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汹涌
快意汹涌
你! 下身一紧,姜云珠被硬热之物捅了个措手不及,她双眼蓦地睁大,一声李既明的嘶鸣湮灭在微张的嘴唇里。 插进来了。 真的插进来了。 她真的被李既明以外的男人插进了身体里。 没有任何变故的可能,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她确确实实地被李冲尺寸傲人的阳物插入了身体。 那筋脉贲突、鲜活滚烫的粗长阳物,此刻恍如世间最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将她割成了一片一片,彻底地突破了纲纪伦常。 姜云珠脸上一片惨白。 地狱,一切都变成了地狱,挣扎已经显得非常可笑了。 相识相伴十九年,六千多个日夜,都已在这一个瞬间一寸寸落幕。 但又怎样......又能怎样! 既然他甘心眼睁睁地看她任人奸淫狎弄,那她又何必在乎什么三贞九烈,玉洁冰清! 爱憎聚散,痴怨嗔贪,回首,皆若飞烟吧! 嫂嫂就这么舒服么......流这么些水...... 李冲被胯下的快感冲击得神魂尽失,血肉情热如沸,呼吸也早已乱了。 阳物涨得极其难忍,他捺不住地搂着姜云珠又拱又蹭,颤栗着慢慢向她的深处挺进。 那被他舔得酥软的穴儿春水浪荡,里头又暖又紧,触感湿软鲜美,让他恨不能立刻不管不顾地奋力冲进去! 纵使他理智上明知自己似乎不应该有这种快感,纵使他明知所有羞辱玩弄都只是为他大哥、为李家二十万将士的报复。 沉醉即是背叛,是对大哥的背叛,是对李氏的背叛! 但磅礴快意冲垮了禁锢,他的灵魂与肉体都在叫嚣着要沉溺于她的身体,饶是他心志再坚,亦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 压着如此软绵绵的身体,就像抱着个沉甸甸的蜜罐子,他忍不住要一直一直去尝里面的甜,已是一个正经念头都记不起了! 至于什么报复权势滔天长公主的秘密计划,此刻只怕也是早已抛之脑后了。 李冲脊背紧绷,收拢双臂将姜云珠紧紧拥在怀中,把仅剩的克制力都落在了吐息上。 嫂嫂就喜欢被舔是不是...... 他沉重地在她耳边长长吐出一口气,耐着性子将胯下之物一分分顶入,是不是?嗯?弟弟往后日日都给你舔好不好? ......姜云珠觉得李家人可能都病得不轻。 她不耐地抬起眼帘,却恰见李冲正低眉凝眸,定定地望着自己,眸中笑意淡淡,仿佛含情脉脉。 姜云珠不免猝然一怔。 说起来,李冲虽只比她小了两岁,但二人打小就龃龉颇多。 那些年月,每当她跟在李既明身后羞答答的时候,李冲不是付之阴恻一笑,就是冷嘲热讽,傲慢无礼。 她小一点的时候,原本也抱着迟早是要嫁给李既明的想法,多次纡尊降贵与李冲亲近讨好,指望着能搞好几分叔嫂关系。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总是冷冷地看着她,一双长眸带着惯有的嘲讽阴郁之色,好像她无论如何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常常摆出一副避如蛇蝎的样子,像对陌生人一般怠慢她,更别说什么会感恩戴德、言听计从,向她行礼叩拜道一声谢谢了。 实是不知好歹,不识抬举! 可是现在呢? 呵,他眼下紧紧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胸脯没轻没重地乱吮乱咬,像是满足到了极处的鬼样子,当真可笑至极。 嫂嫂喜欢么? 李冲还在不紧不慢地挺入,低哑得近乎呻吟的叹息已经溢出了喉咙,嗯?说话嫂嫂...... 说什么? 此时此刻对姜云珠而言,无疑是从上到下的侮辱,难道他还在指望着她会奖励他些许淫言浪词来助兴么? 姜云珠看了一眼窗前那一道模糊的剪影,唇角挽起一道冷笑,分不清是讥嘲还是发狠。 用点力好吗,我可什么都感觉不到呢......好弟弟。 她咬了咬唇,破罐子破碎地将腰身朝前送了送,双腿缠上李冲背脊,主动套弄了一下体内肉筋嶙峋、雄壮昂扬之物。 别,嘶,别夹......嫂嫂别夹! 这一套弄出其不意,极致的绞缠蓦然带来美妙的体验,李冲几乎是在刹那之间便失了神智,只觉脑中一片斑斓轰然炸开! 她身体里头那些缠绵的软肉就像道道藤蔓,发了狂一样用力绞杀他胯下之物,逼得他身下筋骨寸寸酥软融化,几欲射精! 这是他从来不曾奢望过的一刻,对他来说无疑是太激烈了,滔天欲潮挟着万重快意急涌而来,感觉浑身都要炸裂! 他哪里禁得起这种诱惑,当即急不可耐地更加用力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又重重地撞了几下,终于心满意足快意喟叹。 舒服......好舒服嗯,嫂嫂,我操得好不好? 话语间竟还像是带了些撒娇的口吻。 继续。姜云珠语气不善,意味不明的视线一直落在端坐窗前的身影之上。 偏偏隐晦的光影里,那人依然对她的放浪情态视若无睹。 他微微侧头,看向窗外,仿佛是在安静地凭吊落于其上细细颤抖的树影。 昏黄灯影隔着重重飞散的珠帘帷幔不知世事地倾泄,任姜云珠再是摧肝裂胆、撕心裂肺,惊动不了旁人也只能饮恨吞声! 做人,为什么会这样惨呢,有血有肉、有欲有情,还有心脏可供破碎。 姜云珠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心疼还是愤懑,猛地提了提腰,盘在李冲腰间的双腿缠得更紧了! 啊!李冲猝不及防浑身一抖,十分快意地长喘。 他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可能过去十七年都白活了。 怎么会......压着她怎么会如此快活...... 快意如同怒浪,汹涌吞没一切,他一时冲动如狂,也不顾姜云珠能否承受,挺动胯下肉刃就像疯了一样悍然贯插。 管不住自己了,他知道他从此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他低喘着捞起姜云珠的腰,死死抵着她全力深入,狂热冲撞,快活得几乎神魂欲飞! 甚至几欲甘愿为此际刻骨的缠绵与温柔立即死去! 哪怕此刻真的死去,他觉得自己也是高兴的,尽管这高兴里在看到她的眼神时又藏着某种说不出来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