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旧梦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我十二岁的时候，那时沈知命十八岁，刚刚踏入大学校园。

    沈知命从小到大都是那种走到哪里都不会被忽视的存在。毕竟他无论是样貌家世还是成绩品行都让人无可挑剔，所以追求他的女生总是络绎不绝。

    大学之前的沈知命为了给我树立榜样，拒绝了所有对他有好感的女生，但等他进入大学后，军训刚刚结束就谈了女朋友。

    我只见过那女孩的照片，她看起来像极了漫画里的文学少女。那时候我每天都在想，原来沈知命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孩。

    沈知命和她交往的第二个月，我终于第一次见到她本人。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在我无数次的恳求下，沈知命终于答应带她回家让我见一面。

    我表面欢喜，心里却在计划着如何拆散他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再也没办法像小时候那样单纯的崇拜沈知命。我开始在意他会喜欢什么样的穿着打扮，嫉妒他又和学校里哪个女生传出恋爱绯闻，他放学晚归我甚至都会在意到吃不下东西。

    当沈知命以为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其实我已经通过偶然发现的小网站中的色情视频，尝试过用手来达到高潮的快感。

    他当然也想不到，就在他和女朋友进门的前几分钟，我才躺在他的床上闻着他的外套达到了一次高潮。

    或许，那张床上此时还残留着我的淫水。

    那女孩叫叶施雨，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说话语气都让人觉得是乖乖女的那种类型。

    我们三人坐在客厅聊天，沈知命倒了杯温水给叶施雨，递水杯给她的时候，我看到两人的手轻轻接触了一下，大概只有零点一秒左右的程度，可叶施雨却像触电一样立马缩回了手，脸红得不像样子。

    气氛忽然凝固，我忽然想到什么，立马跳出来说：哥哥，你不带姐姐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吗？

    在我的提议下，沈知命带着叶施雨去了他的房间。

    那时候我们还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虽然是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但地面却是有些粗糙的水泥地面。

    我站在距离地面大约三十厘米高的台阶上，回头看着楼上沈知命房间的方向，紧闭的房门给了我纵身一跃的勇气。

    老房子隔音不好，我摔下去时本能发出的尖叫声就足以让沈知命听到，当他惊慌失措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我趴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那一跤摔得结结实实，膝盖、手臂甚至我的脸颊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擦伤。其中膝盖最为严重，大片的擦伤还伴有鲜血在不断涌出。

    沈知命不顾一切的冲下楼将我抱起，作势就要立马带我去医院。

    我抓着他的衣服拼命哭喊：我不要去医院！我害怕！

    叶施雨也跟着下楼了，她看到我的伤势，脸上全是担忧：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如果留疤就不好了。

    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担心我，如果我和沈知命只是普通家庭的兄妹，那我大概会很开心叶施雨这样善良的女孩成为我的嫂嫂。

    可我和沈知命，注定不会只是普通兄妹，我居心叵测蓄谋已久，早已挖好了陷阱，诱导着沈知命一步踏错便步步错。

    这时我倒是利用起自己还是小孩子的优势，耍赖般抱着沈知命的脖子直哭，一副死也不肯去医院的架势。

    沈知命早就顾不上叶施雨，抱着我冲她说：不好意思，麻烦你自己回去吧。

    叶施雨善解人意道：没关系，妹妹伤势比较重要。

    沈知命对她点头致意后，抱着我向楼上走去。

    我搂着沈知命的脖子看着叶施雨站在原地，她还在笑着和我拜拜，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居然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狡黠笑容。

    沈知命拿来小药箱帮我给伤口消毒。

    我坐在床边晃着腿，看他在我面前单膝跪下，表情认真到几乎可以用虔诚来形容。

    他动作轻柔的帮我清理着伤口，我早已感觉不到痛，装作不懂事的样子问他。

    哥哥，你和施雨姐姐打啵啵了吗？

    啊？沈知命抬头，看到我脸上的坏笑，他嘟哝道：你是不是又偷偷看电视剧了。

    才没有呢，我不看也知道！我挺着小胸脯，装作什么都懂的样子，不依不饶的追问他：那你们有没有嘛！

    沈知命笑了，摇摇头说：让你失望了，没有。

    我佯装惊讶的样子：那拉手呢？

    也没有。

    真的吗？

    真的。

    我醒来后跟沈知命讲我的梦，他听后捏着我的脸蛋问我怎么敢从楼梯上跳下去。

    那楼梯又不高。我满不在乎的回答。

    真的吗？一点都不怕？

    我想了想，认真的回答：不怕，我一想到你会把鸡巴插到别人的小穴里，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沈知命皱起眉毛，疑惑道：跟谁学的这些字眼？

    你不记得了吗？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趁他反应的几秒钟，我贴在他耳边，吃吃笑道：这都是你操我的时候爱说的话呀，我亲爱的哥哥，你忘了吗？

    沈知命又笑了，他说：真的，我们可能都疯了。

    我也笑，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