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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麻麻的没什么感觉,绳子拿掉后我甩了甩手。 “你的手挺惨的,老大要心疼死了。”痞气男看了眼我的手说。 由于被绑得太紧,我的手腕一圈青色,再加上被绳子磨破皮,好几处都渗血,一双手又青又红,看起来有点恶心。我的膝盖应该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情况。 痞气男让我坐在后座上,他自己站在车外抽烟。 大概是看我无精打彩的样子,痞气男难得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道:“你不要太自责了,他们兄弟俩的恩怨迟早要解决的。你不过是帮忙推了一把。” “他们……是亲兄弟?”我开口问。 “亲得不能再亲,同父同母的兄弟。” 大约是我怀疑的表情太明显,痞气男笑了一下说:“除了长相像,他们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对吧?反而像是仇人。”他像在思考什么的停顿会才接着说:“大概就是那什么瑜亮情节吧,比较差的那个总是会各种羡慕嫉妒恨比较好的那一个。” 我歪着头靠在玻璃上,没说话。 “不过,你可能要忍受段飞的脸色好一阵子,他一向很祟拜老大。”痞气男语带同情的说。 “你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我看痞气男一副不紧张的样子忍不住问。 “严朗是个以眼还眼的人,你挖他一个眼珠,他会挖你两个眼珠外加割掉你的舌头。”痞气男回头对着我笑说:“你放心,欧阳已经在医院准备好了。你与其担心老大,不如担心你自己。我说,如果你想讨好老大,不如多和他问问他的事。” 我闭上眼,捂住耳朵,叹了一口气。 我现在只想回家。 =TBC= 今日老梗:英雄救美!!!!! -- 白少:真不简单。 段飞:实在难得。 欧阳:有人终于愿意称呼两人爱的小巢为家了。 方舒然:……。 --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方舒然一直没把他们住的地方当一个家?因为他老是想着会分手嘛,但事到如今他知道他跑不了惹。XDDDDD 第八回 手术室灯熄灭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冲到门口,私下底我称呼为眼镜男的欧阳医生推门出来的时候一脸被我吓一跳的模样。 “小心点,等等磕伤你,严朔又要啰啰嗦嗦的。”眼镜男用手推了推他的细框眼镜说。 “严朔怎样了?”我没理他的抱怨,拽着他的领子问。 “没事,他身强体壮,不用十天半个月就能生龙活虎的。”他拍拍我拽着他领子的手,本来挺认真的表情一变,笑容可掬的说:“我是不介意你的亲近,不过被人看到还是不太好,毕竟男男授受不亲嘛。而且如果被段飞撞见,他少不了要给我脸色看。” 在眼镜男说到“亲近”那两个字时,我马上放开他的领子,并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不太会应付像眼镜男这种人,不是说他不好相处,而是他的性格“有点”问题。 眼镜男长相俊美,他一笑可以迷死一众男男女女。如果说严朔笑起来像个妖孽,那么眼镜男眼镜男不笑光是站着就是个活脱脱的妖孽。他对待任何人也是客客气气温和有礼,笑容常在。长相好、又亲切,脾气也不差,但是,他非常非常的喜欢调戏别人,而且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然而,正经男对他的调戏无动于衷,痞气男会调戏回去,至于严朔嘛……眼镜男说他自己对年纪比他大的没兴趣。所以,我变成他最爱玩弄的对象。 严朔在的话,眼镜男多少会收敛一点,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他可肆无忌惮了。由于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要真生气也气不起来,只好有多远躲多远。 正经男说,不要理他就好。但我偏偏做不到,如果我能像他一样淡定不知道多好,就不会被人当成玩具。 眼镜男拢了拢他的长发,后知后觉的问:“段飞他们不在?” “他们回公司去处理事情。” 正经男在压着我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帮我清理伤口包扎好后,便和痞气男回公司交待一些事情。至于是什么事,他们没有说。不过,我想,严朔肯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休病假,他们可能是先回公司安排一下后续。 “呐,你看,连段飞都对我这么有信心,你就不要担心严朔了。”眼镜男笑得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是我直觉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我应该不会想听。 果然,他开始连珠炮的说了一大串的话,还不带停的。 “严朔得要在恢复室待上一阵子,晚点才会被推到病房。你现在也不能去看他,我们还有点时间,一起喝杯咖啡如何?你很久没有因为胃痛或是生病来找我了,我真的很想念你呢。啊,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严朔不让你喝咖啡。不然这样好了,你距离上次的健康检查也大半年了,难得来医院,那顺便做一下健康检查好不好?”眼镜男笑眯眯的说。 一点都不好! ***** 最后我们没去喝咖啡,也没做什么见鬼的检查,眼镜男带着我去医院的餐厅吃饭。 被绑走的这大半天我没吃到东西,也不觉得饿,看到食物我才发觉胃都空得有点疼。但说实话,我真的没什么食欲。 眼镜男坐在我对面姿态优雅的用叉子卷着义大利面吃,他都吃掉快一半,我还意兴阑珊的用汤匙拌弄碗里的粥。 “虽然我知道你想要和我相处时间可以久一点,但是,如果你一直不吃东西的话,胃犯疼,严朔会舍不得,我也会不开心的。”眼镜男突然说道。 我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严朔身体素质很好,你不用担心,再说比这更严重的伤也不是没有。而且,”他停下,伸手从他白大挂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小罐子放在桌上推过来给我,“严朗手下留情了,子弹打得既不深也没伤到内脏,就是血流得多点。他们毕竟是亲兄弟。” 我拿起那个小罐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铁块,大概半个小指头指节的大小,透过光线可以看见那个小铁块沾有血迹。 “这是从严朔身体里取出来的子弹,你要留着做纪念吗?”眼镜男在我观察罐子的时候说。 “……谁会留着这种东西做纪念啊……”我把罐子放回桌子推给他。 “我有一些收藏品,其中装得最满的那一罐是严朔的,你想看看吗?” 我无言的看着眼镜男,真心觉得他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我很欢迎你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