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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那样蓄势待发,我的身体紧张到了极点,不自觉地张开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咬紧了牙根承受。 终於,黑暗中彷佛冲出了些什么,在眼前此起彼落地爆炸,爆炸,再爆炸………然後我就像是瞬间晕厥了,一动也不能动。 就连思考也不能。 极端疲劳的身体,在爆炸的余烬里载浮载沉,模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湿热而柔软的东西,降落在我的嘴唇上。愣了好久,才发现,那原来是一个吻。 而且还是一个深吻。 ?! 啊!不行啦!! 快放开我啊啊啊啊--- 5. 妈的。被吻了。 我从来没有因为偷懒而不做垃圾分类。每次作业都是全班第一个交。老师夸奖我的时候我总是谦虚地低下头。客人夸奖我的时候也是。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事?! 那可是我的初吻。历经千辛万苦和冷嘲热讽,好不容易才保留下来的初吻诶! 没了。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皮耶拿著一叠钞票诱惑我的时候,就该把吻卖给他算了。随然很不愿意把珍贵的初吻卖给一个色鬼,但这也总比被讨厌鬼抢走要好吧,或者说,被讨厌鬼骗走………反正就是被他又抢又骗地弄走了啦! 变成这种局面,当然我也要负一点点责任,因为,我并没有……没办法……抵抗到底………。 不过我很怀疑在那种情形下有谁可以。 我挣扎,推拒,捶打,我试过了各种抵抗,但全都像是船过水无痕似的非常遗憾。而一当我张嘴叫喊,他就把狡诈的舌头伸进来,同时极其熟练地挑逗我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部分,让我意识游离,然後,就自暴自弃。 我的身体和他暗中勾结,卯起来无情地背叛我,所以才让他得逞吻了我,而且还一吻再吻。 从在他膝上爱抚结束的那一刻吻起,一直吻到我瘫在床上承接他的身体为止,始终都,没有停止过。 整个夜里,我们至少做了四次。 不是应付吹出来那种,是真枪实弹完整的做。一边剧烈做爱,一边还不停接吻,我真怀疑那时候我们是怎么呼吸的。 或许最後一次就是做得吻得忘了呼吸,我才会厥得睡过去。但也有可能是累极了突然就晕过去也不一定。 总之这回我亏大了。 腰好酸,喉咙也哑了。 上午我是偷偷跑回来的,趁著他在浴室梳洗的时候。 幸好醒得及时,不然等他梳洗完毕回到床边,不定又要追加一次。 那我明天就别想上学了,就算勉强去了学校也坐不住的。 因为屁股也痛。虽然并没有流血。 遇到做爱狂了,卖身男的第二大梦餍。仅次於虐待狂。 但是,最恐怖的事并不是他精力充沛,也不是他技巧惊人,而是,而是……实在很不愿意承认,可其实就是因为……… 他好帅喔。 他的脸孔既漂亮又富有男子气概,他傲慢的眼睛在激情中就变成了灼烧的火焰,他冷漠的唇瓣也是。 他的身体,和我整日摸来抱去的老头子完全不同,既坚硬又充满弹性,在那上面的肌肉线条,完全没有硬练出来的痕迹,倒像是野生动物的纹理。他的气味混合著淡淡的古龙水香,又有著些许菸草味道,很容易就让我头晕目眩。 我根本就不需要说服自己去为他服务,事实上也没那个机会,没那个时间。 他只消霸道地搂住我,我的身体就投降了,顺从地随便他做这做那。 我的专业技能毫无用武之地,我的自制力也荡然无存。 我简直就不是我自己了。 6. 像是睡了很久,又像是才刚刚躺下,我听见电话的声音。 铃--铃-- 一声接著一声,非要把我吵醒那样地叫著。 不想接。把头蒙起来,准备长期抗战。 不久,电话输了,突然间就没了声音。 我得意著,正想继续睡,电铃响起来了。 叮咚--叮咚----叮-咚---不屈不挠,不间断地叮咚作响。 我猛跳下床,抓起对讲机,很凶地吼了一声「喂」。结果…… 「吼什么啊!干嘛不接电话!」话筒那端的声音比我更凶。 一听是杰,我本能地懦弱起来:「没啦,在睡觉。」 「我在楼下,快下来。」杰没好气地说。 我呵著正打到一半的哈欠,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 「……问那么多干嘛?你下来就是了。」杰先是迟疑了一下,接著就变得好声好气的。这其中显然有诈。 我想了一下,想起杰昨天告诉过我,集合结束之後他要直接去赴浅野的约,不回家睡觉了。这也就是说-- 「你又骗那个马鹿野郎帮你乱买东西!」 「诶,怎么可以这样叫浅野先生呢,也不想想你穿的用的……」杰话没说完,就在线的那端吃吃笑了起来。 果然!我就知道!杰这个变态购物狂,一定又趁浅野这次来看他的时候狂买一气,自己拿不上来,就想要剥削我。 「浅野真讨厌,自己犯贱就算了,还连累我……」我不敢得罪杰,又不情愿拖著极累的身体当工蚁,只好喃喃抱怨泄愤。 「别念了,快点下来!」杰说完,不耐烦地又按了两声门铃。 虽然一百二十万个不情愿,我还是随便套了件T恤,咚咚咚地冲下楼去了。 老旧的四楼公寓没有电梯。 当初如果知道杰会三不五时上演这一套,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搬来这间公寓的。环境再清静也不。离学校再近也不。 一开了门,迎面就看见杰胜利的笑容,我孬归孬,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这是最後一次了!」 不过,当然,我并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所以杰只把头一撇说:「搬吧。」没有骂我也没有安抚我。 搬……这……要从何搬起啊! 琳琅满目的购物袋满满地堵在门口,这真的是一趟计程车载回来的吗? 两个人来来回回搬了三次,总算把东西移得差不多了。最後一趟上楼时,我除了两只手臂上满满挂著纸袋,手里还捧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