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贰 / 自己宽衣
零贰 / 自己宽衣
零贰 / 自己宽衣 屋内昏暗,纵使林修竹解掉遮眼布花枝也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只隐隐瞧见个轮廓。如此甚好,事后他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谁。 黑灯瞎火,筹谋多时的花枝大着胆子问:可以开始了吗? 林修竹应是,却没动作,花枝便知只能自己来。她竭力保持镇定,回忆着春宫图册和上一世的经历,颤着手去摸林修竹的腰带,对方下意识垂眸,只瞧见黑乎乎一片。花枝着实无太多经验,上一世初成亲时她是被伺候那个,等家中生变,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就没了房事,哪会善解男子衣带。 手摸到男子结实的腰,却始终找不着门路,急得她脸颊愈加燥热。林修竹被她摸得发痒,绷紧身体身体开口,还是那句在下自己来。 花枝松了口气,接着便又听他道:你且将自己的衣物脱了。 他说得如此直白,花枝的脸红了又红,缩到榻上解自己的衣裙。 黑暗里视线受阻,感官与听觉变得更为敏锐,林修竹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深知箭已在弦,任心中多愁苦失落也不足再道。两人各自埋头沉默地解衣衫,似谨慎完成被安排下来的事务。便是动作再慢,几件衣衫也耗不了多少时间,花枝终归是脸皮薄,留了兜衣和亵裤在身,林修竹也为自己留了亵裤。 林修竹不言语,黑夜里他的背影如同一座沉默的大山,花枝瞧了几眼,压下心中惴惴,暗示他可以进行下一步,我好了。 闻言林修竹上榻,看着不远处模糊的轮廓,即将与陌生女子欢好的念头更加清晰,他一时手足无措。不过他并非言而无信之人,终是心一横,倾身贴上去。滚烫的身体挨近,肌肤相触时花枝心尖发颤,紧张得手指蜷缩,她在此刻才清楚意识到借种的谋划到底多惊世骇俗。 上一世父亲为她找了个书生当上门女婿,未出三年,他们父女皆惨死,花家被吃绝户,偌大的家业被中山狼吞噬殆尽。再睁眼她回到十七岁,父亲又要为她张罗婚事,她怎还敢找上门女婿?为了让父亲死心亦能安心,也防止父亲再相中那黑心黑肠的歹人,她决心不动声色地找人借种,林修竹便是被她找上的人。 林修竹家贫,时间全用来读书耕作,如今已过二十仍未娶妻,自是未有过男女之事。所幸在他答应后对方给了两册春宫图,此时他才不至于太过无措。他博闻强识,根据春宫图册所画,揽着人往床上倒。女子的皮肤与男子全然不同,细腻温热,他下意识摩挲,身下的人立即屏住呼吸。 意识到她与自己一样紧张,林修竹莫名轻松了些。他按照春宫图所示抚摸,先是摸到布料,再往下就是小鼓包似的隆起,意识到这是什么,他不由得顿住,随即便不受控制地捏了捏。 男人的手炙热,花枝因他的动作下意识哼哼。娇软的声音响起,林修竹霎时清醒过来,想到自己所行之事,只觉愧对过往所读圣贤书,将礼义廉耻丢了个干净。可已经到此刻,哪还容得他后悔,就连举棋不定亦不行。 见他久久未有动作,花枝以为他是不会,颤声道:公子若是为难,便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