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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接客后常用的药。 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影十三只好面瘫着把瓶子收起来。 这样好像也不错,至少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打扰他了。 虽然他还不清楚,这是所有人猜出来的误会,还是碧情楼楼主故意放出的谣言。 前者,大家无罪。而后者……影十三淡定地推开房门走进去,把所有带刺的打量目光都关在身后。 只希望在这件事后,他的身份能少些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掉收藏了_(:з」∠) 怕锁文,努力写成这样。 …… 暂停了,对不起。 ☆、身世之谜 为了给影十三的任务创造更好的机遇,也为了让自己手头的消息可以顺利传达出去,影七几乎是隔一两天就会去一回碧情楼。他出手阔绰,为人处世圆滑,不出几日,就是那见惯了人情冷暖的老鸨都掩嘴娇笑,暗地里给不知许了他多少好处,总之,除开主楼外,影七在碧情楼出入那叫一个顺畅。 只不过来了几回后,影七便被人一顿揍给揍回去了。 “你再来几次,惹得别人起疑了我们就一起死。” 于是影七只好把所有消息一股脑扔给影十三,默默地离开继续去打点自己的生意,顺便敷衍一下李家公子。 死记硬背下所有东西,影十三一把火烧了不属于他的一切,然后躺在床上发呆。 自从那一日出了主楼后,他的日子便翻了个样。以前和那群小倌住一起,虽然有独自的房间,但入夜了总还是吵吵嚷嚷不□□平,如今他身价不一般了,连带着住的地方也换了,小桥流水,清池锦鲤,如若不是静夜里太灵敏的耳朵总会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声音,恐怕他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挪出了碧情楼。 影十三自己也说不清这样是好是坏,以前吧,他还能偷听点隔壁的声音,多多少少解些闷,现在呆在好地方,却闲得发慌,想找点事做,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才不会引人注目。 所以他每天只能呆在屋子里,抄抄书,喝点茶,做些当影卫时没法干的闲事。 那一日影十三照例在吃饱饭后出去晒日光,昏昏沉沉中忽然察觉到远处有人走来,他微微一皱眉,装作是睡得不踏实嘟囔几声睁开眼,对着刺眼的光芒愣了会儿神,这才转头看向来人。 “醒了?跟我走。” 来的是之前领他去主楼那人,这会儿也依旧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地冲他一扬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影十三眨了眨眼,没说话也没有动弹,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别愣神了,这次来的人身份尊贵,耽误了时间,小心你的小命都没了。”来人皱着眉没好气地说着,“还不快些进屋里去收拾收拾!” 影十三闻言,慢慢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从躺椅上坐起,十分淡定地开口:“走吧。” “……你就打算这样素面朝天过去?” “有何不可?”影十三垂眸打量自己的衣服,“反正我也只是这把嗓子出色。” “随你喜好,”来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快些走。” 说罢,他抬脚离开,影十三在原地站了会儿,也只好耸耸肩跟上。 该来的总会来,不过是见个人而已,对吧? 没什么。 走到半路,影十三照例被蒙上双眼,在水波起伏中摇摇晃晃着到了主楼。 说起来,他最近到主楼的次数都快赶上碧情楼头牌了。 不过也许是太频繁了,给他蒙眼的也懒了,至少之前是到了门口才摘,如今只是水路上蒙着,其他时间都让他自由地行走。 影十三一早还以为大家都这样,后来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个特殊待遇。 碧情楼楼主品着茶,吃着一旁息少爷剥的松子,悠悠然然地告诉他,这是奖赏。 于是影十三这厢木着脸拜谢了,那厢出了门,黑着脸把楼主的小纸人扎了半天。 好家伙,这下整个碧情楼都在传他是不是真的搭上了大鱼,连带着身价飞上了天,而他的处境也愈发困难。 “单三,里头的人可是贵客,你小心些说话,别得罪了人,连累了碧情楼。”凑在耳边的警告把神游的人唤醒,影十三不漏痕迹地往一边退了一步,揉了揉耳朵,点点头应下,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门便在身后被关了。听那声音,影十三估摸着还是落了锁的。 “好久不见了,景公子。” 不该出现的声音响起,炸得影十三瞬间瞪大了眼,看着屋里头那个白衣翩翩的青年,慌得他险些夺窗而逃。 “看起来,景公子是认得在下这张脸,”青年端坐在椅上,笑意浅浅,却让人不栗而寒,“莫慌,在下只是略有些不解之事,特意前来向景公子讨教罢了。” 影十三强逼着自己定下神来,面无表情地回道:“公子您认错人了,我名叫单三,并无景一字。” 青年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摇摇头,也不追问,只是伸手点了点他对面的椅子,道:“坐。” 影十三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这会儿也出不去了,只能乖乖地照做。 待人坐定,青年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满足般地叹了口气,道:“单三,你知我是谁,那定然也知晓我此次前来的目的。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我来逼你说?” 影十三沉默了半晌,决定装傻。 “你不说……我倒也是料到的……你当真要让我亮出底牌,这才肯开口不成?”青年笑了笑,“沐某不才,虽常年从军,但还是能找出些陈年旧事……” “够了!”影十三沉不住气怒喝出声,惹得青年立刻噤了声,却还是笑容满面地坐着,笑看面前的人乱心。 影十三闭上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半晌,他睁开眼,颓然地低下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能说,我不是。” “但六小姐对你,可不简单。”青年的神色莫名有些高深,连带着嘴角的笑意也浅了几分。“说出来,对谁都好。” “……我不是,当年一共有四个小厮……我是其中一个,”影十三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眼底的苍凉几乎满溢而出,“主子去时不过四岁多些,你们何等残忍,竟让一幼儿在盛世里活活饿死!如今过去那么多年,你们才知道回来寻他?!你们于心何忍?!” 他到最后,声嘶力竭,几近癫狂。 “你们于心何忍?!” 那一声质问,埋藏了二十多年,终于还是被挖了出来,光天化日下,血淋淋的一切显得那么的刺眼。 青年静静地坐着,一字不发。他半阖着眼,似是陷入沉睡,捧着茶碗的手却又不自主的轻微抖动着。 于心何忍? 只