乖。”孟嘉越摸了摸她的脸。 从公园东门出去,拐个弯就有一条街的商铺,孟嘉越拉阮榆去了一家饰品店,店里有买耳钉送打耳洞的活动,这是他前几天路过看到的,正好今天把阮榆拉来。 店里耳钉款式挺多的,孟嘉越难得废了一番功夫才挑好了耳钉。 因为阮榆本来就有耳洞,只有一只耳朵需要捅穿,那店员拿酒精把耳钉消过毒后,稍稍磨尖了头,直接对着耳洞穿了进去。 阮榆开始还闭着眼睛不敢看,然后就听店员说:“好了。” “疼吗?”孟嘉越从店员手里把另一只耳钉拿过来,直接忽视了人家奇怪的表情,亲自给阮榆戴上。 “不疼。”阮榆忍不住拿手摸了摸耳垂。 孟嘉越把她的手拿下来,说:“不能碰,小心发炎。” “好。”阮榆强忍着摸一摸的冲动对孟嘉越点了点头。 店员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孟嘉越认真记下来了,阮榆则压根没听,在店里转来转去,看到有好看的女生饰品还拿给孟嘉越看,弄得店员的视线一个劲儿往他俩身上转。 第三十三章 继续倒计时 六月底的时候中考成绩就出来了,阮玥考了五百多分,报了A市四中,不过学校离家太远,中间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所以就需要住校。 开始阮妈妈还有点不同意,她想让阮玥报个离家近的学校,但是阮玥坚持要上四中,最后说来说去还是报了名。 阮榆的暑假开始没多久,阮玥又闹着要和同学去临市玩,阮妈妈当然是不同意,觉得她还小,出去不安全,对同学也不放心,为这事阮玥还和她还吵了一架,闹得很不愉快,最后也没去成。 相比之下阮榆的日子就平静多了,六年级毕业后也没有暑假作业,她每天又要去练钢琴,所以比以前可以更正大光明得去找孟嘉越。 不过孟嘉越最近在学乒乓球,每天要去体育中心练球,阮榆除了练钢琴外又要跟着孟嘉越一起去体育中心,至于书法,她晚上写,白天没有影响。 就是去体育中心坐车要将近一个小时,阮榆本来就晕车,虽然孟叔叔开车接送,但阮榆晕最狠的也是小轿车,来来回回天天跑,胃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