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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用指甲挑拨着。 “别……别碰那儿!嗯哈!” 没一会儿,积攒的快感就到达了顶点,顾言的东西猝不及防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来,小腿轻微地抽搐着。 不到五分钟就射得一塌糊涂……顾言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严栎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随意地擦了擦手,脸上是比教顾言英语时还要真的表情:“顾言同学,你学会了吗?” 脸上还潮红着的顾言一愣,反应过来。 所以……他两辈子加起来十多年经验的撸管技术也被嫌弃了? 严栎拉过顾言的手覆在自己还硬着的东西上,说:“现在,我来检查下。” 被嫌弃的顾言振作了下精神,立志一雪前耻,交给严栎一份满意的答卷,学着严栎的样子用力地撸动着,用修长的手指描摹着粗大性器上的脉络。 顾言干得卖力,严栎喘气时灼热的呼吸打在了顾言的脖间。 十几分钟过去,严栎还没射,顾言的手已经酸了。 “严哥……你还有多久……” 严栎舔了下顾言暴露在空气里带着些许凉意的脖子,毫无诚意地回答:“快了,加油。” 顾言无奈换了左手过去,继续帮严栎解决问题。 突然,门“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顾言吓得左手一个用力,严栎被不可言说的疼痛弄得眉头紧皱,太阳穴青筋直蹦。顾言正想问严栎门锁了没,看到严栎略显狰狞的表情,忙不迭松了手。 严奶奶站在门口:“乖乖,小顾,早点睡觉,别闹太久啊!”说完,严奶奶就回了自己房间。 顾言听见脚步声远去,紧张兮兮地问:“严严严哥,你没事吧?我我我……” 严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顾言同学,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谋杀亲夫! 顾言简直委屈得眼泪要掉下来,“没没没,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四十、 年三十楚家家宴上,楚乔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把楚家和美国那边合作的一笔军火生意交给了楚宁,跌破了不少楚家人的眼镜。 虽然楚乔对内对外都宣称楚宁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但是楚家老一辈的知道内情的人还不少,只是碍着楚乔的威压没说破。 当年楚乔和那个黑心的卧底小情人的事闹得挺大,楚家元气大伤,作为当家的楚乔更是差点一脚踏进鬼门关。楚乔发现自己被骗后,跟发了疯似的挖地三尺,把那小情人和他的未婚妻抓了起来。最后警方介入,却只救回了那个女人。那个姓叶的警官听说是自杀跳了海。楚乔在海边守着,派人搜索了好几天,连尸体都没捞着。 确认叶警官真正死了后,楚乔消沉了一年多,之后一边疯狂地扩张楚家军火生意,一边对楚家进行残酷的大清洗,把隐藏的危险分子都揪了出来,让他们消失得连一根头发都不剩。 楚乔和楚家在道上的地位越来越稳固,跟警方的冲突也越来越多。上面明着抓不到楚乔的把柄,于是暗地里扶持着原本只是个小帮派的程家上了位,作为牵制抗衡楚家的棋子。程家有了助力,发展得极其迅速,五六年的工夫在道上站稳了脚跟,隐隐有着后起之秀的架势。 程家一面给楚家的生意各种使绊子搞诡计,一面利用楚乔对叶宸的背叛耿耿于怀,把叶宸未婚妻的消息作为诱饵放出来,把楚乔调离了本市,准备在路上解决了楚乔。 结果,楚乔愣是在各路刺杀中毫发无伤地把那女人抓回了J市,还顺藤摸瓜地查出了那女人当年为叶宸生下了一个儿子的事。后来楚乔只身去了G市,把那女人寄养在孤儿院的孩子接了回来,让那孩子入了楚家的族谱,取名楚宁。 楚乔这十几年,身边情人来来往往,可惜都是男的,生不出个什么来。楚家的老人们着急,却也没本事逼楚乔找女人生孩子。 这次楚乔把美国那边的生意交给了楚宁——一个血缘跟楚家半点沾不上关系的人,在楚家引发了一小阵骚动,只不过很快被楚乔镇压了,楚宁并不知道。 去美国对楚宁来说算得上是天赐良机。有些事在楚乔眼皮子底下做风险太大,楚宁想着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好的结果。 楚宁临去美国前,乖巧地跟楚乔道别。 “父亲,我走了。” “到了美国那边,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小林,他会教你怎么处理。” “谢谢父亲。” 楚乔盯着楚宁低垂着的眼睑,笑道:“怎么样,爸爸没骗你吧?你想要的,爸爸都会慢慢给你。” 楚宁没说话,心想美国的那点东西只是楚家地下生意的冰山一角而已,楚乔拿这单生意来哄他,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愚蠢好糊弄的小孩子么? “去了美国好好照顾自己,别做会惹爸爸生气的事情。” 楚宁平静的心中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似乎嗅到了楚乔话里警告的意味。 楚乔发现什么了吗? 不,不会的。 楚宁自问,无论是查找自己身世还是私下里笼络人马,他已经做得足够小心,把所有痕迹都抹去了。 就算楚乔对自己起了疑心,想要调查,他能查到什么? 叶宸的那张照片被原封不动地放回了那间储藏室,上面的指纹被擦得一干二净。 他先前委托调查身世的人已经拿着钱改名换姓去了国外,送过来的资料被烧得一点不剩。 至于精神病院里见过自己的那个护士,也早已被处理成了意外身亡。 没有人能从死人嘴里套出秘密。 楚宁定了下心神,“知道了,父亲。” * 春假期间,严栎本来想带顾言出去看看电影溜溜冰什么的,顾言委婉且坚定地拒绝了。因为他寒假作业还有好多好多好多…… 先前顾言起码有半个月的时间都浪费在了床上,本来伤好点后的顾言打算在床上写点作业,可是严栎说写作业太费神也费眼睛,对养伤不利,只肯让顾言看些漫画书、书。偶尔严栎心血来潮,还会用他那把悦耳的男中音给顾言读会儿故事,把顾言迷得七荤八素的。 在严栎面前软骨头惯了的顾言就这么一直闲到了过年,几乎忘了作业的事。大年初一顾言偶然间瞥见严栎书桌上字迹整齐俊逸的作业本,终于想起了还有寒假作业这回事。顾言再对着开学日期一看,如遭雷击:时间都去哪儿了?!为什么再过十天就要开学了,然而他的寒假作业还有一大堆?! 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后,顾言愣是在严栎比雷雨天还阴沉的脸色中守住了底线,没跟着严栎出去玩,也没同意严栎“搞借鉴”的主意,大好的假期窝在了小公寓里勤勤恳恳地写作业。 严栎虽然心里不怎么乐意,却还是没拉着顾言出去溜达,天天搬了个椅子顾言身边,陪着他写作业。严栎说是来做友情辅导,可顾言打心眼里觉得严栎是来给他添乱的。 顾言一遇到费劲的题目,开始习惯性咬笔帽的时候,在旁边悠闲地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