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狐狸(微h)
色狐狸(微h)
白狐的舌头一抽一抽,弄起羞人的水声,偏偏闻洛怕惹它伤到自己而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抓破皮可没有狂犬疫苗给她打。 因此她只好忍着那处的痒意和喉间的呻吟,僵硬地坐在原地。 好消息是,这只狐狸似乎只是在顽皮地探索,没有攻击意图。 她紧紧闭上眼,企图通过这个来逃避眼下的情况,可是她越想忽视,腿间的感官就越是清晰。 啪嗒啪嗒,这是兽类的长舌在拍打着花瓣。咕叽咕叽,这是动情后的水液与狐狸的唾液混合在一块被不断挤压滑动着。 若是从白狐的视角,便是红艳艳的小穴被顶弄着打开一道裂缝,阴唇层叠如同嫩红的花瓣,包裹着其中神秘的洞口,整个阴户在长舌的亵玩下湿哒哒的,阴蒂因为长舌上的反复摩擦而渐渐肿起来。 幽香的水液从翕动的穴口流淌而出,对于白狐来说,这是比食物更美味的蜜液,它低吟着往里拱,前爪有些狂躁地抓着地面,尾巴欢快地摇动着。而在白狐被毛发掩盖的下腹,兽类的阴茎正悄悄探出头来。 闻洛咬住了自己的手,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打上来,下腹的热意愈发强烈,她的意识甚至都有些模糊了,羞恼又快慰地迎接着那攀高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就要到了。 噗嗤 很细微的一声过后,一股清液喷出了狂颤的小穴,白狐反应迅速地迎接,长舌一卷,搜刮出更多蜜汁,然后热情地吮尽。 它甚至张开了嘴,露出可怕的犬齿,想用这个去咬那娇嫩的花穴。 但它最终不是低智的野兽,它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类正在惧怕着自己。而且,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享用场所。 白狐最后大力刮舔了几下娇嫩的那处,往后退了几步。 闻洛整个人都松弛了,她嘴不知不觉打开了,轻呵着吐气,眼前模糊了片刻。 呜呜。小兽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她侧过头,看到白狐打在自己手臂上的大尾巴。 毛茸茸的。虽然刚刚心里还暗恨着这只色狐狸,现在她还是抑制不住天性,想狂撸一把。 呜呜!白狐又用尾巴蹭了她一下,颠颠跳开,回头看她。 呜呜。它叫着,似乎在示意自己跟上。 闻洛看懂了,可是她没立即动。她在迟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应该上前。 古代似乎是有灵狐的传说吧,像是山灵拯救人类什么的。比如说,眼前的这只,应该不是想吃她才叫她跟过去的吧。 她想,要吃她早该吃了,也不必刚刚那样弄她。 白狐看了她一眼,仿佛是在不解。它那双眼睛是那样充满灵性,闻洛总觉得它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畜生,它也许是有一定的智慧的。 白狐看她久不跟上,暴躁地扒了扒草地,小炮弹一样跑过来,拿头推了推。 闻洛才刚软着脚站起来,冷不防被这么一撞,差点跌倒。她踉跄地后退,然后看到了白狐龇起的锋利犬齿。 她开始怕了,她想,若是跟上去顶多会有不确定的危险,可是若是不照着白狐的意思做,现在就会被它攻击。 这么说服了一通,闻洛忐忑地往前走了几步,白狐见她跟上,不再推她,在前面一蹦一跳地引路。 赤着脚在森林里行进实在是一种折磨,白狐在前头灵活地跑跳,而闻洛在后头努力跟着。它带她走的似乎是一条兽道,虽然坎坷了点,但是没有遇到蛇虫。 走了十多分钟,闻洛来到了一个不高的洞穴。 毛团咻地钻了进去,她往里探了探,原来这是白狐的居所。 白狐回到洞穴后没一会跑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它叼回来了一丛树枝,树枝上挂着许多青色的浆果,它用爪子捞了几颗下来囫囵吞下肚。淡青色的浆水在果子咬破时溅开了些沾在它的胸前,它便扒拉着细致地舔干净。 闻洛看明白了,这个东西无毒,可以吃。 