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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做活也不累无非就是挑着担子走走路罢了,如此都是越干越起劲。 大清早的,林其数着铜板,数量无误之后便将铜板放入一旁的木箱之中,并用准备好的干叶子在上面画了几笔,递了过去便道:“达叔你进去吧。” 手中拿着干叶子,起先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可是当将干叶子给了灶屋内的庄辛延后,他都无需去问就知道每人要了多少块的花糕,完全没有差错。 而渐渐的,村子里的人也便发现,原来庄辛延居然识得字,不免对着他又是另眼相看。 只不过,这在才识得几个字的林村长眼中,却有些不明。 干叶子上的字他硬是从来没有见过,可瞧着庄辛延和林其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完全就没有交集还未出现过错误,便以为是他见识的少。却完全不知道,干叶子上面的字是庄辛延教给林其的数字,拿到外面,哪怕是饱读诗书的人都认不出来。 林其年纪虽然大了些,这段期间的接触下,庄辛延一次又一次的赞叹着他的聪慧以及努力,同时也是越看越喜欢。 透着灶屋内的窗台,正好就能够看到外面坐着人的背影。 庄辛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虽然现在挣钱的法子在别人那来说很快,对于他来说却是很慢,可是他很享受这样的日子,一脚一步踏踏实实迈步向前,还有一人陪伴在他的身边。 也许是那份被注视的炙热,林其转过身,微微一怔之后露出了一个浅笑,他走上前低声的说道:“热不热,要不换我去里面。” 大清早的本就是有些凉意,可是房间里面有烧了几个炉灶,庄辛延的额头上都已经冒着细汗。 说着话的同时,他拿着块手帕递了过去。 庄辛延却是微微探出了窗台,“你给我擦。” “…自己擦。”说着,将手帕塞在了庄辛延的手中,如果周边没人,林其还真的会帮他擦汗,毕竟更亲密的动作都有过,更何况只是擦汗呢。 又忙了一会儿,天色已经大亮,林其侧头望着装着铜板的木盒,虽然没有细数,今日经手的大概有一二两银子,差不多就是他的聘礼钱,当时庄辛延上门提亲,他就有想过二两的聘礼会不会太多,虽然卖了一头大虫,可是又是建屋又是买地,恐怕就是还剩下也剩不了多少。 可不过几日的功夫,卖着花糕,都差不多挣了有二两多,他从未想过银钱来的有这般的容易。 “林其啊,真的是你。” 一道声音,还未扭头去看是谁,林其的脸上便已经沉了下来,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那人块头不小,一双眼睛中带着贪婪,恨不得直接将木盒中铜板揣到手中,他大声的道:“林其啊,你可不能够不孝,瞧瞧你手上这么的银钱,难不成就看你阿奶过着苦日子不打算孝顺孝顺?” 林其双手攥得紧紧,眉宇间都是厌恶,甚至是不想抬头去看这人。 来人却是不管他的回应,迈步走上前,瞧着木盒中堆满的铜板,更加的忍耐不住,伸手就想要去拿起,一番动作是理所当然,熟稔的很,想来以往这样不问自取的次数不少。 可手还未碰到,肚子上就是一痛,被根木板给捅了出去。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你大伯,你居然胆敢跟你大伯动手!”林大伯怒不可褐,却不敢再轻易的上前,脑子中的贪婪让他忘记了林其并不是那般的好惹。 可没忘记,当初为了林东的事,林其可是将他一顿很揍,就是现在想起都觉得身子骨疼的离开。 只不过再疼,也耐不住想要占点好处的想法。 他可是都听说了,林其定了个夫家,这夫家家中不缺银两,如果也像他二弟那般好糊弄,那就真的是大好不过了,林大伯低声道:“你可是订了亲的人,被你家男人瞧到如此的粗莽,对着大伯都敢动手动脚,对着阿奶又是极为的不孝,准的将你休弃了。” “滚开。”林其厉声,浑身紧绷,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上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惧怕而是愤怒。 而这时,手背上一软,一只大手插在他的手指之间,紧紧的握住。 对着那个瞬间变脸的中年男子,庄辛延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他的目光只有这个心中的人儿,握紧着他的手,低首说道:“林其你要记住,不管是何你都无需忍耐,是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我都甘愿接受。反过来,你也得如此。” 带着一丝的强硬霸道,却让林其心中安定了许多。 庄辛延说完,便松开了他的手,从木盒中抓起了一把铜板,他嘴角噙着一丝笑,“要钱?” “是是是,侄婿啊,你阿奶的日子难过,这么一些怕是不够,不如这盒子里得都给我吧。”林大伯简直是欣喜诺狂,他怎么都没有想多,这大个子居然这般的好说话,一抓就是不少的铜板。 “林平,你别太过分,你娘的日子不好过,你还养的这般满脑肥肠,是打算糊弄谁呢。”旁边的一些人有些瞧不过去,便开了口,顿时之间周边的人更是抱打不平起来。 “与你们有什么干系,这是我的家事!”林大伯不耐的说着,心中顿时庆幸着,好在当年忍住,没将林其也给卖掉,不然哪里会有这般有钱又好糊弄的侄婿呢,“侄婿要不你再多给一些?” 庄辛延点了点头,他浅笑,“好啊,多少都行。” 如沐春风,可不知道为何,见识过庄辛延本事的周边人,总觉得心中发凉,反而身份当事人的林大伯,笑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隙。 而就在下一刻,双眼还真成了一条缝。 林大伯只感觉脸上一阵剧痛,没过多久脸上便是青肿起来,双眼睁的再大,在外人眼中都是一条缝隙,极其的滑稽。 一股恶气涌上来,林大伯怎么都想不多,自己居然会突然被扇了一巴掌。 他正要说话时,庄辛延就是将手中的铜板撒了过去,慵懒而道:“还是那句话,打一次十文钱,你想要多少钱,让我打多少次都行,正如你看到的,我不缺银钱。” “你疯了,我可是你大伯,你居然敢动手打长辈,我要去衙门告你。” 庄辛延伸出一指摆了摆,“我无父无母自然也没什么大伯,你可别乱攀关系。” 说着,他又瞧了瞧身后的林其,脸上的笑意带上了些暖意,“就算与林其成了亲,大伯肯定得敬着,不过这同辈晚辈我动动手,衙门应该管不着吧。或者你给家里的儿女小辈带带话,如果缺钱,便来寻我,揍上一顿伤些筋骨却能够挣上几十文,说不准还真有人乐意。” “……”林大伯还真有些悚了,他还真没遇到过这般不按常理出招的人,他咽了咽口水,看着这人高大威武,还真不敢冲上去厮打,能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