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粗死了
018 粗死了
叶夕颜戴着宽大的遮阳帽,左手搂着右手手肘,肩膀微缩,有点紧张。 白色吊带裙纤尘不染,将腰勾得极细,雪白的脖子戴一条细细的铂金锁骨链,少女的气息便掺入女人的温软和精致。 许忘川坐在床沿,偏头看去。 叶夕颜,踏进门,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把你往死里干? 她刚推门进去,又缩着脚后退。 救命。 许忘川的眼神,好像真的想把她干死。 男生猛地站起,疾步走近,一把将人抱起,嘭地拉上房门。叶夕颜按着帽子,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好红,嘴巴咬得紧紧的,不敢大喘气。 生怕声音大点儿。 某人就要原地变狼人。 穿这么漂亮说,是不是想挨操? 哪有! 她一直都很漂亮好吧! 许忘川捏住她下巴,绷着脸咽口水,乖乖说点好听的不行吗?我好紧张啊心都要跳出来。 叶夕颜拉开帽子,直勾勾看他,一字一顿道:许忘川,操我。 男生脸蹭地红了。 像个烧开的水壶,口鼻直冒热气。 操就操,操死你! 叶夕颜笑一声,翻过身来趴到枕头,高高翘起屁股,还很不要脸地左右扭扭。 所有姿势,她最喜欢后入。 操得深,操得透。 就像许忘川说的,她穴深,其实很少有男人能干到底。既然要玩,肯定要按她喜欢的来。 许忘川哪里受得了这种引诱,身体先于意识,两只大手罩住屁股发狠揉捏。臀肉在手指间变换形状,勒出深深的痕迹。 女孩抱着枕头哎哎叫。 黑发披散,粉面桃花,一张小嘴哼得要有多动听有多动听。 许忘川飞速脱掉衣服,解了裤扣,左脚蹬右脚,急不可耐跪到床上,顺着叶夕颜的身体往上嗅闻,表情活像个变态,微眯的眼里全是欲望的瘴,嘴巴抵在叶夕颜耳朵磨蹭,声音夹带黏腻的水声,宝宝翘得好高,是想从后面被干吗? 嗯啦。 好骚啊你。 还不是你害的。叶夕颜挪挪脑袋,吹掉垂落的发丝,声音猫儿似的上扬,弟弟粗死了,还总爱抱着我蹭,谁受得了? 许忘川闷哼一声,眼角发红,就蹭你,谁让你是我的女人? 叶夕颜咬他耳朵。 得意死了,许忘川。 他就是很得意,不仅得意,还开心,一颗心满满当当,撑得要炸掉。从小到大,没得过两句夸奖,相依为命的妈妈也在贫苦中病亡。活了十八年,快乐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跟她在一起后,就算踩到狗屎,想到她的脸,他也能笑出声。 许忘川朝她蹭蹭,宝宝松嘴,我去戴套。 不准戴! 许忘川可怜巴巴道:不戴你会怀孕的。 既然有本事勾引,她早就做好了被操的准备。短效避孕药一直在吃,一是防着他精虫上脑非要内射,二嘛,重生以来,也许是心情的原因,大姨妈一直不准,三个月就来过一次,看过医生后顺便吃药调节了。 许忘川看眼买了堆在旁边的避孕套,又小声说道:第一次操女生恐怕很快,万一射里面。 随便射,我在调生理期,吃药呢,不会有宝宝的。 许忘川压住她,慢慢磨蹭,声音越发沙哑,能射满么? 瞧不起谁? 她还没满过。 别说得那么厉害,真枪实干又支棱不了两次,她真的会失望哎。 许忘川隔着裙子摸两把奶子,掌心酥麻麻,遭不住,特别想吃着自家宝贝的嫩奶操穴,可是叶夕颜都说了想被后入,宝宝说的话要乖乖听,不能耍脾气。 男生掀开白裙。 咬着内裤,慢慢褪下。 双眸微眯,睫毛颤动,为她的味道着迷。 不是第一次了。 许忘川轻车熟路,舔过大腿,扒开女孩圆肥的臀瓣,贴住肉缝就是吸,伴随舌头和手指的舔弄扩张,愣是把未曾遭人操弄的小穴舔得粉壁大开,肉花颤颤巍巍,只知道往外吐水。 他抽出舌头。 顺着股沟,色情地舔到屁眼。 叶夕颜一激灵,怪叫一声,你、你干嘛 舔你。 别碰奇怪的地方! 然而叶夕颜低估了男孩子的好奇心。越不让碰越要碰,他舔湿手指,冲着粉嫩的屁穴扣进去。 叶夕颜惊恐的瞬间。 烙铁般的肉棒猝不及防插进个头,在肉穴里。 啊要死了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