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陆 / 自荐枕席
叁陆 / 自荐枕席
叁陆 / 自荐枕席 花枝补眠后起身梳洗,收拾妥当走出房门便见桑梓抱剑倚在门边。 她蓦地想起他昨天的质问,抿了抿唇问道:你一直守在这里? 他嗯一声,目光落在花枝脖颈,瓷白皮肤上印着的红痕格外刺目。见他又如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脖颈,花枝下意识去摸,怎么了? 桑梓目光深深,花枝更为讶然,正欲再问,他已上前一步。指尖触上脖颈,花枝惊慌失措,心如擂鼓,竟忘了要躲,只觉被他触碰的那一点灼热得快要烧起来。 他摩挲两下,细微的瘙痒自这处扩散,花枝蓦地回神,忙后退一步。 柔软的肌肤离开,桑梓泰然自若地收回手,脖子上有东西。 什么?花枝惊疑。 桑梓不言,她又问:你帮我拿掉了? 他道,没,拿不掉。 你花枝温柔,却被他三言两语轻易就挑起情绪。 她柔顺惯了,连生气亦是一副娇软的模样。桑梓莫名心情好了些,竟扬了扬嘴角,姑娘若是不信可以去照照镜子。 花枝自然不信,她才对镜挽髻,可他神色认真,并不像是在骗自己。她是极易认真的性子,觑桑梓两眼,回房去照镜。 先前她专注固定发髻,并未多留意其他,此刻再看才发现脖颈侧面留有红痕。她以为是被蚊虫叮咬了,转瞬却想起可能是林修竹留下的。 她当即红了脸,随之镜中出现桑梓的身影。想到他看见了吻痕,花枝脸颊越发滚烫,却还要装出镇定地样子回身看他,你怎生进来了? 桑梓瞧她绯红的耳朵,有事想请教姑娘。 昨日他直接问出那样的话,花枝立即警惕。桑梓越发心情愉快,却装作未看出她的变化,直接问道:姑娘可是想要个孩子? 被直言不讳地说出来,花枝头皮发麻。她想拒不承认,但又明白桑梓肯定早已摸清一切,你,你如何知晓? 并不难猜。桑梓神色坦然,好似当真是他猜测出来的一般。 他见到了林修竹,就算知道她与其有染也不可能轻易推测出她的目的是想借种。花枝并不信他所言,正色道:我厌恶别人骗我,桑梓,与我说实话。 她并未有怒容,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却格外坚定,桑梓忽又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好似还能感受到血液在经络间游走,那么鲜活激动,让他没有办法隐瞒。 我路过听见你与秋橘的对话。 自从他成为护卫,每日总会不厌其烦地确保她身边一切是否异常,哪怕她并不会轻易就陷入危险之中。所谓路过,应是他来查看。 花枝知晓,是以没有办法责怪。她缓了缓,迫使自己冷静思索,半晌才道:如今你是我的护卫,自是应以我为尊,主君所行之事莫问莫猜莫言。 她做足主人的架子,心中却没底,见桑梓不言,越发心慌。可她不愿露怯,挺直脊背脖颈,可记下? 记下了。他答得恭敬,眼神却紧锁在她身上,直看得人心慌。 她还未来得及安心,桑梓又道:你若当真想要个孩子,我亦可以帮你。 他说得认真,并非玩笑。 莫非是自荐枕席? 你与他也不过几次,哪会轻易便受孕? 花枝又惊又羞,恼得想骂又不知该如何骂,半晌才憋出一句:登,登徒子! 枝枝也就黑灯瞎火的时候勾引一下竹子了 关了灯妖精,开了灯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