给我的?她试探地指着剩下的浆果问,可惜白狐并没有理她,它习惯性地拿尾巴打了一下她的小腿,然后转身又跑出去了。 这回它久久没有回来。 咕咕 闻洛揉了揉肚子,浆果本身带着一种微酸的气味,这勾起了她的饥饿。按照以往,现在应该是她吃早饭或者午饭的时候吧。 白狐不在旁边,她便没什么负担地摘了果子吃。 这种果子看起来青涩,吃起来味道居然不错。汁水丰富,酸酸甜甜的,下腹后还会带来一种隐隐的热意,连带着四肢和躯干都舒适起来。 真是神奇的果子。闻洛辨认了一下果子和枝叶的形状,把它们记下来,准备下次看到自己再采一些。 不,也许不用等到下次。 她望了眼空荡荡的洞口,忽然意识到,白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那么自己其实可以直接离开。 先前有着白狐的存在,闻洛忍着恼怒和不满没有发作,现在没有这家伙的威胁,她当然是要按着自己的想法行动。 行动的第一步就是离开这里。闻洛把浆果旁宽大的树叶摘下来搂在胸前,用来遮羞,而且这东西比较坚韧,遇到危险时应该也可以当做武器。 然后她把剩下的浆果都吞下了肚,保证没有浪费食物。 简单的准备做好,闻洛走出了白狐的洞穴。 洞穴外有一丛一丛深深浅浅的灌木丛,再远一些则是一圈不知名的高大乔木,茂盛的树干在草地上投下大片的绿荫,和风习习,若不是现在这种衣不蔽体的状态,她也许会在此处停留稍许,享受一下这静谧美好的自然气息。 但是闻洛现在没有这种闲适的心情,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寻了一条还算平坦的路,穿过树丛走出去。 在野外生存的第一要义是水源,而有水源的地方往往树木更加茂盛。 在洞穴外还分辨不出这一点,而当她走出了一小段路,来到树林中间的时候,树木的茂盛与否就非常明显了。 也许是因为处在一个极其不安定的状态,闻洛异常地冷静。她沿着丰茂的树丛走,一边走一边还拿一根长树枝拍拍打打,用这种方式来惊走原本在这里的蛇虫蚁兽。 这是个意外好用的办法,好几次她都看到了飞窜的影子从眼前溜走。不去细想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闻洛忍着脚底板的不适,一步步走到了水源处。 这是一条从山涧直流而下的小溪流。岩石交错,天然地围起一道,拦住了部分水流,在中段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在闻洛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其他访客到来了这里,幸而都是一些小型动物。 角尚未长全的小羊在父母的看护下来到这里,俯首矜持地舔水;小松鼠从树上溜下来,排成一条,有些在喝水,有些在嬉戏;油光水滑的水獭抱着一截枯木躺在溪水中央,捧着什么果子仔细清洗;再仔细看,草丛掩盖的隐秘处还有一条白白的东西,似乎是蛇,正趴在水边晃荡。 闻洛的到来只惊动了一些停驻的鸟儿,他们扑腾扑腾飞到溪流的另一侧,并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一块空地继续。除此之外,其他的小动物对她的态度平平,也许是还没见过人类吧。 这让她不禁想,这里到底是哪里,难道是某个原始森林吗? 走了一路,闻洛脚底板可不好受,大大小小的碎石和树枝摩擦着少经磋磨的脚掌,非常顺理成章地制造出了几个水泡。 闻洛找了一块还算光滑的大石坐下,拿水洗脸洗脚,冰冰的水浇去不少燥热,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幸好一路上都在出汗,她暂且没有尿意再说顶着这么多双眼睛,她也尿不出来。 闻洛在水边做了一会休整,然后就准备沿着水流继续走。 有了水,至少接下来的路程不会渴死。至于可能遇上的其他危险,闻洛暂且不想考虑。 可就在她起身的时候,周围的小动物突然躁动起来,一没留神全都跑了。 闻洛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过来了吗? 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